回到瓦桥关后,六郎见过赵光义,简要地向他说明已经办妥悬空岛招安一事,然后便一起商议要如何对付程世杰。
赵光义告诉六郎,为了安抚程世杰,他已经将潘凤收为养女,并封为昭阳公主,要让她嫁给程世杰的二公子,因此要将送潘凤到山西和亲的重任交给六郎。
六郎闻言,便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山西摸清楚程世杰的底细。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钦差大臣,并保护昭阳公主潘凤到山西,与程世杰的二公子成亲。
杨家众人在得知这消息后,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争着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并不答应,执意自己一个人便可以。
这天中午,潘仁美来到杨家,并与杨令公进行一番密谈。
当潘仁美走后,杨令公将六郎叫来,并对六郎说潘仁美告诉他的事情。
原来现在的山西境内,已经有许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其中还包括原先是北汉的旧臣,还有忠于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员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个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在必要时可以请寇准帮忙。
兄杨令公向六郎问道:“你要让谁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会陪我去,而且紫若儿也向我表达去山西的意愿。”
杨令公闻言,认为紫若儿是北汉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帮助,但程世杰认识紫若儿,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在得知杨令公的顾虑后,便对杨令公说道:“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了,我们就女扮男装,扮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可以随时见机行事。”杨令公这才放心。
隔两日,白云妃姐妹俩便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杨令公与四娘。
杨令公与四娘见白云妃姐妹俩均是女中豪杰,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云妃姐妹俩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护送六郎到山西,之后她们告诉六郎,她们已经到山西的准备。
到了晚上时,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带到钦差专用的营帐,而幕容飞雪和紫若儿也随行,大家便一起商议去山西的计划。
这时,白云妃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说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这张地图乃是姑姑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过过五道关隘,你们看!那是第一道关隙…飞虎城!飞虎城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名叫沙宝飞,他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们来往都要通过飞虎城,所以要对付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道:“我认识这个人,在饿虎岭时曾与他见过面。”
慕容飞雪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重要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原形毕露,我们要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道:“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的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白云妃继续说道:“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手下,名叫寇准?”
白雪妃道:“不错,六郎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说道:“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在必要时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与他有书信的来往,毕竟是他女儿潘凤要去和亲,潘大人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安归来。我决定,我们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后,如果与程世杰翻脸,我们才有个落脚之地。”
慕容飞雪四女闻言,都赞成六郎的想法。
白云妃说道:“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守将是陈延寿,我不太清楚这个人,但他有两个副将,名叫孟良和焦赞,都和我爹有关系,因为他们的师父与我爹乃是挚友,而且他们曾经来过悬空岛,我和姐姐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孟良与焦赞性情忠义,均可以收伏。”
六郎说道:“那太好了,假若无法说服陈延寿,那就废了他,让孟良与焦赞把守三台关,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安全之处。”
白云妃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他们皆是程世杰的爱将,收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说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却对程世杰痛恨入骨,因为程世杰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在红花亭聚义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岳胜和周全参加红花亭聚义。可在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成功说服岳胜和周全,还要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可以相信仁堂会这个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岂敢做这种事?
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就可以清楚听到沙宝飞说的话。”
慕容飞雪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六郎手中的东西,见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
六郎叹道:“因为这里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内,不然我们在驿馆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飞雪接过那窃听器,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片刻,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宝剑抽出来。
六郎连忙抓住慕容飞雪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飞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真神奇了,这东西好厉害啊!”
六郎紧紧贴着慕容飞雪那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监听他!大嫂,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飞雪听着听着,突然满脸通红,然后扯下耳机,摔到六郎手中,气呼呼地说道:“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六郎闻言,随即戴上耳机,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
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慕容飞雪说道:“我当是什么,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吗?”
慕容飞雪羞答答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
说着,慕容飞雪就要离开,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说道:“大嫂,我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哪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后,做出决策呢!”
慕容飞雪闻言,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上,修炼内功。
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看着慕容飞雪练功。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在这些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像她这样的贤慧女子呢?
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自从那次后,大嫂一直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问道:“是不是他们完事了?”
六郎笑道:“还没呢。”
六郎又说道:“大嫂,快听,沙宝飞他们在说我们呢。”
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就听到沙宝飞的小妾说道:“将军,他们真的向你要银子?”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沙宝飞的小妾说道:“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而且还准备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我给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或者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还怕赚不回来吗?”
沙宝飞的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百般信赖,甚至超过对程世杰的信赖,而且辽主要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可以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杰的动静。”
沙宝飞的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接着沙宝飞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来。
听到这里,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移开。
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要练功吗?”
慕容飞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为这么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刻,我想在到达太原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太着急,导致有一点误差,所以我必须赶紧恢复内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两军阵前,以少敌多时最实用。”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
说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六郎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诀,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慕容飞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在饿虎岭与白雪妃姐妹俩双修的事情,说给慕容飞雪听。
慕容飞雪闻言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练功神速,就连和我一起双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飞雪自然知道,毕竟在七星楼和飞仙观时,她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
可要说出这种敏感的话题,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趁机握着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在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我们,你就答应吧。”
慕容飞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
六郎拥着慕容飞雪,说道:“自从那芡与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无法自拔,虽然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你还不如不要救我,我内心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疾和爱慕,更多的还是欲望。在飞仙观时,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飞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我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说着,慕容飞雪的眼眶盈满泪水,似乎是在恳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
说着,六郎就要吻项目容飞雪的脖子。
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四目相对的刹那,慕容飞雪心中一凛,她隐约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摆脱六郎的纠缠了。
此时,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宽广而温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
六郎凝视着慕容飞雪,同时也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她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令她不由得低头吻着慕容飞雪的嘴唇。
慕容飞雪顿时一颗心评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俏脸上更添三分艳丽。
慕容飞雪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在与慕容飞雪激情热吻后,六郎缓缓地脱下慕容飞雪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的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
慕容飞雪犹豫一会儿,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
六郎问道:“为什么?”
慕容飞雪颤声道:“我还是怕?怕我从了你后,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
六郎道:“大嫂,虽然说杨家家规森严,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若是不为杨家生个孩子,倒是会引来别人的议论,所以只有这样做,才能为杨家留下种。所谓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做出来的,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吗?很多东西不是从来就有的,如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幸福并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外,还有一种爱慕,并隐藏在内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慕容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后,竟然流下眼泪。
她不是一个容易流泪的人,可是在那刹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泪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贞洁已经被我毁掉,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爱她。
想到这里,六郎继续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飞雪的侍卫服内穿的是白纱罗裳,绢裤轻薄,娇躯还散发着芳香,她那羞红的脸蛋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可破的皮肤,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风姿。
六郎动作温柔地脱下那件白纱,随即紧紧拥着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
慕容飞雪抬头望着六郎,泪水却越流越多,开始摇着头。
六郎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着慕容飞雪脸颊上的泪花,说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会永远对你好!”
慕容飞雪那晶莹的泪珠不断流下来,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脸庞摩挲着六郎的脸,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望向慕容飞雪那双深情的双眸,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他何其幸运,竟能得到慕容飞雪爱恨交织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龙枪,进入慕容飞雪那温暖的体内…
在一段漫长的抽插动作后,六郎慢慢的停下动作。
慕容飞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你共赴黄泉,可我们不能这样便宜程世杰那王八蛋,我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杀了程世杰。若是我死了,紫若儿一定也不会独活…”
慕容飞雪惊讶道:“难道你和紫若儿已经?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药,后来在与追兵恶斗时,她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别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告诉爹,而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让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飞雪道:“你就能保证,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她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
六郎这番句话说得慕容飞雪粉脸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六郎,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起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子后,我将会永远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