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怀中的穆夫人惊觉后并没有大呼,只是低唤一声,但里面的羞意却浓得化也化之不开。
娇躯也速地热起。
却发觉萧径亭呼吸顿骤急,刚要出言,却被萧径亭神色止住,唯有闭目强忍着羞意,阴间也被那人胯间巨大火热顶得心头大乱。
“哼!”却见原先被萧径亭封住穴道的那名美丽的女刺客起身跃起,拿剑一挥只把李易泽击退几步,一息也没有停下,直刺几丈远处的武莫宸。
方才情况紧急,萧径亭来不及点她穴道,只是用真气封住。
以她修为自然一会儿便能穴道解开,只是萧径亭也没有预料到她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冲开被封住的那么多穴道。
萧径亭迅速和怀中的穆夫人对上一眼,见她一脸坚定和自信,见她脸色知道她一身功力已经恢复了几成。
抱住的左手一松,将她放下。
却见到被断手的那位女刺客眼中尽是冷笑和得意,心头一火,道:“一招!”
白光一闪,仿刮过劲风般。
又是没有花俏的一剑,但却把一颗头颅砍上了天,萧径亭脚下却也一小阵哆嗦。
面色一冷,飞快跃向直刺向武莫宸的那名女刺客。
“珰!”
今夜的第三声悦耳撞击声响起,那女刺客心中一苦,却见萧径亭身形把武莫宸拦在一个角落,便是两位师妹也攻不上去,而穆夫人也已舍了来杀她的那名刺客,跃至两位师妹处,转眼缠斗在一起。
不由停下手来,冷目望向萧径亭,却见他目中尽赤,喘息粗重,俊美绝伦的脸上已经红透。
觉得心中奇怪,但见他目光越来越红,仿佛要将自己吃了似的,不由有些害怕。
萧径亭觉得那股大火已经烧到了心头,身上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了,那股强大的真气开始冲击撕扯浑身的筋脉。
神志也有了一点迷糊,眼前的丰乳肥臀,圆润大腿仿佛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香味。
“赫!”萧径亭一声喝道,右手的剑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向那名女刺客。她不由心中一惊,怎么他变得那么凶狠了,咬牙狠气地对上一剑。
“叮!”
这声可不那么悦耳了了,随即一声闷低惨哼,她脚下不支,退了好几步。
胸口气血翻涌,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却见萧径亭剑又刺来,那目光冒着大火,盯得她几乎乱了所有的阵脚,心里没有有来由一阵害怕,硬下头皮再迎上一剑。
“啊!”顿觉胸口被狠狠击上一锤,眼睛一黑。终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口鲜血也随着一声叫唤急喷而出。
“师姐!”两师妹见到齐齐惊叫,目光直直射来,满是惊恐。马上又是两声惨叫。却是两位师妹分神时候被穆夫人连伤两人。
为首的师姐听到师妹大叫唤,听声音仿佛伤得不厉害,不由心中微定。
想必穆夫人功力恢复才几层,无力大伤了两名对手。
但是萧径亭的剑又呼啸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萧径亭的另一支左手,想必是准备擒住她了。
心道:“这剑就算挡了,也去了半条性命了,若再不走定要被生擒了!”
神色复杂望了萧径亭一眼。
飞身暴退,喝道:“师妹快走!”
运足浑身真气,目中光芒大盛,娇躯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暴退。
萧径亭此时只觉得筋脉里的真气已经把自己的身子涨大了好几倍,腹中的火焰已经快要把浑身的血液烧干了,见到对手竟想逃跑,下意识地速度加快跟上,左手飞快击出。
但见到那心里熟悉的身法,便仿如那便是自己的爱妻在眼前,身形不由缓了缓。
却听见右边传来一声低哼,迷糊中仿佛是穆夫人发出。
忙转眼看去,却见前来刺杀的穆夫人的最后一名红布刺客,趁着穆夫人追击两名对手不防的情况,正疯狂地攻击着。
以穆夫人修为,就算真气未全恢复,且正在追赶两名想跑对手的不利情况下,也断不会被后面的蒙红布刺客所伤,但她心里挂着萧径亭的境况,虽然不知他为什么会有方才羞人的反应,却也明白大概是真气出了岔子。
这边和两名刺客交手的时候,倒又大半心思在关注萧径亭这边的状况,却见萧径亭喘息越来越重,目中赤芒越来越盛,目光也越来越迷茫,不由心急如焚。
分心下,后面的那名阴毒女刺客一双毒掌击来,虽然闻到掌风便已飞快避开,但还是被掌沿划过后背,纵然伤得不重,却也极是疼痛。
萧径亭不知穆夫人伤得轻重,而浑身烧得几乎不能思想。
一咬舌尖,飞快朝偷袭穆夫人的那名刺客攻去,那名刺客萧径亭来势汹涌,吓得离在萧径亭还有一段距离便飞一般地跃出花坊。
转眼间便和先跑的三名刺客逃到了曲桥中间。
萧径亭见会使同妍儿一般身法的那名女子,转眼间便去了好几丈,不顾自己腹中如绞,如影子般地追出。
那名女子见之,心中惊骇,不顾伤了自己身体,超额运气,步法顿时加快,如同鬼魅。
轻功是萧径亭的绝项,便在这种身体条件下,仍然飞快追上,速度明显快于前面逃跑的众人。
顷刻便已经追上了跑在最后偷袭伤了穆夫人的那名蒙红布女刺客,正想跃过她,抓住前面的那名女子。
但落在最后的那名女刺客却会错了意思,显然认为萧径亭因她伤了穆夫人而要致她于死地,目中妖光一闪,竟如同鬼魅一般飞快后退,翘起肥臀。
手中口中同时飞漫出一团桃色粉末,味道奇香。
萧径亭只觉胯间龙枪撞在两瓣圆肥柔软的硕臀中间,那种消魂的感觉直让分身涨得要裂开一般,鼻子间闻到一股奇怪的异香让浑身的血液顿时窜起,浑身的筋脉似乎全部爆开。
大吼一声,跃向湖面。
这一撞下,那名女刺客瞬时如风筝般飞起,在空中喷出几口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穆夫人飞快赶出,刚好见到萧径亭跃向水面。
忙飞身上前,跃往湖面。
在萧径亭尚未落入水中的时候抱住,只觉怀中身躯如火一般滚热,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
耳边的喘息像龙啸一样粗狂,尤其胯间的那支巨物如烧红的铁棍,顶在自己腹下,心中一乱。
只觉足下一凉,玉足竟入水几寸,暗啐一口,玉臂在曲桥一搭,借势跃上。
穆夫人正望着萧径亭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正换着不同主意,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却听见后面嘈杂声起,几个急乱的脚步赶来。
见萧径亭胯间高高耸起,向她展示着里面的粗长巨硕。
一咬贝齿,目中一迷,将萧径亭的下身往自己的下腹一按,用身体挡住那根巨物。
“啊!”
玉腿一颤,芳心一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泛起,从那根火热与自己小腹的接触点向上扩散,随即蔓延向全身。
穆夫人樱唇一咬,便仿佛要呻吟出声。
却见到几人已经走近,运起心法,娇躯一冷,跳动如潮的芳心好不容易静下,勉强平下呼吸,向走来的夜君依道:“夜儿,你马上去找许嬷嬷,让她安排下人去任府和李大人府上,让他们较几个会武的来接几位公子回去!”
抱着萧径亭走出几步后又道:“萧公子旧伤发作,我马上去给他疗伤。夜儿你通知完许嬷嬷后马上回房,今夜便与许嬷嬷睡在一起,不许出来,听到没有?”
说到后来已经是用上命令的口气,显然已经知道夜君依的心结。
武莫宸见穆夫人神情有些焦急,不由赶上几步,关切道:“萧兄不碍事吧,我那又上好的药材,我马上赶去拿来。”
见穆夫人道了声谢,便疾疾离开,望着她摇拽生姿的动人背影,目中痴迷一片。
武莫宸见穆夫人神情有些焦急,不由赶上几步,关切道:“萧兄不碍事吧,我那又上好的药材,我马上赶去拿来。”
见穆夫人道了声谢,便疾疾离开,望着她摇拽生姿的动人背影,目中痴迷一片。
穆夫人抱着萧径亭走出众人视野后,飞身跳跃,几下便没入林立的建筑群。
再落地时候,已经是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小院,院外是茂密的树丛,院内有一幢小阁,这便是穆夫人的香闺了。
说是香闺并没有错,穆夫人虽叫做夫人,但却是一生云衣未嫁,也称得上是闺女了。
一阵香风闪过,两扇木门自动分开,穆夫人径直抱着萧径亭走向卧房,心焦中突然觉怀中的身体竟渐渐冷下,一时吓得心中一战,把满心的荡漾冲得无影无踪。
低头望去,却见萧径亭如玉的面上赤红渐退,眼睛紧闭,顿时惊骇欲绝。
脑中一白,眼前一黑,呆呆站住,但马上又直直冲向床边,把精致香闺里头的锦墩小几撞的碎裂满地。
“径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本是雍容沉着的穆夫人变得手忙脚乱,圆润雅致的声音也尽是害怕带了哭声。
拥着他坐在床上,玉臂将萧径亭紧紧抱在怀中,小手按在他背后拼命地输送真气。
粉颊紧紧贴着萧径亭脸上,一个劲磨蹭,也忘了羞意。
磨蹭几下,忽才想起听他心跳,这才将晶莹如玉的小耳朵贴在萧径亭胸膛,好像久久也听不见了心跳,心头更慌便欲哭出。
却从耳边传来一声清晰无比的心脏跳跃声,顿时兴喜哭出声来,小嘴下雨般地吻在萧径亭脸上。
她刚才好像久久未听见萧径亭心跳声,其实只有一会儿,而且像萧径亭这等内功深厚者心跳本来就比常人要慢上许多,穆夫人自己也是清楚,只是关心则乱而已。
穆夫人欢喜间吻遍了萧径亭整张脸,最后香软的红唇印在那方俊巧无比的嘴上。
却发现面上一热,却是萧径亭鼻孔喷出的热气,怀中雄壮的身躯又复热起。
顿时又羞又喜。
萧径亭却是处在又甜蜜又痛苦之中,刚才最后那名女刺客洒出的桃红色粉末是极其厉害的迷情药,配上最后那阴险而又香艳的那一臀击,加上萧径亭本来便欲火焚身。
迷情药就成了极其厉害的春药,让萧径亭几乎不能自控。
无奈下,萧径亭不顾对身体的严重损害,运起“冰炎真气”融掉那极是宝贵的炎热真气,这次由于打斗时间甚长,真气耗损得很是厉害。
连融解都相当地困难,好不容易拼上一身修为一丝一丝地抽掉腹中的炎气。
竟从背后传来一股暖洋洋的真气,却是穆夫人弄巧成拙。
那真气放在平时当真宝贵无比,但现在却为祸甚深。
自己腹中炎气本来就化之不去,又来了一股极其深厚厉害的外来真气,当真是雪上加霜。
一时间,萧径亭一身的真元竟有些摇摇欲坠,几乎坚持不住。
但又不敢开口说话,唯恐前功尽弃。
而此时雍容华贵,艳媚人寰的穆夫人竟是又哭又叫,又拥又抱。
最后香甜润美的小嘴如同雨点般地落在萧径亭脸上,使得本来的心怀摇拽的他再也坚持不住,连对穆夫人如此行为惊诧的时间都没有,那股火气又熊熊烧起,烧迷他的神志。
穆夫人见萧径亭面色又复红润起来,以为他好了,心下欢喜。
但马上发现萧径亭的脸色已经不是红润了,而是渐渐变得赤红如血了,怀里的身躯更是火热起来。
知道他又回到刚才的样子了。
也有些明白刚才自己弄巧成拙了,羞惊间,逐渐心乱如麻。
心下起伏不定时,却见萧径亭俊美的脸上微微一颤,接着马上一阵抽搐,芳心也不由一战。
知道萧径亭正以坚强的毅力抵抗体内真气作乱,再见他脸上肌肉颤抖得厉害,面容开始扭曲,芳心也随之心痛扭成一团。
目光一凝,贝齿一咬。
玉臂突然如蛇般环向萧径亭脖子,樱唇喃喃细道:“亭儿,冤家!本来莫莫比你大了许多,虽然爱你,却也不敢胡思乱想。但是现在却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当是我作孽,不可活好了!”
香软的小嘴轻轻咬向眼前的红烫菱唇,却见萧径亭眼睛一睁,火红的眼睛闪过一丝清明,尽是劝诫警色。
对他的不解温柔不由芳心一恼,小嘴嗔出一声腻人的娇哼,轻软衔住那人的热唇。
再见到眼前的那对目中的清明缓缓不见,逐渐迷茫换上情动的欲火。
心下得意一笑,却发现自己心神亦是遥遥欲坠,情动如潮,目中视线亦是逐渐模糊不见。
含着那人嘴唇忽轻忽重地呲咬,醉人的甜蜜渐渐从小嘴泛开,直到如潮心中,再荡漾开来。
“原来和心爱人亲热便是这种感觉,仿佛站在云端,轻飘飘地,浑身上下仿佛一点儿力气没有。”
穆美人方发感慨,却发现那人嘴巴张开将自己小嘴全都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冲破小嘴,叩向玉齿,心中嗔道:“要冲过牙齿可没那么容易。”
却是发现自己的小香舌迷糊间迫不及待迎出,瞬间便纠缠在一起。
虽未做过,却是那么自然,那涌起的津液竟比蜜还要甜。
舌戏间发现自己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
“现在便已经那么厉害,待会儿岂不是连命都没有了!”
穆美人虽未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是熟透,媚术房中术更是造诣颇深。
对男女情事见过后也不起一点涟漪,但是心动下,反应竟比所有女子都要强烈,都要销魂。
正陶醉在这深吻中的美人心神一左,原来萧径亭的一支坏手已经伸进她胸前,探进窄小的肚兜,鼻中娇声一哼,也由得他,又沉醉在拥吻中。
“啊!”
一声轻呼,胸前的那只坏手半握豪耸玉乳用力一捏,稍稍疼痛中的酥麻感觉激得她娇躯一颤。
但紧接下来,那种感觉变本加厉。
那只手抓住豪乳揉动的力道更大,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他手中挤出似的,娇嫩的小奶头被轻轻一刮便带得娇躯一阵战栗。
那种微疼的感觉越来越淡,都转化为了酥痒销魂的感觉了。
小嘴再也含不住他的嘴唇了,一串听不明白的低哼从喉底传出,不时夹杂着蚀骨的呻吟。
待萧径亭的另一只坏手伸进她下身,探入薄薄的亵裤抓住娇嫩的肥臀时,穆美人连哼出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那只手抓掐自己圆滚巨大的雪臀,萧径亭再她下身肆虐的手可厉害得多,仿佛要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那两瓣绝美的肥臀上,揉搓的力道大得吓人。
穆夫人虽是未经人事,但是身子的销魂韧度丝毫不亚于成熟妇人,就那身浮凸起伏的肉体比任何妇人都显得成熟惹火,也不似寻常未经人事的女子那般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