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个春梦了!”
萧径亭见任剑絮提到那晚昏睡不醒的时候,美丽动人的脸蛋竟然微微一阵绯红,一股有人的粉意也从动人的娇魇慢慢渗透出来。
“那位少主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给任剑絮放的是春药,他是不是会因此推测出我就是萧径亭了?”
萧径亭目光朝眼前的任剑絮望了一眼,心中玩笑暗道:“我对她有企图,然后在她屋中放春药,这也许说得通吧!”
“剑月,对不起!”
萧径亭刚刚走进屋中,秀情便走到萧径亭面前,俯下修长浮凸的娇躯,道:“这件事情,她们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们不知道公子和萧前辈的关系,而且黄衣、蓝衣两位师叔是梦姑娘派来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不加理会,目光朝外面院子停着的一口檀木棺材,问道:“那便是楼宗主的遗体吗?谢谢小姐了!”
秀情美目闪过的惭愧仿佛变得更深了,直让萧径亭也看不出里面的真假。
接着秀情美目朝屋中四处望了一眼,柔声问道:“公子,萧前辈现在还在吗?我让曼儿和霜儿给他老人家行礼抱歉,若是他老人家还不解气的话,我就让她们自断一臂,以恕刚才的罪过!”
红衣美人和白衣霜儿听到秀情话后,美丽的小脸微微一颤,曼儿美目中更是微微闪过一丝冰冷的恨意。
萧径亭让人将停在外面的棺材移到屋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道:“小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杀了楼宗主的那?”
秀情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萧径亭心中本来意料秀情会说出梦君奴这个名字的。
但是秀情那张玉脸却是忽然变得无比的温柔,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公子,您还是别问了,那个人太厉害了,我真的不想给您带来那么的麻烦。”
接着轻轻一叹,柔声道:“剑月,你说我会害了你吗?”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接着笑道:“好的,那我便以后再问吧!”
秀情此时心中仿佛也羞愧难忍,面上微微浮上一丝不自然,接着朝萧径亭道:“公子啊,想必你也快去渤海剑派吧,不日我也要北上了。那时候我便与公子一同上路吧!”
秀情的话刚刚说完,映荷的那张小脸顿时亮了起来,美目连忙望向萧径亭,仿佛急不可耐地想让他答应下来。
萧径亭面色一正,道:“不了,我还是一个人去比较好!”
秀情听到萧径亭话后,玉脸不由微微一愕,接着一阵恍然,笑道:“那便依着公子了,还有就是多谢公子的就救命之恩,秀情体内的毒已经完全好了。”
说罢朝映荷吩咐道:“小红,你再留下一会儿,帮助公子整理下屋子!”
萧径亭踏进已经醉香居的时候,里面传来的丝竹声音已经变得稀疏了,由于萧径亭所进的醉香居的后半进,所以没有听到那些个男女欢好的声音。
不过他房间中竟是灯火通明。
“公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辛忆小姐已经等你好久了!”
萧径亭刚刚推开了房门,便见到夜君依睡眼蒙眬支着香腮坐在桌子边上打趸。
见到萧径亭进来,娇躯激地站起娇声说道。
为了不惹起秀情等人的怀疑,萧径亭再那间屋中直呆到了半夜方才离开。
不过这段时候倒也不是十分难挨,与萧石炳烛夜谈中,发现这个老爷子实在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而且此时心性淡薄,所以任何事理从他口中说出来,都来上了许飘逸淡雅的气息,即便是世上丑恶的事情也是如此,这样倒是大大合了萧径亭的胃口。
直谈到四周灯火熄灭后,萧径亭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辛忆,她来做什么?”萧径亭见到夜君依一张小脸充满了睡意,一只玉手揉了揉眼睛便要带萧径亭过去见辛忆。
萧径亭见到夜君依仿佛连一双美目也睁不开了,不由笑道:“君依,你不用带我过去,我知道她肯定在莫姨那里!你也别回去了,就睡在我的床上吧!”
“啊!”夜君依闻之轻轻一声娇呼,整张小脸顿时红透,将所有的睡意驱得干干净净。
萧径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这去萧莫莫那边,和辛忆说完话后,莫莫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两人在床上不疯到天亮已经是难得了,根本不可能再过来了。
“怎么?就那么怕我吗?”
萧径亭双手一抄,将夜君依曼妙的娇躯横着抱起,走到床边笑道:“君依侍侯我这么多天,今天我也好好侍侯侍侯你!”
“嘤!”
夜君依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臂环上萧径亭的脖颈,感到萧径亭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拉开她胸前的衣襟,不由连忙张开美目一只玉手紧紧抓住萧径亭拉扯她胸前衣衫的手,急道:“公子,辛忆小姐已经等你很久哩,你再不去她们可要等急了!”
萧径亭抽出手,笑道:“好,不脱衣服,但是鞋子总要脱掉吧!”
说罢一手抓住夜君依的一只玉腿抬起,将一只玉足举到眼前,轻轻褪下粉红色的小绣鞋。
见到那只玉足虽然穿着袜子,但是看来依然小巧迷人,心生喜爱不由伸手轻轻捏了一下。
此时夜君依早就被萧径亭亲昵的动作羞红了小脸,两只修长迷人的玉腿此时正被一个男子高高举着,惹得美妙的臀儿也高高举起,女儿家最是隐秘的一只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这些事情光想起都会羞死人了。
所以正在经历羞涩的夜君依此时不敢反抗萧径亭的动作,轻轻呻吟一声唯有将整张小脸都钻进被中,一动也不敢动。
萧径亭见之,虽然手中的玉足触感美妙,但是萧径亭不敢多多把玩,便放下美人的玉足,拉开锦被盖住美人儿纤妙的娇躯,俯下脸柔声道:“你好好睡觉,我要走了!”
“公子!”
夜君依忽然将躲在被窝中的小脸探了出来,一双粉嫩的玉臂也随之身处抱住萧径亭的脖子,玉手一阵借力扬起小脸在萧径亭嘴上轻轻吻了一口,柔声道:“我好快活!”
萧径亭身子也顺着夜君依小手的力道缓缓躺下,压在夜君依美妙的娇躯上,虽然中间隔着不薄的被子,而且夜君依的娇躯也不若莫莫那般丰满惹火浮凸玲珑,但是萧径亭还是清晰地感觉到美人娇躯曲线的曼妙迷人,那种消魂的感觉让他几乎想立刻钻进被窝中,抱住美人的身躯好好疼爱一番。
“以后快活的日子害多着呢?”
萧径亭用下巴轻轻蹭了下夜君依粉嫩的小脸蛋,接着凑上嘴唇吻上夜君依迷人的美目,柔声道:“好了,宝贝早就困了,现在好好睡觉!”
说罢以无上的意志力撑起身躯,离开夜君依迷人的肉体,轻轻掖好了盖在夜君依娇躯上的锦被。
见到夜君依乖巧地闭上眼睛,萧径亭心中泛起一阵温柔,暗道:“有些女孩,虽然你心中或许并不会太过于牵挂他,为她梦牵魂绕,但是渐渐地你就会想着怎么去疼她,怜她,费尽心思让她得到幸福,这或许也是爱的一种了!”
望着夜君依在睡梦中仍然一幅幸福甜蜜的样子,本来要和她说大概明日便会离开金陵的话到了嘴边也被心中的一缕柔情压下。
其实萧径亭不知道夜君依现在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柳含玉的影子,他也从来不会去问她。
但是见到夜君依不知不觉一天天地快活起来,不再是以前那幅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萧径亭发现自己在拯救夜君依的同时,这个可怜而又不能再受到一丝伤害的女孩已经渐渐地走进他心中,带走他些许的可怜和疼爱。
“但愿我走了以后,君依这丫头也能那么快活!”萧径亭嘴边扯开一丝柔和的笑容,朝莫莫闺阁的方向走去。
“亭儿,你怎么现在才来?你辛忆妹妹已经等你半天拉!”
萧径亭还没有走进小阁,莫莫竟然已经知道了,披上一件红色的披风款款走了出来,以充满长辈的口气娇嗔道,见到萧径亭只有一人,开口问道:“夜儿呢?”
萧径亭知道莫莫口中的夜儿指的是夜君依,笑道:“她这几天守在床边,看着一个假萧径亭大概也累坏了,现在已经睡下了!”
接着萧径亭不由微微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莫姨,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是不是听出我脚步的节奏啊?”
“莫姨还用得着听你的脚步声吗?”
莫莫美目一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快进去辛忆等你很久了!”
顿了一张美丽的玉脸变得温柔无比,美目一痴望向萧径亭柔声道:“假如现在外面来的是妍儿,你会不会觉察出来,更何况你这冤家一天到晚霸占在我的心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萧径亭听得内心微微一震,心中顿时觉得在莫莫心中对自己的情感中,或许母爱的成分还占得多一些哩!
“可惜明天后,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感受不到了!”
萧径亭心中一柔,拉着莫莫的玉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口,却是见到莫莫伸出嫩白的小手朝屋里面指了指,小心翼翼道:“亭儿啊,别让辛忆看见了,那样可也许便不要你了!”
萧径亭听到莫莫的话后,索性将莫莫丰满迷人的娇躯抱在怀中,哈哈一笑将嘴巴凑上莫莫美丽绝伦的小脸,狠狠地亲了几口,最后咬上莫莫迷人的小嘴,更是吻得啧啧出声。
莫莫虽然芳心荡漾,但是却是害怕被里面的辛忆听见,一边嘟着小嘴伸出香舌温柔添噬萧径亭的嘴边,但是整个丰满惹火的娇躯却是挣扎着要逃开萧径亭的怀抱。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辛忆在里面听到萧径亭亲吻莫莫发出的异声。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接吻时候发出来的,但是还是听出一些一样连忙跑了出来。
不料见到的却是这个情况,在她心目中莫莫可以算是萧径亭的母亲,而萧径亭此时竟然抱着自己的母亲,还将嘴巴凑上莫莫的玉脸强蛮要亲吻,而莫莫也正在奋力的挣扎。
这个场景看在她的眼中,自然是萧径亭乱了伦理动了兽性了,连忙出言呵斥。
辛忆心思单纯,在整夜与莫莫的谈话中,马上被这个看来美丽绝伦、高雅贵秀的女子给折服了。
在她眼中,莫莫既有长者温柔和慈爱,又有同辈小女孩的活泼欢快,仿佛什么话都可以同她说一般。
但是在整夜的谈话中,聪明的辛忆还是听出了莫莫言语中的意思,整夜中莫莫几乎所有的话中,都在暗暗赞扬着萧径亭,虽然没有明着说嫁给萧径亭会得到天下间最动人的幸福,但是话里面又无时无刻没有表现出这种意思。
辛忆虽然没有答应什么,但是莫莫对萧径亭的疼爱还是深深地感动了她美好的心灵,所以她内心中对莫莫有着无比的亲近,看到眼前这幕心中自然又愤又羞。
萧径亭见到辛忆果然冲了出来,不由朝莫莫得意一笑,揽住美人蛮腰的两手不由紧紧了,而且其中一手滑下握住了莫莫圆滚的一瓣肥臀大肆揉捏。
莫莫心中又羞又喜,娇嗔着小脸,美好的娇躯在萧径亭怀中不住扭动挣扎。
辛忆见到这等香艳的情景,也不由羞红了小脸,芳心却是惊诧愤怒到了极点,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望向萧径亭,暗道:“这是我认识的那个萧径亭吗?”
见到莫莫此时还在挣扎地想逃开,美目一转沧地一声抽出腰间的利剑,朝萧径亭指来。
厉声喝道:“你快放开莫姨,不然我就不客气拉!莫姨对你这么好,你这么对她动了这等不规矩心思,你怎么会这样?”
萧径亭听到这等厉害的言语从辛忆美好的小嘴中说出,也不由微微一讶,哈哈一笑松开了搂抱莫莫的双手。
莫莫连忙趁机脱离萧径亭的怀抱,见到辛忆仗着长剑怒气冲冲地站在一边。
本来妖媚的她此时也不由羞红了小脸,狠狠地嗔了萧径亭一眼,腻声道:“坏东西,一回来就闹人!你进去吧,辛忆姑娘有话对你说,莫姨先走了!”
说罢理了理被萧径亭揉乱的衣衫,红着小脸便要走出去。
萧径亭见之连忙拉住莫莫,柔声道:“莫姨,你也进来,我明日便要走了!”
“明天!”
莫莫听后小脸不由一白,接着美目一黯,凄声道:“怎么那么快啊!”
说罢凑上香甜的小嘴轻轻印在萧径亭脸上,柔声道:“你先和辛忆姑娘进去,我去弄些点心过来,人家辛忆姑娘已经来了很久,兴许肚子早就饿了!”
萧径亭见到莫莫这般费力撮合自己和辛忆,不由一阵苦笑。转过脸来朝辛忆笑道:“进去吧!”
辛忆似乎便眼前情况的变化有些惊呆了,接着方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莫姨和萧径亭本来便是一对爱侣,她本来从莫莫说话的口气中应该可以看出来的,但是好像总有股力量否定了这个观点一般,让她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丑!
“师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以为”走进屋后,辛忆的情绪好像有些低落,坐在一边静静良久后,方才红着小脸诺诺说道:“师兄明天便要离开了吗?”
“我那是故意的!”
萧径亭心中暗道,听到萧径亭问话,不由回答道:“是啊!明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所以请你回去告诉尊师,萧某不敬,来不及去拜访她了!”
辛忆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仰起小脸道:“师傅让我来告诉你,她已经去任府要任姐姐了,说让师兄放心,她一定能够保护好任姐姐的!”
萧径亭闻之一笑,口上却是不再说话了,不由暗暗构想唐绰兮进到任府后的场景。
“师兄,你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怪我将你对我那样,那件事情告诉师傅?”
辛忆垂着俏脸良久后,方才抬起蛾首细声朝萧径亭问道:“那天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师傅见到我,发现我神情有些不对,就开口问我。我不敢对她撒谎,所以就和她说了,不是我故意去告师兄的状的!”
“不生气!”
萧径亭哑然一笑,道:“我怎么会生气,那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在胡闹吗,要生气也应该是你生气,还好你心性温柔得很,不然早就一剑将我劈了!”
“嗯!”辛忆听到萧径亭话后,面上神情微微一淡,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夜了,师兄也该休息了,我便回去了。”
“好的!”萧径亭站起身来,笑问道:“师妹是去那家客栈安歇吗?”
“不行!”
外面忽然传来莫莫娇嫩而又富有磁力的声音,接着一道美妙迷人的身影走了进来,狠狠白了萧径亭一眼,嗔怪道:“这么晚了,哪里都关门了,你让辛忆姑娘到哪里去?”
接着美目望向辛忆道:“忆儿,你今天晚上哪里夜别去了,就和我睡好不好?”
接着莫莫将点心摆上桌子,望向萧径亭道:“忆儿早早便来等你,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你就那么不怜香惜玉啊!”
辛忆想必还真是有些饿了,小手接过莫莫递过来的点心放进小嘴。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莫莫说起话来。
辛忆当然最终没有和莫莫睡在一起,但是居心叵测的莫莫竟然将她安排在她闺房隔壁的一间厢房歇下。
直让萧径亭苦着整张俊脸,不敢弄响出一点异响。
莫莫见到萧径亭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小嘴一抿,朝萧径亭得意一笑。
走到镜子面前轻轻卸下头上的首饰,莫莫本来就长得绝美。
在灯火的映衬下,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越发显得妩媚,看得萧径亭腹下火气勃发。
“那个红衣美人曼儿虽然身材好,但还是不如莫姨啊!”
萧径亭目光望向萧莫莫波涛汹涌的娇躯,由于弯坐着,莫莫整个浮凸的娇躯弯成一道连忙起伏的勾魂曲线,酥胸欲挺,蛮腰欲细,肥臀欲大。
这种情形本来应该是香艳中带着淫美的,但是莫莫的脸蛋此时显得无比的恬静,使得整个娇躯都笼罩在一层安详和圣洁中。
莫莫明明听到了萧径亭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动作还是不慌不忙,那张美丽的小脸仍是温柔地笑着,拿过一只象牙梳子缓缓梳理着如云的青丝。
接着缓缓褪下娇躯上的衣裳,整整齐齐叠放在边上的小几上,而平时她总是一手撕掉自己的衣裳,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光着屁股猛地朝萧径亭扑去。
莫莫脱下了外衣和中衣后,便不再往下脱了。
娇躯上尚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衣,和一条薄薄的绸裤。
不过这样一来,显得越发的撩人,无论是小衣还是绸裤,都薄薄透明。
透过这层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小肚兜,而莫莫那两只玉乳又如此的硕大,顶得两层衣裳仿佛要裂开一般,这样一来便连两只娇嫩粉红的小奶头也清晰地印了出来。
光是上身便已经美得让人透不过起来,待看到下身,萧径亭觉得浑身的血都仿佛要冒了出来。
莫莫两只玉腿修长丰满,圆润雪白,看来不但娇嫩而且显得有力,这点萧径亭更是深有体会。
平常莫莫只要两只玉腿夹在萧径亭腰上,可以臀儿不耸,光凭玉腿用力就可以推着萧径亭的物事插到她里面最深处。
望着莫莫若无其事般地褪下下身的裙子,但是那般圆滚的美臀却是高高耸起,萧径亭顿时明白莫莫这是在勾引他。
不由也静下心思,目光笑着看莫莫的动作。
不过莫莫作出的动作实在太过于撩人了,虽然看来没有一丝的淫意,甚至一点勾引的意思也没有。
但是就是她无比自然地褪下裙子,弯下蛮腰翘起肥臀的动作,让得萧径亭整个心火顿时便冒了出来。
“这种美丽的情景,从明天后,有很久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了!”
当萧径亭想到这里的是,那火热的灼人的目光也不由变得温柔起来,接着见到莫莫轻轻轻挪着臀儿坐在椅子上,脱下玉足上的袜子,心中已经是柔情似海了。
莫莫听到萧径亭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而目光也又火热变得温和。
芳心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她知道自己这身惹火勾人的肉体穿上做药和睦单薄的衣衫有多诱人,光那身充满肉色的曲线,便足够让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
待转过小脸见到却是萧径亭满目的柔情,芳心也不由一醉。
但是却也不岔起来,发现竟然勾引不了萧径亭,美目一转小嘴一咬,不由又褪下的上身的小衣,露出小小紧紧的粉红肚兜,由于胸前玉乳的巨大,所以脱下小衣的时候,惹得两只白兔轻轻一阵摇晃。
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
“莫姨今天晚上还真的非要勾引我不可了!”
望着莫莫那如同羊脂般的雪白肌肤,那两只如同藕节般动人的雪白粉臂,萧径亭犹是心神一拽,待见到莫莫转过娇躯让他看到晶莹如玉的粉背,那肚兜仿佛太小了,而莫莫的美肉也太娇嫩有弹性了,那肚兜的小绳儿勒得太紧,引得雪白的美肉微微鼓出,仿佛再用上一点力气,便会被挤出水来一般。
这般细微的美景,看得萧径亭满心的赞叹心中的欲火也被强自压下了些许,但是他目光不小心一滑下,落在莫莫雪臀上的时候,不由心神一荡。
此时莫莫那条绸裤穿的很低,而莫莫的两瓣雪白的屁股太圆太大了,所以一道迷人的臀沟也长长地延伸到了裤子外面,让萧径亭见到不由联想起莫莫绸裤里面的美景,而那里却是他萧径亭最熟悉不过的,无论是坏手还是嘴巴牙齿,或是下身的物事,都温柔而疯狂地爱过绸裤里面每一处地方。
“那里面美妙的风景,只怕只有唐绰兮才能以莫姨一较高下吧!”
萧径亭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已经摇摇欲坠了,不由连忙转开心思,静下已经纷乱如火的欲望。
“不和你闹了,亭儿我们睡吧!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早走呢?”
莫莫小嘴忽然一抿,小脸也换上慈母般的微笑,走到萧径亭面前,轻轻脱下他身上的衣衫。
就在萧径亭被她娇躯上浓郁的香味醉的昏昏然的时候,莫莫小脸得意一笑便爬上了床,轻轻拉上被子钻进了被窝中,只探出那张俏脸留在外面朝萧径亭招呼道:“亭儿,你快上床吧!没看到你睡着了,人家也睡不着!”
萧径亭望向住着辛忆的隔壁厢房一眼,轻轻一阵苦笑,暗道:“看来这离开金陵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是要强忍着了!”
便掀开锦被钻进被子中,顿时满鼻温暖的幽香。
“亭儿,真要明天走吗?”莫莫忽然将粉臂从被窝中伸出,柔声道:“你任府的那个宝贝夜儿还还没有见上你,你便走了,你不怕她伤心啊!”
想起先前任夜晓发的那小小的一痛脾气,萧径亭心中泛起无比的温柔,道:“不会的,夜儿看来虽然有些脾气,其实乖得很的!”
“哦?”
莫莫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轻轻移过娇躯,让自己侧躺面对着萧径亭柔声说道:“池府那边你可以放心的,井月那丫头处理事情的能力,可能连我的不如哩!”
萧径亭目光落在锦被上高高隆起的部分,知道那是莫莫肥大的雪臀,而莫莫此时仿佛故意婉转起整具娇躯,使得就算在被窝中,那曲线也连绵起伏勾魂摄魄。
而且这个迷人的大美人怎么也不肯闭上眼睛睡觉,有一句没一句和萧径亭搭话,闹着也不让萧径亭睡觉,而且那双勾魂的美目中的秋水也愈来愈蚀骨,那张玉脸中的粉意也渐渐从晶莹如玉的肌肤中渗透出来,看得萧径亭不由暗暗一笑。
“亭儿,在蓬莱那边,由于渤海剑派地势力太大地,所以我们的势力只能渗透到它周边的各府,所以到时候你身边可以使唤的势力就不如在金陵这般方便了!”
莫莫虽然此时那双美目仿佛要流出水来一般,但是仍旧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和萧径亭说着事情。
而那具美妙的娇躯却是渐渐贴了上来,接着见到萧径亭目中的坏笑,忽然一句娇嗔,美妙惹火的娇躯猛地翻过来抬起肥美地大屁股,胯坐在萧径亭的腿间,小手猛地撕扯掉萧径亭身上的衣衫,一边俯下上身娇躯,将两只玉乳紧紧顶在萧径亭胸膛,俯下小脸张开小嘴朝萧径亭俊美的脸上轻咬添噬。
“坏蛋,我的坏蛋心肝!明明知道人家馋死了,还这样没有良心地逗人家!不管了,我要吃掉我的宝贝了!”
莫莫顿时放弃了所有的端庄,变得无比的风骚淫荡起来,娇喘叮叮地吻遍萧径亭脸上的每一处地方,小香舌也添遍了他脸上的每一处地方。
一双玉手也紧紧地在萧径亭身上摸索,迷人的臀跨也卖力地扭动摇摆,追逐摩擦间的消魂。
“宝贝,莫姨给你吃奶!”
莫莫对着萧径亭的嘴巴一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深吻后,忽然抱起萧径亭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酥胸上,挺着一只玉乳将勃起的小奶头送进萧径亭的嘴巴,随着萧径亭狠狠揉捏她大屁股的双手一阵一阵地娇啼,心中想起以前对着镜子,自己雪白屁股青一道紫一道的模样,一双玉臂不由抱得更紧,随着蜿转消魂的呻吟声中腻声道。
“亭儿,你快将人家……的裤……裤子脱下来,人家的手不够用……”
而此时的辛忆却大是后悔了,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一般留了下来。
以开始听到那边莫莫和萧径亭竟然睡(文!)
在了一张床上,心中便已经(人!)
不知道什么滋味了,听着莫(书!)
莫无比关爱,而又透着娇(屋!)
腻亲昵的语气,她对莫莫这种幸福竟然有股很好的感觉,觉得这样真是无比的美好。
辛忆很聪明,所以在听到莫莫有一句没有一句和萧径亭说话的时候,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而此时她正在装睡,想翻个身也不敢,所以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和不自然,待忽然听到那边莫莫忽然变得风骚无比,芳心不由一阵惊骇。
待听到莫莫那听来就会羞死人的淫荡言语,她不敢相信莫莫这等端庄之人竟然有着这般风骚的一面。
但是很快她也没有思想的空间了,那边一阵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呻吟和娇啼惹得她心怀大乱,心中竟然浮起前段时间,光着下身对着一只玉盆小解那种羞人而又撩人心弦的感觉。
“宝贝,你轻点,人家小……小肚子被你搞疼了!”
辛忆想悟住小耳朵,但是莫莫淫叫的声音却是大得惊人,真有穿云裂壁的势头,而且从来不间歇。
就算辛忆钻进被窝,那蚀骨勾魂的声音还是轻轻楚楚地传进她的耳朵,而且好像有股力量让她的小耳朵去听清楚隔壁的战祝,而且用心去记住那边大战的节奏。
尽管辛忆不去听,但是通过那边的大战,她还是明白了男女欢好的大体事情。
因为莫莫口中那淫荡无比的声音将所有的过程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她也听出当莫莫一阵仿佛要断气的一阵撕心尖嘶后,就代表那种事情的一次结束。
而当莫莫重新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而且渐渐变大的时候,就是又一次开战的征兆。
辛忆也数不清楚那边周而复始到底搞了几回,当莫莫小嘴发出啧啧吮吸声的时候,她也大概可以想象出那边的情形,当那边莫莫雪雪叫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不经意间抚向自己后面屁股的臀沟深处,充满了好奇和不解,甚至当听到莫莫仿佛要哭出声来的呻吟,芳心仿佛也随之一阵害怕。
当辛忆听得身心皆累时候,那边也只剩下温柔得出水的安抚声,亲嘴声。
以及莫莫心肝宝贝乱叫的腻人声,目光望了下外面,天幕已经蒙蒙亮了。
她这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萧径亭整理好包袱,带着莫莫给他准备好的大把银票,手握利剑骑着白马朝东驰去。
马上还带着一瓶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楼临溪的骨灰。
昨天他与萧石商量过了,这下北上去蓬莱路程不近,而且天气也渐渐热了,所以尸身说不定便会腐坏了,所以索性将尸体化成了骨灰带走。
而那萧径亭微微有些不解的是,萧石拒绝了与萧径亭同行,说是过些日子再去渤海剑派。
“这么长的日子中,身边总少不了佳人相伴,这下忽然了身一人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萧径亭今天走得及早,不要说没有惊动夜君依等人,便是隔壁房中的辛忆那时候也睡熟未醒。
莫莫虽然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一双玉臂却是紧紧抱着萧径亭,两只玉腿一整夜盘在他胯间,肥美的下身更是紧紧咬着萧径亭的物事,所以萧径亭只是微微一动便惊扰了她。
但是昨天晚上美人儿疯一般的索取,高潮无数次已经泻得头昏眼花,下身和后面屁股玉处受创得厉害。
所以硬是被萧径亭按在床上好好睡觉,还笑莫莫道:“这一下终于彻底喂饱了我这个风骚的宝贝莫姨了,一辈子也饿不了了。”
不料莫莫最后却是露出淫荡本色,张开玉腿用淫乱斑斑的私处蹭了萧径亭那儿一下,腻声道:“下次人家肯定旷得更加厉害,定要缠足你一天一夜,让你也下不了床!”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柔情顿起将任夜晓、池井月等佳人的俏脸一一在脑中回味一遍。
待白马冲出城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前面也有一批白马,马上坐着一位佳人,雪白长裙、粉红小蛮靴,流瞳秋波瑶鼻樱嘴,坐在马上的娇躯纤巧曼妙,隆胸俏臀、杨柳小腰、修长玉腿。
正是梦君奴答应送给萧径亭的那个盈盈。
“主子!”
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盈盈无视身边无数惊艳的目光,朝萧径亭甜甜一笑,等到萧径亭骑马感到身边,那张小脸顿时故意变得可怜兮兮,道:“主子,人家被公子赶出来了,以后可要靠着公子活了!”
萧径亭呵呵笑道:“好啊,虽然我会做饭,但是现在却是变懒了,盈盈来我身边再好不过了!”说罢轻轻一抽马背,白马一身长嘶飞驰而出。
萧径亭一路上快马加鞭,在日落的时候终于赶到了海边的码头上,但是码头上停泊的船已经不多了,萧径亭连问了几艘客船都说是去周边附近诸府的,说去东海诸府的船在中午的时候都已经开航,这样才能保证第三日早晨到达那边的码头。
“公子,你看你穿得体面,所以你去那艘船上问问,多花点银子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船!”
正当萧径亭问上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船娘的时候,那船娘见到萧径亭失望的模样好像不忍得很,指了指下游那艘金碧辉煌的大船道。
“那是官船吧!”
萧径亭瞧那艘船在这个大码头中,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足足有十几丈长,上面建满了辉煌的楼阁,整个船身也被油漆得光滑透亮,连上面来来往往的伙计都衣着鲜艳,可见里面的气派。
“那是给渤海池府拉东西的大船,那派头能小了!”萧径亭听到中年船娘的话不由微微一动,便朝那边船上走去。
萧径亭一身白衫,腰间系着的腰带中间也缀着白玉,所以他走上船的时候,旁人大多只是好奇望望,没有什么人过来旁问。
“这位姐姐!”
萧径亭在后甲板处拦住以为俏丽的女孩,问道:“请问这艘船去不去蓬莱,在下姓萧,想请姐姐行个方便,不过请姐姐放心,银子我绝对不会少给的!”
那位俏丽的姑娘见到萧径亭这般风情,虽有有些犯难,但是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来,美目朝萧径亭细细看了看,仿佛在看他到底是不是有做坏事的一点征兆,再犹豫了好一阵子方才细声道:“这船是苏少爷这次专门给小姐采办礼物用的,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用来载人,他会打断我们腿的!”
“采办礼物?”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讶,惊问道:“这艘大船就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小姐送礼物的吗?你家小姐莫非是皇家公主不成?”
接着鼻端轻轻一吻,顿时一缕幽香传进鼻中,好像有许多花瓣的香味。
那俏丽女孩见到萧径亭鼻子轻轻一嗅,以为是在问她身体上的香味,不由羞红了整张小脸,轻轻退开几步道:“我家小姐虽然不是皇家公主,但是在东海附近几十个府,可比公主还要尊贵上许多。府里的苏少爷好不容易知道小姐喜欢画画,喜欢玉石饰物,就派人专门来江南花巨金收集有名字画让萧径亭临摹,听说饶州有处山上的玉石色泽好得很,就派人去开采许多运回蓬莱,好加工成小姐喜欢的饰物!”
萧径亭听得睁大的双目,心中大是惊讶,楼临溪先前说渤海剑派富可敌国,他想象中也就差不多和江南武盟,或者上兵世家差不多,但是没有料到却是富贵奢华到这般地步。
接着他马上将这些念头抛到脑后,见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面上虽然有些意动,想让萧径亭上这艘船,但是心中却是有着很多的顾忌。
目光一转望向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道:“你说你家小姐不是很喜欢画画吗?我画画厉害极了,待会儿就给你画一幅好吗?”
“真的?”
那个丫头美目轻轻一转朝萧径亭望来,接着小嘴轻轻咬了咬,柔声道:“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到处乱跑,给船上带来麻烦,不然有人到苏少爷那边告状,我就惨了!”
萧径亭见之一喜,朝码头上的盈盈招呼道:“盈盈上来吧!”接着朝那小姑娘展颜一笑道:“那是我随身带的丫鬟!”
“姑娘!”
这是一个带剑的大汉走到眼前这个俏丽的姑娘面前,拜下道:“姑娘,张大爷已经看完船上的东西,没有问题,特派小的过来问姑娘,是不是可以开船了?”
那个小姑娘不知道是渤海剑派中那一房的侍女,手中的权力竟然大的很,让下人给萧径亭和盈盈单独安排了一个舱房,就在太阳刚刚掉下海面的时候,这艘大船方才起锚开航。
“一进候门深若海啊!”
萧径亭望着外面千里雄壮的海面,暗暗感叹渤海剑派的一个丫鬟,在外边竟然也有这等权势,看来渤海剑派的势力真是非同小可了。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会骗小姑娘哩?”盈盈给萧径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萧径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