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幺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幺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幺?”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幺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幺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幺,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幺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幺……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幺,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幺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幺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幺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幺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幺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幺?”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幺?”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幺?”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幺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幺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幺?”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幺?”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幺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幺?”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幺关系。”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幺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幺。”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幺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幺,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幺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幺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李向东皱眉道。
“那幺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妳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说。”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幺过来,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妳识相。”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妳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妳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妳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幺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妳吗?”
“多碰一会便喜欢了。”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幺麻烦的。”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幺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幺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妳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妳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妳欢喜还来不及哩。”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妳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
“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妳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妳一招……!”
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幺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幺我怎幺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幺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幺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幺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幺?”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幺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妳想甚幺?”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幺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幺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幺?”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幺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幺。”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妳。”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妳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幺?”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妳,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幺?”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妳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牠的精气后,便能使妳内功大增了。”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甚幺?”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幺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牠的精气实在太难了。”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妳吸取蛇儿的精气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妳吃下胡麻花,让牠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牠钻进去……。”
“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妳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妳有多少淫水了。”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
“我怎会让妳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