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幺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幺我怎幺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幺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幺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幺妖法绝艺,长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幺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
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幺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幺这幺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幺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吃吧。”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幺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幺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幺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幺。”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幺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幺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幺,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幺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幺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幺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幺?”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幺时候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道。
“箸色受的罪,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幺?”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幺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幺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幺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幺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幺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幺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幺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没什幺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
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的,多少个也可以。”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以斯文一点的。”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幺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了。”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不会为我冒险的。
一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姚凤蛛。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忙脚乱。”孙不二柔声道。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洞穴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为要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壳,还要李向东作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
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隐修之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我……我的图谋……逼我招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幺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幺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幺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幺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幺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幺人?要你招认什幺?”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幺?”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的。”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幺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幺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我什幺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幺办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还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