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号,新生中秋晚会大礼堂。
"……因为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因为我也相信,学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件,付出就有回报的事情。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这里。我并不比你们更优秀,站在这里,我很惭愧。如果说,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们学习的地方,那就只剩这颗坚定的心脏,除了这颗心,我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希望,将来你们能比我更优秀,更加值得来到这个舞台,超过我,超过南大所有的前辈们,成为一个卓越的、大写的人……""……以上,就是我的全部发言,感谢各位老师和各位同学们的聆听,祝大家中秋国庆双节快乐。"李舟穿着燕尾服,站在光彩熠熠的舞台上,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掌声雷动,夹杂着不少女生的欢呼。
从新生中秋晚会下来时,他松了一口气,这是听众最多的一次演讲,除了鼓楼区所有的大一新生,还有许多学院的老师和教授,压力山大。
他好几次都想打退堂鼓,幸亏有邓明烟不断鼓励,才让他坚持了下来。
演讲完,他跟后台主持人打了个招呼,请了个假,不参加最后的合影,直接开溜。
因为邓明烟还在外面等他。
但刚一出门,就陆陆续续有几个女生过来,找他要联系方式。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不过今天尤其多。
大概是他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又比之前优秀了很多。
他站在舞台上,甚至都不用说话,就能引起一小阵惊呼。
无论在哪里,学霸和帅哥,都是罕见的生物。
而这二者,在李舟身上完美的统一了。
因此,被人搭讪也是很正常的。
此前李舟都以学习任务繁重为理由拒绝了,但现在已经不需要找其他借口。
"谢谢,不过很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当一个个漂亮的大一新生找到李舟,表示希望能交个朋友时,李舟都略带歉意的说道。
这短短的几步路,已经拒绝了三个好友的请求。
还是没看见邓明烟,她去哪了?
"没关系啦。"岂料最后一个来找他的新生,和其他学妹都不一样,依然陪着李舟向前走。
"学长,我只是想请教你一些生活上的问题,不会打扰你和学姐的。"学妹很贴心地说道,语气诚恳,声音柔弱,"因为我们刚入校,很多东西都不懂。""那……好吧,不过我也指导不了你们太多,我除了学习方面,其他地方也不太擅长。""学长谦虚了。"
学妹温柔地笑道。
二人交换了QQ,然后挥手告别。
李舟紧张地四周张望,他出门就想找邓明烟,现在反而有点怕明烟就在附近。倒不是他心里有鬼,而是怕她误会。
还好,出了会议厅的校园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但并没有他女友的身影。
手机滴滴响,打开一看,却是刚刚那个女生发来的消息。
"学长真帅,我好喜欢你呀。"
"其实我也有男朋友哦,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和你约一次……"
"我们只做爱,不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可以吗?"
"记得把这几条删掉哦,别让学姐看见了。"
李舟大吃一惊,赶紧把消息,连同学妹的qq一起删掉了。
这要是让人看见,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会出轨约炮撩骚的人。
同时,他的内心也震惊不已,现在的人都这么会玩吗?
她还是大一新生诶,还是南大的,居然也这么开放李舟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在想什么呢?"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鼻腔,女孩柔软的身体从背后靠近,踮起脚尖,搂着脖子,看向男孩的手机屏幕。
"明烟。"李舟赶紧按灭手机,转过身,欣喜地说道,"你去哪了?"
"我……回了一趟宿舍。"邓明烟身段盈盈,长发飘飘,站在路灯下,说不出地动人。"你换了衣服?"李舟奇怪道。
"嗯。"邓明烟仿佛被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躲开李舟的目光。
"你今天,真好看。"李舟一刻也没有挪开眼睛。
她何止是换了身衣服,似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她穿着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连衣裙,柔顺黑亮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梢沾着蒙蒙的露水,晶莹透亮,如雪如玉的肌肤,在路灯光下似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明艳而美丽。
"嘴真甜。一会儿请你吃好吃的。"
今天是李舟的生日,所有的行程,都由明烟来安排。
二人先是去了一家西餐店。
落座不久,红酒、牛排、焗蜗牛还有一根蜡烛,便陆续摆了上来,显然是提前预约好的。
红酒瓶子上写着法文,李舟看不太懂,但从拉丁字母差不多的发音来看,应该就是拉菲。
"生日快乐。"摇曳的烛火中,明烟举起了酒杯,向李舟致以祝福。
"谢谢。"
二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你明天要回家吗?"
"嗯,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爸的身体状况。"
"什么时候回来?"
"7号吧,国庆结束就回来,后面还有课。"
"那晚上……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我想跟你多待会一会儿。"
神色之中,有几分羞意。
李舟明白她的意思。
他们已经恋爱一个月了,一直都是亲亲搂搂抱抱,到了晚上都很乖顺地各回各宿舍。而今天是李舟的生日,又是中秋团圆节。
不回去的意思,自然是要在外面开房。
而对于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言,开房意味着什么,也不用多说。
而且,二人都已经发生过一次关系了,这一天自然会更快地到来。
"嗯。"李舟点点头,假装若无其事,实则心里砰砰猛跳。
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尴尬:"我……我明天要早起赶火车,还是早点回去吧。"他倒不是害怕开房,只是现在双节期间,酒店价格暴涨,随便一家上点档次的酒店,其价格,都不是李舟能承受的。
后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可得省着点花。
邓明烟看穿了他的心思。
对于自己男朋友的经济实力,她自然一清二楚。
"我已经订好房间了,今天你又要上台演讲,又要过生日,又要陪我过中秋,我可不想让你花一分钱。"邓明烟笑道。
"怎么……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既然如此,李舟也不拒绝了,摸了摸头,笑了笑。
"被我包养很难堪嘛?本姑娘青岛小富婆,专爱包养,你要是不肯被我包养,那我就去包养别人啦。""肯的肯的,我巴不得,被你包养一辈子。"
"嗯,我这辈子,也只想包养你一个人。"邓明烟双眸闪亮,充满爱意地望着自己的男友。"你们明天怎么回去?"
"火车硬座,要坐十二个小时。"
"这怎么行,人都要傻掉了。"邓明烟打开手机,"我给你换成软卧吧。"
"不用了,我和梁浩他们一起回去。"
邓明烟不由分说,抢过他的手机,一顿操作,然后又在四人小组的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喏,好了。"
李舟接过手机时,12306刚好发来一条短信,他的硬座改签成了软卧。
钱自然是邓明烟付的,软卧与硬座的差价是三百多块,李舟的余额宝支付力度尚不足。而群里的消息则是:
李舟:"@陈沐语@梁浩,明天的火车票,明烟帮我改成软卧了,不能全程陪你们一起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女友力MAX啊,李舟哭笑不得,那就这样吧,安心享受这一切。
"你是我的男人,可不能受苦。你受苦了,我也会很难受的。"
二人用过烛光晚餐,带着还没喝完的红酒,去了下一个地点。
邓明烟预定的一家情侣酒店。
无论是装修还是来来往往的旅客,都无不凸显出这家酒店的豪华。
李舟心想,今天幸好穿的是演讲的礼服,如果按往日穿着来到这里,一定和这些雕梁画栋格格不入。
房间内只有一张大床,床的四周用红色的纱帘围着,又温馨又浪漫,又有几分情欲。
邓明烟先推着学长去浴室洗了个澡,因为她自己已经提前洗过了,便在外面等。
二人都有几分紧张。
李舟这个澡洗得格外漫长,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洗得这么干净过。
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刷了个遍,皮肤快搓出红印了。
出来时,犹豫了半晌,还是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再把浴巾系上。
"明天就是十月了。"邓明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世界变幻莫测的天空,想起自己将要与深爱的学长阔别一周,忽然有些伤感。
"夏天快过去了。"她说。
李舟正围着浴巾坐在床头,研究套套怎么使用。
他拿着包装袋在灯光下翻了两圈,也没找到使用说明。
邓明烟噗嗤一笑,走过来,把避孕套从他手中取下。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不想你戴套。"
未来的路还很长,无论结局如何,我希望,你都能永远记得我,记得这个晚上。
她心中说道。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孩,脸上还湿漉漉的,白里透红,配上他呆萌的眼神,真是可爱极了。
邓明烟心头微动,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慢慢地凑过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二人吻在了一起。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众人仰慕的学长,也不再是南大的明星学子,他只是自己的爱人,是知心伴侣,李舟。
"唔。"
二人的吻,笨拙而稚嫩,呼吸都无法控制自如,完全靠着本能蠕动嘴唇。
稍一持久,便感觉体温升高,呼吸困难。
李舟舍不得这柔软的触感,他温柔地抱住邓明烟,然后慢慢地站起,将她拥入怀中。
肌肤与肌肤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和一件薄薄的纱裙。
李舟尝试用那晚的技巧,想伸出舌头,去品尝女孩的温热湿润。
但稍一出头,便被邓明烟的小嘴抿住了,她的双唇像是紧闭的大门,完全撬不开。
邓明烟又紧张又害羞,分开嘴唇,双眸中的羞涩快要溢出来。
"慢点,我……我还不习惯……"
说完,便错开脖子,完全不敢看李舟的眼睛,继续拥抱缠绵,如同交颈的天鹅。她还不习惯舌吻。
李舟心中奇怪,那天晚上,还是你教我的。
"要来点酒吗?"他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嗯。你抱我去。"声音细如蚊呐。
李舟搂着女友,二人如同交谊舞一般,身体贴着身体,一步步,挪到了放着红酒的桌子前。
他先给自己倒了半杯,尝了一口,试试味道和度数。
觉得还行,这才拿了一个新杯子,准备给明烟倒一点。
"我喝你的。"邓明烟温柔地按住他的手,李舟脸颊一红,把刚刚喝过的杯子递给了她。
邓明烟丝毫没有嫌弃,举着红酒杯,在李舟面前轻轻地晃了晃,然后扬起修长的脖子,一饮而尽。
浓烈的红酒,顺着她红润的嘴角流出一条细细的溪流,仿佛殷红的血液,在她白皙的脸庞和脖颈上游走,又妖艳又美丽。
二人已经抱在一起快五分钟了。
李舟的下体早已经梆硬,他一直微微佝偻着身体,没有让对方发觉。
他不想让这个欲念,破坏原本纯爱的氛围。
但看到这一幕,他再也无法压制心脏的狂热。
又娇又嫩的白梨,就挂在饥渴之人的眼前,谁能忍住不动?
李舟骤然发力,把脸庞凑到她的脖子上,舌头舔舐流出的液体。
醇香的红酒流淌在女孩青春的皮肤上,就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他站直了身体,下体的火热也触碰到了对方,最柔软的位置。
邓明烟娇嗔一声,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毯上。
酒精还未发作,她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亦或者是,根本不想反抗。
她抱着李舟,任由他轻薄自己。
李舟一路向上,从脖子吻到下巴,最后,又停在女孩丰润柔软的唇间。
这次,她的双唇终于不再抵抗,微微张开,甜蜜的酒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被李舟用舌头勾走。
但她不会勾回来,柔软的舌头,只是傻乎乎地缩在根部,随着李舟轻柔的节奏,才慢慢地敢探出来,见识外面的世界。
男孩的身体越来越硬,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
二人的身体,都越来越热。
邓明烟缓缓地解开了李舟的浴袍,露出他结实硬朗的胸膛。
李舟也不甘示弱,在她背后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拉链。
一拉之下,长裙从双肩脱落,香肩和白皙的锁骨同时出现,让人一时间不知该看哪里。
"去床上。"邓明烟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多说话,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因为下面,有枪指着她。
几声粗重的呼吸后,二人滚到了床上。
白色的浴巾和翠绿色的长裙落在地上,无人在意。
残留的红酒从酒杯里缓缓流出,染红了地毯和浴巾。
"嗯~"
李舟赤裸的胸膛紧贴着邓明烟的小腹,嘴唇轻柔地吮吸她的锁骨,双手摸到背后,想去解开胸罩的束缚。
但邓明烟为了搭配裙子,特意穿了无肩带的束胸内衣,李舟摸来摸去,把她光滑的背摸了个遍,也只摸到薄薄的一片布。
"扣子……在前面……"
邓明烟躺在李舟身下,身体轻微颤抖,捂着脸说道。
李舟脸颊发烫,抽回了手,弓起身体,终于在小蛮腰的上面,马甲线的中间,找到了扣子。
轻轻解开,绷紧的内衣瞬间松懈,一对被束缚了很久的白兔松了一口气,在胸罩后抖了两抖。
李舟口中干涩,摘掉文胸,如同镶嵌着粉钻的两块玉珏出现在眼前。
他很自然地伸出魔爪,一左一右,盖住肉乎乎的玉珏,轻柔地揉搓。
"嗯~"邓明烟轻声娇吟,双手盖着脸,看不清表情。
熟悉的触感。
两个月过去了,李舟依然记得它。
柔软又极富弹性的乳肉,在手心里摩擦,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回到了生命诞生之初,感受到了原始而充实的满足感。
邓明烟的胸部不大,但很有弹性,一只手刚好能抓住。
但是,想要像长岛那次,把脸埋进去,估计要用坐抱的体位了。
李舟脸皮还没厚到随意换体位的地步。
这段时间,虽然一直是他在主动,但二人的紧张感都明显大过快感。
尤其是明烟,李舟很是疑惑,明明她有过体验了,怎么还表现地如同处女。
反倒是自己,靠着一点点悟性和微不足道的经验,成了二人中的老司机。
他也没有想太多,可能,明烟是真心喜欢自己吧。
真心喜欢,害羞当然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他的动力更加充足了,俯身,一口轻轻咬住她的乳尖。
用舌头,压扁她粉嫩的乳头。
"啊~"邓明烟先是刺激地叫了出来,随后拍打着李舟,"学长你——好坏!"轻柔的小拳打在身上反倒成了调情的催化剂,李舟牙齿轻咬,然后张开大嘴,深深吮吸了一口,雪白的乳肉如同棉花糖塞满了整个口腔,他像是婴儿一般感受乳头十足的柔软与弹性。
"嗯~"邓明烟停下拍打,也不再发笑,也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不同于之前的闷哼,她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情欲。
李舟舔舐完两座山峰,邓明烟的呻吟已经越发灼热了。
她不知何时,挪开了挡在脸上的双手,露出水汪汪而又迷离的眼睛,和羞成红酒色的小脸。重新看见世界的时候,李舟已经把头伸了过来。
在他温柔的目光中,二人唇舌相交。
几番激吻下来,邓明烟的舌头也慢慢熟练,她会在李舟最想要地时候缩回舌尖,在他四处搜寻无果后,又递出整片柔软,让他留下,被饥渴折磨的双唇,便会发了疯般地吮吸这片粉嫩。
二人的体位也回归正常,李舟搂着她的细腰,明烟抱着学长的颈部。
而下体,便亲密地挨在一起。
巨龙隔着两片布,降落在了娇柔的花园。
呼吸时的起伏、亲吻时的晃动,都让下体一阵阵地冲击着腹地。
每次轻柔的接触,都会让明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李舟松开了明烟的舌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炙热的火焰。
太难受了,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要爆炸。
他退到邓明烟的下体位置,用两只手抚摸她修长的大腿。
就在刚刚,这双圆润雪白的长腿,不断在给自己的小弟施加刺激,随着接吻的节奏,频繁地抽动和夹紧,差点让自己提前发射。
不听话,就要挨打。
李舟用不大不小地力气,拍打她的大腿,雪白的大腿在手心里绷紧然后弹回,触感简直爽到上天。
在细细欣赏完邓明烟美丽的长腿后,他又轻轻掐了掐大腿根部,然后把头凑了过去,两只手握着内裤的边缘,随时都要揭开邓明烟身上最后一片留着布的地方。
邓明烟也知道他要做什么,拉着他的手,按着他的头,用干涩的声音说道:
"不要——"
她还没有准备好可是李舟已经等得很焦急了。
可是李舟虽然等得很焦急,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愿意继续等下去,等到明烟说可以的时候。
他忍住扒下白色小内裤的冲动,松开手,牵起明烟的小手,慢慢地引导她,握在了自己的巨根处。
"怎么、怎么这么大。"邓明烟轻声惊呼,下意识地缩回手。
李舟感受到了男人的尊严和力量,他的巨龙,在完全勃起时,有两指粗,有手腕到中指指尖那么长。
他选修过生理课,也在宿舍里被动地看过一些AV,所以很清楚,他这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自豪感大过生涩感,李舟麻溜地脱下内裤,硕大的阴茎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一根粗壮的肉棒傲然地挺立,殷红的龟头,仿佛火炭一般,散发出迷人的味道和温暖的波纹。
邓明烟又捂上了脸,羞涩地娇嗔:"好难看。"
平心而论,大部分的阴茎都比较丑陋,但李舟这根,绝对算得上二弟中的帅哥了。
它笔直,粗且长,青色的血管环绕着红色的肉身,像是皇宫大殿门口最宏伟的盘龙柱。
李舟笑了笑,向前挪动了两步,让她的脸离自己的阴茎只有半步之遥,又牵起邓明烟柔嫩的手,一点点地,举到空中,然后停下,让她的手心,恰好抵住龟头。
邓明烟的身体明显地一颤,但她这次没有缩回,而是稍稍适应了之后,便五指合拢,亲密地握住了阴茎前部。
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龟头如同进入了紧致但冰凉的肉穴里。
"啊,好舒服。"这次,轮到李舟发出舒爽的呻吟声了。
听到学长的呻吟,邓明烟心中也高兴了几分,她的胆子慢慢变大,转过头,开始正眼看着这条巨龙。
渐渐地,她感觉这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看,味道也比想象中好闻。
她学着一些影视作品的手法,上下撸动,并非是想帮助学长出货,而纯粹是她觉得,这时候应该这么做了。
一只手渐渐酸痛,便用上了另外一只手。
等到两只手都贴在学长的肉棒上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根东西有多么大。
从蛋蛋那里开始,两只手相叠加地握着阴茎,结果还是有部分龟头露了出来。而且,还在变粗就是这样一根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吗?
她目光迷离地想,洁白的小手抚摸着灼热的肉棒,下体有些湿润。
这么长,这么大,真的能进去吗如果进去了,我肯定会坏掉的邓明烟呼吸紊乱,扭动赤裸的双腿,越发感觉紧张和害怕。
这两种情绪,夹杂着情欲,在心头萦绕,让她心乱如麻,迫切地想要寻求一个解脱。
然后,她觉得,差不多了。
这个时刻总是要到来的。
她松开巨龙,主动跪在床上,弓着腰,翘臀向后撅起,双手伸至臀后,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白色的小内裤。
然后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大腿内侧,像是绝美的雕塑。
"学长,温柔一点。"她眼角泛着泪花,有些许的难过。
这是第四种情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情感,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呀,将和自己结为一体的人,是自己喜欢的学长。
看看学长,他好像就什么都不怕。
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这么勇猛。
那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鼓起勇气,伸出手,牵着学长温暖的大手,感到无比的安全和幸福。
"进来吧。"
李舟喉咙干涩,呆呆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刚刚邓明烟的撸动,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不顾一切地进入她的身体。他还在想,该怎么开口,让她愿意接纳自己。
却没想到,邓明烟自己主动把内裤脱了下来,迎接他的入场。
更没想到的是,邓明烟的下体,居然那么美。
她的阴毛浓密但不旺盛,像是修整过的草坪,每一根毛发都整整齐齐地倒向两边,黑亮的草地,和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草坪中间,被些许毛发掩盖的,是粉嫩粉嫩的阴唇。
两片如同新生扇贝般娇嫩的肉,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分泌出清澈而淫靡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但是,但是,这些细而短的阴毛,不像我手上的那几根卷曲而细长的阴毛啊。
这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地方我弄错了吗?
"你怎么……还在看……"邓明烟娇羞地说道。
李舟回过神来,敲了敲脑袋:"对不起,明烟,你太漂亮了。"
他说着既言不由衷,又恰如其分的话。
也许确实是我弄错了,那几根毛发,可能就是来自自己下体的,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晾了一整晚,不那么难看了而已。
明烟也不像那种会拔自己阴毛的人。
其实,如果想弄清楚,只要问一下明烟就好了。
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那天大家都喝醉了酒,醉的神志不清,也许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就这样吧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珍惜眼前的时光。
而且,房间里此刻的氛围,也不容许他再分心了。
李舟身体向前,扶着邓明烟架起的长腿,挺起肉棒,一寸寸地前进,龟头艰难地挤开肉缝,比手握还要紧致百倍的包围感,压迫式地传来。
龟头才入了不到寸许,二人的额头上,都满是汗珠。
邓明烟却异常坚强,她紧紧抱着学长,咬着牙,一声不吭。
"里面好紧。"李舟被箍到生痛,停了下来,喘着气说道,"你痛吗?"
"嗯。"邓明烟不敢多说话,学长很温柔,动作很慢,很照顾自己,但浓浓的撕裂感和异物感还是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抑制不住地闷哼,强烈的刺激,让她甚至分不清,有多少感觉是舒服,有多少感觉是疼痛。
她只知道,那片花园,现在又胀又痒,又酸又麻,急需休息,不然,她真的会坏掉。
二人默契地放松了一会儿,等待湿润的液体继续从下体流出,充当最天然的润滑剂。
李舟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把她黏湿的碎发,撩向耳边,露出红彤彤的耳垂和美丽的脸蛋。
"学长,你进来吧。"邓明烟泪眼汪汪,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
"明烟,我要整个都进去了。"李舟扶着她的脸,认真地说。
大半截肉棒留在外面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龟头像是被锁扣下的钥匙,卡在锁眼里进退不得,唯一的破局之道,只有向前冲刺。
二人曾默契地做过一次,这次又有红酒助力,又有源源不断的淫液增滑,李舟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
"嗯。"邓明烟点点头,目光中有几丝坚毅,"我准备好了。"
说着,与李舟十指相扣。
李舟微微一笑,目光中柔情无限:"明烟,我爱你。"
"学长,我也爱你。"
等待她的,是一道伤口撕裂般的痛感,长龙入户,她疼地叫出了声,随即,滚烫而坚硬的异物满满地塞入,直直地顶入最深处。
女孩疼地眼泪哗哗直落,一口咬在李舟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二人终于彻底合为一体了。
紧致到极点的私户,牢牢钳住长龙,使它动弹不得,也使自己伤痕累累。
它们曾有着相同的起源,现在又密不可分地成为一个整体。
像是离家太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他现在只想住在温暖的家里,永远不再离开。
"我好痛,可是我也好高兴。"女孩松开贝齿,看着学长肩膀上的齿痕,声音像是风铃般动听,"学长,我好喜欢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李舟抱着邓明烟,没有回答。
他脸上的柔情与坚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震撼。
因为,刚刚那个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阻力。
他不敢相信地低头,把邓明烟的身体微微擡起。
邓明烟哼唧唧地拍打李舟的肩膀:
"痛痛痛,慢点,慢点。"
洁白的床单,乱成了起伏的山峦,汗水、泪水、淫水,映出湿漉的水渍,像是翠林点缀着山峰。
而最高的那座峰顶,上面赫然是一片鲜红色的斑点。
"你怎么啦,不高兴吗?"邓明烟察觉到了李舟的异样,委屈地说道,"可是我真的好痛,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明烟……"李舟的声音颤抖,"你还是处女吗?"
"是啊。"邓明烟笑着说道,"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痛。"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又没问我。"邓明烟脸上三分羞涩,三分高兴,三分情欲。
她高兴是因为,学长似乎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这让她感觉很受尊重。
另一方面,也许在这个社会,第一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是那层膜,仍然像一个珍贵的礼物,能亲手把它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当然值得高兴。
学长肯定也很高兴吧,毕竟,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纯洁的。
但是,此刻的李舟,完全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
他的下体还插在邓明烟体内。
脑海中的思绪却仿佛飘到了云层之外。
邓明烟还是处女,她居然还是处女。
那这就意味着,那天夜里,和他酒后乱性的人,不是她,是陈沐语!
是死党的女朋友!
他的脑袋快炸掉了。
这怎么可能呢?
满口荤段子,疯狂挑逗自己、漫天开车的邓明烟是处女。
传统保守,高贵优雅的陈沐语却不是!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李舟内心深处不断有雪山在崩塌。
那天夜里,陈沐语明明没有醉酒啊,她怎么会和我搞到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学长,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夹、夹得太紧了,让你很难受……"邓明烟吞吞吐吐,羞着脸问道,她稍稍挪动了一下翘臀,"这样好一点吗?都怪你啦,谁让你那么大……我眼泪都出来了。"学长仍然没有回话。
他像是已经宕机的电脑,试图在一团乱麻的线程中,找到问题的根本。
但问题叠加着问题,进程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他快死机了。
他开始怀疑一切,那天夜里的事情真实发生了吗?
陈沐语真的没有喝醉吗?
我真的去了山东游玩了三天两夜吗?
"明烟,你还记得我们在长岛那个晚上吗?"李舟声音压抑。
"嗯嗯。"那是二人关系的起点,她怎么会不记得,尤其是那个充满勇气的吻……"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你吻了我……"李舟缓缓地说道。
"我、我那时喝醉了……"即便是在交合的状态,邓明烟仍然感觉羞不可遏。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李舟心中万分悲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我说出来,你不能笑我。"邓明烟羞赧地说道。
"嗯,你说。"
"我喝醉了,找不到房门,就一间间地推门,但是都推不开,一直推到了杂物间,我以为到家了,就、就靠着杂物间的墙壁睡着了,后来,幸好沐语找到了我……"李舟脑袋轰的一声,所有思维碎片都链接到了一起:
原来陈沐语说的是真的,她没有说谎,也并没有替我打掩护,或者说,她只说了一半的真话。
她从我的房间回去时,的确没有看见邓明烟,也的确在杂物间找到了她,但是她隐藏了一条最重要的信息:在找到明烟前,陈沐语,这个死党的女友,在所有人都醉酒的时候,爬到了我的床上,和我疯狂的交媾。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众人平常相处。
李舟又想起,在海滩时,梁浩和陈沐语的拥抱,那一个充满诱惑的眼神和代表噤声的食指,那时的她,就已经在勾引自己了。
这个充满心机、不知廉耻的女人!
李舟悲愤交加,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下体逐渐松软。
"怎么了?你怎么问我这个?"
明烟抱紧了学长,生怕他从怀里溜走。
李舟欲哭无泪,听到耳边清澈柔软的声音,心中的悲凉更是从头直灌到脚底。
无论如何,明烟是无辜的,他心想。
陈沐语已经伤害了两个人,不能再让她伤害第三个人了。
他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情绪,用清朗的声音说道:"但是沐语说,你不是靠着墙壁,而是抱着马桶搋子睡的。"
"啊,你们都知道了。沐语这个小坏蛋,明明跟她说过不要到处说的!"邓明烟气得身体直摇晃,紧致的肉壁摩擦李舟快要软下去的下体,让它重新充血。
"哈哈,没事的,我们不乱说就行了。"
"哼,你们信得过就有鬼啦。在南大,我明烟可算是要社死了。"
"那样最好了,那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那我不管,我也要学长社死。"
"好好好,你快让我社死。"李舟笑道,故意把"社"字说出重音。
"啊~"邓明烟脸颊发烫,嗔道,"坏蛋,色狼。"
"还痛吗?"李舟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
邓明烟轻轻点头,旋即又大力摇头:原来学长刚才逗我笑,只是为了缓解我的痛感。
她深受感动,轻轻摇动细腰,想让他更舒服一点。
"我射在外面?"李舟说道。
"不,你都给我。我想要你的一切。"邓明烟声音娇媚。
"现在,谁才是色狼?"李舟用力挺动,龟头沿着肉穴刮起一阵阵波浪。
"啊……我们、我们都是……"
"明烟,你好紧,就这么动几下,我就要射了!"
"嗯,我也要到了,你射给我,给我……啊——"
极致的高音过去,世界陷入了沉默,安静的风里,只有二人的喘息声。
许久之后,李舟和邓明烟面对面躺在宽大的情侣床上,幸福而平静。
他们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准备入睡。
明烟始终舍不得闭眼,她把脑袋埋在李舟的臂弯里,睁大眼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嗅着他奶香的体味,似乎想把这些感觉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但初夜带来的伤痛和疲倦,仍然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安详地睡在学长的怀里。
李舟听着她渐渐稳定的呼吸,看着她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小腹,忽然间百感交集,望向窗外,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醉酒的夜晚。
陈沐语啊陈沐语,你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