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林的脸透着红晕沾染的粉,像六七月份飘在天空的晚霞,整整一层蒙着天空,让人挪不开眼睛,她随着他嘴巴不断的挑弄吮吸,也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挺胸,轻咬下唇。
“嗯~啊~”情到浓时,她嘤咛的声音,在房间里被放大无数倍,猛烈的撞进耳朵里,接下来又是一阵情与欲的腥风血雨。
段嘉林眉头轻轻皱起,陶占秋吃定了她向来敏感,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享受的表情,一边上下其手,手驾轻就熟的探到她身下,才触到,已经是一片汪洋欲海,秘密花园隐藏着甜美的蓓蕾,等着更粗,更大,更火热的欲望,去探寻,去解救同样空虚的灵魂。
陶占秋的手拨开故意打掩护的黑色森林,抵着那柔软的一粒小豆子,轻轻一挑,段嘉林就不自觉打了个颤。
原来说自己要占上位的段嘉林,已经在陶占秋的抚弄之下,落了下风,整个身子酥软像是一团任人揉捏的白胖面团子,她仰着头,鼻子里一直发出哼哼的声音,连带着嘴巴,也没闲着。
“忘了今天要让着你。”
陶占秋在她情欲正盛,急不可耐的时候,偏偏停下了,甚至一脸抱歉的看着她,老老实实的交出今天这场房事的主动权。
“嗯~”段嘉林半眯着眼睛,模模糊糊看着他一张脸,在眼前晃悠,明明是自己已经无比熟悉的男人,此时心里竟一阵翻腾,不能停歇,她想他,也想念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看他挥汗如雨,听他满足的几声闷哼,胜过人间美梦无数。
陶占秋竟然自己乖乖束手就擒,往后一仰,大剌剌躺在床上,眼神示意着段嘉林,来吧,都老夫老妻了,不用羞涩。
段嘉林已经被挑逗到兴头上,看到他躺下,心里居然升起莫名的一阵想要欺负他的冲动,她眼睛一撇,瞄到沙发上一条丝巾,刚好合她心里,轻轻巧巧的走过去捡起来,陶占秋头枕在脑后,还不明白段嘉林要耍什么花样,只是莫名期待。
她身子细软的腰肢,为她完美的曲线更添了几分魅力,仿佛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件注定要供奉在心里的艺术品,只是用手碰一碰都怕碎了,染了瑕疵。
段嘉林跨坐回他的腰间,手指轻轻一弹他昂扬的肉棒,长发散落到额前,遮掩她粉嫩的脸颊。
“束手就擒吧,小坏蛋。”
段嘉林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露出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丝巾在他面前晃了晃,陶占秋便了然了,要是自己媳妇儿愿意,角色扮演,他也是不介意的。
于是乖乖伸出双手,等着她的“酷刑”,段嘉林将他的双手系了个蝴蝶结,推到头顶,顺手将头发挽到耳后,柔软的小手立马就不安分的攀上他解释的胸膛,再一俯身,小嘴巴已经吸住他胸前其中一颗小豆子,她唇舌灵活,湿润的舌头,似有若无的触一下,挑一下,才没几个来回,小豆子已经挺立起来,陶占秋眼见着自己兄弟越来越饥渴,多了句嘴:“你看它,可怜可怜它吧。”
段嘉林眼波流转的瞪了他一眼,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占回主动权,哪那么轻易放过他,嗔怪道:“闭嘴。”
紧接嘴,嘴巴猝不及防就堵住他的嘴,激热的拥吻,唇舌之间不分彼此的较量,起承转合,你侬我侬,鱼与水之欢。
正吻得激烈,段嘉林悄悄的用手扶住他挺立的肉棒,卟地一下,肉棒已经滑进她紧实的花径之中,他轻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声闷哼,还是让段嘉林窃喜许久。
陶占秋手继续在她如玉般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进入之后,便改为扶住她的腰肢,段嘉林主动结束这个更加催发他兽欲的深吻,得意的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想不想要?”一副女王宠幸臣民的骄傲模样,陶占秋真的是爱死了。
唇角不自觉就勾起笑,一边还十分配合她,宠溺的笑说:“全看您嘞。”
段嘉林满意他这幅谄媚的样子,身下的蜜汁裹附着他火热的肉棒,只是轻轻一动,都能打破她强装的傲娇,叫出淫浪的声音。
趁着段嘉林忘情,陶占秋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系得并不紧的丝巾解开。
陶占秋了解她的威风凛凛在他的攻势之下,也只能变得不堪一击,扶住她的腰,猛地向上一个顶撞,段嘉林身子一缩,仰起好看的脖子。
啊地一声叫出来。
“你……别那么鲁莽。”段嘉林娇嗔的怪他,陶占秋也只是一笑。
肉棒在紧实的花径之中,裹挟着她的体温,像是置身于一个温床,花壁抚摸着他肉棒的纹理,蜜汁所到之处,只是加速了肉棒抽插的进度,每一寸的挺近,都将她抛向另一个高度,要让她畅快,让她忍不住要叫出来,要她花径里填满他的欲望,要双方不顾一切的愉悦,那种情欲冲顶上大脑,忘记一切只留下快感的愉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两具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段嘉林越来越迷失的自我,她抱紧陶占秋的脖子,额头上渗起细密的汗。
“啊~啊~啊啊啊啊~啊~”段嘉林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和深浅,不自觉的忘情呻吟。
陶占秋忽然翻身,将她转至身下,他趴俯在她两腿之间,继续着金枪不倒的传奇,段嘉林的叫声越发的浪荡,完全忘了阿慕在另外的房间已经被安抚得睡下了。
甚至忘情到,一向很重视避孕措施的她,没意识到陶占秋并没有戴上避孕套,她手指贴着他的背部,每一次疯狂的顶撞,都让她的手指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蜜汁顺着两人的交合,溢出一些,陶占秋温柔的用纸巾帮忙擦拭干净,停下来,却没将没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抽出来,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对视一眼,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才听到外面有一顿一顿的敲门声。
因为是套房,阿慕的房间隔了一个廊角,不算远,可能是醒了害怕下意识就要过来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