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写了一下老婆闺蜜的事,目前进度缓慢,每次见面也都是两家人的聚会,也可能是刚复婚的原因,有些以往能开的玩笑现在也不敢放肆了,再加上近期安排孩子上初中的事情,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大长腿,反正是窝边草,留着慢慢啃吧。近来发现自己记忆力越来越差,有好多同学都记不起来了,做事有时候也有点健忘,趁着单位事不忙,回忆下这些年的那些女孩和女人,重温下那些年的青涩和美好。(有适当的文艺加工,但都是亲身经历,信也好,不信也罢,各位看官权当故事。)
一、初中篇:
前面也说过,我所在的城市是一个十八线的小县城,父母都在体制内工作,从小在生活上也没亏着我,或多或少在同学中会有一些优越感,我也算比较争气,上学期间一直成绩不错,加上家族的社会关系,不管在学校还是社会上,都算是小有名气。96年我上初中,那时候录像厅、游戏厅遍地开花,我免不了逃课去录像厅看录像,去过录像厅的都有经历,都是香港武侠片开场,再放一部恐怖片,那个年代的恐怖片都带点三级的镜头,然后下面就有人嚷嚷着要看带“色”的,这个时候老板就会放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电影,印象最深的是一部叫《非洲雄狮》的片子,对未经人事情窦初开的我看得裤子都顶湿,花了两年时间,我从一窍不通到学会用五姑娘解决问题,觉得自己已经是身经百战,但一直不敢也没有机会对身边的女孩们下手。
1999年5月7日,那是中国人都无法忘记的一天,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的消息传回国内,做为当时学校的活跃分子在同样是愤青的班主任带领下,召集了几百号人举着标语、红旗上街游行,其中有一个叫“冬”的女生,一直跟在我身边,能感觉出来她已经被热血蒙蔽了双眼,对我的崇拜连我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能看出来。那两天学校领导基本上默认了停课游行的事,这就给了我们很大的时间自由。
热血过去自然是无所事事,就带着冬去了常去的一家录像厅,其实当时也没想着干什么坏事,就是纯粹的无聊,冬是第一次去,对于录像厅这个玩意充满了好奇,当她看到录像上的播放《马永贞》时,偷偷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马永贞真帅,特别像你”,当时的我只能用心猿意马来形容。录像厅的老规矩,当有人起哄要看带色的录像时,我的一只胳膊已经搂在了冬的肩膀上,当时我的心跳绝对超过了180,知道我把理论联系到实际的机会要到了,随着剧情的推进,屏幕上男女互相脱光衣服的那一刻,冬已经害羞的低下了头,但好奇心又驱使她不时的抬头瞄一眼。而我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上下其手,生涩的在她的耳朵、肩膀、腰上来回摩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手从她的裤腰中伸了进去,十五年的人生中的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孩紧实的臀部,从一开始的轻抚到随意揉捏,冬已经在录像和我的手掌的双重进攻下沦陷,半躺在我的腿上,这也给了我最大的鼓励,顺势就将整个手掌盖上了那片并不茂盛的处女地,软软的、潮潮的、暖暖的,这是第一瞬间给我的感觉,当手指探到洞口,黏腻湿滑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心里,又从心里传到我已经肿起来的小兄弟上,顶起的内裤上已经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浸透了一小片。揉、挑、逗,好在最后的一丝理智没让我把手指插进去。冬在我的手指下熬过了艰难的一小时,录像结束,人们都起身开始离场的时候,冬飞快的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就奔着简陋的厕所跑去,我紧随其后,却被挡在了厕所门外,许久之后,恢复如常的冬从厕所出来,看到我的那一刻又羞红了脸,小声说“内裤都湿完了,你真烦人”,我笑而不语,我的初恋开始了,牵着手送她回家自然是男朋友该做的事,那一夜,我回忆着指尖上的温润打了三次飞机才沉沉睡去。
从那以后,只要是有机会,就会拉着她躲到学校旁边的灌木丛里,享受着初次热恋的激情,亲嘴亲到舌头发麻,互相用手满足着对方的欲望,自始至终都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中考前一天,学校安排中考生看考场,我骑着自行车带她看完考场就跑到了学校给住宿生准备的宿舍里,那个年代的初中,条件也不好,有个别农村来的学生会集中住在学校角落的一排瓦房里,进屋一股子脚臭味,反锁上房门,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床铺,抱着冬就躺了下去,身上不多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脱光,上面两唇相接,下面硬邦邦的老二顶着那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虽然手指已经探索过无数次,但真正操练起来,还是找不到准确的门路,在几次摸索中终于感觉到自己好像顶进了一个凹处,刚想发力,冬就在挣扎中将我推离,“太疼了,我不要”说着,冬的眼泪流了下来。理智渐渐回来,我也知道,如果突破了最后一步,那对她对自己都太不负责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我终究是没有踏出最后的那一步,但年轻人的躁动又怎么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平息的,学着电影里学来的姿势,我的嘴唇从上面一直亲到了冬的下面,舌头在泥泞中来回滑动,两片花瓣也在嘴中不停地变化出各种形状,在一阵颤抖中,冬紧紧的按着我的脑袋,用力的顶着我的口鼻,享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被憋得差点喘不过来气的我慢慢直起了身子,看着眼前还在余韵中的冬,把自己坚挺的老二顶到了她的嘴边,没有矫揉造作,冬眯着眼睛就含下了我的小兄弟,那一刻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没多久就腰间一紧,挺动着老二将万千子孙喷射进了冬的嘴中,看着翻身下床不住恶心反胃的冬,心里一阵愧疚,细心为她擦干净嘴角的残余,不顾那股石楠花的味道,深深的吻了上去,等到两人都快喘不上来气才分开。
“好苦,你顶得太深了。”冬带着一点点泪说着。
“你吃进去了?”我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痕。
“你顶那么深,根本来不及吐好不好,吞了一大口。”说着,嗔怪着白了我一眼。
“嘿嘿嘿,太激动了。老婆,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老公。”
……
亲热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怕被回来的同学撞见,我们收拾好战场就回家去准备第二天的考试。中考我算是正常发挥,一出考场我就知道自己上重点高中没问题了,可是冬因为成绩不突出,加上中考失常,考完试就知道自己普高无望,跟父母承认了中考的失利,生气的父母给冬下了禁足令,直到冬去外地上卫校,我们也一直没能再见面。再后来听说冬的消息,已经是十多年后,她已嫁到外地为人母,男方条件不错,帮她安排进了当地的事业单位,一儿一女,倒也幸福美满。年轻时的懵懂,都存放在记忆的最深处吧。
……
思念的人啊,还未见就已离开,
爱情的花啊,还未开就已谢败。
……(记忆中高中时写的一首爱情诗,全诗已记不起来,就零星的记着这两句)
二、高中篇
上了高中后,结识的同学和朋友更多了,那时候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但在学习上我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水平,这就让父母对我比较放心。我呢,就仗着小叔在社会上关系,开始放飞自我,反正在本地这一亩三分地,就算惹上了哪个混混,听我报了名号后也无非是笑着骂两句,这就更加助长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歪风邪气。
高一下学期开学没多久,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上午,班主任领着一个转学生进了我们班级,正跟同桌聊天的我抬起头来,就那么一眼,我跟同桌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我靠,阿拉蕾”。这个同学叫“芳”,阿拉蕾是当时很火的一部漫画里的女主角,清纯、古怪集一身的一个大眼美少女,从我跟同桌第一眼的感觉就能看得出,这个女孩当时被称为班花一点也没有水分。
有这一个小美女当同学,男生们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瞟。正好赶上学校新的教学楼建成使用,我们从老旧的教学楼搬到了新教室,在我的明示暗示下,同学们把芳后面的座位留出来给了我(高中老师为了防止早恋,不允许男女生坐同桌),从那儿以后,我都会找机会跟她聊天,也就是现在所谓的撩骚。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还没确定男女朋友,但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把已经很平常了。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一个晚自习的机会,拉着她跑到了学校旁边的老城墙上,搂搂抱抱亲热了很久,当手伸进她的内裤中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抓着我的手指往自己的下体里面插进去,没有任何阻碍,一滑到底。对于还没有真刀实枪上过阵的小处男来说,瞬间就蒙了,这他妈我是被玩了啊,也不是我有处女情结,主要是自己还是处男,这一血就这么被拿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况且外表这么清纯的女孩子,原来已经很有阅历了。当我还在内心思想斗争的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夜间散步的老头,踱着步子就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吓得我们头也不回的赶紧跑回教室。坐在座位上,越想越不对劲,无意间闻了下指尖,卧槽,一股烂鱼的味道冲进脑门,恶心得我差点没吐出来,一瞬间对她的好感烟消云散,跑到厕所洗了好几遍手,确认没有味道了才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后面那几天找同学帮我请了假,出去找社会上的朋友疯玩了几天,还特意找她以前初中的同学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在初中的时候芳已经跟社会上的男人睡过了,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私底下已经是被开发到万人骑了。想起来那股臭鱼烂虾的味道,我估计也是乱搞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还好没精虫上脑,要不然就毁她手里了。几天后回到班级,喊她出来私底下摊牌了,并承诺对她的事绝对保密,她看我一脸嫌弃,也是无所谓,扭头回了教室,自此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见面如路人。在很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中见过一面,还是很清纯漂亮,但清纯中多了一丝骚媚,听说是在深圳那边给一个香港人当小三,虽然没名没分,但也衣食无忧。再后来一个关系很铁的同学喝醉了跟我聊起来,上大学期间跟她睡了一次,床上功夫好到像是经过东莞ISO认证一样,三通内射全没问题,我笑而不语,就算是她脱光了躺我面前,当年的阴影也让我一辈子都不会把老二塞进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