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回向岩洞,一路暗恨自己学艺不精,得遇如此良机仍是被他逃脱。走进洞内,见洪七公已然睡倒,地下吐了一滩黑血,不禁大惊,忙俯身问道:「师父,怎样?觉得好些么?」洪七公微微喘息,道:「我要喝酒。」黄蓉大感为难,在这荒岛之上却哪里找酒去,口中只得答应,安慰他道:
「我这就想法子去。师父,你的伤不碍事么?」说着流下泪来。
她遭此大变,一直没有哭过,这时泪水一流下,便再也忍耐不住,伏在洪七公的怀里放声大哭。洪七公一手抚摸她头发,一手轻拍她背心,柔声安慰。
老叫化纵横江湖,数十年来结交的都是草莽豪杰,从来没和妇人孩子打过交道,被她这么一哭,登时慌了手脚,只得翻来覆去的道:「好孩子别哭,师父疼你。乖孩子不哭。师父不要喝酒啦。」黄蓉哭了一阵,心情略畅,抬起头来,见洪七公胸口衣襟上被自己泪水湿了一大块,微微一笑,掠了掠头发,说道:「刚才没刺死那恶贼,真是可惜!」于是把岩上反手出刺之事说了。
洪七公低头不语,过了半晌,说道:「师父是不中用的了。这恶贼武功远胜于你,只有跟他斗智不斗力。」黄蓉急道:「师父,等您休息几天,养好了伤,一掌取他狗命,不就完了?」洪七公惨然道:「我给毒蛇咬中,又中了西毒蛤蟆功的掌力。我拼着全身功力,才逼出了蛇毒,终究也没干净,就算延得数年老命,但毕生武功已毁于一旦。
你師父只是個糟老頭兒,再也沒半點功夫了。」黃蓉急道:「不,不,師父,您不會的,不會的。」洪七公笑道:「老叫化心腸雖熱,但事到臨頭,不達觀也不成了。」他頓了一頓,臉色忽轉鄭重,說道:「孩子,師父迫不得已,想求你做一件十分艱難、大違你本性之事,你能不能擔當?」黃蓉忙道:「能,能!師父您說罷。」洪七公嘆了口氣,說道:「你我師徒一場,只可惜日子太淺,沒能傳你什麼功夫,現下又是強人所難,要把一副千斤重擔給你挑上,做師父的心中實不自安。」黃蓉見他平素豪邁爽快,這時說話卻如此遲疑,料知要託付的事必然極其重大艱巨,說道:「師父,您快說。您今日身受重傷,都是為了弟子的事赴桃花島而起,弟子粉身碎骨,也難報師父大恩。就只怕弟子年幼,有負師父囑咐。」洪七公臉現喜色,問道:「那麼你是答允了?」黃蓉道:「是。請師父吩咐便是。」洪七公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雙手交胸,北向躬身,說道:「祖師爺,您手創丐幫,傳到弟子手裡,弟子無德無能,不能光大我幫。今日事急,弟子不得不卸此重擔。祖師爺在天之靈,要佑庇這孩子逢凶化吉,履險如夷,為普天下我幫受苦受難的眾兄弟造福。」說罷又躬身行禮。
黃蓉初時怔怔的聽著,聽到後來,不由得驚疑交集。
洪七公道:「孩子,你跪下。」黃蓉依言跪下,洪七公拿過身邊的綠竹棒,高舉過頭,拱了一拱,交在她手中。黃蓉惶惑無已,問道:「師父,您叫我做丐幫的……丐幫的……」洪七公道:「正是,我是丐幫的第十八代幫主,傳到你手裡,你是第十九代幫主。現下咱們謝過祖師爺。」黃蓉此際不敢違拗,只得學著洪七公的模樣,交手於胸,向北躬身。洪七公突然咳嗽一聲,吐出一口濃痰,卻落在黃蓉的衣角上。
黃蓉暗暗傷心:「師父傷勢當真沉重,連吐痰也沒了力氣。」當下只是故作不見,更是不敢拂拭。
洪七公嘆道:「他日眾叫化正式向你參見,少不免尚有一件骯髒事,唉,這可難為你了。」黃蓉微微一笑,心想:「叫化子個個污穢邋遢,髒東西還怕少了?」洪七公吁了一口長氣,臉現疲色,但心頭放下了一塊大石,神情甚是喜歡。
黃蓉扶著他躺下。
洪七公道:「現下你是幫主,我成了幫中的長老。長老雖受幫主崇敬,但於幫中事務,須奉幫主號令處分,這是歷代祖師爺傳下的規矩,萬萬違背不得。只要丐幫的幫主傳下令來,普天下的乞丐須得凜遵。」黃蓉又愁又急,心想:「在這荒島之上,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回歸中土。況且靖哥哥既死,我也不想活了,師父忽然叫我做什麼幫主,統率天下的乞丐,這真是從何說起呢?」但眼見師父傷重,不能更增他煩憂,他囑咐什麼,只得一切答應。
洪七公又道:「今年七月十五,本幫四大長老及各路首領在洞庭湖畔的岳陽城聚會,本來為的是聽我指定幫主的繼承人。只要你持這竹棒去,眾兄弟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幫內一切事務有四大長老襄助,我也不必多囑,只是平白無端的把你好好一個女娃兒送入了骯髒的叫化堆里,可當真委屈了你。」說著哈哈大笑,這一下帶動了身上創傷,笑聲未畢,跟著不住大咳起來,黃蓉在他背上輕輕按摩,過了好一陣子方才止咳。
洪七公嘆道:「老叫化真的不中用了,唉,也不知何時何刻歸位,得趕緊把打狗棒法傳你才是。」黃蓉心想這棒法名字怎地恁般難聽?又想憑他多兇猛的狗子,也必是一拳擊斃,何必學什麼打狗棒法,但見師父說得鄭重,只得唯唯答應。
洪七公微笑道:「你雖做了幫主,也不必改變本性,你愛頑皮胡鬧,仍然頑皮胡鬧便是,咱們所以要做叫化,就貪圖個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若是這個也不成,那個又不行,幹麼不去做官做財主?你心中瞧不起打狗棒法,就爽爽快快的說出來罷!」黃蓉笑道:「弟子心想那狗子有多大能耐,何必另創一套棒法?」洪七公道:「現下你做了叫化兒的頭子,就得像叫化一般想事。你衣衫光鮮,一副富家小姐的模樣,那狗子瞧著你搖頭擺尾還來不及,怎用得著你去打它?可是窮叫化撞著狗子卻就慘啦。自古道:窮人無棒被犬欺。你沒做過窮人,不知道窮人的苦處。」黃蓉拍手笑道:「這一次師父你可說錯啦!」洪七公愕然道:「怎麼不對?」黃蓉道:「今年三月間,我逃出桃花島到北方去玩,就扮了個小叫化兒。一路上有惡狗要來咬我,給我兜屁股一腳,就挾著尾巴逃啦。」洪七公道:「是啊,要是狗子太凶,踢它不得,就須得用棒來打。」黃蓉尋思:「有什麼狗子這樣凶?」突然領悟,叫道:「啊,是了,壞人也是惡狗。」洪七公微笑道:「你真是聰明。若是……」他本想說郭靖必然不懂,但心中一酸,住口不語了。
黃蓉聽他只說了半句,又見到他臉上神色,便料到他心中念頭,胸口一陣劇烈悲慟,若在平時,已然放聲大哭,但此刻洪七公要憑自己照料,反而自己成了大人而師父猶似小兒一般,全副重擔都已放在自己肩頭,只得強自忍住,轉過了頭,淚水卻已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洪七公心中和她是一般的傷痛,明知勸慰無用,只有且說正事,便道:「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是我幫開幫祖師爺所創,歷來是前任幫主傳後任幫主,決不傳給第二個人。我幫第三任幫主的武功尤勝開幫祖師,他在這路棒法中更加入無數奧妙變化。數百年來,我幫逢到危難關頭,幫主親自出馬,往往便仗這打狗棒法除姦殺敵,鎮懾群邪。」黃蓉不禁神往,輕輕嘆了口氣,問道:「師父,您在船上與西毒比武,幹麼不用出來?」洪七公道:「用這棒法是我幫的大事,況且即使不用,西毒也未必勝得了我。
誰料到他如此卑鄙無恥,我救他性命,他卻反在背後傷我。」黃蓉見師父神色黯然,要分他的心,忙道:「師父,您將棒法教會蓉兒,我去殺了西毒,給您報仇。」洪七公淡淡一笑,撿起地下一根枯柴,身子斜倚石壁,口中傳訣,手上比劃,將三十六路棒法一路路的都授了她。他知黃蓉聰敏異常,又怕自己命不久長,是以一口氣的傳授完畢。
那打狗棒法名字雖然陋俗,但變化精微,招術奇妙,實是古往今來武學中的第一等功夫,若非如此,焉能作為丐幫幫主歷代相傳的鎮幫之寶?黃蓉縱然絕頂聰明,也只記得個大要,其中玄奧之處,一時之間卻哪能領會得了?
等到傳畢,洪七公嘆了一口氣,汗水涔涔而下,說道:「我教得太過簡略,到底不好,可是……可是也只能這樣了。」「啊喲」了一聲,斜身倒地,暈了過去。
黃蓉大驚,連叫:「師父,師父!」搶上去扶時,只覺他手足冰冷,氣若遊絲,眼見是不中用了。
黃蓉在數日之間迭遭變故,伏在師父胸口一時卻哭不出來,耳聽得他一顆心還在微微跳動,忙伸掌在他胸口用力一掀一放,以助呼吸,左手伸進洪七公的褲子中,一把捏住他那根陰莖,觸手已是綿軟無力,全沒有了往日的丰采。
就在這緊急關頭,忽聽得身後有聲輕響,一隻手伸過來拿她手腕。
她全神貫注的相救師父,歐陽克何時進來,竟是全不知曉,這時她忘了身後站著的是一頭豺狼,卻回頭道:「師父不成啦,快想法子救他。」歐陽克見她回眸求懇,一雙大眼中含著眼淚,神情楚楚可憐,心中不由得一盪,俯身看洪七公時,見他臉如白紙,兩眼上翻,心下更喜。
他與黃蓉相距不到半尺,只感到她吹氣如蘭,聞到的儘是她肌膚上的香氣,幾縷柔發在她臉上掠過,心中痒痒的再也忍耐不住,伸左臂就去摟她纖腰。
黃蓉一驚,沈肘反掌,用力拍出,乘他轉頭閃避,已自躍起身來。
歐陽克原本忌憚洪七公了得,不敢對黃蓉用強,這時見他神危力竭,十成中倒已死了九成半,再無顧忌,晃身攔在洞口,笑道:「好妹子,我對旁人決不動蠻,但你如此美貌,我實在熬不得了,你讓我親一親。」說著張開左臂,一步步的逼將過來。
黄蓉吓得心中怦怦乱跳,寻思:「今日之险,又远过赵王府之时,这可如何是好?」「你真的……那么想和我做……做吗?」黄蓉低低的问道。
欧阳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看到那双柔情似水的双眸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由心神俱醉。
「只要你先救了师父,我自会依你。」黄蓉心想,只要师父醒过来,谅你也不敢如何。
但欧阳克岂是如郭靖一样愚饨之人,一听黄蓉说话的口气,就知她不是真心,眼珠转了一转,计上心头,便假意答允道:「好,你可不要反悔,只要我能救醒老叫花,你就同意与我……」「是啦,你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救醒师父,我什么都依你了啦!」「我怎样帮你?」「老叫花真气太弱,我若直接输入,他必定收受不起,所以必须通过你的身体再转入他体内,才会成功。」「那要怎样通过我的身体?」黄蓉疑惑的问道。
「我叔父的蛤蟆功已经击破老叫花的护身真气,现在他体内阴阳失调,我只有先把精液射入你的体内,然后用你的蜜液——因为这是至阴之水,和我的精液——至阳之水混和,然后把老叫花的阴茎插入到你的阴道内,让他的龟头吸入这两种体液,我再从外面输入真气,只有这样才能救他。」「什么?你是说……你是说……要把你的精液射到我身体里面!这不是……我要和你交媾吗?」黄蓉生气的质问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要救老叫花,就只有这个方法,救不救在你。」黄蓉叹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也知道如果不按着他的话做,洪七公的性命恐怕就此丢掉。
想到这儿,黄蓉深吸口气,转过身来,面对着欧阳克。欧阳克一看黄蓉脸上那种又羞又恼的表情,就知道已经使她屈服了,但嘴上却说:「既然蓉妹心中多有顾虑,我也不便强人所难,就看老叫花的运气了。」说完,便假装要走。
「别走,我……我答应你就是了!」说到最后,声音已几如蚊鸣。
黄蓉闭上双眼,任凭欧阳克褪去自己周身的衣衫。欧阳克怎么也没想到黄蓉会如此乖乖的就范,手指不禁微微有些颤抖。
欧阳克站到黄蓉身前,先分开她的衣襟,又一粒粒解开她胸衣的扭扣,当月白色的胸衣敞开时,那两座晶莹剔透的玉乳便一下子涨挺出来。
酥乳饱满挺实,色泽莹白雪润,散发着处子的乳香,雪峰顶端的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斜斜的挺向半空,欧阳克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一下子把它含进口中。
「妹子,你还是自己把裙子脱了吧,免得你又说我不老实。」黄蓉尽管又羞又气,但为了救七公,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伸到腰间解开裙带,一松手,长裙落地,然后拉住衬裙的裙摆向上提起,欧阳克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梦寐以求浑圆、雪白的玉臀,急乎是近不及待扑上上去,他不愧是花丛中的老手,并不急于品尝黄蓉的蜜穴,他知道如果现在就插进去的话,得到的只能是她的肉体,他要尽情调弄好她,让她一辈子也离不开他。
欧阳克双手搂住黄蓉的细腰,压在她炽热的胴体上,少女硬硬的乳尖顶在他的胸口上,他用双脚分开黄蓉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挪动身体,进入到她的胯间。
此时黄蓉只是象征性的扭动身体,口中轻轻呻唤着:「不要!不要!」虽然是拒绝的话语,但那娇柔婉转的声音却是使人更加的爱怜她。
「你……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快点进去!」黄蓉被他挑逗得浑身燥热,为了掩盖自己兴奋的心情,娇声催道。
「妹子,你不要着急,你看,你这里蜜液的量还很少,我要是进来的话,你自己受苦不说,到候不能完全中和我的精液,老叫花可就一命呜呼了。」欧阳克一边说着,一边把插在她蜜唇里搅动的手指抽出来,伸到她的眼前。
手指上粘满了粘粘的蜜液,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闻到自己身体分泌出来的淫液的味道,黄蓉羞得扭过头去,:「已经这样多了……」低低的说道,她甚至能感到从自己的穴孔中有蜜液缓缓的流下来。
黄蓉没有办法,虽然知道他只是想玩弄自己,但如果拒绝他的话,又担心他不会医治七公。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叹了口气,挪动身体,叉开两条赤裸的大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继续玩弄自己的蜜穴。
欧阳克双手抱住黄蓉那两条雪白粉嫩,光洁如脂赤裸玉腿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扶住颤抖的肉棒,先将耻丘上的阴毛弄顺,再把她的粉臀向上托起来,然后对准黄蓉两腿间那道湿淋淋泛着淫靡光泽的蜜穴中用力将肉棒插了进去。
「终于要插入了!」黄蓉心里混杂着悲愤和渴望的奇怪心情,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身下的衣服,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蜜穴口。
柔软的粘膜上感受到硬物的顶撞,蜜唇向两边分开,此时黄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可欧阳克却故意停止不动,用龟头在沿着蜜唇上下摩擦。
黄蓉玉手紧紧捂住嘴唇,可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雪臀也是难耐的向上弹动,似乎在追逐着他的肉棒。
这时欧阳克的手指又偏偏一下捏住她胯下那粒滚烫涨挺的肉芽。
「呀……啊!啊!」强烈的快感让黄蓉终于放下少女的矜持,红唇中吐出放浪的春吟,玉手下意识的伸到自己的胯下,意外的看到黄蓉淫荡的动作,欧阳克甚至有些感动,他不再逗弄她的身体,把她的手指从胯下拿开,「嗯!」「唔!」当肉棒噗的一下刺穿了黄蓉那纤柔的唇肉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欧阳克是因为肉棒终于插入了自己一心向往的少女的蜜穴内。
「呀……啊!痛!」下体产生被撕裂的痛感,像木桩一样的肉棒撕裂刚刚长成的有如婴儿般柔嫩的处女膜,完全塞满她窄小的蜜穴,痛楚和愉悦让黄蓉猛然挺直后背,头向后仰,一头青丝如飞瀑般披散下来。
「怎么,你还是处女?」欧阳克看着从黄蓉蜜穴里溢出来丝丝血迹,半是惊讶,半是兴奋的在黄蓉耳边问道。
这也难怪,尽管欧阳克阅女无数,但这「圣女膜」的绝学却是头一次见到,而且黄蓉的蜜穴无论从色泽还是从敏感度上看,都毫无疑问是初经人事的处子。
黃蓉也不想說破,只是將螓首扭到一邊,羞聲道:「不要問了,你……你不高興嗎?快弄吧!」歐陽克幾乎是欣喜若狂,緊緊抱住黃蓉的臀胯,小腹用力,將肉棒一直插入到根部,眯起眼睛,靜靜體會著被處女陰道緊夾的快感,怒漲的肉棒受到穴壁強力的包夾,讓他幾乎無法自持。黃蓉更是呻吟不已,嬌軀輕顫……他低下頭,雙手摟住黃蓉兩條赤裸的大腿壓向身體兩側,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肉棒在陰穴內進出的景色:由於黃蓉的玉臀被他高高的抬起,所以整個秘部的形態便完全暴露出來,原本色澤粉嫩的蜜唇經過肉棒長時間的抽插,早已充血變成深紅色,而且完全伸展開來,誘人的玉洞正緊緊吞著一根粗長的肉棒,隨著每一次進出,都會在洞口形成一圈鮮紅的肉環,而且在穴口的周圍滿溢著從黃蓉體內分泌出來的粘白的蜜液。
歐陽克用手指從黃蓉的恥部撈起蜜汁,塗抹在那不住收縮的菊花蕾上,另一隻手伸到恥丘上捏住那粒調皮的小肉芽不住的揉搓著。
「呀啊!」黃蓉渾身一顫,蜜穴「嗖」的一下縮緊,「你……你一定要捏我那兒嗎!」儘管黃蓉的話語里有著責備的口氣,但也無法掩蓋興奮的感覺。歐陽克也不答話,只是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同時肉棒也加上了旋轉的方式,更用力的挖弄著黃蓉的恥穴。
歐陽克一手托住黃蓉的玉臀,強迫她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送,一手伸到她的酥胸上,祿山之爪緊緊的捏住漲挺的嫩乳。儘管黃蓉的性經驗有過不少,但乳房卻顯得嬌俏可人,宛若尖筍一般,所以歐陽克的手掌很輕易的就把椒乳握住,五指盡展收縮捏弄之能事,手指……黃蓉實在是無法抗拒體內愈燃愈烈的慾火,赤裸的雙腿無意識的緊緊夾住歐陽克的腰身,濕潤的紅唇中發出陣陣呻吟聲,從兩人密合在一起相互磨擦的性器中傳出曼妙的淫聲。
歐陽克的肉棒猛力貫穿黃蓉緊夾的陰道,龜頭昂首頂在子宮口上。花心處酸麻的觸感讓黃蓉吐出壓抑許久的誘人春吟,赤裸滾燙的嬌體也更加主動的迎合肉棒的運動。
雙手抓住黃蓉纖細的腳掌,夾住五個腳趾將雙腿用力的劈向身體兩側。這個動作讓黃蓉的雙腿成180度完全展露開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石洞內男女交合的聲音依然沒有停止。黃蓉此時正跪騎在歐陽克的身上,肉棒從下方頂入顫抖的蜜洞中,持續的高潮讓黃蓉的性器充血變成深紅色,陰道壁的肌肉都有些僵直了,從蜜穴內溢出的淫液將倆人的陰毛……歐陽克半躺在石椅上,任憑黃蓉幾近瘋狂的在上面扭動著小蠻腰,「滋噗,滋噗」蜜穴內溢滿粘稠的汁液,隨著每一下動作而發出淫聲。
歐陽克伸出雙手,捏住黃蓉酥胸上那兩顆紅艷欲滴,在眼前雀躍跳動的乳尖,像要把它擰下來一般的大力揉弄著。黃蓉痛苦的呻吟著,身體的聳動得更加厲害,從誘人的紅唇里滴下銀亮的絲液。
歐陽克看著平時那個純情狡捷的黃蓉現在終於曲服在自己的肉棒下,心裡極為得意。
黃蓉此時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憑著身體的本能追逐著肉棒,對於正和自己交媾的人是誰已不重要,「不要……不要!啊!」肉棒連續的強攻終於突破「聖女功」的第一重勁力,黃蓉只覺花心一陣酸麻,心知歐陽克的龜頭已經頂到自己的子宮口上,雖然她現在心裡真的渴望能有盡情的放縱。
僅存的理智讓她吸了口氣,運起「聖女神功」的心法,想合住洞開的子宮口,但歐陽克卻在此時一低頭,趁她吸氣的時候猛然吻上那張正吐出香甜氣息的櫻唇。
黃蓉心神一盪,功力一偏,原本應使宮口合閉的力量卻使陰道壁的肌肉收縮起來。
「嗯哼!」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歐陽克一聲悶哼,蜜洞緊緊夾住他的陽具,同時在花心深處也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籍由這股力道,歐陽克身體用力向前一頂,而黃蓉也因為剛才的失誤心神一分,守護著子宮口的內力一就聽「波」的一聲,粗大的龜頭一下子插進黃蓉鮮嫩的子宮裡。
啊哈!」黃蓉一聲悶哼,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一下子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赤裸的胴體緊緊纏住歐陽克的身體,玉臀猛力的向上挺起,這個動作使歐陽克的陰莖徹底攻入了那塊孕育著生命的豐沃土地。
黃蓉的鼻孔中艱難的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哼叫,主動的伸出香舌回應歐陽克的狂吻。
意外的看到黃蓉熱烈的反應,歐陽克甚至有些激動,他的身體向下壓去,緊緊的抱住黃蓉的玉頸,讓她的裸臀半懸在空中,然後從上往下猛烈的抽動陰莖,強烈的快感讓黃蓉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扭動腰肢,想要擺脫歐陽克的淫辱,可實際的動作卻是使陰道夾得更緊,而且加上主動的配合。
歐陽克沒想到黃蓉的身體這麼敏感,更加買力的發揮自己御女的技巧,九淺一深,左旋右磨,黃蓉在他的終於發出喜悅的哭泣,吞下歐陽克送過來的唾液。
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什麼「聖女神功」「逍遙遊」……「啊!」歐陽克一聲大叫,肉棒努力的向前用力一頂,龜頭一下子插進滾燙的子宮內,強烈的刺激讓黃蓉胸腹向上挺起,張開紅唇,但卻發不出聲來,熱情的子宮吐出粘滑的蜜液歡迎無理的闖入者,宮口輕輕含住龜頭,肉孔的表面像波浪一樣來回起伏,穴壁上細細的皺摺像少女細滑的纖指撫弄著歐陽克的棒身。
肉棒在黃蓉的蜜穴內爆發,炙熱的精液從他的龜頭中猛然射出,強有力的擊打在黃蓉毫無遮掩的花蕊上。
射精後的歐陽克無力的趴在黃蓉的身體上,頭埋進她那滑膩濕潤的乳溝里,一邊感受著心臟強有力的跳動,一邊舔弄著那粒漲大的乳頭。
當黃蓉終於從剛才眩暈般的快感中清醒過來時,一瞬間不知道身在何處,黃蓉輕輕嘆了口氣,心中對這個男人不知是什麼感覺。
體內燃燒般的快感讓她幾乎不忍就此讓他把肉棒拔出去,但女性的羞澀讓她只是把臉扭向一邊,用手指捂住嘴唇,任由歐陽克親吻著自己漲挺的乳頭。
「但是……但七公他的肉棒沒有挺起來,這樣怎麼能插進我的陰道里呢?」「這好辦,你用跪姿和我交媾,用嘴把他弄起來就行了!」黃蓉沒有辦法,只好順從。
黃蓉跪伏在洪七公雙腿間,張開櫻唇含住那根軟綿綿的肉棒,臀部對著歐陽克高高挺起。
「不行了!」黃蓉趴俯在胴體一陣哆嗦……「接下來怎麼辦?」黃蓉儘管是面紅似火,心中實在不想讓他把肉棒拔出去,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問道。
而歐陽克雖然更捨不得離開黃蓉那甜美的蜜穴,但怕她起疑心,便有些戀戀不捨的把肉棒從她濕熱的恥穴內拔出來,「波」的一聲,肉棒從蜜穴內退出來,粗大的柱身上沾滿了黃蓉體內分泌出來的蜜液,經過長時間的抽插,散發著淫靡的熱氣。黃蓉也感到下體突然的空虛,上身無力的趴俯下來,輕輕的喘息。
「好,現在不要讓液體流出來,就這樣坐上去。」黃蓉滿臉羞紅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伸到胯下緊緊掩住火熱的蜜穴,騎到洪七公的大腿上,挪動身體,讓那根勃起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唇,可是高潮過後的黃蓉實在沒有力氣調整好姿式,一隻手又要捂住洞口,試了幾次也無法順利的坐下,不得已只好羞紅著臉對歐陽克說:「你……你過來幫幫我!」歐陽克正是求之不得,連忙走過去抱住黃蓉的身體,雙手從她的臂下穿過,向兩側拉開她的大腿。
這種象小孩兒撒尿的姿式讓黃蓉羞不可耐,她緊緊閉上雙眼,一手摸索著抓住洪七公的肉棒,屁股向前挪了挪,另一隻手稍稍分開一線,「滋嚕」一下,肉穴藉著身體坐下的力量和粘液的潤滑,將洪七公的肉棒一下子吞到根部。
「啊哈!」黃蓉一聲嬌吟,身體無力的向前俯倒,歐陽克急忙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胴體,雙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她那對依然堅挺的雙乳。黃蓉扭動身體,剛要表示反對,可歐陽克只是輕輕捏了一下她的乳頭,黃蓉的身體就軟綿綿躺倒下來。
歐陽克雙手托住她的玉臀,讓她緩緩的套弄著洪七公的肉棒,同時雙唇輕吻著她的耳垂兒,「我這樣做是為了救師父。」這樣想的時候,對身體里越來越強烈的要求似乎找到借口,黃蓉開始主動的聳動身體,雙手……黃蓉張開紅唇,看著眼前這根剛剛從自己體內拔出來的,散發自己體味的肉棒,慢慢的吞了進去。
歐陽克雙手揉搓著黃蓉的雪乳,眼前是少女渾圓白嫩的玉臀,在紅唇內抽送的肉棒再次噴發。
「七公……七公,他老人家怎麼還沒醒?」「你太急了吧,他中了我叔叔全力一掌,你想一次能就治好嗎?」「那……那怎麼辦?」「不要急,我們一天給他治兩次,肯定會好的。」「你是說……我還要……」黃蓉無力的蜷起赤裸的雙腿,一想到自己每天都要和歐陽克至少交媾兩次,不由得哀哀的哭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黄蓉悄悄的走进欧阳克住的石洞里,欧阳克脱得一丝不挂正在休息。黄蓉一眼看见那条软绵绵垂在胯间的肉棒,一下子羞红了脸。她轻轻咳了一声,欧阳克知道是她来了,却假装不知道,「你……你还要怎样?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要……你还要!」尽管黄蓉说的话听上去好像很生气,但口气却是轻嗔薄怒,有一股放荡的语气。
欧阳克听得骨头都酥了,从后面环抱住黄蓉的柳腰,在她耳边说道:「妹子,这不能怪我啊,谁叫你昨天要的那么多,今天还要要!」一边说着,一边吻弄着黄蓉的耳垂。
「你这样不行!」尽管黄蓉很努力的舔弄欧阳克的阴茎,却没有什么反应。
欧阳克见她只是一味的吮吸肉棒,便拍了后她的头,「好吧!你要我怎么做?」黄蓉跪在欧阳克胯下,仰起那张俏丽纯真的面颊,认真的问道。
「噢!?」「嗯……」尽管黄蓉羞得玉面通红,但还是乖乖的爬到欧阳克的身上,成69式爬伏下去。
黄蓉伸出舌尖慢慢的舔弄着欧阳克的肉棒,从根部往上,黄蓉微微翘起雪臀,玉手从自己的裆下伸过去……黄蓉转过身体,面对面的骑在欧阳克的腰上,微微抬起裸臀,玉手握住欧阳克粗长的肉棒,顶在自己湿嫩的穴口上,然后缓缓的坐下去。欧阳克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没入黄蓉鲜红的肉唇中……「咦!怎么?你昨天不是已经……」欧阳克看到黄蓉痛苦的表情,惊讶的问道。试着向上挺动肉棒,果然有一层膜挡在那里。
如果说在昨天的交媾中,黄蓉由于羞涩或是厌恶,在交合上还有些勉强的话,今天则是完全的投入进去,占据主动。而欧阳克也乐得轻松,半躺在石椅上,欣赏黄蓉的动作。
黄蓉放荡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胸前的椒乳……欧阳克运起蛤蟆功,利用双脚和双膝控制住黄蓉的双腿,上体平压在她的酥胸上,双手握住柔荑上举过头顶,这个姿式使黄蓉的头,手,胸,腰,腿均动弹不得,而且形成伸展肢体的羞耻姿势。
欧阳克的身体缓缓下沉,怒涨的肉棒刺穿黄蓉纤弱的花瓣,渐渐没入那条泛着水光的湿红穴肉中去。
泄身后的黄蓉趴俯在欧阳克的胸口上,急促的喘息着,而欧阳克则借势含住她那颗涨挺的紫葡萄,发出「啾啾」的声音吮吸着……欧阳克将黄蓉紧紧的抱在怀里,欧阳克扶着黄蓉坐在岩石之上……「不要……不要啊!」察觉到欧阳克的手指已然伸进自己的裙摆之中,黄蓉勉强起身挣扎着。可是刚才持续的高潮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更不要说欧阳克的手指对她……「进……进山洞里好吗,不要让师父看见!」「不怕,就让那个老叫花看好了!」欧阳克三下两下就把黄蓉湿漉漉的裙子从她的下体上扯了下来。黄蓉颤抖着躺在岩石上,胯间的凉意让她紧紧夹住两条赤裸的玉腿……再说洪七公这几日和黄蓉每天交媾,将体内蛤蟆功的掌力通过阴茎散出,伤势竟大有起色,尤其是随着交合次数的增加,连功力也似大有长进。这天洪七公睡了个午觉醒来,眯着眼睛躺在石洞里,想着刚才在梦中浮现的一个交媾姿势,肉棒渐渐的挺起来。
他看看天色,快到每天黄蓉给他疗伤的时候了,便脱去裤子,用手抚弄阴茎,准备呆会儿和黄蓉好好练练新姿势,可是今天黄蓉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洪七公等得有些着急,心想:这女娃儿不会出什么事吧!
洪七公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黄蓉脱得几乎一丝不挂,仰躺在沙滩上的岩石上,高举着两条赤裸雪白的大腿,而那个她平时深恶痛决的欧阳克正压在她身上,同样是全身赤裸……「蓉儿,是师父不好,让你受苦了!」洪七公爱怜的抚摸着黄蓉的秀发,劝慰道。
「嗯!」黄蓉跪伏在洪七公身前,葱蕊般的玉手抓住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轻轻搓弄着,时不时的用舌尖舔弄一下滴出粘液的龟头……黄蓉半仰粉颈,清纯的杏眼看着洪七公的表情,努力的张开小巧的红唇,在娇憨的呻吟中将肉棒吞进口中。
「哼!」洪七公猛吸一口气,肉棒上感到一阵湿热,双手按住黄蓉的头部。
「师父,您身体不好,还是让蓉儿在上面吧!」黄蓉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