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大器的眼里,不管什么样性格的女人,都和自己所了解的狗没有任何区别。
征服一个女人就像是训狗一样,只要方法得当,最多花一些时间,必然便会让女人如狗一样忠诚而又乖巧。
所以,当察觉到身下的白染哪怕被自己肏的很有感觉,也在努力的维持自己的自尊,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时。
这个表面看起来粗鲁的男人就知道,这一个月没肏这只属于自己的母狗,自己在他意识留下的调教命令,有些淡化了。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并不麻烦,毕竟自己已经调教过她,现在要想唤醒自己在她心里留下的那颗种子,根本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的金大器松开了对白染双臂的控制,让她重新趴在了办公桌的面前,看着她双手重新抓住面前不远处的办公桌。
抬手轻轻拍了拍与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的屁股,金大器嘿嘿一笑后,便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自己肥硕的小腹。
那深埋在白染阴道内,与子宫颈紧紧抵在一起的龟头,在这种细微的活动下,快速的摩擦着那敏感的子宫颈。
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在性交时,龟头若是过多刺激子宫颈的话,并不会感觉到那种销魂的快感,反而是感觉非常疼。
不过白染却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被这种规模的大鸡巴尽根插入,子宫颈早已经被顶到了根本不属于原来的位置。
这种程度对于一般女人来说,根本受不了,但她反而甘之若饴,若不是身后的那个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原来被顶着子宫颈居然会这么束缚。
她毕竟刚刚才高潮过,随着身后金大器的活动,很快便不满足于此,想要更多的她抓着身前的办公桌,拼尽全力用像是爬的方式往前去,这让那根大肉棒从自己的体内退出了一些。
只是她这么做的目的,金大器却明白,意识到身下的女人居然敢脱离自己的掌控,想要主动套弄自己鸡巴获得快感,这个粗鲁的男人不由得略感气氛。
对于这个身处高位的男人来说,女人被自己肏,感到快感那确实是让自己自豪的事情,不过那些都是自己给她们的。
男人心底都有一种变态的掌控欲,金大器也不意外,我肏你你爽可以,但是你不能因为爽,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动,那不成了被女人肏了?
所以,看着身下女人慢慢往前爬的动作,金大器眯了一下眼睛,暂时没有任何动作,心中已经想好了一会该怎么做。
白染不知道身后男人的打算,只是本能的驱使着她双臂慢慢收紧,感受着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从自己的阴道嫩肉划过,将一路上的瘙痒全部刮去,只留下无尽的快感慢慢的向全身散去。
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卡主了自己的阴道口,一圈粉红色的嫩肉,都被龟头冠给带出来了,它们堆积在龟头冠后,紧紧的包裹着那强大的男性性器,似乎根本不让他出来。
双臂重新叠在一起撑在办公桌上,白染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再把那个让自己曾经讨厌,但如今又爱不释手的大鸡巴坐回去。
不过就在她刚开始有动作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然后在一瞬间便感觉到,那支撑着自己阴道口大开,不让自己阴道闭合的大龟头突然消失了。
随着绷紧的阴道口瞬间闭合到只有小拇指大小的小孔,一阵空虚和冰冷的感觉袭遍全身。
这一刻的白染感觉自己失去了活着的全部意义,她有些慌张的回头向后看去,只见那个让自己曾经极度厌恶的男人退了一步,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挺着那根被自己淫水润滑的湿漉漉的,表面反射着透明光泽的大鸡巴,眼神玩味的看着自己。
当两人目光在无声中交汇的那一刻,金大器单手捞起自己的大鸡巴重新上前一步,把自己引以为豪的凶器重新按在了白染的跨间。
当熟悉的灼热感以及那和鸡蛋大小的形状重新抵在自己阴道口的时候,白染以为刚刚是不小心让那宝贝出去了,所以她赶忙再次挺起屁股身体往后坐,想要把那让自己流连忘返的大肉棒重新纳入自己的阴户中。
不过就在刚有动作的时候,那根大肉棒的龟头在自己的蝴蝶型阴唇上往下一划,只剩下被避孕套包裹的茎身,贴在了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
在接下来的几秒钟,白染的办公室重新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他们表面上维持着现状,但内心却都明白这是一场拔河比赛。
只有能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等待对方放下自己心中的底线低头的一方,才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很显然,无论是性经验、性能力还是男女的生理差异,在这两者间,金大器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一个。
所以最终还是白染没法忍住的,只见她原本趴在办公桌下的脸,发出了一阵阵不满的呻吟声:
“emmm~~~!!!!”
声音婉转而又哀凉,同时又带着催促和无助,很显然这是在对男人不继续很肏自己的不满,以及希望对方快点把他的大鸡巴重新插进自己的阴户里。
虽然这对于白染来说,确实是她低头的表现,但是对于金大器来说,自己想要的可不止那么简单。
只见她猛地伸手拉起白染,并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站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染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却因为位置的突然变化,让她下意识的害羞起来,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宽大如熊掌一样的大手捏住白染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面对着自己,然后便用另一只手揽住了白染的腰肢,同时低头吻了下去。
男人强势的拥吻很顺利,讨厌粗鲁和异味的白染此刻就宛如换了一个人,男人灼热、充满唾液的大舌头只碰到了一点点的挣扎,连两秒钟都不到的瞬间过后,便进入了面前女人的口腔中,和那滑腻芬芳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们宛如一年未见得牛郎和织女一样,原本他们的嘴唇是隔绝他们的天河,当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时,那座每年七月初七才能出现的鹊桥便贯通了他们的口腔。
许久未见的两条舌头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互相“拥抱”、纠缠,诉说着别离期间对彼此的思念。
与此同时,他们隐藏在下巴后面的喉咙不停的涌动着,那些混合着彼此唾液的口水,宛如让他们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
当一双纤细的手臂从自己胸膛攀上了自己的脖颈时,金大器松开了指尖的下巴,贴着白染妖娆的身姿,捞起一条穿着开裆丝袜的长腿。
被男人控制着身体的白染没有丝毫气恼,她配合着抬起一条大腿盘在了那有自己三个腰出的打肚子上。
那对男人彻底开放的下体不停的收缩着,就像是一直渴望着回到水里的鱼,等待着金大器粗长坚硬的肉棒重新光临自己的阴户中。
“说,我给你买的假鸡巴你用没用?”
金大器强行结束了与白染的亲吻,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而与此同时控制自己那高高挑起的大鸡巴,在女人暴露的阴户轻轻的摩挲着,给女人一种自己要进去,但实际上没到关键时刻又离开的感觉。
男人的这番动作,早已经让沉沦在欲望中的白染来到了濒临崩溃的时候,她仰头一双迷离的双眼死死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双臂死死的环着男人的脖颈,下体不停的追随者男人的龟头,但无论自己怎么摆弄自己的屁股,都无法追到那让自己羞恼的东西。
最终那让自己蚀骨灼心的欲望让她彻底抛弃了理智,只好羞涩的低下了头,用一种近乎蚊子发出的嗡嗡声一般“嗯”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金大器听到了,虽然还是很不满意,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开始,若是继续吊着白染的胃口,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他没有让白染多等,重新调整自己的鸡巴,找到了那微张不停收缩的小孔,对准位置后猛然挺胯。
粗长、灼热、坚硬的大鸡巴没有丝毫犹豫,顺利而又野蛮的插进了白染的阴户中。
在这紧跟而入的过程中,那些缩紧的阴道嫩肉虽然紧窄的像一面墙,可在金大器这种大鸡巴的冲撞下,和豆腐渣没有任何区别。
当龟头重新抵在了子宫颈上的时候,白染的身体彻底瘫软了,就那么趴在这个曾经极为讨厌的男人的怀中,发出了一声彻底放下自尊的呻吟。
“啊!!~~~~”
鲜红的嘴唇喷吐着芬芳铺面而来,金大器搂着女人的力道更紧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一边扭胯,让自己的大鸡巴摩擦着女人的阴道,感受着女人嫩肉带给自己的大鸡巴那无死角的按摩,一边再次低头说道:
“是么?”
此刻的白染已经彻底疯狂了,她真的怕这个肏自己的男人再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去,毕竟那种空虚和冰冷的感觉让她感觉没有活下去的意义,所以眼神之中充斥着幽怨,看着男人忙不迭的点头,喘息着说道:
“用……天天都用,真的,天天都用,我……我……我老公……我老公根本……根本不知道昂!~~~”
白染的这个回答让金大器无疑非常满意,作为回应他自然应该赏赐身下的女人最期待的性快感。
“啪啪啪啪!!!!”
霎时间,金大器的大鸡巴宛如是一个捣药杵一样,而白染的阴户则是专属于他自己的捣药缸,两人把欲望作为动力,在男人的主动下近乎疯狂的捣干这那已经被淫水充斥的阴户。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在金大器的疯狂肏干下,两人结合的位置,便多了一圈白色的黏液,虽然性器撞击飞溅了很大一部分,但是还有一部分汇聚在了两人的下体,最终集合在了金大器硕大的阴囊下,化作了一条黏腻的丝线落在了两人中间的地上。
随着状态逐渐升腾而起,金大器心中的恶趣味更加浓厚了,保持着下身的肏干节奏,另一只手再次向身下一捞,把白染那条还站在地上的长腿也给捞起来。
这样一来两人就变成了在日本片片中经常出现的火车便当的姿势,感受着那紧紧夹在自己两侧粗腰的大长腿,金大器低头看着这位只要自己轻轻往上一抛,对方便会自动配合用尽全力往下坐的女人说道:
“那次……那次……呼~!!!!那次我射你逼里,……夹着精液回家……刺……刺不刺激。”
此刻的白染,随着金大器的话想起了一个月之前,在下班前的5分钟时间,就在这个房间里的会客沙发上,面前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沙发上,扛着自己的双腿,猛地肏自己的画面。
那时候自己就像现在一样的感受,只是在疯狂的快感中,用尽全力抬起自己的下身,让身上的男人从上往下像是打桩机一样肏自己。
因为下体被高高抬起,所以那时候自己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进进出出的,甚至自己也是在那时候,自己见到了自己平时根本看不到的阴道嫩肉。
直到最后,那紧紧贴在一起的胯下成了最后的画面,那时候她能感觉到,随着那与自己臀缝紧紧贴在一起的阴囊,像心脏一样跳动,无数精液从男人的龟头马眼中喷射而出,灌注到自己的体内,那种灼热的如岩浆一样的感觉,让白染久久不能忘怀。
甚至当这件事结束的时候,当自己坐上自己家的那辆车的时候,看着身旁的老公宋杰看着自己的模样,白染都能感觉到当时自己下体那疯狂收缩活动的感觉。
这些画面一幕幕的从此刻的白染脑海里闪回,而金大器也明显的感觉到,那把自己大鸡巴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阴道嫩肉收的更紧了,很显然她是刺激的,不过与身体相比,他更希望女人表达出来。
而白染也没有让她失望,环在金大器脖颈的双臂收紧,仰头盯着这个长得如野猪精一样的男人,眼中满是迷离和陶醉,以及那一丢丢的幽怨说道:
“爽……啊!!!~~~太爽了……啊!!!身体里……身体里装着……装着你的精液……和我……啊!和我老公说话……真的……啊!!!真的!!啊!!!~~太刺激……太刺激了啊!~~~”
女人这宛如衷心的表白,无疑是鼓励男人的催化剂,金大器哈哈一笑,仰头挺起粗壮的身躯,用更加疯狂的节奏肏干着这个女人。
“哈哈哈哈……,骚……呼!~~骚娘们,你……你特么就是个骚逼,说,你是不是骚逼!?”
“啊!~~~~”
男人更加疯狂的肏干仿佛是打开了白染身体里的某个要是,她在极度的快感中,也配合着男人的抛起,加紧男人的双腿加快起伏的速度,同时也高声喊道:
“啊!~~~~~是!!!~~~,我是……啊!~~~!我是骚逼!~!!!~~,啊!!!~我是你一个人……你一个人的骚逼!~~”
“嘿嘿嘿!”就如之前说的,调教一个女人和调教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当金大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自然也要给出肯定,这样才可以让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奴性加深。
继续绑着白染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的同时,金大器笑过之后才说道:
“说得好!~~呼~~~~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骚逼,怎么样,跟你家的那个绿帽王八比,谁能让你更爽?”
“你!啊!~~~只有你!除了……啊!!!……除了你……啊!!~~~谁都不行~!!!”
这句话从白染的嘴里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纯粹是本能的下意识反应,而且她此刻说的也是她心中的事实。
对于现在的女人来说,只要男人能继续狠狠地肏她就够了,至于地球毁灭,丈夫和自己离婚,还是说曾经心里最爱的男人,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爽感。
火车便当这个姿势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不管怎么说,这么把一个成年女人端起来也是很厉害的,金大器的体力已经远超大多数男人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虽然不多,但也有几分钟了,感觉到自己双臂的麻木,金大器猛地停下,双手重新环住了白染的腰,让她那挺翘肥硕的大屁股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那根大鸡巴死死的插入了女人的阴道里。
超级快的节奏,也让白染消耗的很大,所以当男人停下动作的时候,她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缓一缓。
从始至终没有变换过的视角,让她仰头看着这个用戏谑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她知道男人正在思考用什么姿势继续和自己做爱,给自己的休息时间不会太多。
只是短暂的思考了一番,金大器便做出了决定,抱着白染转身来到了刚刚坐着的那个会客沙发上,然后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那里。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所形成的重量,让杀伐彻底陷了下去,而白染也在第一时间放开了自己的双腿,改用膝盖抵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样一来两人就变成了对坐的姿势,不过只有金大器是坐着的,而他身上的白染则是跪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短暂的沉默之后,感觉自己的双臂已经有了知觉,不过金大器并没有马上继续,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身下。
视线越过女人身前高高隆起的山峰,穿过两人身体之间狭小的缝隙,金大器看着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小腹,自己那根超级无敌巨大的大鸡巴已经消失了,这并不是说他变成了太监,而是恰巧的告诉自己,它去了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女人的阴道里。
感受着那在时不时抽搐的嫩肉对自己大鸡巴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本该很舒服的感觉却多了一丝不满。
所以停顿了片刻之后,金大器不止是没动,而且还掐住了白染的纤腰两侧,猛地用力把那窈窕的身躯提了起来。
顿时看到了自己带着避孕套的大鸡巴,从白染的那紧致的阴道中退了出来一些,甚至还带了一些白染阴户内那粉嫩充满弹性的嫩肉。
“想不想更爽一点?”
已经休息了一会的白染此刻恢复了些神智,当她听到男人的话,以及发现她看着自己和他身下结合的部位,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虽然此刻她身体的感觉告诉自己,确实想要按照男人的意思去做,但是最终沉吟了半晌之后,脸上满是不舍和纠结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一次,金大器没有在强迫白染,虽然他认为肏屄时候不带套,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去才完美,但是他却不在乎这一会。
因为从白染那迷离的双眼中,这个表面看起来极为粗鲁的人发现,女人眼中的纠结和不舍,就像是吃过山珍海味的人,已经看不上家常便饭了。
所以只需要自己再花点时间征服她,女人就会自然而然的追寻她心中想要的。
不过虽然自己不强求,但不代表自己什么也不做,看着这个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面对面的女人,金大器再次抱紧她然后吻了上去。
而与此同时,她一手揽着女人的纤腰,保护她不会向后仰而摔倒,另一只手则悄然钻尽到了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熟练的解开了白染身上的职业装上衣的扣子。
当金大器的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时,白染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职业装上衣倍顺丽的脱了下来。
之后便是洁白的衬衣,也随着白染身体的蠕动,轻而易举的离开了她的身体,这样一来,那对C罩杯镂空情趣内衣的椒乳便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那一对如倒扣着的碗一样的乳房,金大器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倒了染染的胸怀里。
血盆大口张开,隔着内衣一口便叼住一颗裸露在情趣内衣外的乳头,或是吸吮、或是轻咬,或是用舌头来回舔扫了起来。
“吸溜……吸溜……滋滋滋~~!!!”
胸前的敏感点突然被刺激到,疯狂的快感也让白染继续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猛地挺直上身并且向后仰,挺起胸膛让男人更多的品尝自己胸前的“甜点”。
甚至感觉男人赐给自己的快乐还不够多,白染的双手脱离了男人的控制,伸到自己的身后,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胸罩扣子。
在男人的配合下,将胸衣扔到了一边后,白染彻底疯狂了,双臂楼主了金大器的脑袋,把他死死的按在自己胸前的同时,她自己的双腿也开始动了起来,开始轻微的起起伏伏。
下体那紧绷的阴唇套弄着已经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大鸡巴,终于让她疯狂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对于自己一个月都没能尝到的乳房,金大器精心的用自己的嘴和舌头照顾着,一会左边一边右边,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把自己的大嘴长到最大,恨不得把白染的整个乳房都吞到自己嘴里。
不过很显然,虽然白染的乳房并不是那么夸张大,但是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一口能吞下的。
感受着牙齿从自己挺翘充满弹性的乳房划过,让白染起伏的动作变得更大了。
而还在染染胸前“埋头苦干”的金大器,在女人主动的伺候下,也满足的笑着,只是在蓦然间,女人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将自己的连全部埋到女人胸前的深渊之中,金大器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过刚开始他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品尝着女人白皙、滑嫩的肌肤,和那每秒的软肉。
直到几分钟后,感觉有些窒息的金大器,强行挣脱了女人的双臂,直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后,眼中满是愤怒,大手猛地在那起起伏伏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几下下。
“啪!啪!”
突入起来的疼痛让正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的白染没有丝毫准备,猛地惊叫一声,剧烈的疼痛感之后没有等到男人的爱抚,只有火辣辣的疼痛,那种让自己感觉到的酥麻感一点也没有。
已经和这个粗鲁男人发生过无数次关系的她瞬间明白,这是金大器在惩罚自己,害怕他再次把鸡巴从自己体内拔出去的白染,不由得有些害怕的看着男人。
虽然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但是那如犯错小孩一样怯懦的看着男人的目光,让人我见犹怜。
不过金大器似乎根本不在乎,只是冷冷的看着白染,然后语气也是那么冰冷的说道:
“骚娘们,搂的那么紧,你特么是想憋死我么?”
有了男人的提示,白染自然就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她脸上的那抹愧疚感便更加浓郁了,“对不起”三个字在自己的嘴边,但和自己做爱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奸夫,最后那点自尊还放不下的白染,这三个字却也说不出口。
最终,怯懦了半晌之后,她只好用自己的行动表达自己的歉意,一双小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胡乱的抚摸了一阵后,悄然爬上了那肥硕的脑袋,在那满是坑坑洼洼的脸颊轻轻的摩挲了一阵后,主动凑上前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当两人再次吻在一起后,白染一心二用,用尽全力快速的挥动自己的腰肢,那隐藏在臀缝后的阴道,快速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
身下女人紧致的阴道快速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虽然隔着层避孕套,感觉不到那仿佛能催促自己射精的感觉,但是龟头冠从嫩肉上刮过的感觉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的。
女人的主动是道歉,金大器很明白这一点,他也很满意,所以了的如此的他也配合着女人的动作,接吻的同时,还扶着白染的腰肢帮助她更快的在自己身上起伏。
“啊!!哈!~~~啊!!!!哈!~~~啊啊!!~~哈~!!!!啊!~~~~”
长时间的接吻会让处于剧烈运动的女性感觉到缺氧,所以两人吻了大约两三分钟,白染便主动离开了男人的嘴,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因为下身的刺激而大声的叫着。
没有了胸衣的束缚,白染胸前那对白皙的玉兔彻底撒欢了,快速的起伏间,那对乳房也随着节奏而在金大器的面前画着圈的跳动。
低头看着两人紧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乳白色的黏液染湿了两人的小腹,而下方的真皮沙发上也积累了一汪春水。
看着自己和白染一起创造的杰作,金大器再次看向了仰头在自己帮扶下,快速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猎者大嘴笑着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自己动起来比较舒服?”
白染闻言猛地低下了头,一双小手扶着金大器的肩膀,嘴角带着快乐的笑容,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并且用特别小,宛如蚊子从身边飞过一样“嗯”了一声。
那声音掺杂在白染的叫床声中,若是不是金大器的感官比较敏锐,恐怕根本都听不到白染的回应。
都已经这样了,这娘们还特么跟自己端着架子,意识到这一点的金大器心理感觉十分好笑。
不过没办法,毕竟已经一个月没调教她了,心理和自己有点距离也是正常的,所以为了尽快击溃白染心理仅存的那一点自尊,眼睛一转然后也不说话,而是死死的按住白染的身体,让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正享受着的白染因为男人的蛮横,导致快感突然停顿,这让她受到控制的身体无法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动,只能无奈的扭着自己腰,让那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和阴道摩擦着,这样做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的快感,但也算是饮鸩止渴了。
注意到了白染看着自己时迷离的双眼中满是楚楚可怜的表情,金大器一点也没有怜惜,而是猛地推了一下女人。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白染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虽然下意识的用双腿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还是没站稳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这个过程中金大器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由白染无助的看着自己,沉默了片刻,在白染焦急和不解的目光中,金大器起身拽住了白染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往身后的沙发上一甩。
此刻的白染身体就像是一团软泥一样,径直趴在了沙发上,双腿的膝盖重新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那双纤细的双臂微微弯曲扶着沙发的靠背,微微撇头看着男人低头注视自己的目光。
重新来到了白染的身后,将自己那被白染淫水浸湿,上面慢慢一层乳白色黏液的大鸡巴搭在了那被丝袜包裹的心形蜜桃臀上,一边摩擦着一边俯身从身后抓住了女人的一对水滴形乳房揉搓着。
这种不上不下的爱抚,让处在濒临高潮的白染更加急切了,她不由得把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了,紧贴着那陷入自己臀缝里的鸡巴扭晃着自己的屁股,似乎是在催促男人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重新插入自己的体内。
“我特么之前就跟你说过,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才一个月没肏你,你就忘了么?”
后背上男人的身体重重的压着,他的声音也在白染的耳边响起,和身后男人已经交媾了将近1个小时的她此刻已经濒临第二次高潮。
过往金大器留在白染心里的那背德感,重新被唤醒,因为做爱而红润的脸庞上,那鲜红的嘴角煽动了两下,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出口,却又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
对此,金大器看到之后意识到自己需要再添一把火,所以双腿往后退了两步,让两人的下体拉开一定的空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把它按到了白染的双腿之间,让自己的大龟头抵在女人的阴道口,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摩擦着,保持着那种要进却不进的状态。
见男人又用这种办法对付自己,白染终于彻底崩溃了,微微仰起上半身,回头看着自己耳边那丑陋的面庞,用满是媚意的声音轻柔的说道:
“求!~~……求!~~~~!”
仅仅是两个字,说出它们的白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这样遮遮掩掩的说话,很显然不会让金大器满意的。
所以男人控制自己顶在阴道口龟头摩擦的动作更剧烈了,但他就是不插进去。
阴唇的快感与阴道深处的空虚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感,这种反差感让白染就像是没有货物的瘾君子一样,为了那一下销魂的她,将心中最后的那点尊严彻底抛弃了。
定睛的看着男人,用无比虔诚的目光看着金大器,白染柔声的说道:“求你了,快插进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过白染就算这样,也仍旧没让金大器满意,只见他贴在白染的脸前摇了摇头说道:
“到底是咱们的白大律师,说话就是她妈的文雅,可老金我不是什么文化人,你说的这些我可听不懂啊。”
人在崩溃的道路上从来都不会停止,只有更崩溃而没有最崩溃,所以放下心中枷锁的白染,转过头死死的闭着双眼,一边摇晃着那散落在她脸颊四周的长发,一边大声用近乎呐喊的声音说道:
“求你了,主人,求你快点肏我,肏死我,肏死你的骚逼。”
话音落下的白染似乎爆发了自身的全部潜力,右手从沙发的靠背上收回,仅凭自己仰起的上身支撑着自己和身上的男人,然后双手伸到自己身下的两腿之间。
精准的抓住那根抵在自己阴道口的大肉棒,近乎用蛮力的方式,把套在男人大鸡巴上那湿漉漉的避孕套拽了下去。
动作之狠、行动之快,让没有丝毫准备的金大器疼的龇牙咧嘴,不过当他感受到自己鸡巴上传来的轻松感,也很快就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而做完了这些的白染重新恢复了安静,仿佛刚刚所做的和所说的都不是她一样,只是重新用双手撑在沙发上,高高崛起自己的屁股,似乎真的就像是一名女奴一样,等着自己身后的主人在自己体内打上专属印记。
金大器见状也不客气,不得不说虽然没有性交的刺激,但是刚刚白染的这番动作,已经让自己来到了边缘。
所以金大器猛地发狠,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听着赤裸的大鸡巴,找准位置然后猛地一挺要,那根大鸡巴一下便尽根怼进了女人的阴道。
“啊!”
白染畅快的淫叫还没结束,金大器便疯狂的肏干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根本不给白染任何喘息的时间。
那疯狂的抽插速度,甚至连白染体内的阴道嫩肉都来不及合拢,大肉棒便再次插了进来,这一刻白染那独属于宋杰的阴道彻底变成了金大器的大鸡巴的形状。
霎时间,白染疯狂的淫叫声,金大器剧烈的喘息声,以及两人下体撞击产生的清脆声,让整个办公室变成了两个人的舞台。
很快,在金大器的疯狂肏干下,两人都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白染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屁股,随着男人掐在自己腰间两侧的大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感受着开始在自己阴道内开始如脉搏跳动的大鸡巴,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白染,活动幅度更大了。
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阴道嫩肉紧紧的顾着自己的大鸡巴,每当龟头马眼与子宫颈紧密的亲吻在一起时,那紧迫的压力和熟悉的吸吮感让脊椎发麻的金大器不由把动作慢了下来,但是他的力量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大,甚至白染那被开档丝袜阻隔的屁股也因此泛红。
终于随着最后一次剧烈的重击,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这是性交的绝唱,也是高潮的赞歌。
这对不应该属于彼此的男女,感受着与自己性器交媾着的另一方性器带给自己的快感,同时挺直了腰板仰头望着那斑驳的天花板。
而在无人看见的伸出,白染的阴道嫩肉急速的抽搐着,已经微微张开的子宫颈紧紧的啯住龟头马眼,强大的吸力将对方喷射出来的白色粘稠的液体全部吸进子宫内。
这一刻的白染终于明白,身后这个正在给自己配种的男人没和自己说谎,那已经喷射了将近两三分钟,还没感觉有停止势头的射精量足以说明,男人真的把精液积攒了很久,就为了此时此刻,他们灌注进自己的子宫里。
女人身体的生殖本能在感受着那浓郁的精液,裹挟着灼热的温度在自己体内扩散所带来的喜悦感,让白染的嘴角再次挑起了那抹被征服后所特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