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双腿突然夹紧了一下,“操,她的小穴肯定被那个混蛋摸到了吧。”
我心里愤然的想。
心中虽然很乱,但是觉得我应该制止这一切的发生,所以我拿起了手机,拨了女友的电话号码,虽然我还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希望电话的铃声能阻止女友进一步被那个老白男侵犯。
“嘟——嘟——”我一边急躁的听着电话听筒里的声音,一面心如火烧的看着对面窗户里发生的一切:那个白人的大手肆意拨弄这女友敏感的乳头,他似乎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的用指头把女友粉嫩的乳头高高的拉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继续放肆的在女友的两腿之间揉动着,女友已经站立不稳,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电话没有人接。
不知道女友是开了静音还是根本就关掉了手机。
一时间我觉得很无助,只能默默的看着对面的窗口,好在咖啡馆里的人不多,没有人发现坐在窗边角落里的我和我几乎喷火的双眼。
窗口里那个猥琐白男把女友的身体扳过来试图去亲吻女友的脸庞。
女友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和他接吻,挣扎的回避着,那个白男也没有太强求,而是手压在女友的肩膀上让她蹲下,并且顺手扯掉了女友的衬衫。
女友顺从的蹲在他的面前,透过窗口,只能从后面看到女友优美纤弱的肩膀和内衣性感的黑色肩带。
她乌黑的长发很干练的盘在脑后,露出美丽的粉颈和精雕细琢的耳朵。
她的头发上扎着Swarovski的水晶发夹,那是情人节的时候我送给她的。
女友很熟练的解开那个猥琐白男的皮带,脱下了他的西裤。
那个白男上身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啤酒肚高高的鼓着,而下身却只有红蓝相间的四角裤,看上去有些滑稽。
虽然从后面看不到细节,但是看女友胳膊的动作,她应该是掏出了那个白男的鸡巴,一手握住他的蛋蛋,一边低头亲吻着他的鸡巴。
那个白人一手扶着女友的香滑赤裸的肩头,一手摁在女友的头上,似乎想强迫女友吞下他的整根肉棒,女友有些抗拒,但是最终似乎还是顺从了,虽然看不到女友给那个白人口交的样子的,但是从那个白人一脸陶醉的表情可以想象到女友性感的小嘴和甜美的香舌给他带来的快感。
我觉得我不能在这样坐视不管。
热血不断的朝我头上涌动,我站起来,想冲进女友的公寓,后果什么的在那一瞬间已经不再我思考的范围之内,但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硬了,高高的顶着我紧绷的牛仔裤。
我在走出咖啡店么门口的同时,看到那个白男已经把女友拉了起来,让女友转过身趴在窗台上,他握住女友的细腰,让她把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而女友在也在转上的同时,拉下了窗户上的百叶窗。
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我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我快步的穿过街道,过街的时候甚至差点儿被路上行驶的汽车撞倒,汽车响亮了摁了一下喇叭,那刺耳的声音让我充血的大脑变得清醒了一下。
我告诫自己,不要做傻事。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公寓一楼的大门,轻轻的把门关在我的身后。
一进门的楼梯上,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女友的一只黑色高跟凉鞋,旁边是一个messenger单肩包。
那包应该是那个猥琐的白人的。
我拾起背包,拉开一看,里面有张带着套绳的塑料卡片,仔细一看是女友公司的门卡,门卡上是一个满脸肥肉的中年白人的照片,照片下写着名字:BrianNxxx(布莱恩,姓氏被我略去)。
布莱恩就是那个一直骚扰女友的公司上司。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以前的种种幻想竟然都是真的。
我屏着呼吸轻轻的上楼,走过二楼的转弯,二楼公寓的门已经被封死,走廊里也没有灯,直到三楼的转弯,才又有了灯光,而这时我也听到了女友含混的呻吟声和一个粗壮男子的喘气声。
宁静的楼道里,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刺耳,我的心像是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一阵冰冷的刺痛从心脏传递到全身。
绕过三楼的转弯,楼梯正对着女友房间的门,房门紧闭着,但是老式的公寓并不隔音,女友的娇喘听得更真切了,甚至还依稀有那种扑哧、扑哧性器摩擦的声音。
我站在门前,呆立住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古人说,投鼠忌器——想用东西打老鼠,又怕打坏了近旁的器物。
我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我不敢就这么闯进去,因为我还深爱着女友。
在门前站立了片刻,听着屋内男欢女爱的声音,我觉得就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最终我还是没有下决心闯进去,但是我又不甘心,这时我想到了女友公寓的后门。
女友公寓的后门连着防火通道,就是一个铁的露天楼梯,一直通向一楼的后院,因为平时没有人用,所以女友就把后门彻底的堵住了,在那里放了一张书桌。
后门的上半截是玻璃窗,这样一来,门就变成了一个窗户,正对着后院一棵高大的枫树。
后门的玻璃窗上只有一道薄薄的窗帘。
我再次悄声的下到二楼,黑暗的二楼走道里我记得有一扇通往后面防火楼梯的小门,摸索着到找到了那扇门,拉开了门栓,走到外面的防火梯上。
一阵凉风吹过,公寓后面的背街没有多少灯光,漆黑一片。
天上看不见月亮。
我刚踩在铁质的楼梯上,马上传来一阵金属受压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稳了稳神,轻手轻脚的走上三楼,来到女友的后门边,后门的窗户上拉着窗帘,但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条长长的缝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着缝隙朝屋内望去。
女友仍然趴在窗台上,盘在脑后的秀发已经披散开来,乌亮的秀发垂下,挡住了她秀美的脸庞,但是却挡不住她嘴里发出的诱人的呻吟。
听着她的呻吟,我知道,她动情了。
她黑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肩膀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正在被布莱恩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在身下揉搓着。
她黑色的短裙被卷了起来,白光光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她屁股中间来回的抽插着,布莱恩每次插入,女友浑身都会颤抖一下,似乎她紧紧的小穴无法容纳布莱恩那粗大的鸡巴。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就在眼前被这样一个挺着啤酒肚,身上长满了棕毛的中年男人用力的狂操着,我的心中有的只是无奈,我知道女友不会喜欢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因为女友看他的眼光中总带着不屑与鄙夷,她躲避着不愿意被他亲吻,显然是厌恶他,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女友会甘心委身与他。
望着女友小穴里随着布莱恩的抽插而流出来的淫水,我知道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动了春情,但是同时我也能看出女友在努力抑制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虽然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布莱恩的抽插,但是她似乎只是想快点儿把布莱恩弄射,把他敷衍过去。
这一切都和我做爱时不同。
布莱恩的上身仍然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和内裤都堆在脚底,两条长满棕毛的肥腿光着,一个同样毛茸茸令人作恶的大白屁股前后有力的抽动着。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头上油光光的泛着汗水,才没多久,他就被女友扭动着的屁股弄的不能自已,他像是在在冲刺一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友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的急促和大声起来。
突然,布莱恩把大屁股紧紧的顶在女友的身体上停了下来,屁股上长满了毛的肥肉不断的紧缩着,显然他是射精了。
女友此时也绷紧了身体,脚尖踮起,把丰满的屁股顶在布莱恩的身上左右来回套动着,似乎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
布莱恩连续射三四秒钟才停止,他又停了一会儿才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
虽然他的鸡巴很粗,但是并不长,刚才被他身体遮住,不知道他勃起时有多长。
女友粉嫩的小穴已经被他干的充血发红了,虽然他已经抽出鸡巴,但是女友的小穴还在一紧一紧的收缩着,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女友肥美的阴唇滴下,在地上滴出小小的一滩来。
但是我看得出,女友并没有高潮。
布莱恩提起裤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粗气。
女友转过身来,一只脚从裤袜里挣脱出来,叉着腿坐在了窗台上,她屈着那条光溜溜的腿,另一只腿上还是挂着裤袜和黑色的小内裤,两腿之间的阴毛虽然修剪过,只有阴阜上小小的一块儿三角,但是这时也被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乳房仍然圆鼓鼓的挺立着,雪白的乳肉上有不少红色淤血的指印,那个布莱恩真是个畜生。
“你是在是太棒了,刚才实在是太爽了!”
布莱恩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望着女友。
女友没有看他,扭头看着拉上百叶窗的窗户。
“我知道你还没有high,下次一定找一个黑鬼一起来操你,你知道,黑鬼的鸡巴又粗又大,一定会操爽你的,哈哈,哈哈”布莱恩继续说些下流的话。
女友皱了皱眉头,看了布莱恩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对他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真的,我是认真的,最后一次。我就要和我的心上人结婚了,我不想再和你一起鬼混。”
布莱恩有些吃惊的看着女友,想了片刻才开口说:“不要说最后一次,事情没有发生以前,没人知道是不是最后,你知道,08年的危机肯定不是他妈的最后一次危机,你找工作也不是他妈的最后一次求人,我们之间是一种业务往来,我帮你忙,你让我操你,等价交换,实际上你是占了便宜,因为我操你,你也有爽到。还记得我第一次操你?在那间旅馆酒吧的洗手间,当我看到你被我用指头摸高潮的时候,我心里在想,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的男友肯定是一个阳痿,哈哈。”
“操你妈!”
我在门外听着,心里不禁暗暗的骂道。
一边骂,一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仍然坚硬的顶着自己的牛仔裤。
这才觉得鸡巴硬的难受,拉开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
女友伸手从一旁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低头仔细的擦拭着自己娇嫩的肉缝里不断涌出的浓白粘稠的精液。
不得不承认那个畜生射出来的东西是很多,记得女友给我口爆的时候,总会一滴不剩的把我的精液吞下,然后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开玩笑的向我娇嗔:“才这么一点点儿,人家还没吃饱嘛!”
“如果女友被这个家伙口爆,应该会吃得很饱吧?”
我心里有些嫉妒的想。
很快女友手中的纸巾就湿透了,她小心翼翼用修长的手指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把用过的纸巾包好放在一边,然后继续低头擦拭。
布莱恩在一旁像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样看着女友擦拭着自己的私处,淫笑着说:“你应该感谢我,上次第七层(投行一般习惯于用楼层来指代部门)的大裁员,如果不是我事先帮你和Cha打了招呼,恐怕你就和你那些倒霉同事一起被炒了。你知道,你应该回报我的善意。”
女友听到这里,抬头看了布莱恩一眼,赤着脚站起来,用指尖捏着用过的沾满了精液的纸团丢在墙角的纸桶里。
我知道布莱恩其实说中了她的心事。
投行的工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但是实际上却压力很大,特别是像女友这样持有H-1B工作签证而没有永久居留权(也就是俗称的“绿卡”)的华人,一旦被公司解雇,必须在15天之内找到新工作,办理工作签证转移,否则必须离境回国。
这些年经济形势不好,她所在的投行裁员的时候,其他投行或者金融公司也在裁员,所以根本不可能在15天之内找到工作……
这段时间整个市场的形势非常不好,新一轮的裁员似乎又要到来,所以每个人都很紧张,这也是为什么女友很久没有去看我的原因,周末的时候她经常也需要加班。
工作忙,压力又大,所以女友晚上睡眠总不好,有些神经衰弱,所以她甚至不得不借助安眠药来调节,想到这儿,我觉得女友也挺辛苦,不禁的从心底泛起一阵爱怜来。
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她现在想和我结婚的原因之一,因为我还在念书,拿的是F-1学生签证,比较稳定,如果嫁给我,至少在丢掉工作以后,还能以陪读F-2的身份继续留在美国找工作。
当然这也让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是因为我爱她,这些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我报答你的够多的了。”
女友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橱,光着身子套上一件黑色细纱半透明的短睡裙,睡裙胸前开口很低,诱惑的包裹着女友丰满的乳房,裙摆也很短,肆意的展示着女友修长光洁的美腿。
看着女友的性感摸样,我的鸡巴硬的难受,不管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操她。
女友走向厨房,扭头问了布莱恩一句:“茶还是咖啡?”
布莱恩踢好了裤子,受宠若惊的跟了过去。
厨房离得远,又是死角,我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能闻到顺着窗缝飘出的咖啡香味……
我心乱如麻,正在犹豫是不是要离开,突然听到女友的声音:“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明天还要上班。”
女友一边说,一边从厨房出来,径直朝我的方向走来,我吓得一缩头,赶紧弯腰。
听声音,她是走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和后门在房间的同一侧,窗户就在后门的旁边。
卫生间里的灯亮了。
卫生间的窗户镶的是半透明的毛玻璃,只能透出模糊柔和的光来。
阁楼的卫生间很狭小,进门是马桶和洗手池,紧接着靠着窗户的是浴盆和淋浴。
淋浴响起了水声,女友踏进浴盆,站在莲蓬头下,她曼妙的身材被灯光映在卫生间窗户半透明的窗户上,朦朦胧胧,别是一番韵味。
我和她现在只隔了这薄薄一层的毛玻璃,但是我的心里却在飞速的胡思乱想,心的距离忽近忽远。
突然玻璃透过的光暗淡了一下,光影晃动,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一个肥大的身影也挤进浴盆的狭小空间,是布莱恩那个混蛋。
淋浴的水花因为两个人的扭动而飞溅,溅在窗户上,润湿了玻璃。
我这才发现毛玻璃沾了水会变得更透亮一些,借着漆黑的夜色,我偷偷的扒在窗边,透过玻璃,我看到布莱恩从侧面搂住了女友。
他的一只手从女友的腋下绕过,抓住女友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揉捏着,一只手则伸向了女友的两腿间,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手在干什么,但是从女友颤抖的身体很容易想象到,他那肥大的手掌一定是在调弄女友敏感的小穴吧。
女友被他紧紧的搂着,一只手抓住他肥壮的胳膊,似乎想挣脱他,又似乎在迎合,他低头在女友的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声音被淋浴的水声掩盖,只能听到他说话停歇时的淫笑。
女友把头扭开,他腾出揉摸女友下体的那只手,把女友的头扳过来,然后结实的亲在了女友香甜的芳唇上,女友并没有抗拒。
我有些愤怒了!刚才女友不是还在抗拒他的亲吻吗?为什么?刚才他们在厨房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女友的身体被他扳过来,两人面对面的搂在一起,热吻着,他一只手楼在女友背后性感的肩胛上,一只手滑过女友纤细的柳腰,摩挲着她浑圆翘起的屁股。
女友的雪白胳膊勾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
水不知道被谁关了,卫生间突然静谧下来,只能隔着窗户听到布莱恩低沉粗犷的喘息声和女友喉间发出的丝丝妩媚的呻吟,我知道,这次女友是真的动情了。
虽然满腔怒火,但是我的身体却变得燥热兴奋起来,看着两人扭动在一起模糊身影,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撸动自己早已硬的发烫的鸡巴。
布莱恩的热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女友的唇上,脸蛋上,下巴上,耳朵上,颈上,肩上,然后他低头一边揉搓着女友白腻挺拔的乳峰,一边用他的大嘴肆意的吮咂着女友的乳头,女友呻吟连连,身体不住的抖动。
听着女友的声音,我心里虽然百味杂陈,却同时又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
布莱恩继续向下吻去,亲过女友平坦的小腹,直到她隆起的阴阜。
女友配合的敞开修长的双腿,一只脚站在浴盆里,另一只脚踩在浴盆的边沿上,“大”字型的把鲜美娇嫩的小穴暴露在布莱恩的眼前。
布莱恩很有经验的把头埋在女友的两腿之间,虽然看不清楚他在干什么,但是从女友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喘息里,我知道她很享受。
女友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我隔着窗户撸动鸡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女友的声音里开始有了像要哭泣的喘息,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而她竟然也主动抓住布莱恩的一只手摁在自己因为兴奋而饱胀的乳房上,布莱恩一边拧着女友早已变硬翘起的乳头,一边加快了他的动作,终于女友发出了失声的啜泣,她的身体变得紧绷,头高高仰起,一只手抓住一旁的浴帘,另一只抓在布莱恩的头发上……
而窗外的我此时也忍不住怒射起来,粘稠的精液喷在女友窗下的墙上。
窗内的春宫还在上演,已经高潮过后的女友侧坐在浴盆的边沿上,专注的玩弄着布莱恩再次勃起的阴茎,但是射精让我燥热的身体暂时的平静下来,我不想也不愿再看窗内的事情,重拾的理智让我开始自嘲:“未婚妻被人操着,而自己却只能在窗外撸管。”
我的心里像是翻开了五味瓶,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漫无目的的走在了不知名的小街上。
四处都是灯红酒绿,似乎这时才是一天的开始。
我有些渴,走进路边的一家酒吧,酒单是西班牙语,酒吧的墙上的大电视里正在放在足球比赛,一向喜欢看球的我此时竟然也分不清比赛的是什么球队。
酒吧里似乎都是老墨(墨西哥人),我随便点了一大杯啤酒,给了不菲的小费,独自在角落一个人喝着酒,整理着仔细的思绪。
虽然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女友和别的男人做爱,而女友之前也曾经有过不少的男人,但是亲眼看到女友原本是该只有我才能享用的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入时,那样的感觉还是震撼的让人头皮发麻,说实话,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怒火中夹杂着兴奋,兴奋又催生着怒火。
冰凉的啤酒灌入喉中,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变得简单了,我100%的确信女友在精神上不会背叛我,那症结就在于我该不该原谅女友。
在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问题本身也是伪命题,因为我的内心深处似乎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相反,当我的眼前不断的浮现起刚才的一幕时,我的心中反而有一阵不可名状的兴奋,兴奋刺激的大脑,不由的胡思乱想,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我是一个富二代。
我家里很有钱,高中出国,在美国念的私立中学,然后念本科。
本科毕业后,根本就没有想着要找工作,而是按着自己的兴趣继续去念自费的硕士。
但是家里有钱是初中以后的事情了,小学的时候还是吃过不少苦。
我的爸爸算起来应该是个官二代,因为我的爷爷是一家大型国企的党委书记。
虽然那个时候家里没钱,但是很有权。
爸爸凭借着爷爷的关系,倒卖当时紧俏的钢材(可能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时的价格双轨制了吧),赚了很多钱,年轻得意,娶了当时在我们那座城市作新闻播音员的妈妈。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漂亮,身材又好,据说当年有不少人看着妈妈主播的本市新闻而自慰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爷爷退居二线,不再有实权,爸爸的财路就断了,而他手头的钱又因为和人去搞房地产开发,全部砸了进去,还欠了一屁股债,不得不到外地躲债。
他带走了家里最后的钱,说是要东山再起。
那段时间是我和妈妈最苦的日子,原来的家里的房子被法院封了抵账,我们只好不断的搬家,欠银行的钱还好说,还是通过正规的途径催帐,欠私人的钱就麻烦多了,我已经记不得多少次被人追上门要账,妈妈即使是被骂的狗血喷头也还要陪着笑脸,有时候实在惹不起,我们就只有搬家。
但是有时候并不是陪笑脸或者搬家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还记得有段时间我们的日子突然变得平静了一些,再没有人上门来骚扰,妈妈告诉我这是因为爸爸一个结拜的大哥帮了我们的忙,那个伯伯我认识,光头,长的很粗壮,曾经和爸爸一起做过生意,可是好像爸爸也欠他不少钱,但是我不太明白他怎么会帮我们,只是知道隔三差五的那个伯伯会来我们家,会带些好吃的东西给我,而妈妈总是要打发我去同学家写作业。
直到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记得那时是暑假,妈妈又打发我去同学加,但是同学家没人,我只好回来,走到我们在小巷深处临时租住的小院时,发现我的钥匙打不开院门,门在里面被反锁了,我有些奇怪,那时候调皮,就顺着院墙边的榆树爬进了院子。
院子虽然很小,但是被爱干净的妈妈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来到屋门前,发现屋门也是锁的,平时如果家里有人,屋门是不会锁的,我更加好奇的来到房屋的窗户下,因为天热,窗户敞开着缝,我撇了一眼进屋,那时的场景同样让我震撼的头皮发麻——俊美苗条的妈妈正趴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的两只手抓着床单,藕荷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胳膊已经从一只袖子里抽出,赤裸着光洁的肩膀和一只若隐若现晃动着的丰满乳房,她的裙摆被拉在了腰间,屁股高高地翘起,伯伯那粗大的鸡巴正在妈妈的身体里抽送着,水汪汪的阴道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摩擦声……
我惊呆了!一时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
那个伯伯用双手把住妈妈的胯部,用力的抽动他的鸡巴,并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妈妈胸前,揉摸着妈妈丰满的乳房……
虽然妈妈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流出水水来,但是她却一声不吭,她秀美的头发披散着垂下来,她用嘴唇咬住秀发,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我渐渐明白妈妈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从来没有恨过她,相反的,我开始迷恋上偷窥妈妈的这种不得已,甚至有时候有些期待伯伯到家里来……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女友。
看了手机上的表,已经11点了。
我走出酒吧,接通了电话。
女友的声音还是像平时一样甜美可爱。她说:“哈尼,你八点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没有接到哦,那时我还在加班开会呢,手机静音了。”
女人真是天生就会说谎,突然间,我只是有些无奈,但是并没有像刚才一样愤怒了。
“嗯,xx(我的室友的名字)要到S城去做实验,我顺路搭车来看你,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州际公路上车堵死了,xx的破车又坏了,所以八点多的时候先给你打了个电话。”
我只能这么说。
“啊?!真的嘛???那你现在在哪儿?真是的,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提前准备一下迎接老公大人的光临!”
女友的声音里有一丝异样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快到了,他把放在T街的地铁站了,我正在站台上等地铁。今天挺背的,Google地图上说二十分钟前就应该有一班地铁的,到现在还没有来。”
T街在C城的近郊,地铁在那里实际上是在地上跑的。
“你吃饭了吗?饿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外卖啊?你什么时候能到?人家都已经吃了药准备睡了……你要是在过十五分钟还不到,我可就要睡得像小猪一样死了哦!”
女友说。
她的关切让我紧绷的心放松了一些。
“你又吃MZ2了?医生不是说不能经常吃吗?”我问。
“这阵子太忙了,总睡不好,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又找医生开了些药,你放心好了,就这几天,等睡眠调整过来了,就不吃了。”女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