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妻子两个人醒来时,已是近中午的时间了。
我们首先对看了一眼,妻子羞怯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部,阴毛上的精液早已乾枯了,结成了像头皮屑似的一层,此时的心情对于妻子来说是複杂而沉重的——她再次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她的心让她很难受,她为她的再次失贞感觉负罪,感觉解脱不开。
而昨夜的快感却已深印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一个声音在说:给我快乐;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无耻!
她之前并没有发现多人性交是如此让人痴迷,就象吸毒一样,看来在我的教唆下,她已经上瘾了。
“我……”妻子羞赧地说。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因为这样可以让宝贝你和我都觉得快乐。“
“可是……”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什么可是的,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爱你。”我抱住妻子赤条条的身体,亲着她可爱的脸庞。
妻子这才想通,放心地笑了。
心情一放松,我们自然而然地相互调笑起来。
我抚摸着妻子的绯红的乳房,爱怜地含吮着那小巧可爱的乳头。
妻子娇羞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里还留着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被咬得很多的红红的道道,但在白晰的肤色衬托下格外的美丽销魂。
“怎么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做爱会那么舒服的……”妻子眯起眼,回味着刻在脑中的强烈的快感。
“难道以前你跟我肏屄没有过高潮吗?”
“有啊……但不象这么强烈……这么刺激……”妻子抱着胸,沉浸在昨夜疯狂的回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我淫笑着道,“看来你只有被五个男人轮奸,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真是的!看起来我还真是有远见,你真的适合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老鸨了,嘻嘻!”妻子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老鸨,你是小婊子。行了吧!”
妻子甩手打了我的屁股一把。
“那里痛吗?”我爱怜地问。
“嗯,有一点胀,但是不疼。可他们轮奸我,老公你为什么不救我?”妻子轻抚着自己的阴户。
“下身到现在还在胀胀的,不过挺舒服的。”
我说:“救你,你还能这么舒服吗?”
我跪在她的跟前,一头便扎进她的胯下。
“好香啊……”我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经!”妻子浪笑着抚着我的脑袋答道,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我强力地扒开。
妻子的双腿张开后,乾净的阴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湿润的阴唇此时象舌头一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妻子笑着道:“嘻嘻,我上一下卫生间。”说罢,妻子起身下床。
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的阴道里竟然流出好多的淫液。
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怪不得你胀,那么多精液,呵呵”
妻子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而自己的阴道里竟还装了这么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站着傻笑,然后才开门去卫生间。
我躺在床上,一边想像着妻子昨天晚上被肏得模样,一边撸着自己开始变硬的阴茎。
心里暗想等妻子一回来,我马上就肏肏她那被五个男人肏过的小嫩屄。
虽然是中午了,但是我的头脑还有些迷糊,于是我坐起来,靠在床背上,从床头橱上摸起香烟,开始抽烟。
等我抽完了烟,妻子居然还没回来。
怎么回事?我纳闷地起身穿上拖鞋,向门外走去。
客厅里没有人呀?
我更加疑惑,于是我向客厅一侧的洗手间走去。
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仿佛被极力压抑的声音,从洗手间紧闭着的房门后隐约地传出来。
我忽然想起昨天还有三个男人没回去呢!
他们到哪里去了?
莫非?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洗手间里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洗手间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去。
缝很细,但是刚刚可以看见三个男人围在赤条条的妻子四周,妻子正跪在地下,三个男人的鸡巴都翘起老高,对着妻子的嘴巴,妻子正挨着个儿地把那三根鸡巴轮流含在嘴里,好象很起劲的样子在吸吮着。
那些翘起的阴茎、那硕大的龟头上,正在流下一丝丝不知道是妻子的口水,还是那些傢伙们分泌出来的髒东西。
他妈的!每次我要她口交她都很不愿意,和别人就这么起劲!
令人惊讶的是,其中居然还有那个肮髒不堪的老头子!
他正从妻子口中拔出整条被吸得发亮的阴茎,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着。
他一边扶着阴茎在她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一边说:“臊婊子,鸡巴好吃吗?”
“嗯……喔……”含着老头子鸡巴的妻子发出含混不清的淫秽的哼声。
“不要害怕,很乾净的,替我好好服侍它,这是做臊屄的基本功!”
妻子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态。
妻子用手抓住老头子阴茎的根部,往她那俏丽的脸庞不断地摩擦,灵巧的舌头像蛇一般在他的阴茎上旋转着。
一会儿,她又由阴茎往下舔弄,进而含住老头子的睾丸,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老头子,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老头子原本胀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地更加光亮。
外面的我又急又怕,天哪,这样的东西也要放进口去?
她紧闭眼睛,流出泪水,小嘴被撑开着,嘴唇一张、一翕。
那老头将阳具放入她的口中,按着头往里塞。
阳具在美人儿的嘴里深进浅出,我妻子双目紧闭,双颊绯红,泪流满面,刺激着那老头的性欲愈发高涨,让阴茎在这樱桃小嘴中搅动,那香舌的抗拒反成了舔磨,快感阵阵。
老头子长长的阴茎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妻子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他推开。
该死的老头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猛转。
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道,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
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候也让她这样帮我做。
这时,老头子总算将阴茎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
尽管两人颇有默契,老头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
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妻子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妻子的变化,哈哈大笑道,“嘿,这小臊屄来劲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
妻子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象徵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高个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肏肏这个臊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妻子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瘦高个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这时候,老头子几乎就要在妻子的嘴巴里射精了,他连忙拔出鸡巴,而胖子则将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阴茎,恶狠狠地道:“臊屄,这上面都是你的水!
帮我舔乾净!“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
虽然没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像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没说出口。
瘦高个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没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里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来。
在门外,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
她动情了!
在被几乎是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
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鸡巴,打起手枪来。
一边看着他们在眼前强暴着我娇嫩的妻子,不,是奸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胖子不一会儿就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妻子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
妻子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
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持他臃肿的身躯。
他一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
这时,妻子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高个干着。
她一手支着坐便器,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
瘦高个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臊屄!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像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
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
瘦高个逐渐加快了抽插频率和强度,我妻子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液射出一米开外。
而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终于喷发了。
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地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五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只见他们干了一会儿之后,又改变了姿势,把妻子拉起来,让她两手放在座便器上,屁股翘起来,丰满又浑圆的臀部赤裸着、完整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摸捏着妻子雪白的屁股,又用两手把她的两瓣屁股分开,仔细玩弄妻子的肛门。
妻子翘起两瓣饱满的屁股,那雪白汗湿的屁股呈现出完美无缺的弧线,男人们粗大的手指,尽情地揉弄着她的屁股,时常把那丰满圆润的屁股捏得变了形状。
那个可恶的老头子对其他两人男人说:“兄弟们,我先来吧!”
于是,那两个男人就站在一旁观看起来。
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好象在这方面体力超强,只见他的腰部用力向前压迫妻子丰满柔软的屁股,硬梆梆的阴茎开始挤在妻子的屁股沟里,上下、左右的蠕动,可以感觉到妻子屁股上的嫩肉被他弄的左右分开。
男人的双手向前探放在妻子的腰上,用力地抱住她的腰,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她的屁股上,早已血脉贲张的鸡巴抵住了妻子的菊花蕾,那里早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男人腰一沉,稍一用力,挤开了紧缩的肛门的括约肌,直挺挺地向肛门内插进!
“啊……不要!”妻子痛苦万分地惨叫起来,“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
妻子惊恐地全身颤抖,微弱无力地哀叫。
清纯的她,根本无法想像肛交这回事。
疼痛使得她的屁股极力向前躲避,一下子挣脱了老头子坚挺的阴茎!
“臊婊子!还想逃吗?兄弟们,快把她按住,我得好好肏肏她的屁眼儿!”
老头子叫起来。
其他两个男人立即上前按住妻子的头跟手,把她整个按在座便器上,妻子的脸蛋儿几乎就要扎进便池中的水里了。
她叫着,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老头子试图用妻子阴部的爱液弄湿润她的肛门,不过,妻子紧缩的肛门还是不曾松开,而他用龟头摩擦了二、三分钟妻子的下体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忽然用两手捏住妻子的屁股,用力向左右两边扒开。
妻子感到娇嫩的肛门一阵疼痛,肛门便紧缩起来。
妻子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让自己的屁股躲开老头子的阴茎,但是老头子就那样用龟头在她的肛门周围来回逡巡,妻慢慢地放松了警惕,肛门重新松弛下来。
就在那不经意的霎那间,老头子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一下子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她湿热而滑腻的肛门业已难以被那热腾腾的阴茎完全插入,老头子抬高她的屁股,“噗滋”一声,从背后狠狠插入她又紧又窄的直肠。
妻子当场疼得屁股猛缩,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肛门夹得男人的阴茎更紧,老头子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
妻子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老头子那一插的强烈震撼之中,她浑身滚烫、从肛门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呜……好疼啊……好粗……你的东西好粗啊……”
妻子的屁股死命向后挤着老头子的阴茎,丰满的屁股疼得直打颤。
她的肛门被他粗大的阴茎撑开,肛门周围的嫩肉都隆了起来。
我看得心狂跳,我从来没有碰过妻子的肛门,现在竟然被这些男人提前开发了!
那老头子每次都会把鸡巴完全抽出来,再大力直插到底,我真担心妻子的娇嫩的肛门会不会给他肏破。
妻子不断地惨叫,连眼泪都挤了出来。
但是随后她却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老头子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的猛烈抽动的阴茎的肛门,一阵阵缩紧,一股奇异的酥麻沿着脊椎直冲上头顶,妻更用力夹紧屁股,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在最后的时刻,她停下蠕动的腰肢,尽情感受着。
老头子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精了!
他将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妻子的直肠,一阵灼热。
妻子身子颤抖着,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吟声,在男性持续而有力的喷射中,妻子甚至感到类似绝望般的快感。
喷射过后,男人身体的反应下去了,他无比惬意地将粘腻的器官从尚未停止抽搐的妻子身体深处抽离出去。
当他抽出阴茎时,我看到妻子的肛门被干开了一个洞,幸好慢慢又再紧闭起来。
这时,第二个男人又随后插入那湿漉漉张开的粉红颜色的肛门。
她顺从地翘起了屁股,那里正渗流出黄、白交杂的体液……
男人一会儿用手扶着妻子的腰,一会又向前倾下身子,双手抚摸着妻子的乳房。
也许是妻子感受到了肛交的快乐,随着男人加快了前后摆动的速度和力度,妻子开始大声叫唤。
随着男人大幅度地努力冲刺,她绷紧了全身,慢慢昂起头,开始不可抑制的颤动,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我知道,她的高潮再次来了!
男人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开始更加猛烈地前、后抽动臀部。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座便器上,高高翘起的臀部顽强地回应着男人的进攻!
10分钟后,男人突然用力抽动起来,快速而猛烈的抽动。
她不再呻吟,双手紧抓住座便器的边沿,身体绷紧,承受他的进攻。
很快,男人就忍不住了,深深地插在妻子的身体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第三个男人再度插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应,然后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于羞痛中又夹杂高度的性兴奋,心情难以名状,只能任其所为。
很快的,她因无法克制长时间强烈性刺激带来的肉体反应,在痛苦中产生极度快感,阴道猛烈收缩,迷人的裸体痉挛着,以至又一次达到性高潮而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隔着门,我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对话!
“……你的屁眼好紧……里面好滑啊……舒服吗?小婊子。”
“哦……舒服……求你,快一点儿啊……”这是妻子的淫荡的呻吟。
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淫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
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下贱。
我很想进去看看情况,但是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那就是,妻子正在主动地让我以外的男人肏屄,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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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不堪的男人们终于在心满意足后,悄然离开。
她依然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什么也没穿,大腿之间的阴门和肛门,一片狼籍,糊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我走进去,拿起淋浴头,从上到下地冲洗着妻子的全身,她就趴在那里的瓷砖地面上,任我用冷水冲刷着。
我跪在她的身后,把淋浴头对准她略显红肿的肛门冲着水,我以前还从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妻子的肛门,它是那么的精巧、细緻,我的舌头轻轻舔着那些细细的纹路,总也难免心生诧异之感:多么奇妙的褶皱啊!
半晌过后,她似乎觉得诧异,努力挣脱了我,说:“怪髒的呢!”
我摸摸她的屁股,说:“宝贝,我是在舔粘在你屁股上的精液,浪费了多不好。”
她听了更加觉得噁心,说:“你怎么那么变态啊!”
我问她:“喜欢吗?”
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喜欢又怎样?”
于是我抓着她的手,她搂着我的腰,两人面对面,她的脸庞被冻得发白,象个冰美人。
妻子见我不说话,问:“怎么了?”
我说,“亲我一下啊,你从昨天就把我给抛弃了。”
妻子说:“我嘴里也不乾净啊!然后,她歎了一口气说:”回卧室吧,那儿暖和。“
回到卧室,我和妻子又开始做爱。
不知为何,难道是出于嫉妒和内疚,那次我居然从心底里感觉到性欲高涨,几乎难以自持。
妻子明显感觉到了我与过去的不同,但她却是满心欢喜的挣扎着躲避猎手的围猎。
然而,猎物终究逃避不了猎手的进攻,在呼喊声中束手就擒。
两人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变换着各种姿势。
在做爱中我脑袋里突然产生一个比喻,觉得这像是一场搏斗,一场悲哀的搏斗,双方都悲哀,越悲哀获得的快感却越巨大。
在快感逐渐升高的过程中,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妻子被别的男人狠干的情景,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妻子惊呼连连,当我在一声兴奋的大喊之后,猛地把浑身滚烫的妻子抱在腿上,一泄而出,放下了那心爱的猎枪。
妻子的手臂穿过我的胳膊,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脖子。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地恳求道:“别离开我。”
我其实难以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在那一霎那间,我恍惚说了一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事后,我给先前的网友打电话,责怪他今后不要再带老头子来,因为这让我很难堪。
谁知那伙计满口淫荡的话:“怕什么,你老婆不是很喜欢被那糟老头肏吗?再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最近我想再带几个朋友去你家玩,你乐意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这样我老婆不成了你们免费的妓女吗?”我觉得太吃亏了。
那伙计说:“你不是很乐意看我们肏她吗?”
我说:“那也应当有个底限,至少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伙计说:“哥们,其实让她被下等人肏那才够刺激呢!你想一想,自己的老婆被几个农村民工肏屄,那场景有多刺激?”
我说:“那样子虽然很刺激,但是未免太髒了,我老婆会得病的。”
那伙计说:“这个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们彻底洗澡的,再说,我肯定找乾净的。”
我犹豫了一下,有一丝犹豫,真的让自己的老婆被民工肏屄,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是似乎这样做比以往更成绩,我想关键是自己想体验那撞击心灵的挑逗与刺激。
于是我说:“我老婆不同意怎么办?”
那伙计说:“我朋友是卖性用品的,他那里有上等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没几分钟就迷糊了,这时候就算是被条公狗上她也愿意,而且这种药的药效很强劲,一般需要三到五个小时才会失去效果。”
这时,我忽然感到浑身一阵兴奋的快感,试想:如果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妻子被脱得光光的,几个髒乎乎的民工正在奸污着她……
我的胯下一下子觉得膨胀起来……
我们电话里定了时间,就是在这个周末,那伙计说,到时候带大约十个建筑工地的民工来我家。
随后在周三,那伙计开车来我单位,特意把春药给我。
我看了看那包春药,从外观上倒是满精緻的,名称是英文的,我一点儿都看不懂,外包装上还印刷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腿间那黑色的阴毛被打上的马赛克。
我问他:“到底几个人啊?”
那伙计说:“也就十来个。”
我大吃一惊道:“那不成了轮奸了吗?”
他笑起来:“就是轮奸啊!”
我诧异道:“那我老婆顶得住吗?”
那伙计说:“有什么顶得住顶不住的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谁肏还不是一个样。”
我沉吟了一下道:“十个太多了,八个吧,加你八个。不过,人可别太窝囊了。”
那伙计笑道:“只要那根又大又硬,会肏屄就行了,管他丑俊!”
随后我又问:“那这药效果怎么样?”
他说:“这东西无色无味,放在饮料或者啤酒里就成,等那天晚上只要你老婆喝下去,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事先在你家楼下等着。剩下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在琢磨到时候用什么办法让妻子喝下春药。”
周末终于来临了,妻子原本想去娘家,但是由于被我用工作太累想休息一下的理由说服了。
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休息,我对妻子说:“宝贝,今天好想跟你做爱。”
妻子羞涩万分地笑起来,说:“哪天不和你做爱了?”说完,更加羞涩,连白嫩的脸蛋儿都浮起了红晕。
看着妻子兴奋的样子,我也感到莫名的兴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妻子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很圆十分的丰满柔软,以她这样纤细的身材和细腰却拥有这样的胸围来说,是很少见的了,再加上那圆翘丰满的臀部,啊,我这一辈子只愿拥有她这一个女人。
妻子很快接受了我的资讯,扭过头,轻轻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我的头,红润的双唇慢慢的贴在我的双唇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唇舌交缠着,给我更热情的回报。
我也没有作多余的动作,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脱掉她的内裤。
她很自然的翘起了完美的屁股,我顺着那雪白圆润的屁股,十分熟练的将勃起的阴茎直接插进她的体内,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
我抓住妻子雪白的屁股,像匹野马一般在那郁郁葱葱、温暖潮湿的草原里奔腾驰娉着,而妻子就像训练有素的训马师一样,用诱惑的呻吟不停的刺激着我,让我自由的发泄。
当我很快心满意足的躺到地板上时,妻子也已气喘吁吁的趴在我的怀里缠绵着,似乎她比我更享受其中的乐趣。
不可否认,妻子就是那一种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就我这样一个弱质男人也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征服感。
事后,只穿着睡衣的妻子去卫生间洗衣服,我就趁机在她喝水的杯子里下好了春药,还殷勤地给她端过去。
妻子笑起来,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献殷勤?”
我狡黠地说:“只要你好好地在床上表现,我以后天天伺候你。”
妻子又温柔无比地笑了。
然后我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静等药效的发作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妻子就从卫生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满脸绯红地说:“老公,我怎么那么晕啊?”
这一下使我感到十分惊讶,想不到在茶水里所混的春药会那么厉害。
妻子的娇躯摇晃着,变成了软骨美人。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假装关切地说:“你不舒服吗?躺下来休息一下吧。”
说完,扶着她一同到卧室里。在把她放在床上时,妻子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嘴里哼哼唧唧,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不撒手,一边撒娇地说:“老公,好想要啊!
再来一次好吗?“说着,一边把大腿往我的腰上摩擦。
我说:“好的好的,我要先洗一洗啊!”说着,把她的身体放下去。
妻子抚摩着自己的乳胸,嘴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我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果然,没有一小会儿,妻子就呈昏眩状躺下去。
我就势把她的睡衣脱去,这样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脚丫上可爱的小白袜,露出了全身上下美丽的肌肤,看起来更美了。
我并没有脱下她的袜子,可这种效果反而更加诱人!
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可是偏偏在她那光洁的足踝上套着一副雪白的袜子,衬着她晶莹雪白的肌肤,简直人能一下子撩起全身的欲火。
我小声说:“宝贝,可能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吧!说完,我小心的把妻子的头放在枕头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了。”
妻子依旧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梦里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一丝甜甜的笑意正挂在她嘴边。
我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掩上房门,回到客厅里拨响了那伙计的手机。
很快,门铃就响了起来,我打开房门,那伙计和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除了那伙计,我一个都不认识。
果然,他们都是穿着龌龊的民工,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建筑工地上直接过来的,个个都十分猥琐的样子,房间里顿时便被汗臭所笼罩。
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说:“你们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
那伙计问我:“怎么样?已经迷糊了吗?”
我说:“已经迷糊了,你那药还真管用。”
他回头对那几个傢伙说:“还不快去洗一洗?别磨蹭了,想肏屄还不麻利点儿!”
那几个男人立刻到卫生间去洗澡了。
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那伙计说:“冰箱里有啤酒,要不要喝?”
那伙计徵询着我的意见说:“不想喝酒了,今天只想打炮,这样子,他们先洗着,我也别闲着,你要不嫌弃,我先玩玩弟妹,等完了再让那几个伙计玩?”
我说:“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今天你说了算。”
那伙计又说:“他们出来了,你叫他们先在这里等等,我玩的时候弟弟你就别进去了吧!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点头答应了他。
于是他就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
关门的时候,我还听见他把门锁从里面锁上了。
我心里想:这傢伙原来想先吃独食啊!
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一会,里面便传出妻子熟悉的小声的呻吟。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静,好象是肉体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听见这种声音。
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经被他上了。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妻子那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
我站起身来,附耳在门板上,传来的隐约竟是妻子欢愉的呻吟!
我禁不住妻子那销魂的叫床声,耳朵紧紧的贴住房门,想像着阿牛以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柔弱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躏着。
我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卧室门前,站上去,从房门上方的玻璃气窗向卧室里面看去。
那伙计上身还穿着那件略显肮髒的竖条纹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经光光的,他正扶着妻子的膝盖,奋力地在她的下体处穿插,而浑身赤条条的妻子整个头颅悬空在了床沿外,丰满雪白的身体和长长的黑发随着那伙计的抽送一晃一晃的。
妻子逐渐在他的冲击下有了反应,光光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在昏迷中享受着性爱。
她遍体发烫、呼吸在一点点地急促起来,阴茎在她的体内撞来击去,使她周身都在无限膨胀,她像花蕾般即将绽放。
这时候,那哥们的生理状态正达到高潮,而我妻子的呻吟声也此起彼伏,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药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觉得房间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梦思床垫吱吱直响外,夹杂着男女做爱的声音,似乎有着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其中节拍的频率和长度有些古怪。
再用心分辨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这傢伙正在模拟中国锣鼓点儿:咚咚呛!
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
看来这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可她还是能对一些肉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
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肉体上的愉悦给弄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阿牛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阴茎在妻子两片阴唇嫩肉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觉。
他奋力的把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时的还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阿牛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着妻子的雪白屁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来,好让自己的阴茎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越来越快,虽然只是一些没有清脆娇弱的呻吟,但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声的吟叫,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满足。
其实,也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悦耳动听。
看来,妻子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在昏迷中,可是从那些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原本白皙的面孔现在已经开始透着微红的脸庞中,我知道,虽然妻子还是在迷茫状态下,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已经令妻子有些难以抑制的开始出现情欲的波动了。
“这样就好。”我禁不住自己嘟囔着。
看来,妻子即使在迷茫中也能达到高潮。
腰间不断的挺动着,而且速度又快了一些,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呻吟不止是我听的血脉喷张,就连阿牛也能感觉到开始越发的消魂蚀骨了。
从他疯狂的抽送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阿牛越干越是起劲,干着干着,突然将妻子的两条已经绷直的大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肩上。
已经很深入的阴茎这下子更是完全插入到妻子的阴道里。
妻子受到这种刺激,已经急促的喘息更是低沉而迷人,连门后边的我听见了,都从内心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
后来,我问妻子那时她有感觉吗,妻子说,其实,春药只是激发女人的性欲而已,自己虽然很迷糊,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我和她干事。
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有十分放松的享受。
但是被阿牛奸污所带来的兴奋的高潮中,妻子渐渐地恢复了自己的清醒。
那时她感到身上很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丈夫!
虽然那肿大的东西已经变小,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妻子此时已无法顾及其他事,她浑身的官能还正在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从末享受过如此的快乐。
乳房正被亲吻揉搓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正在扩散到全身,她不自觉地继续呻吟着。
可是那药劲儿实在是太厉害了,阴道里好象总是得不到充分的满足,因此,那时候妻子一直处于饥渴的状态!
加上药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所以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但是隐约知道有几个不同的男人在和自己性交。
妻子虽然没有睁开双眼,可是身体上的不自然的抽搐让我知道,她的高潮基本上就快来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长得很难看又很矮小的壮汉,浑身赤裸、湿淋淋的走了出来。
这个人长得嘴不对嘴,鼻不对鼻,一口黄牙还掉了几个,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哪个女人会自愿让他肏. 他一脸谄媚地笑着坐在沙发上问我:“兄弟,阿牛已经肏上了?”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肏上了。”
说完,这傢伙居然一点儿也不客气地从茶几上拿起我的红塔山开始抽起来,边抽还边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胯间的大鸡巴窝窝囊囊地堆成一团。
过了片刻,另外几个男人都洗完澡、走进客厅,先后坐在沙发上。
我这才发觉,这些傢伙竟然全都是土里土气而又难看的男人,心里觉得好生窝火。
忽然,卧室的门开了,阿牛笑眯眯地走出来,光着身子,阴茎已经萎缩了,但还是光闪闪的、沾着好多的精液和淫水,他冲着那几个男人点点头,说:“你们干嘛都坐着?要来肏屄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
我说:“你先介绍一下嘛,我们都还不认识。”
阿牛坐到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红塔山,指了指最先出来的那傢伙:“他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34岁,挺成熟的吧,不过,别瞧他成熟,虽然没结婚,干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后的这位是建设,38岁,未婚……”
我看着老黄的手指向,这建设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象哭似的,一口黄牙掉了几个,其他的也象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
阿牛指着坐在梳粧台边的一个瘦弱男人接着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别看他瘦小,肏屄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
我顺着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人倒不是那么讨厌,只是乾巴巴的,象极了瘦猴,真肏起来能多厉害!
“老五,老五……”阿牛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比建设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他是老五,36岁,已婚。哎,小海呢?”
“还在尿呢!”老五道。
阿牛说:“剩下的就是小海了,今年才18岁,刚刚中学毕业就出来打工,挺乖的,还是处男,今天来这里开开荤。”
我这才发现,站在他们身后有个怯生生的男孩子,看起来虽然是农村孩子,但是很清秀,也很害羞。
这时候阿牛说:“好了,我介绍完了,你们赶快进去肏吧!”
我和阿牛坐在客厅里。
几个民工鱼贯进入卧室,他们并没有关严房门,从我坐的角度看去,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卧室里的情景。
我结婚甫二年的美丽的妻子,此刻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仰躺在床上,她身上没有半丝寸缕,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
在场的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他们紧盯着我妻子身体的深处看,脸上的神情好似已经和我妻子肉体结合般的亢动。
我很明白他们会那么兴奋的理由,因为妻子那里是健康漂亮的粉红色,此时被几只手扒开的阴道里,肥软肉壁正微微收缩,一看就知道是充满了年轻女体才有的弹性与肌力,这是足以将男人那根融化的销魂洞。
看起来妻子虽然在昏迷中,可身体还是能得到反应的,两片刚刚经历过阿牛大阴茎抽插后的阴部周围,都变得因为充血而鼓胀的肥大极了。
大阴唇也因为这种鼓胀而再也没办法包合起来,连颜色都不再是鲜红色的了,而是一种暗红,甚至有些黑色的感觉。
由于大阴唇的张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开始暴露在空气中,连它也开始充血,或者是因为被阴茎撑开了,所以,平时还是紧紧闭合的肉缝,此刻也微微的张开着,里面的嫩肉都一览无遗。
现在,六个男人都已围床站立,形状各异的阴茎也象死蛇一样垂着,妻子似乎感觉出了什么,只是轻微的有一些抗拒,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十分迷茫了。
那几个可恨的男人如群恶虎扑羊般的一拥而上,瞬间,他们的背影将我最爱的妻子淹没。
他们的十只粗糙的大手怕吃亏似在妻子白嫩嫩的身体上尽情地揉抓,时而把那手指戳进妻子的阴门和肛门。
六个壮男一起上场遭踏我柔弱娇妻的场面,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见到此景此状,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一时间,懊恼、无奈、尴尬、气愤都涌上心头。
谁能想到,现在,我如此美丽的妻子,竟会被几个下里巴人玩弄于掌股之间!
妻子的阴蒂更是高高地勃起,包裹在上面的包皮也被撑到一边,而它下面的整个阴道口都是一片湿漉漉的,从妻子那微微张开阴道口周围,一些依然没有流尽的精液还是在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每掉下来一滴精液,都让我的心跟着颤抖一下。
一时之间,几双大手尽情地玩弄着少妇赤条条的肉体,妻子虽然发出了些微的声音,但根本不成句子。
特别是一个很丑陋的农民模样的家伙正趴在妻子身上粗野地吮吸着她的乳头,像婴孩喝奶一样,吮吸的津津有味。
妻子整个一边的乳房都给他吮在嘴里,不时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突然的,他把妻子整个乳头都叼住,然后向上扯起来,随后,又放开嘴巴,让那奶子弹回去,妻子的乳房在他嘴里晃来晃去,被他弄的几乎都呈现一种粉红的艳色。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妻子屁股上不停地抓握着,有点像在搓麵粉一样,把妻子的双股搓来弄去,搓圆压扁的变换的不同的形状。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见妻子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如小母兽般发出轻微而短促的激喘,她的脚趾开始紧紧的夹在一起,肌肤渗出细汗,屁股开始一挺、一挺的,仿佛要向上找寻什么东西一样。
又过了几分钟,妻子的屁股愈动愈快,腰也开始有些淫荡地扭了起来。
我知道,她已经陷入迷乱的状态,开始兴奋了!
这时,男人们一起爬上床去,我在他们的兽喘中听见妻子微弱的哀吟,只能从人堆缝隙里看到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抬举着、放在某个男人宽厚的双肩上,妻子白嫩的脚掌羞耻地往内屈,却看不到他们正在对她作什么无耻的事!
“我们可以上了吗?快受不了了!”终于有人忍不住问。
其他人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老大,我们猜拳吧!这样怎么肏啊?”
他们嘁嘁喳喳商量了一会儿,居然“剪子、包袱、锤”起来。
最后排定的顺序是:阿勇、王毅、建设、小海和老五。
于是,剩下的四个人嘟嘟囔囔出来坐在沙发上等。
阿勇第一个爬上了妻子的床。
他抱紧妻子,用手在她的乳房上面起劲儿地抚摸,嘴唇还在她的耳垂上哈热气,弄得妻子浑身燥热,闭着眼睛,不由得整个人都软瘫在那里。
阿勇的舌头一直都在妻子的乳房上亲着,咬着,手却伸进了妻子平滑小腹下毛茸茸的阴部,那里已经被方才和阿牛的交欢弄得滑腻腻的。
我想进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观赏,但是王毅说:“算了吧兄弟,这小子自己能搞定,我们还是在这里聊天吧。”
于是我没有进卧室,坐在我这个位置,倒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卧室中大床上的一切。
阿勇花样倒是不多,一会儿他就想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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