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刚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继续潜水还不行!”
想到上次哪个,想拿自己去做神器的变态佬,桑帕立亲王心里不就打了一个冷战,乖乖躲进沉青心灵深处,开始继续思索被自己遗忘的离魂咒语。
眼见周围的大佬们,此时都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显然是自己刚才教训哪个讨厌吸血亲王时候,露出了某种不应该出现的失态神情,于是沉青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呵呵,今天天气真是不错!”
“今天天气的确不错,不如大家一起先到外面去逛逛,我在这里跟小沉还有点事情要谈?”
瞟了一眼旁边这只装聋作哑,始终不肯主动表态的狡猾小狐狸,老头子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直接向对方摊牌,于是微笑着把房间内的其它人都给支了出去。
目送众人离开房间,老头子从旁边机要秘书手中接过一份文件,然后转手递给沉青,微笑着说道:“小沉,先看看这些东西。”
接过文件,沉青翻开手中文件粗略看了一遍,果然如同自己所料的哪样,里面全部都是刚才哪些中央大员们,为自己部门索要经费提出的各项申请。
沉青在心里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些经费申请加起来估计总额在五十亿人民币左右,看来这些家伙的胃口还真是不小。
“怎么样?”
老头子待沉青看完之后,这才微笑着问道:“只要你能够让大家满意,广东省空出来的省长手宝座就让马建安这小子来坐?”
“五十亿太多,最多二十五亿!”
装模做样地微微皱起眉头,沉青故意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张嘴开始与老头子讨价还价。
“二十五亿!”
老头子闻言,立即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接着说道:“上来就是腰斩,你小子也太黑了点吧?”
“没办法,这都是老婆教得好。”
沉青把自己的双手往两边一摊,然后才微笑着说道:“以前爱玲买衣服,经常打四折,甚至有时候还能打到三折呢!”
以前自己陪老婆去逛街的时候,爱玲就教了他一个还价的绝招,不管什么东西先把价格从中间来个腰斩,然后再跟老板讨价还价,这样肯定不会太吃亏。
听闻对方开出二十五亿价码的理由,老头子罕有的翻了翻白眼,然后才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可是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问题,可不是菜市场买青菜、萝卜,还能够讨价还价!”
“既然是这样,那么三十亿怎么样?”
虽然老头子脸上已经露出不悦神色,但十分清楚对方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沉青,还是微笑着继续跟老头子讨价还价。
追求利益最大化始终是商人的最终目标,所以当沉青面对这次,能够给自己带来长期收益巨额政治投资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降低成本以减小投资风险。
“最近正在跟索罗斯在期货市场上斗法,所以一时也拿不出太少现金!”
看着旁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老头子,心里有些发虚的沉青,马上又改口说道:“那么,三十五亿怎么样?”
“五十亿人民币,折合美元也就七亿左右吧!”
老头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才对旁边沉青微笑着问道:“七亿美金,对于现在的沉青来说,应该不会是什么大数字?”
“亏你吃得出口,还就七亿美元,好像这些钱都是从地上拣来似的!”
眼见老头子说得如此轻松,沉青不由在心里无奈苦笑了两声,看来老头子还真把他,当成了手捧金元宝的财神爷。
瞟了一眼旁边脸色严肃的老头子,沉青借着低头喝茶的时机思索片刻,然后才抬头很认真地说道:“五十亿我同意,但最近凤凰投资资金面的确比较紧张,所以我希望这五十亿能够在搞定索罗斯之后,再分多次支付?”
“你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老头子转头大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沉青,然后才感慨地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小沉以后做事一定要谨小慎微不要让人抓住什么把柄,以后这个世界尽早还是属于年青一代,明白吗?”
其实老头子心里也十分清楚,眼前这只做事越来越“成熟”的小狐狸,为什么会要求将这五十亿延后支付的真正原因,但做为一个再过几年就将退休的老人,他却十分欣慰对方能够如此过的成熟起来。
对于眼前这只老狐狸,沉青向来奉行十句话最好信一句的宗旨,所以现在听闻对方给自己如此高的评价及隐晦暗示,沉青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把这些话语当真。
从中南海回来之后,沉青又携李清马不停蹄开始依次拜访了,北京哪些手握实权的各级官员。
至于哪些位高权小的官员,沉青也差人送去了价值不菲的礼物,以免这些瞧见其它人拿到好处,而自己却两手空空的官员们心生不满。
在北京逗留了三天时间,沉青把李清打发回上海帮助爱玲管理公司,然后又马上赶往此行第二站,自己势力最稳固的地区,广东省怀阳市。
本来沉青还想在怀阳多呆两天,准备对凤凰投资全资兴建启明私立大学,还有凤凰投资与法拉利合资兴建,亚洲最大规模汽车生产基地,进行一番认真仔细的视察。
但由于马建安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将在怀阳的行程进行压缩,在怀阳停留一天之后就乘车前往广州市,亲自上门拜访了这位自从沾上自己,就一直好运气不断的省委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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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防弹奔驰,没有经过任何检查就直接驶入广东省委大院,然后在马建安及广东各部门官员一行人的亲自迎接下,匆匆走进省政府接待中央首长才会使用的一号会客厅。
整个上午,沉青就在与这些脸上仿佛都戴了一副笑脸面具政客们周旋中度过,长达几个小时虚伪应酬、笑脸相迎,让沉青脸部肌肉差点没笑搐筋。
同时也让他不得不佩服,这些政客们脸部肌肉的强悍程度,一天到晚都扯着个万年不化的虚伪笑脸,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中餐结束,沉青在将这些手里提着一些“小礼品”官员送走之后,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
打发走这些来与自己套近乎,顺利还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的各级官员,沉青与马建安来门口挂着副书记铭牌的办公室,在外面秘书奉上香茶退下之后,沉青才开始与对方谈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而此时,马建安这位政坛上的幸运儿,脸上还依然挂着那副公式化的微笑,显然事先还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浑然不知自己马上就将鱼跃龙门,登上广东省一把手的宝座。
“马省长,看你红光满脸的样子,最近生活过得肯定十分滋润。”
沉青喝了一口杯中的香茶,然后好像很无意地继续向对方施加压力,道:“听说,广州市某公司一位漂亮的公关经理,同你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佬关系十分亲密,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马建安听闻对方居然称呼自己马省长,而且上来就揭自己的老底,心中也不由开始一阵发虚,不清楚对方这此前来到底有什么意图,怎么上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
最近他的确与一位年轻漂亮公关经理,暗中发展了一段超越年龄阻隔的超友谊关系,但这种事情在现代这个社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位从来不干涉他私生活的老板,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趣关心起他的私生活,不知道对方心里又在打着怎样的小算盘。
因为暂时还没有琢磨透对方的意思,于是马建安只好顺着眼前沉青话语的意思,磨凌两可地拍了一记马屁,道:“只是普通应酬,这种小公司与凤凰投资相比,简直就如同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马省长,不用这么紧张嘛!”
沉青瞟了一眼,旁边这位脸上挂着坎坷不安神情的副书记,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这才笑着安慰道:“这次我来广州,其实也没有什么其它重要的事情,只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马省长?难道……”
听闻对方居然第二次这样称呼自己,而且脸上的表情好像也不像是在开玩笑,马建安心里猛地搐了一下,然后就被如潮水般的幸福所淹没,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虽然知道眼前这位自己的顶头大老板,肯定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但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一时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的马建安,忍不住又核实了一句,道:“我,我真的可以当省长?”
瞟了一眼这位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家伙,沉青微笑着说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段时间哪位省长大人,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吗?”
“怪不得这些天没见人,难道他已经被……”
眼见马建安正想张口询问,关于这位省长大人为什么会落马的事情,沉青连忙挥手阻止了对方,微笑着说道:“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是、是、是……”
马建安在官场上混迹半生,自然也知道这种牵涉到中央上层权力斗争方面的事情,自己一个地方官员如果知道得太多,往往会引起上面大佬们对他的猜疑,于是在连忙点头称是,也不敢继续向沉青打听这方面的内部消息。
“这次把你顶上这个省长宝座,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
既然自己花了大价钱,他就要让这位马上就会成为一省诸侯的家伙明白,为了得到这张沾满中央大佬们唾液的省长宝座,他到底付出了怎么惨重的代价。
沉青微笑着朝对方伸出五个手指头,这才接着说道:“几天前在中南海,少爷我为了得到这个位置,被老头子痛宰了一刀,整整被勒索了这个数!”
以沉青现在的身家来说,老头子只宰他五千万肯定不可能,而五十亿好像又实在是太多了点,于是马建安猜测,道:“难道是五亿?”
“五亿……”
沉青盯着对方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苦笑,摇着头反问道:“你认为,五亿人民币就可以填满哪些中央大员们的胃口吗?”
“难道是五十亿?”
沉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再次说道:“我花五十亿拿下这张省长宝座,所以也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因为女色而毁了自己前程。”
说到这里,沉青脸色一下冷了下来,用寒气袭人的冰冷话语,接着警告道:“做为一个商人,讲究的是投资回报率,如果你因为某些原因,而让这五十亿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价值,那么……”
感受到对方话语中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马建安这胃见过大世面的老狐狸也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急忙信誓旦旦向沉青保证,道:“明白,我马上就跟哪个公关经理划清界线!”
“不用这么紧张,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看着眼前这位一手扶植起来的地方大员,额头隐隐冒出的一丝冷汗,明白自己此行目的已经达到的沉青,马上放下手中的大棒又开始喂对方一些胡萝卜,一番软硬兼施把这位省长大人弄得服服贴贴一点脾气都没有。
当晚,沉青与广东省马建安一系的官员共进晚餐,并且在席间隐晦的指出,如果中央上层没有什么重大变故,马建安很在机会出任广东省省长一职,顿时让餐桌上的其它官员们眼睛一亮。
如果马建安能够登上这张一把手宝座,对于他们这些同他关系紧密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十分重大的利好消息。
有这样一位省长暗中提携,他们未来的仕途自然会是一帆风顺。
席间,沉青同这些实际上是属于自己控制的广东官员,进行了十分友好的感情交流(喝酒),在宾主共同努力下,酒桌上气氛也一直十分融洽。
饭后,沉青又在马建安的陪同下,如同南巡首长一般,接见了几位广东省委马建安派系内的核心人物,而且还都送给了对方一份不薄的见面礼以收拢人心,同时也为自己将来加深对这些官员控制,做好前期的铺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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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高远、洁净,由于大地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
今年,韩国汉城七月份左右的天气有些反常,小太阳噘着小嘴忙着和附近的白云亲嘴,但这样艳美的景色人们却并不希望看到,因为高挂天空的太阳实在是太泼辣了,就如同要把人们晒干一般,散发着阵阵炽白热浪。
身上还穿一套笔挺西装做正式装扮的沉青,刚从专机里出来就马上感受到了韩国天气的“热情”,阵阵热浪让从机仓走出来的沉青一阵不适。
握握手,同下面前来迎接自己的金淑贞打完招呼,感觉自己在西装包裹下,已经开始大量冒汗的沉青,马上钻进旁边那辆劳斯莱斯小轿车,汽车内空调制造出来的阵阵凉风,让他忍不住舒服得呻吟起来。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大宇集团支持,在接下来与索罗斯、巴菲特的决战中为自己填加一些子弹,他才不想亲自来韩国汉城,这个最近气温一直居高不下的鬼地方,接受完全免费的“日光浴”。
“汉城今年气温有些反常,现在还只是刚进入七月,就如同中国南方哪样炎热。”
跟着沉青钻进宽敞后车厢的金淑贞,看着旁边男人舒服的享受样子,伸手从车厢内一个包装袋内拿出几件,穿在身上比较凉爽的休闲夏装交给沉青,然后才微笑着说道“沉先生,换上这些衣服可能会比较舒服。”“沉先生,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沉青突然一把抱住,旁边这个曾经与自己在上海几度春风的韩国美女总裁,一张大嘴就毫不客气地开始在女人脸上乱亲,口中还含糊地嘀咕,道:“在没人的时候,你应该叫我亲爱的,或者是亲亲好老公,属于我的女人金淑贞,明白了吗?”
“等下我们还要去见爷爷,请不要这样!”
在沉青一张大嘴的舔弄下,金淑贞抓住对方正在解自己腰带的色手,然后才气喘吁吁的哀求,道:“请不要让淑贞在爷爷面前失礼,今天晚上再做好吗?”
“这有什么失礼,你现在难道就不想要?”
沉青放过女人的小嘴,顺着女人天鹅般修长雪白脖子一路吻了下来,用牙齿一颗颗咬开女人胸前钮扣,露出里面蕾丝制成的纯白胸罩,然后才隔着这层薄薄蕾丝,开始对女人胸前丰满发起了定点袭击。
感觉到自己敏感胸部遭到异性触摸,自从上次在上海失身于沉青之后,就一直再没有被男人碰过的金淑贞,身体顿时如同触电般一阵发抖,接着就直接如同煮熟面条一样软了下来,小脸飞红、小嘴微张不停喘着粗气,不由自主伸手抱住男人脑袋,显然是彻底放弃了反抗。
而就在金淑贞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时候,将脑袋伏在她胸前的沉青却突然坐了起来,并亲自帮旁边全身发烫的女人整理好衣物,然后才微笑着说道:“对于自己的女人,我沉青从来不会强迫她们做任何事情,包括做爱在内!”
经过刚才的身体接触,金淑贞已经在男人熟练挑逗下被成功挑起性欲,而现在沉青这个坏家伙却突然挂起了免占牌说不玩了,顿时让旁边女人有一种不上不下仿佛被吊在半空的感觉。
“你真是个大混蛋!”
金淑贞伸手在旁边爱人身上轻轻捶了两下,娇嗲地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现在就让你多神气一会,看人爱今天晚上还准不准你进房!”
看着身边美女娇嗔的样子,沉青也忍不住开玩笑似的接着说了一句,道:“如果我这个坏家伙今天晚上真的不去‘参观’淑贞的闺房,那么我们骄傲的总裁小姐,是不是会主动跑到少爷房间来求欢?”
金淑贞狠狠白了旁边这位自恋男人一眼,然后才没好气地从她性感的红唇中,娇声吐出三个字:“自大狂!”
十多分钟之后,沉青在大宇集团总部见到了老狐狸金善喜,与他在数月前与对方见面时相比较,这位一手创立了大宇集团的韩国商业奇才更见衰老,看来死神这位世界上最公平的神灵,已经给这只人老成精的老狐狸发来了一份“红色炸弹”。
进行过礼貌性问候,沉青在提出要求请之前,还特意询问了大宇集团近期发展情况,显然是想让对方明白一点,大宇集团近斯的迅猛发展,离不开凤凰投资这一年来对大宇集团的支持。
可是当沉青提出,自己现在需要大宇集团帮助的时候,对面的老狐狸却装聋作哑几次企图把话题扯开,让沉青心中不由一沉,看来自己这次韩国之行是来错了。
瞟了一眼对面一个劲咳嗽,愿意装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去吃阎王死模样的金善喜,并不想马上与对方扯破脸的沉青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站起来向对方微微鞠躬行礼告辞,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办公室。
“我现在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所以今天晚上不能陪金淑贞小姐同进晚餐,真是不好意思!”
此时心情十分糟糕的沉青,转头对办公室外的金淑贞说了一句,然后返头径直走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