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时间,我和老婆面对面的座在客厅,她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看我,我没有变化,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人可能被刺激到一定程度都会麻木不仁,我就是接近这样一种情况。
整个客厅都被烟雾包围着……
冯权被她这一下掐的生疼,不自主的松了手,老婆挣脱开他,她知道自己有些狼狈,裤腰带被解开了,虽然裤子没掉,但白色内裤有一大部分露了出来,上衣也被解开了,白色的蕾丝花边乳罩的一侧也被解开,另一侧挂在肩上。
这一上一下的两件白色内衣和那一对破茧而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虽是夜晚但借着月光也是让冯权一览无无余,虽不是第一次但也让她羞涩难当,慌乱的转过身迅速整理自已的衣服,边整理边平复自己矛盾的内心。
冯权愣了一会又走到她身后,“去哪儿?”
他边说办用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他此时的内心也是狂乱不已,这个小子阅女不能说无数但也不少了,但我老婆是他接触的最特殊的一个,这种神秘感就像是第一次碰女孩儿一样,紧张刺激兴奋,但他还猜不透老婆的内心,所以也没继续下一步。
“……”老婆没说话。
她内心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今晚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从给他补课时开始就心絮难平,看见冯权就心跳加速,刚才那个情形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我们虽然都结婚这么多年了,生理现象是正常的,但她从没有过这样难以控制的感觉。
晚自习时她真想把他叫出来,去办公室和他聊聊学习,鼓励他一下。
但她自己内心恐怕都不愿承认,只有那个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第六感觉明白,她叫他去聊学习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是希望冯权在和她聊天过程中突然像那天在野外一样对她无礼,抱抱她,亲亲她,甚至摸摸她的乳房,这样可能会让自己舒服一点儿,然后她就还像那天一样把他推开,既能缓解那种煎熬,又不会有失亮节,责任还是在冯权。
但她只是想想,还是克制住了,因为她明白自己这是侥幸心理,如果再发生那天野外的事情,那她这次必死无疑,绝对不可能再逃脱这个强大的敌人魔掌,然后迎接那无法收拾的残局,所以她没有那样做。
但心理也隐隐有些责怪冯权,他既然说喜欢我,那为什么不主动来找我,不来勾引我一下。
她好像是想要满足某种心理,嘴上指责冯权不能这样,要是不想让她不理他就和以前一样,但几天过去了心理一想这事儿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冯权哪怕再用语言表白几句呢,心理也会舒服一点,这一个晚上她胡思乱想,不光身体难受,心理也难受,所以弄的她有些烦燥不安……
好不容易挨到下晚自习,没想到还是鬼使神差地在这里还是碰到了他,有时侯你不得不信某种缘份,世上有良缘就有孽缘,她也不知道和冯权算哪一种,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其实事情从开始遇见到结束也超不过两分钟,还包括冯权抱着她跑到这里的时间,但就是这俩分钟,冯权一套组合拳几乎就让她投降了,她即想又不想的矛盾心理让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只是任凭他一阵的发泄……
她今晚总感觉阴道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无论如何也出不来,像有一根柔顺的羽毛不断的摩擦她大腿根部一样,又痒又不知从何下手解决,以前看晚自习她一般都是座在讲桌后专心备课或看书。
但今晚她怎么也座不住,一座下那里就更难受,所以只好来回溜躂来缓解这种难以言表的煎熬,连给学生讲题也经常心不在焉,走了好几次神,甚至上厕所时同事和她打招呼她都没反应过来。
到后来她都不敢再看冯权了,她发现越看他就越难受,然后心理就胡思乱想,她自已甚至都骂过自己好没出息,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这种身体异样的感觉以前也有过,但从没有过如此强烈……
冯权在碰到她乳头的一刹那,她竟能明显感觉到阴道里的那个东西似乎出来了,像潮水一样喷涌而来,幸亏带着护垫,要不内裤肯定湿了。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现象,只是在和我做爱前和高潮时流出一些润滑的液体,这次她也不知道里面出来的是什么。
但冯权一停止攻击这种感觉又重新回来了,而且更加凶猛,她明白了果然是冯权才能医治她身体上这特殊的煎熬……
她此时真想让冯权把她扑倒在地,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瓶溶液,只能老实的待在那个器皿之中,需要另一样溶液添加到她之中,这样她就能迅速的挥发到空中去自由飘摇,哪怕不久就消失殆尽也在所不惜,而这个溶液就是冯权,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无可代替。
她希望就这样被冯权用他强壮的身体彻底放开玩弄,即使再粗暴她也愿意承受,然后让自己的呐喊充斥整个校园,即使所有人都看到她也不会让冯权停止,只到自己在这种快乐中死去为止……
此时冯权直白的询问让她无所适从,她渴望那种挥发的快感,她也明白一旦溶解恐怕永远也无法再凝结,虽停在那个器皿中可以存留人间,但她在那里永远也是毫无激情自由,同一滩死水没有异样,只留一个肉眼能看到的形态,永远无法体验到那挥发的美妙,那留下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她可能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
面对冯权的这个问题她不知如何作答,自己说,“别在这里行吗?”
究竟是何用意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稍微调整了一下气息,按下了接听。
“喂。”
“妈妈!您今天还来接我吗?
“哎!宝贝儿,妈妈今天值班,不去了,姥姥没有告诉你吗?”
“哦,我就是想妈妈了!”
“妈妈也想你,明天下班妈妈给你带好吃的回去好不好?”
“好,那妈妈我要去睡觉了”
“好,要乖哦!”……
这个电话打完让她心理特别难受,女儿这时在家里想妈妈了,而妈妈确在学校里和女儿上次看到那个高个子大哥哥做了这种没脸见人的事情,她虽然还没有完全背叛但也绝对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以前就想着对不起我,其实她这样做也对不起女儿。
她不仅是属于我的,也是属于女儿的,她没有权利自作主张任他人去蹂躏!
发生这件事后她还真的很少想起女儿,此时的她非常内疚,不禁流下眼泪……
冯权看到她的样子,不禁也无可奈何,气氛一下就降到了冰点,俩人就这样站在原地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老师,还去吗?”冯权的询问显得无比滑稽。
“……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上课呢!”老婆背冲着她,哭着对她说。
“您……没事儿吧?”他看我老婆这样也不知所措,觉得自己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没事,没事!你快走吧!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她提高了声调!!
说的话也与她的身份不符。
“你为什么发脾气?我怎么了?!”冯权感觉再次与自己垂涎的偶像失之交臂不禁也有些气恼,不禁也提高了声调。
“我讨厌你行了吧!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老婆压低了声音,也平静了一些。
冯权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冲他发火,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他。
其实老婆就是针对他,她不愿承认也是事实,她心理除了内疚也有些责怪冯权停止了那疯狂的举动,他毕竟年轻还猜不透一个成熟女人的内心……
冯权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跑了,老婆看他消失在夜色中,干脆座在地上痛哭流涕,她不知是后悔还是伤心,反正看冯权好像生气的走了反而更加难过,她无助的座在那里哭了很长时间,直到释放了所有苦闷才站起身,这阵痛哭也减轻了她刚才身体上的煎熬,她朝男生宿舍那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奔自己宿舍方向走去……
第二天她心怀忐忑的走进课堂,令她欣喜的是冯权还是准时出现在这里,但明显情绪不好,周五依然如此,他俩天也没有再来向她问问题,老婆心理反而坦然了一些,只要他没因为她说的话逃学或退学她就不必内疚。
这天放学她俩在楼道里走了个面碰面,冯权居然扭过头和旁边同学说话,没有理她,这在以前是不会的。
老婆心理有些生气,“不理我正好我清静了,永远别理我才好呢!”
这天她的例假准时出现了,她以前有个毛病,来例假的头一天到了晚上就会浑身无力,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情绪也会烦燥,第二天基本就什么也不影响了。
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又是辗转反侧,把手机就放在了枕头边上,一夜也没有休息好,这个周末过的乏味烦燥,心神不宁,什么事情也不想干,一会就掏出手机看一眼,翻到通迅录看一看又关闭,和父母也是心不在焉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周一冯权还是照常出现在课堂上,依然板着那张臭脸,不言不语。
她心情越来越复杂,感觉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竟然有些内疚,周三课上她刻意叫他回答问题,但一问三不知,从前的积极态度荡然无存。
老婆也生气了,“你还以为你是谁呀,有本事永远别理我,别上英语课,退学才好呢!”
这周的最后两天她也是带着这样的情绪渡过的。
又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周末,她放假前都有些害怕了,因为一放假女儿就去我父母那里玩儿,以前她乐得清静,约上同事或朋友出去逛逛街,吃吃饭,这周她什么也不想做,控制不住的翻来覆去的想那件事儿。
他真的永远都不想理我了吗?
爱理不理,我在乎他干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男人的气质都没有。
可我心理为什么越来越难受呢,一周他都没和我说一句话了,也没问一个问题,周三都没和我说一声也没来补课,她本来还期盼着周三那个机会,可人家就像没有这件事一样。
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凭什么?
我这不是犯贱吗?
!
我佟雪可不是那种人,我从来就没和别人服过软。
可我这样是不是毁了一个学生,必竟我还是他老师呢,我打电话不是说我俩的事儿,是要提醒他好好学习,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然人家家长也会有理由责备我!
对,就这样!
她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给他打电话的理由,紧张的拨通了电话……
遗憾的是冯权手机关机了……
她心情一瞬间变的特别低落,心理一难受眼泪竟然掉下来了,她擦擦眼泪,自已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难道我真的陷进去了?
不可能,为一个学生至于吗?
不想了,我多大的人了,怎么突然像个小孩一样。
想到这儿,她想用个方法缓解一下,让自己也彻底走出这个阴影,幸亏自己没犯大错误,后悔也来得及。
她打电话约了同事和她同一年来的生物老师王新越,这是她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俩人很聊的来,兴趣爱好都一样,住的也不远,王新越还抱怨了她几句说两周都没有一起出来了,忘了朋友了之类的。
俩人约好在老地点见面,一起去逛街。
老婆狠狠的想彻底放下这件事,她迅速洗脸化妆,然后选衣服,白色蕾丝花边内衣裤,穿胸罩时她轻轻往下拽了拽,想看看自己乳房有没有下垂,一点都没有。
牛仔短裙,蓝白相间毛料上衣,黑色连裤袜,两条玉腿又长又直,被袜子一修饰更加完美。
搭配一双白色短靴,外面套了一件米黄色风衣,对着镜子一看光鲜亮丽,我老婆的五官其实嘴长的是最好看的,大小适中,上唇比下唇略厚一些,上了唇彩后再配那一种不屑的气质让她显得更加性感,刚做了一周的卷发,一般休息时她喜欢披散着。
她刚走出家门不远,几个男孩正在小区的简易篮球架下打球,其中一个和冯权的身高相似,她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几眼,这个男孩没有冯权长得好看,没有他强壮。
不自觉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加快脚步往前走。
越不想还越出事,她突然隐约的又有了那天的感觉,大腿根部痒的连带到阴道里面,心跳也加速了,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大脑根本就不听她命令,冯权的形象被强行的调出来不间断的在她心中放映,越放她身体的感觉就越强烈。
她甚至都想放弃逛街,此时有些什么都不想干了,如果此时冯权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她一定会上去和他说话,甚至让她向他认错都行,只要冯权不生气了,让她干什么都行。
想到这儿,她又想骂自己了,自己怎么这么贱呀!
她就是这样心事重重的往前走,王新越不喊她她都没看到。
“你这两周末忙什么呢?”一见面王新越就问。
“哦,没事,这两周家都有事!”
“你还真忙,你老公出差还没回来?”
“没呢!”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身体不舒服?”
“嗯,有吗?没有啦!”说到这儿她有些慌张,“不行就别勉强,回我家或你家座会聊聊天算了!”
“没事儿,走吧!”
“那去哪儿?”
“嗯,去西单吧!”她和王一聊天,那种感觉稍好一些俩人打车直奔西单,走在街上老婆不时引得男人回头观望,确实是气质不俗。
“咱们去哪儿?”王新越问的意思是去哪家商场。
“嗯,去看看运动装吧。”
“啊?你今天怎么想去看运动装了?”
“哦,我给我老公看看,他想买!”
“他?他那么古板的人也想穿运动服了?”王新越有些吃惊,的确我很少穿运动服,除了警服就是夹克装,休闲装穿得都少。
其实王新越不明白,老婆是有想法的,她听冯权说过,自己经常会来这里买鞋,他特别喜欢篮球鞋,所以她潜意识想去那里逛逛,内心当然是希望能碰上冯权,不需要其它的,哪怕他就和自己打声招呼就够了。
她真是要疯,在家里刚发过誓,本来逛街是想忘记他,不去想他,结果出来逛街还想“无意地”碰到他,还自我安慰自己不是有意识想见他,只是巧了碰到了而已!
结果也真是让她失望了,逛了好几家运动店,也没“碰巧”。
王新越都有些烦了,“你怎么回事儿,说看运动服也不好好看,转一圈就走,你到底想不想买?”
见好朋友急了,她也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心不在焉的陪王新越看女装,这天她什么也没心思买,干什么都有些提不起兴趣,王问她什么意见她都模棱两可,她的反常并没太引起王新越的注意,她到是逛的津津有问,天黑了俩人随便找了餐馆,边吃边聊天。
“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呀?”王似乎是无意的询问。
“没有啊,你怎么今天老问这个?”
“我看你老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嗯……没有!”
其实老婆真想和她把这些事全都说出来,找个人诉说比憋在心理要好。
可这件事儿怎么开口啊,和人家说什么?
多丢人呀,自己和学生说出来让人家怎么看自己,就算是好朋友恐怕也难以理解,吃过晚饭老婆说累了,俩人也就结束了行程。
逛街虽然并没有出现她想像的那样让她心情放松忘记那个人,可多少也好一些,至少穿着高跟鞋走了半天也累了,晚上能早点休息。
结果这个王新越无意聊的一件事儿又深深刺激了她,这也不怪王,谁知道现在这是她最弱的神经。
“上次你们班篮球拿了冠军,学校可能发的奖金不少呢!”王纯属无意说。
“哦!”
老婆本不想聊这个问题,可王没理会,继续说,“现在这女孩子你说也不知咋想的!”
“怎么了?”老婆像是应付的问。
“成天不想好好学习,这么小就忙着交朋友搞对象。你说男孩脸皮厚也就算了,女孩子也一样。”
“哦,你不是班主任你还管这个?”
“别提了,前些天上我课抓住一小女孩正写情书呢,你说现在这丫头怎么脸皮也那么厚呀!”
“呵,社会进步了,越来越早熟呗。”
“我拿过来一看还正好是给你们班一个学生写的!”
“哦?谁呀?”
“你猜是谁!”
老婆其实不用猜也能想到那个学生是冯权,他是全校有名的大帅哥,但还是问,“我猜不到。”
“冯权呀!”
老婆一听她说这名字,心情一下又到了谷底,但关于冯权的事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她心情又开始紧张,但还是装成淡定的样子问是咋回事。
“那女孩单相思人家冯权,追求人家。我也没为难她,下课说她几句就还给她了!”
“哦,原来如此!”
“你别说你们班冯权是挺帅的啊,听说多半个学校女生都喜欢他!”
老婆心理沉沉的,听她这么说完心理说不出的滋味,但表面还装成自然的样子,“我倒是没觉得!”
人就是这样,越喜欢的人甚至或东西有时越贬低“挺帅的……
老婆一边听着王新越对冯权的评价,一边再想着这件事,听她说冯权帅时她心理也有一丝莫名的得意,连同事都认同的大帅哥居然能爱上我,说明我……她表面装成毫无兴趣,内心却又希望王多说一些,老婆当时真的冲动的想把这件事和她说,哪怕不说全部内容,只说冯给她写情书追求她看看朋友是什么态度,但她还是忍住了,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分麻烦……她得意完一下又想到现在的情况,冯权这一周的态度,不由的又难过起来。
很快就到家了,俩人在小区门口分别,老婆时好时坏的情绪,王新越当然也看的到,分手前半调侃地说,“你精神气色可不太好,是不是想你家老公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也真苦了你了!”
老婆好像被她说中了心事,不禁有些无言以对,脸上发烧,“瞎说什么!”
“你看,脸都红了!”王新越边指着她脸边笑着说。
“你讨厌,我不理你了,拜拜!”老婆被她说的更加害羞,匆忙告别。
家里好冷清,她无所适事的座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这种寂寞的环境让冯权的形像又占满了她的内心,电视里正的播放着一个偶像剧,男女主角座在一起相互爱抚拥吻,她觉得那种感觉又不可阻挡的向她身体袭来,她极力想要控制,想起身做点别的事情,但这时她觉得已经无力再站起来。
她觉得浑身都像着火一样,一个人在这清静的家里她也不用在控制什么,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终于无法忍受的进入到了符合她现在身体情况的状态,她呼吸越来越不均匀,意识也模糊不清了,她似乎回到了那天的野外,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她把手伸进自己内衣里,轻轻的揉捏自己的乳房,尖挺的乳头轻轻一碰就像浑身过电一样,她此时真希望这就是冯权的手,那双大手比她大出将近一倍,握在自己的乳房上几乎都能把整个乳房抓在手里了,她这两次被冯权摸都觉得那里好舒服,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那种蹂躏让她浑身酥软如同过电一般。
那双大手冷冰冰的,碰到她乳头一瞬间让她浑身打一个冷战,然后有一股暖流遍布全身,她还从没有过乳房被这样结实握住的感觉,她感受着冯权那如饥似渴般拼命探寻蹂躏时,她才觉得自己的乳房终于充分发挥了作用。
她甚至都过分的想过这里哺育都是次要,主要就是为了让人蹂躏把玩的,准确说应该是为了让冯权蹂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天生就是为了冯权长的,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像是专门测量过冯权的手而长成的一样……
此时她并没有觉得舒服一点,反而是越来越难受,因为自己无论怎么摸自己的乳房也达不到被冯权摸时的效果,隔靴搔痒般的感觉,阴道里面那股神秘的热浪似乎是越来越胀,甚至胀得她都有些小腹痛了,但是自己竟然毫无办法。
她用手隔着连裤袜用力地往自己阴道里面抠了一下,非旦没有起作用,反而好像刺激那股热浪拼命翻腾了一下,她觉得实在无法忍受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嘴里也骂了出来“冯权,你这个王八蛋!”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骂他,总之此时她特别恨他!
恨他不能及时出现在自己面前,恨他不能蹂躏自己……
从来没有哪个男生或男人让她这样动心过,她上学时不必多说,即使和我结婚后单位里也不乏追随者,无论是英俊帅气还是才华横溢她都没有动心过,当然她因为有了家庭都不去想这些事,唯独这个冯权怎么如此厉害,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正在她倍受思春煎熬的时刻我给她去了个电话,意思是这边出了状况,暂时还不能回去。
事实也是这样,有两名重要犯罪嫌疑人逃到了云南,我们只好继续深入抓捕,而且刻不容缓,万一他们从那里偷渡出境就麻烦了。
她听完似乎是有意把情绪撒到我身上,“那女儿的出游计划又泡汤了!?”
“对不起,我也没办法,不行你和爸妈带着她去!”
“那能一样吗?你还回家过的了年吗?”
“这是什么话,当然,你别生气,等我回来第二天就去好不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什么也指望不上你!”不等我说话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当时心理也很难过,一是确实对不住女儿,二是离家这么久了她都没有体贴地问侯我一番,但又一想也许是她生气了,确实我都一个多月没回家了,现在又不知要多久,也确实够辛苦她的,什么也帮不上,这次一定从云南给她带回一件好的玛瑙道饰,所以当时的我也没有太在意,工作也不容我时间去在意,所以我也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那晚会出事……
她挂下我的电话,骂都懒得骂我,只说,“从来就没指望过你,什么也指望不上!”心情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冯权打来的,她的心情就像翻了一个360度的跟头,激动又兴奋,平复了一下心情,手才竟然颤抖着按下接听键。
“老师,您休息了吗?”他还是这口气。
“嗯,没有,有什么事吗?”老婆自然也装的淡定,其实她听到他那浑厚嗓音的一刹那,就快醉倒了一样,那股热浪撞击的她都快变成撒娇的口气了。
“您说话方便吗?”他小心地问。
“嗯,还好吧,你说吧!”老婆也装的。
“您别生我气了行吗?我错了”
“你怎么了?没犯什么错呀?”老婆装湖涂。
“总之您别生我气行吗?我一定继续好好学习,您也别讨厌我!”
“嗯,你知道好好学习了就好,就这事吗?”她不希望他说是。
“哦,就这事!”
冯权的回答让她又很失望,她此时到真希望他说几句过份的话,她自认为自己一直洁身息好,是好女人,自己一直很看不起那种犯贱的女人,看着学校有些女生被男生调戏非旦不生气阻拦还很快乐的样子她就生气,她训斥这样的女孩有时很难听,说她们不自重,不自爱,女孩子的身体是高贵且神圣的,怎么能随便让人侵犯,这样做也对不起父母!
但现在她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竟然也希望一个男生挑逗,调戏自己,她自己的身体也愿意让别人侵犯了,不知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训斥学生的话。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吧!”她掩饰着自己的失望情绪。
“等会儿,老师,您有事吗?”冯权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怎么了?什么意思?”
“您要是方便没事儿能不能出来座一会儿,我想和您请教点问题!”
“这么晚了,不方便吧?”
老婆这个吧加疑问语气显然就是应承了,但她真怕冯权说那就算了。
“您要是没事儿就一会儿,我这会去您家不方便了,所以去外面座座!我就在您家楼下!”冯权有些着急了,说出了自己竟在我家楼下。
“啊,你怎么会在我家楼下?”老婆觉得又惊喜又惊讶,鞋都没穿就跑到窗前看,太黑了看不到。
“我都在您家楼下待了一个小时了,不敢打电话也不敢上去!”
“你等一会儿吧……”
老婆很兴奋的开始打扮,还是穿下午的逛街的衣服,只是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把连裤袜抻平,把乳罩稍微正了正,补了一下妆,然后就快步向门外走去。
到了一楼才淡定一下自己,慢慢走出去上次接自己的宝马就停在楼门口,老婆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终于结束了两天的煎熬,再次看见了那张年轻帅气的面孔,她此时心情格外的好。
冯权的也是非常高兴,他知道她这么晚答应和他出来意味什么,有过那两次短暂而激情的肌肤相触她还愿意出来和自己单独见面,显然已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没有哪个女孩儿能逃的掉,但这个女孩儿和别人不一样,她的身份和成熟魅力是他以前没接触过的,那种神秘感让他无法阻挡,触碰她乳房的那种手感好极了,妙不可言,好想再体会那种感觉。
俩人见面谁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婆还强装镇静,“有什么事?和我请教什么说吧!”
冯权什么也没说,伸手就粗暴把她搂在怀里,老婆实在也没有精神和毅力再去阻拦他了,激烈地回应起他的激吻,老婆都能从他嘴里感觉到一股烟酒混合的气味。
冯权恨不能要把老婆生吞活咽下一样,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给勒折了,但这点疼痛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弱点,乳头毫不示弱的就挺立起来,整个乳房被他疯狂的把玩。
她甚至觉得乳房都快被他给揉爆了,但她觉得真的好舒服,她甚至都奇怪他为什么会如此瞭解自己的身体,怎么舒服他就怎么摸,乳房在他的手里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活力四射,敏感卓绝!
这好像是一种先天的默契,和我永远也不会有的默契。
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和他一样都很不均匀了。
冯权摸了一会,又把舌头伸向了她的颈部,她此时浑身的神经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他碰她哪里她哪里就兴奋,连以前不敏感的地方都变得异常敏感了,她尽情的让他蹂躏,不想阻拦他了,想干脆让他摸个够。
这时冯权的另一只手竟然开始向下移动,开始还抚摸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内侧同他的手被一层丝袜隔绝,但那种丝滑的摩擦也同样舒服,她的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似乎是想永远夹住他那双大手一样。
他的手摸了大腿一会就继续向上面移动,他触碰到大腿和臂部交接那两片被内裤勒出来的肉痕了,继续轻轻的在她丰满圆润紧绷的屁股上游走一圈,连裤袜的那种触感让他即喜欢又有些讨厌,喜欢的是那种神秘柔滑的丝感,讨厌的是手走到哪里都有它存在,阻挡了他触碰她下身真正的肌肤。
他的手终游走到她臀部下方,那里变窄了,他用两根手指试图撬开老婆那夹紧的双腿,但这次老婆似乎不太配合,他只好用力顶到了里面,终于裤袜和内裤往里面捅去。
他刚感觉触碰到了比其它肌肤明显更柔软的特殊地带,老婆却伸手阻拦了他那只手,但并没有停止其它亲密的动作,他还试图继续进攻,但老婆紧紧抓住了他,他在一用力,老婆干脆挣脱了他。
“你怎么了?”冯权继续搂住她疑惑的问。
“你别太过分了!”老婆害羞但坚定的回答。
她本来很享受着冯权的这种激情的爱抚,上身以前就体会过,但今天下身同样不设防了,凭他的大手在她连裤袜的保护下游荡,当她感觉到那最神圣的部位被他触碰的一瞬间,明显觉得那股热浪从小腹飞流直下,也许是这里太敏感了,刺激到了她女人的腼腆和羞涩,也同样激活了她的道德和良知。
总之她在朦胧的意识中认为不能这样,这里绝不能失守,一旦失守就意味着自己彻底失身,出轨这个词也完全就被扣在头上,所以她还是把持住了,她也是从内心不希望那样做,至少现在不能………
“……怎么样叫过份?”冯权问。
“就说呢……”老婆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就这样吗?”冯权继续要重复刚才的动作。
“你真别这样,这样我生气了!”老婆严肃了。
“好,我不这样!”
冯权说完又把我老婆揽入怀中,这时的她们完全没有了师生的那种身份差异而产生的隔阂,老婆也顺从的倒在他的怀里,但冯权没有再动手,就这样抱着她。
两人就这样安静沉默了好长时间。
“做我女朋友吧好吗?”冯权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
“我怎么可能做你女朋友,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老婆柔声说。
“……这也不冲突呀!”
“这还不冲突?你开什么玩笑”老婆差点被他的逗乐。
“……我喜欢你,就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其它的我不管!”冯权说完又把老婆抱紧了一些。
“我做你什么样的女朋友?!”老婆觉得他那种犯起浑来的劲头很可爱。
“女朋友还分什么样?”冯权正经地说。
“当然了,你现在这个年龄交女朋友都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没有什么目标。”老婆还是无法把他当成同一个层次的人。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冯权突然部“……”。
这到把老婆问住了,竟一进语塞。
“反正我就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想看见你,这就够了,其它没想那么多!”
“我倒觉得有时你的幼稚挺可爱的!”老婆笑了。
“我饿了,你和我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冯权突然这样说。
“好吧,对了,你喝酒了吧?”老婆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的?”冯权坏笑着说。
“你,总之你喝酒了,为什么喝酒?”老婆不好意思回答冯权的问题。
“想你呗,想你想的!”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了,我们走着去吧!”
“没事儿,你放心,才喝一点!”
“不行,你不听我的我不去了!”
“好吧!”
俩人下车老婆让他在前面走,不想被小区的人看到,在附近找了一个韩国餐馆,环境不错都是小隔间的那种,俩人座定,谦让了一番老婆让冯权点菜,说自己不饿。
点完餐服务员出去了,冯权关上门又座到了我老婆身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一只手又放在她腿上,老婆把她的两只手都拿开,说,“你不要太嚣张啊!”
“求你让我抱一会吧!”
“你再这样我走了!”
“你就会威胁我!”冯权嘟囔一句座回原来的位置。
“冯权,我想和你认真谈谈!”老婆低声说。
“谈什么,好啊!”
“你也不算小了,也基本算成年人了,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直接说,我是个直性子!”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光耽误你,也会耽误我的!这没有什么好结果!”
老婆深沉的说。
“……我不想想这么多,我就知道和你一起很高兴,从上高一第一天我就喜欢看你,能和你多待一会就是一会儿,别的我什么都不想!”冯权也严肃的说。
“你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真的不能这样了!冯权!”老婆认真的说。
冯权沉默,半天屋里都没有声音,服务员基本一次性就把饭菜上齐了,关上门屋里静悄悄地,冯权低头不语,老婆也是。
“你先吃饭吧!”老婆说。
冯权没动,还是沉默,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这样吧,我不强求你了,你就做我一个月的女友行不行?”冯权认真的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要限定时间的?”
“对,就一个月,过一个月我保证好好学习,永远不再纠缠你!”
老婆又沉默了,她觉得有些荒唐,但也不知再如何拒绝这个其实自己很喜欢的坏男孩儿。
“就算是为了我,您就答应吧,这样我也没有遗憾了!”
老婆认真的想了好久,终于严肃的开口说,“那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