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明其妙,原本以为是被迫禁欲,才导致自己有些个变态样,没想到,找了小姐疏通了之后,我有心里仍是很奇怪,奇怪在看到女同事,女邻居后仍有一种剥了干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我恐惧!
转眼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时间内,我又去找了那小姐一次,仍是在车里干。
有一天回家,在地下室停车场我突然发现邻居家的广本车停在原先的位置已经至少有好几天没有动静了,奇怪了。
出电梯口后,我留意了一下,发现门缝有道光射来,证明有人在家。
不过事不关己,我就开门进来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发现那车仍是原地不动,不见开动过,居然停在地下室都有层灰了。我心里好奇,但也只能藏在心里。
直到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从地下室乘坐电梯,到一楼就停了,电梯门一开,就是我家对面那只花蝴蝶,她仍穿着那制服,我向她笑笑,她也向我笑笑,进电梯后,电梯开始向二十层上行,我忍不住嘴里哼起玛莉亚凯利的《美丽花蝴蝶》,电梯门开时,我让她先走,从后面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真有令人忍不住有种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在开门时,我轻声说:“对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家的车停在车库好像挺长时间了”。
“哦,是的,我先生出差了”。
“车都有层灰了,要洗一洗打打蜡,要不很伤漆的”。
“是的,谢谢,不过我不会开车,所以没有办法”。
“他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时间长,我可以带你去洗车行”。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告诉我一声,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上头有电话的,或者你直接在下班时间过来家里找我也行,不过不一定天天在家就是了”。
我有礼貌地递上名片。
她也很有礼貌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名片。
“哦,张先生啊,住了这么久,现在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真不应该”。
“小姐是在说我吧?你搬来这么了久,到现在我连您姓什么都不知道呢,岂不是更不应该”。
“啊!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姓林,叫林嫣然,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哦,林小姐,有空过来坐坐吧”。
由于我的一句玩笑话,双方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我居然邀请她了。
不过当然这也是客套,她只是礼貌地回应了一下,就各自归家了。
过了两天,夜晚八点钟,有人敲门,就是对门的林嫣然,这次没穿制服了,是一件粉紫色到膝盖处的大衣,头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盘起来,而且散在肩上,整个人没那么花俏,却多了几分成熟和妩媚。
我赶忙让她进来,她来时,我正在看一份计划书,桌子有些凌乱。
她眼角带着笑意,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可能还要有一个月时间才回来,所以,我想请你,请你带我去洗车,不过,不知道你有什么时间?”
“有啊,怎么没有?我们这就走吧”。
我拿过西服套上去,锁上门一起等电梯。她把广本的钥匙递给我。
我问她:“你先生自己创业带老板”?
“不算什么创业,做做外贸鞋吧了,小生意啦”。
“不对,比我强我了,你看我,还不是给人打工”。
“哪能跟您比,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怎么说也强过个体私营小业主吧?”
“哈哈,你真会说笑”。说话间,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有股鼓涨的欲望。
“对了,你太太我怎么很久没看到她了”
“她啊,被派出国搞特务工作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啊,你开玩笑的吧?”她惊奇地问。
“呵呵,派到国外去拓展国外市场,不过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些感慨地说。
“啊!那你不是一个人”。
我以苦笑回答。
一进入她老公的本田车,因为车窗密闭,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更浓,让我的心实在有些痒。
车一启动,音箱里发出黑人的饶舌歌,晕,她老公应该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吧,还听这个。
我都还没想完,她就伸手关掉了音乐。
我向她笑笑,开车出发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我常去的汽车美容店,一看到我,小伙计赶快上前招呼,我说了句:“洗车打蜡,弄干净点啊”。
然后和林嫣然到休息室休息。
这时,美容店的经理小李过来了,我跟他是混得很熟络了,他一见我就说:“张总,这么晚还来照顾我生意啊,多谢多谢”。
我笑笑。
这个家伙是个大嘴巴,接下去他居然说:“哟,认识你这么久,今天第一次带嫂夫人来啊”。
我着急起来,忙道:“别胡说,不是,不是,是,一个”迟了一下,我补了一句“朋友”。
小李知道闯祸,吐了下舌头,却又用一种带着坏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嫣然一眼,那意思仿制在说“明白了,我都明白”。闪身出去。
我偷瞄了林嫣然一眼,她背对着我,似乎在看美容店里的汽车装饰品,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双耳通红。
我可以想象她此时此刻或许如满月般的脸像醉酒一样的娇艳。
我的内心涌起一阵说不清楚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感觉啊。
车行的客人已经不多,所以活干起来很快,也就四十分钟,一切OK。
林嫣然抢着要付款,我让车行记我账上,《北京人在纽约》的王启明说过,全天下只有男人死光了,才会让女人来付钱,这个道理谁不懂的。
上了车,林嫣然看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由于是第一次出来,我也不方便约她什么,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我想最多只有在各自开门的时候,说:“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反正我一个人也没啥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时总是非常奇妙的,简直奇妙得令人无法置信。
在回来的时候,我们从地下室进了电梯,在一楼时,电梯停了,进来了好几个住户,这一来,我们都往里头挪动,我不得不背靠着电梯墙,她则站在我前面,
我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出的芳香,甚至闻到了雪白的脖子散发出来的女性肉体芳香,我一下子硬了,顶得自己非常难受,我的心里痒得很,她这样靠得我这么近,我却只能这样干瞪着眼看着,我几乎不住地咽着口水。
电梯在五楼的时候停住了,我想至少可以出去一些人,这样也好让我和她有更大空间。
没想到进来的是大楼的保洁员,这一来前面的人往后一退,林嫣然也跟着后退,我却是无路可退,一下子,林嫣然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毫无任何办法,硬挺着的阴茎顶到了她的屁股间,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一颤,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上。
这下惨了。
我一下子汗到下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十楼,我们俩几乎是用逃似的出了电梯。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慌乱,而我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样一根东西硬顶着人家的屁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了?
“我,我”我木讷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对,对不起”。
林嫣然满脸飞红,她迅速地摇着头,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紧张地开着门,一连两次,钥匙都插不进去。
这时,我忽然之间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
林嫣然全身发颤,她用全身力气挣扎着,挣扎着,嘴里说着:“不,不,放,放开我”。
我越搂越紧,渐渐地,我察觉到我怀里抱着的女人逐渐放弃了挣扎,她似乎软了下来,我搂着她,轻轻地移动到我家的门口,一手拿出钥匙,打开门,推着她进来,脚一勾门关上了。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了。
她的脸依然如酒醉般泛着酡红,在我将她放在床上时,她的双手抚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脱起来了她的衣服。
粉紫色的大衣下,是件粉红色的毛衣,摸起来柔软极了。
我脱下她的毛衣,只见她穿着件红色的胸罩,她的皮肤很白嫩,衬得红色的胸罩格外的显眼。
她的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在制止我的进一步侵犯。
我凑近身子,在她的耳旁轻轻地吻着她。
我听到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进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顺势解开她的胸罩扣子,一把拉了下来。
林嫣然丰满白晰的双乳一下子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一种醉人的乳香令我沉醉子啊其中,她的双乳很美,乳晕和乳头的樱红色的,我一头埋进她的胸前,深深地吸着她双乳的香气,天哪!
这与我找的街边小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我的揉弄着她的乳房,她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双手一直想挡住我的进攻,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我看到了她的腋窝有浓密黑色的腋毛,林嫣然一惊,奋力挣开我的双手,她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掩住自己的腋下,满脸飞霞“啊!真是令人羞愧,让你看见了”。
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就这样,每次都要把腋毛剃得光光的,好像这样才显得高雅似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道:“这有什么啊?我喜欢自然,一切只要自自然然地就好”。
我轻轻地扳倒她,我感到她有些颤抖,我拉开她的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腋窝,那些长长的黑毛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腋下。
我的行为似乎挑动她内心的野性,我感到她有些兴动了,她开始伸出手,拉我的衣服,我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光光的,我的大炮已经冲天高举了。
林嫣然偷偷瞄了一眼我的鸡巴,脸依然红彤彤的,我压在她的身上,手一下子将她的红色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现在我们两个人终于完完全全的裸裎相对了,人一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我硬挺的鸡巴上,一下,两下,轻轻地套弄着,起初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我放开了她的手,去摸她的乳房,这时她的手依然非常自然而且熟练地套弄着我的鸡巴。
就这样,我一边让她用手弄我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突然,我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很想,很想,做让自己都感到脸红的事”。
我以为她想让我插入了就说:“做吧,有什么好脸红的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没想到她一把推倒我,让我仰躺在床上,她翻过身来,屁股对着我坐在我的胸口,上身伏了下去,用舌头轻轻地舔我的鸡巴。
“啊!”我爽得大叫一声,真是欲仙欲死啊。
这时我看到了她的屁股,肛门与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两瓣肉,还有阴蒂,我甚至想都没想,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白的屁股,让她的肛门口微微张开,我用舌尖轻轻地挑动她的肛门。
只听她“啊”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我鸡巴,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脸春色,我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相当舒服的意思,于是更加用力地舔她的肛门,她伏下身去将我的整根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用力地套弄。
这几乎是我做爱以来的第一次达到的极致啊。
我渐渐感到高潮临近,我几乎难以控制,于是我大叫一声仰起头来,想要制止她,但是来不及了,浓精一下子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嫣然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她的嘴里含着我的精液,嘴角眼角却都是笑意。
我感到有此沮丧,觉得丢脸,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林嫣然带着笑容地盯着我,吐出了满口的清液。
我脸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真,真对,对不起了”。
林嫣然不理会我,将纸巾扔在地上,又抽出几张,擦拭我湿湿地鸡巴。
然后一把扑在我身上,我拥住了她,亲了亲她的脸。
我的手握住了她沉甸甸的乳房,翻身把她压在身上,一种占有她的欲求又在心里升起。
我发现我又坚挺起来了,我压她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我感到她的下身同样是湿漉漉的,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弄成个大写的“M”字型,她的生殖器一下子展现在我现前,上面浓密的黑毛一片。
我伏下身,为她口交,用舌头用力地舔着中间的那套缝,上上下下不停地舔着。
林嫣然舒服地呻吟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抓着,抓得我生疼。
我可以感到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
我挺起身子,坚定地插进她的阴户,我抽动着鸡巴,终于将精液注进了她的阴户,完成了对她的占有。
极品啊。
我翻身下来,搂着她,双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班,董事长叫我到武汉出差,替他谈一个项目,估计得几天时间。
我赶回家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出门时,我敲响了林嫣然家的门,但是没人在家。
我又没有问她的电话,不知道如何联系她。
本想在她家门口留言,又怕万一她先生回来看到了不好,贴在自己家门口,又怕被不法份子看到了,知道家里没人而遭盗窃。
想想,算了。
出差原本以为三四天,没想到对方特别难缠,足足用去了一周时间,我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
在回家的途中,我买了三十六朵的玫瑰花想送她,回到家,我先到地下室看一下,发现那辆广本已经移位了。
我失落地回到家里,望着那鲜红的玫瑰花发呆了好一会,一种失落感袭来,像令人难以承受。
后来我把玫瑰花放在大门入口的玄关上,这样如果我门开着,对面是可以看得到的,然后我在张卡片上写着“SENDTOYOU”竖放在花的上面。
奇怪的是,在接下来的相当长时间,我居然无法遇到她,有时夜里听到对门有人进出,我真想开门去看看,却又觉得如果是她先生,或者是她和她先生在一起,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想她大概误会了,或者说生气了。进行了一场性爱之后我立即消失,而且消失了一个星期。但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把郁闷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