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影闪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的神情有些神秘。我不解地抬头看着她,以为她想找操。
她关上我办公室的门,说:“林晴要请假半个月?”
“半个月?”我想这个假期是有点长了。
“是啊,你猜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再说一请就半个月,工作怎么办?”
李清影靠近我,小声地说:“她要去流产”。
“流产?”
“是啊!而且真是奇怪啊”
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让她的下身露出来,轻轻地抚弄着她阴阜上的黑毛,慢吞吞地说:“有啥奇怪的?”
“她早跟她老公分居了,你知道这事吗?”
“什么?”这下我真是大吃一惊了,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嘘!小声点,这事我们财务室都知道,可是奇怪了,她居然怀孕了。前几天我刚问她跟她老公关系怎么样,她还说老样子,个性不和,真难相处,可是现在突然怀孕了,这孩子铁定不是她老公的,没准她在外面也有男人,不过她居然一幅苦恼的样子,好像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怀孕了似的”。
李清影继续说着这个八卦新闻。
我有些震惊,不由得手有些颤抖,我摸出打火机,点着根烟,在脑袋里火速地计算了一下日期,天哪,现在离武汉之行差不多是一个半月。
也就是说,一个半月之前我迷奸了林晴,虽然擦拭了流出来的精液,但如果林晴这次真的怀孕,而她真的跟她老公分居的话,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极有可能是我的。
天哪!
我有点不知所措。
李清影动了下我的身子,说:“你怎么啦?”
我回过神来,想千万别露馅了。我定下心来,说:“这是人家的事,我们不要去管这些,关键是你们的工作能不能排得过来?”
“工作倒是轻松,这不,总公司不是还叫方会计每周来帮忙一次做账嘛,林晴的工作不过是出纳,大家帮个手不算什么,只是这事真奇怪,你说是不是?”
我一看她还想继续谈这个事,就对她说:“行了,别管这些了”说着,我分开她的腿,看到她的阴蒂在阴毛丛中露出一小点,我拿起水笔,用水笔尖在上面划了几下。
痛得她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李清影一出我办公室,我整个瘫在椅子了上,冷汗淋漓,不知她会怎么样,如果报警查原因,一经鉴定,那我铁定完蛋。
我用手狠狠地搓了搓脸,让自己镇定下来,想想,反正她要去流产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第二天,林晴就没来上班了。我让李清影打了个电话给她,问她情况怎么样了。得到的答复的,已经完成了。
我松了一口气,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我让李清影拿上五百元,当做公司的慰问去看她一下。
当天晚上,我操完李清影后,她告诉我林晴住在酒店里,没有住家里,而且她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李清影,她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但不知道怎么就有了。
说着,李清影像只母鸡似的笑了起来,一幅不屑地样子,那神情似乎在说林晴就是个淫妇,勾引了野男人还不承认。
她的这种态度让我不快,于是我决定一定要给她个教训。我说:“别管那么多了,睡吧”。
第二天,我驱车到一个铁件铺,让他们帮我打了一个面积约两平方厘米大小厚度约三毫米的小铁片,铁片的一面上面刻了个“张”字,另一面连着一根长约二十厘米的铁柄。
铁件铺的人问这是要干什么?
我笑着说:“烙马的”。
当天晚上,我抓住李清影的手,把她赤条条地拖到健身房,我启动跑步机,让她光着身子裸跑,李清影甩着胸前的肥白的奶子跑了三分多钟,她全身汗水淋漓,她跳下跑步机,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跑步机上。
我让李清影挺起屁股,她全身是汗,滑溜溜地,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上摸了摸,鸡巴很轻松地插了进去,鸡奸她。
李清影兴奋地发现呻吟声,看到她肥白的屁股挺着,我忍不住用力拍打起来,“啪、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清脆,很快,她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通红。
不一会儿,我抽出鸡巴,蹲在李清影边上,梳了梳她的头发,说:“淫妇,你在到这之前,跟你老公分居,有没有让别的男人操过你”。
“啊!你,你怎么这么说”。李清影的脸居然红了。
“放心吧,说,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她沉默了一两秒,低下头说:“有”。
“几个?”
“还几个,不就一个呗”。
“现在你跟了我,是我的性奴,如果没经过我同意再让别人操,那后果会很严重的”。
“你放心吧,有你当我的主人,淫妇就知足了,保证不会再跟别的男人鬼混了。”
“很好,很好,为了保证你是我的性奴,同时也是表白你的忠心,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同意吗?”
“什么?印记,你是什么意思?”李清影吃惊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想在你身上,烙个印记,表明你是我的性奴”我轻松地说。
“不,不行,放开我,快放开我。”李清影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挣扎着,连整个跑步机都被摇晃得发出声响。
我不理会她,手从她身上捞住她沉甸甸地悬在半空中的那对奶子,说:“你说,在哪烙好呢?如果是这,肥肥白白,我都有些不舍得,而且这也太明显了,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不好,不好”。
我的手向下移到她的屁股上,自言自语地说:“这呢?肥白有肉,好是好,不过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啊”。
李清影全身哆嗦着,哀求着说:“不要,不要,求求你,真的不好,太可怕了,快放开我吧”。
我的手继续移动着,移到了她屁股中间的那道缝,说:“屁眼,烙上去也不错,不过会影响你的排泄功能,对了还有性交功能,我忘了你这是两用的,下面这个洞也不能烙,对了,中间这里正合适”。
我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肛门口和阴唇中间那个地方,“哟,上面还有毛呢,对了,我先把这毛刮了再说”。
我起身跑到浴室去,找到平时我用的剃须刀,也不润滑,直接用刀片刮了几下,痛得她哇哇叫,将那地方约十来根短短的阴毛刮干净,说:“大功告成”说着,我从包里拿出那块铁片,到厨房用煤气火烧了一会儿,铁片通红通红的。
我为自己的残忍感到恐惧,但又正如箭在弦上一样,不得不发。
我回到健身房,用毛布塞住李清影的嘴,不由分说将那块通红的刻着“张”的烙铁按在了李清影的肛门和阴唇中间部位,“唔”李清影发出一声非常沉闷的惨叫,一瞬间,我感到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肉体变硬而且快速地抖动着,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使本来就滑溜溜的肉体变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松开烙铁,只见那个地方渗着血水,通红通红,凸出几个笔划像字的样子看一时也看不清是什么,未容我细看,李清影忽然全身一瘫,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仍是被绑在跑步机了,我发现她似乎虚脱过去了,紧接着,从她的身体下方流出了浅黄色的液体,不断地扩散,哦,她尿失禁了。
我解开她的双手,又从药箱里拿出烫伤的膏药,分开她的双腿帮她在伤口上抹了抹,拿出她嘴里的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尿渍,然后抱着她回到房间,放在床上。
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我捏了她几个奶子,找出数码相机,拍了些照片,就离开了。
离开时,我心有些不忍,不过想想她对林晴的态度,再想到林晴刚流掉的孩子可能是我的骨肉时,也就不那么不忍了。
不过,当我离开她家开车在路上闲逛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有些担心她,不知道她醒过来会如何?
看了看车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想了想不放心,我驱车回去。
当我开门进去时,发现李清影仍躺地床上,但是已经不是刚才我离开时的动作了,我走近一看,看到她动了一下,我知道她醒了,我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
她没有动静,但是我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
这下我放心了。
我拉过她的身子,捋了捋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我发现她一下子老了许多的样子,显得憔悴,双眼通红通红的。
我伏下身去,在她的耳边说:“现在你身上已经被我打上烙印了,你是我的性奴隶,一辈子都是,知道了吗?”
李清影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地揉了起来。
经过这次烙印事件,李清影彻底地沦为我的性奴隶,我对她的调教进了一个新的层次,首先是赤裸,只要一进家门,不管我是否在场,她就会立即自动全身赤裸,赤裸洗菜、赤裸做饭、赤裸大小便,赤裸洗衣服、赤裸拖地板、赤裸看电视,总之,一进家门就全身赤裸到出门为止。
第二个是拍DV,我把DV放在三角架上,调好角度。
李清影赤裸着拿着身份证,报上自己的名字、地址和身份证号码,然后高声朗读奴隶契约,之后跟我性交,一切全部拍成DV,只要我想拍就拍,她完全配合。
第三是打破羞耻心,这点很难,一开始,我在晚上,带着赤身裸体的她到高楼的露台上操她,后来发展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几次下来,我发现效果不理想,因为楼很高,而且又有女儿墙挡住,她不会害怕,别人也根本看不到这里。
于是我想到一个主意,我让她穿上黑色泳衣,但是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驱车到海滨浴场,让她到海里浸湿了再上来,躺在沙滩椅上,两手枕在脑后。
当然我同意她戴上太阳镜,这下好了,立即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眼球,她没有穿胸罩,全身湿淋淋的,两粒奶头一下子凸在泳衣上,双手枕在脑后,腋窝两丛粗黑浓密的腋毛舒展着,在白色手臂地衬托下非常耀眼。
每逢周末,我就带她去,一次去一至两个小时,起初她还有些不自然,渐渐地,变成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终于,有一天,两个男人过去搭讪,李清影叫他们走开,其中一个居然动手了,用力地抓了一下李清影的奶头。
我在旁边的太阳伞下冷眼看着,李清影高叫一声,那两个男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我让她故意在泳装的边缘扯出几根阴毛露在外面,这时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居然痴痴地看了足足半小时,后来李清影注意到他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走开。
我留意起这个人,又到了周末,我再次让李清影凸着胸前两点仰躺在沙滩椅上,果然那个男人又来了,他仍然是站在李清影的后面看。
我等他看得痴了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这条色狼居然还没有察觉,我用手猛的圈在他肩膀,说:“哥们,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那男人吓了一跳,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他连声说:“没有,没有,没看什么?”说着,挣扎着想摆脱我的手。
我用力圈住他,说:“别害怕,紧张什么?喜欢是不是?”
“没,没有”那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汗都出来了。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不是日上她?是不是,实话实说”。
“不,不,没有,没有的事”。
“你不说实话,那我可要大声叫人了,我让大家过来看看你在这看什么?”
“别,不,别,别叫”那男人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那你还不说话,是不是想日她?”
“她,她,她很性感”。
我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地拍了下他胸口,说:“这不是说实话了嘛,听着,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
那男人挺起胸膛,说:“当然是男人”。
“有没有种?”我重要问道。
“有”。这下他倒是答得干脆。
“怎么称呼啊?”
“我,我姓张,你叫我老张就行了”。他又有些紧张起来。
“姓张,不会吧,那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兄弟也姓张”。
“是,是”那男人用手擦着汗,他的肩膀仍被我搭着,我可以感到他确实是很紧张。
“你听我说,那女人是我马子”。
“啊,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更害怕了,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没事,老张,你老实说,是不是想日她,我不会介意的,说实话”。
老张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瞄了我一眼,说:“她,她,很性感,真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那就是想日她了?”
老张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好汉子,我就欣赏这样的男人,听着,你想日她,包在我身上,怎么样?”
“啊!这,这怎么,怎么可以呢?”
我拉过他到一旁说:“你放心,我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她是我马子,你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想日她就日,客气什么?”
“这,这,这不好吧?”
“你不要是不是?不要就滚蛋。”
“不,不,要,要,我想日她,可、可我,我是不是应该付点钱”。那男人又紧张起来,不过这紧张和刚才那紧张的原因完全不同了。
“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嫖娼啊?说什么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干了她吧”。
“怎么不能?你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说着,我往停车场方面走。
那男人屁颠屁颠地跟在我的后面,路上,我告诉他,等会,他委屈一下,躲在我的后箱,我带上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让她脱光了等着,再放他出来操李清影。
我会把她的眼睛蒙住,不过,这过程千万别出声,以免让她察觉了。
这色狼连声答应。
到了停车场,他躲进了后车箱,我说:“老张,委屈点,千万别出声让她听见了,一会儿就好,我现在叫她来”。
那色狼向我感激的点点头,我盖上了后箱盖,心想,真是色心比天大,也不怕我把他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宰了。
我打了李清影电话,让她到就穿着泳装到车上来,不一会儿,看到她一扭一扭地像个骚货似的走进停车场,我示意她上车,在车上我对她说:“今天我们玩玩野外打炮的游戏吧。”
“什么?到野外干?”她吃了一惊。
我说:“是啊,别怕,我们到郊外去”。
驱车往郊外,从郊外就上了高速公路,到下一个出口下来,晕,跑了三十多公里,我看了看时钟,不过四点半。
下了高速我沿着公路,不一会儿拐入县道那种很小的路,大约走了十公里,只遇见一辆小货车。
我的车开过一座桥后,我发现桥下只有很小的溪水,我把车停在路边下来看看,四处无人,我叫李清影下来,她有些害怕,东张西望。
我推着她从小路走到桥下,桥下的流水很小,都是沙石。
我说:“这里正好,不会有人看见”。
李清影说:“不要怕,这也太可怕了。”
“怕什么?来,脱光了”。
说着,我拉了拉她的泳衣,李清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赤身露体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双手不由得掩在胸前。
我拉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绑住。
再拿出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李清影很紧张,她摇着头说:“不要,不要这样,太可怕了,要是有人怎么办?”
我拉着她到桥下,让她跪在一块石头上,然后对她说:“你等等,我操你”
我跑回车上,打开后箱门,只见那老色鬼满身是汗,满脸通红地躺着,好像喘不过气的样子,我拉着他的衣服把他提出来,他两手扶住车子,大口大口地喘了会气说:“憋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往桥下看,老色鬼一看,整个人呆住了,李清影全身赤裸,雪白的屁股正对着他,高高翘着的样子仿佛等着他上去操他,我冲他一使眼色,说:“上啊,不过你记住了,别出声!”
“好,好!”老色鬼连声答应,他慌乱地跑向桥下,可以看见在跑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在解他的裤子拉链了。
我点燃一支烟,站在岸边,看着老色鬼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李清影的阴户,不由得乐了起来。
不一会儿,桥下传来了李清影的淫叫声,这个淫妇,连换根鸡巴都不知道,真够笨的。
不过,这老色鬼真差劲,不到十五分钟,就泄了。
我赶快跑到桥下,示意他走开。
然后低声对他说:“你现在沿这条路走,不过五分钟就是大路,你到那拦车回去,我现在得去她家,不方便带你去”。
老色鬼满头是汗,连连答应,他握着我的手,说:“谢谢,谢谢”。
我说,别说了,快走吧。
说完我到李清影身边,看到她的阴户里正流出白白的精液,我的手抚住她的肛门,说:“怎么样,淫妇,露天交配,爽吧”。
“爽,爽,不过太可怕了,放开我吧,要是人来了怎么办?”
“放开你,别急吧,总得再插插你后庭”。说着,我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李清影的肛门插了进去,操了她,等我操完她时,天已快黑了。
我放开她,带着她回到车上,驱车回市里,在路上,我的车从那个老色鬼身边呼啸而过,这个可怜的色鬼到现在还找不到大路在哪,估计今晚他得露宿田园都有可能,想着,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