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的微黄液体水流劈头盖脸“噗”的一声冲在艳尸身上,一头黑发顿时寖个透彻,湿漉漉一缕缕粘打在粉嫩的肩背,清臊的味道随着艳尸浑身倾泻的淡黄污水散发开来。
“yi~”退到堂外的紫玫连忙又躲远几步,葱白的小指捏着鼻尖,清媚的小脸全是嫌恶“玄宗的驱妖手段,真是恶心死啦!”
“咕咚”的一声,木桶滚到一边,千墨落回地上,干指艳尸大声喝道“还不给小爷现出原形!”脚下却忙不迭的连退数步,生怕童子尿溅到身上。
“桀!桀桀桀!嘻~”艳尸咕噜噜转动着血红的眼瞳,对浑身污浊似乎浑然不觉,搂着王魁的尸体只顾上下抖动翘臀套弄个不休,不止机械生涩的关节动作越来越圆滑流畅,连诡异的笑声里似乎也渐渐含了一丝生人的情绪气息。
“见鬼!怎么没反应!”本来信心十足的千墨见蛊尸泼了一身尿液却毫无表示,依然干的热火朝天,不由犯了嘀咕“不对呀,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书里是这么写的,我没记错呀!”
“喂!你到底行不行呀!”紫玫捏着鼻子远远的问。
千墨并着两指身子一僵,心里骂道“不靠谱的老家伙,什么蛊神遗密,全他妈骗人,本来想着在美人面前露上一手耍个帅,这下被你坑惨了!”
“桀桀!嘻!桀桀桀!”艳蛊的笑声里情绪的意味越来越鲜明,刺耳的音调慢慢变得平滑悦耳,更渐渐酝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妩媚诱惑。
“师傅你个死牛鼻子,回庙里小爷就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破书都烧了!靠!”千墨暗骂一声,一边两脚慢慢往祀堂门口蹭去,一边盯着虓蛊全神戒备,忖道“血虓蛊成凶险淫恶,所到之处,生灵涂炭,血流成河,非人力能挡!妈的!最好书里这句也是骗人!紫玫修为深湛,我俩联手,不知打不打的过它!”
还未退到大门,肩膀“啪”的被人拍了一下,千墨吓得险些双脚跳起,转头一看,原来是紫玫。
本来瞅千墨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紫玫打算远远的掠阵,突然发觉情况似乎不对,担心千墨一人应付不来,顾不得其他,飞身过来,看着千墨一脸凝重的问道“喂!虓蛊非同小可,我看那童子尿好像不管用啊!”
“哎,这个~”千墨正想该如何解释,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虓蛊遇童子尿则形散,童子尿!糟糕!这吴管事该不是把童女尿也渗一起了吧!”
千墨一拍大腿,却被紫玫突然用食指在嘴上一挡“嘘~别说话~”紫玫小巧下巴微努,握着折扇悄悄向上一抬“你看……”
兰花纤指抵着唇间,千墨鼻下一阵幽香寖来,低眉盯住那涂着淡紫美甲的无暇玉指,耳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诱人的呢喃,心里一荡,本能的张唇含住,用力一吮!
“啊~”湿暖紧裹,十指连心!
修炼了十几年姹女心经却未采补过男人的紫玫突然被千墨深深一吮吸的心间一颤,樱口微张,轻呼一声,纤指弯起,在裹紧的舌间轻轻一挣。
血虓四肢紧紧缠住男尸忘情的起伏套弄着,乌紫双唇一开一合,原本刺耳生涩的桀笑声随着入蛊渐深全都化作了诱人心魂的床笫呻吟,不断印入两人耳中。
千墨心神一阵恍惚,只觉嘴里那根葱笋香甜滑腻嫩的似欲化开,在舌上这么一勾无尽挑逗,从舌尖一直痒到了心间儿,小腹一阵燥热,伸臂在紫玫纤腰用力一揽,另一只手就往少女腿上抚去。
紫玫受蛊音所惑,心神不稳,腰间一折,已经整个被搂在千墨怀里,犹豫是否给他一巴掌,突然玉腿一热,惊呼一声,已经被一只男儿的大手紧紧握住,充满力感的触摸顺着大腿向上用力一抚,所到之处顿时一片酥软,眼中神识一浊。
祀堂地上那滴积的小小一滩淫水在艳蛊欢爱呻吟中忽然蒸腾起一片粉色浓雾,堂中顿时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初始还有诱人犯罪的呻吟不断传来,渐渐呢喃寥寥,无声无息。
那诡异粉雾不仅隔形,更似隔音。
堂外人群汹汹,百多个脖子伸的老长,往堂里瞅去。
小蕾捏着衣角张着小嘴惊慌道“完了完了,看不见了!”
小兰急道“白小哥该不会被那艳尸吃了吧,这、这可怎么办呀?!”一想那清秀可人的小哥儿自己还没口上一口,就被那蛊尸在肚皮扒拉个洞,嘴里叼根血淋淋的肠子拉的老长,不由眼中含泪,急得连连跺脚。
小蕾转头看见王不七握着长剑正踮着脚尖往堂里凝神观望,急忙道“王门主,情况危急,要不你进去看看?”见王不七好像没听见,跑过去伸手捅了捅他。
王不七好似木头桩子一般,任小蕾连捅七八下,愣是不言不动,小蕾气道“亏你还是一门之主,竟然如此胆小!”王不七只作不知。
小雷小兰刚刚筑基,双修姿势解锁不少,修为却还不及王不七,见他如此怯懦,两人只好抽出贴身短剑缓缓向堂口逼去。
望着祀堂里粉雾叠瘴,不知哪里就会窜出个妖魔鬼怪,想着地上毛骨悚然的血肉骷髅,这几步走的是哆哆又嗦嗦。
体态娇媚的沫娘怀里搂着王云,睫毛微垂,淡蓝色的眸中暗藏一丝不屑,嘴角微撇,嘀咕道‘呸!还黄金神卫呢,这么轻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王云睁大眼睛,抬头问道“八娘,您刚说什么?”
沫娘微微一笑,俯下娇靥,红唇贴着王云耳朵悄悄道“娘说,今天晚上呀,要和云儿偷偷做个好玩的游戏~”
少年童真,并不能完全感受到场间的诡异紧张气氛,王云眉开眼笑,踮起脚尖贴着继母耳朵低声道“好呀好呀,云儿最喜欢玩游戏啦!”
“那你得听娘的话~”
“嗯嗯”王云连忙点头,小声道“云儿最乖了!”
沫娘附到王云耳边悄悄述说着,轻声道“小声告诉娘,记住了么?”
“记住啦!”王云搂着沫娘脖子悄悄道。
“云儿最聪明啦”沫娘在王云脸颊轻轻一吻,美目微眯“今儿晚上,娘就和乖云儿做个世界上最好玩最好玩的游戏~”
粉色氤氲里,虓蛊蜃音忽远忽近,飘来荡去,千墨眼里爱欲横流,满脸潮红,搂紧紫玫纤腰,低头往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亲去。
千墨练的是玄门正宗,元气浩荡,涤邪驱魔,对邪魅蚀神有天生克制;姹女神功是邪宗正统,同道相遇,力强者胜,紫玫修为可着实不弱。
按道理,两人绝不应该这么轻易着了道!
俗话说,月有圆缺,万物有瑕!
好死不死的,千墨不小心拉下了紫玫面纱,中了控心密蛊!
控心者,心向往之。
被饲者对蛊主肉体毫无抵抗之力,随着时间推移,魅蛊茁壮,最终神智被夺,浑浑噩噩,每日里只知向饲主渴求交欢,贡精献阳!
对千墨而言,紫玫本就是朝思暮想的梦中女神,就算没中控心,让他跪倒在石榴裙下那也是千肯万肯心花怒放,虓蛊异香绝非下乘淫毒,催发的是人心潜能暗藏欲望!
紫玫练了十几年的姹女心经,却从未行采补之实,早已偏了神功修炼之道。
最近一年闭关尝试破境金丹初阶,数次心魔失控,欲火焚身,险些走火入魔。
结金丹者可御器飞行,紫玫却从不敢飞的太高,生怕心魔作祟,从云中摔将下来。
其母早就看出她心境中存在破绽,所以才千叮万嘱紫玫这次下山,定要找个男人破身,炼化心瘴。
紫玫亦不知自己身体有何特殊,从小就极度厌恶男人,却也明白事关修道,只是不愿去想结果罢了,好死不死却撞见了千墨这个打心底里不讨厌的呆头鹅,阴差阳错还对他种下控心。
家传密经明言,控心者,精奴也,肆意辱之!那意味着,只要自己继续修行,迟早要跟千墨行那床笫之欢,潜意识里已默认此事。
这血虓惑人前,浑身汗腺散发异香,但这血虓极为诡异,稍有修为者用心一品,便能辨出此香无毒无害,对身体似乎毫无影响。
千墨和紫玫破门而入时,祀堂已经闷了数日,里面腥檀馥郁,两人虽闻异香扑鼻,真气周转下,却无任何异样,千墨读的蛊书又是残本,未尽其详,不知此香作用,两人毕竟年幼,虽聪慧过人江湖经验略有欠缺,乍见下被地上血肉骷髅惨状和堂顶诡异欢爱艳尸分散了注意,所以也没分神戒备这无毒无害的香气。
此时虓蛊蜃音一起,吸纳肺腑的香气顿时异变,两人猝不及防遐思迭起。
千墨渴盼慕恋交欢,紫玫心魔孽障渐起,这都是源自心境破绽、莫名深藏之欲,两人本立深渊之涯,血虓如同背后之手,汝既想堕,吾只需轻轻一推。
紫玫被千墨拦腰一抱,小腹紧贴,一个硕物灼硬如铁紧紧顶住脐下,大腿根被那灼热大手用力一握向上一抚,紫玫如遭电击,浑身一阵酥麻颤抖,柳腰好似无骨,一下软倒在男儿怀里。
千墨身负玄阳,体息精纯,紫玫鼻翼憨动,腔里萦绕的全是男儿怀中浓烈的阳刚气息,脑中一阵混乱,“嘤咛”一声,已被低头吻住。
事情照此发展下去,千墨得偿所愿,和女神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不定事后还要给血虓烧香拜佛,跪谢玉成好事。
幽冥蛊榜排名第四的血虓可绝非做媒的善男信女,吸精嗜血才是淫蛊本色!
血虓鼻中一边发出摄人心魄的诱惑呻吟,一边拼命的耸动腰肢套弄王魁僵直干瘪的阳具,摩擦的窒腔汁水泛滥,淋漓流下的淫液滴到地面化作氤氲蒸腾而起,雾中异香馥郁越来越浓。
艳尸血莹莹的双瞳看到猎物已然入彀,忍不住伸出粉红舌头在王魁尸首上一舔。
如同细蛇的两尺长舌从胸口蠕动着一直扫到脸上,如同刷子一般,将沾满王魁肌肤的尿液全都扫到了口中。
血虓砸吧砸吧嘴唇,乌沉沉的脸色突然一变,挺动的粉嫩娇躯顿时僵停在半空。
血虓张开嘴唇,下巴关节如同生锈,开合间只发出“吱嘎吱嘎~”的生涩摩擦,粉色迷雾中的靡靡之音顿时消失。
紫玫毕竟修为远高千墨,没了蜃音摄魂,浑浊眼神一阵挣扎,突然清醒过来,睁大美目一看,一对欲望骇人的瞳孔近在咫尺,唇上湿暖被紧紧吻住,口内还有一软物和舌头绞缠一起拼命索取着。
“啪!”
千墨颊上布着红红的五个指印,懵懵的看着面前一脸羞忿的绝色少女,另一只手还在软腴挺翘的臀后揉捏几下。
紫玫挣了挣,慌乱下浑身酥软却是挣不开腰间禁锢的胳膊,平坦滑嫩的小腹反而将顶着的硬物一阵摩擦,美的千墨嘴角一阵抽搐。
紫玫自然懂得脐间是何硬物,虹晕瞬间渲染了雪颊,撑着男儿胸膛的小手一酥险些软倒,拼命向后折着纤腰,红润樱桃小口里颤抖着羞怯慌乱伦音“你、你、你、你还不醒醒!”挣扎中本能抬起长腿在千墨胯下一顶。
幸好紫玫此时浑身酥软,慌乱中想不起运功发力,圆润腿肌又弹嫩可人,绕是如此,男人天生脆弱之处被突然撞击,其痛也是妙不可言。
“啊呀呀~”千墨两手捂着裆部一蹦老高“妈呀!疼死我啦!”
“闭、闭嘴!屏息,运气!”一道清脆声音响起。
千墨跪在地上双手连连揉着那话儿,闻言一惊,本能闭口,四周一扫,眼前粉色雾瘴重重,境况大变,身边一倩影窈窕纤细,仔细一辨,正是紫玫。
“紫玫,你没事吧?”千墨顾不得蛋蛋还在隐隐作痛,却先关心心上人安危,粉雾里紫玫脸上神情朦朦胧胧,只见那柔美身段一僵,顿了顿后羞愤的嗔骂传来。
“臭章鱼、烂章鱼!下流!无耻!”
虓蛊蜃音香气淫雾都是催发心底欲望,并非夺人神识,千墨清醒之后对刚才发生之事其实也记得八九不离,此时回过神来,只觉唇齿留香,忍不住舔舔嘴唇,搓搓手指,回味那抹儿弹嫩软腴,心里一阵激动暗爽,却是不敢接口吱声。
粉雾虽浓,两人相隔却近,紫玫余光将千墨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下羞忿难抑“呜……竟然想在这么恶心的地方跟我、跟我那个……幸好我换装时穿的长裤,这要穿的短纱裙还不让这下流胚子摸了个遍!”这么一想,腿根被大手捏过的地方又是一阵发酥。
大敌当前,可容不得分心。
紫玫屏了口气静下心神掐决运功,发现入体雾气并未阻碍经脉真气周转,也未察觉有甚危害,踏前半步,举起掌来,恨恨的道“该死的血虓,我现在就打的你形神俱碎!”紫玫恼它害己丢好大个人,一腔羞怒无处发泄,跃起身来,一记劈空厉掌朝屋顶艳尸印去。
“等下!”千墨急喊一声,却来不及阻止,一道劲气从紫玫玉手脱掌而出,在雾中化为两尺掌印,呼啸而去。
血虓从屋顶顺墙“咻”的滑下,那记劈空掌印“噗”的击中王魁,“砰”的一声,炸成数块碎尸,残肢乱飞。
“干嘛?!”紫玫转头俏眼瞪着千墨,气不打一处来“你玄门正宗的童子尿又不管用,干嘛不让我动手!”
“打碎血虓幼盅会破体而出四散飞逃,处理起来很是麻烦!”千墨盯着蜷缩墙角的血虓全神戒备,指间夹着数张火符“最好是用火烧了它!”
紫玫纤纤玉指一阵繁复结印,右掌一翻一扬,“呼”的一声,金色烈焰覆掌腾起。
千墨盯着玉掌眼中一亮“厉害!焰色如金,凝炎化实,师姐的火云掌比我这火符可高明多啦!”
“少拍马屁!先收拾了它”紫玫咬着被吮的红嘟嘟微肿发麻的嘴唇,抬起薄履小靴恨恨的一跺千墨脚趾“再收拾你!”
“哎呀!”千墨痛的缩脚,眉眼一苦,本来想分散美人注意,让她忘了刚才之事,这下看来南州名捕‘百里横行小师姐’不能善罢甘休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至极的嘶叫突然骤起,千墨紫玫都是耳膜一痛,心中一惊,不知那血虓又要发何大招,连忙真气御耳抵御,睁大眼睛伸掌凝神暗防。
只见墙角的艳尸张大嘴巴,一边痛苦的蜷缩翻滚,尖尖十指在青石地面“嗤嗤”的抓出道道深痕,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雾中嗡嗡的音波道道肉眼可见,搅的粉雾涌动,刺的千墨耳膜生疼,心神震颤。
千墨两手捂住耳朵,面色却是一喜“童子尿发功啦!”
那桶童男童女乱掺一起的尿液成分不纯,泼在艳尸身上作用十分缓慢,由毛孔渗入后血虓皮肤慢慢灼热起来,但是虓蛊神智未开,全凭本能设陷猎食,对肌肤异状毫不理会,刚才长舌一扫,吞了好大一口童尿入体,一阵灼痛由喉入腹,有点禁受不住,片刻后腹腔内孕育的敏感幼蛊被尿液淋体,顿时挣扎撕咬起来。
这一下,血虓腹痛难忍,再不能发出捕猎蜃音,疼得满地打滚嘶嚎。
“趁它病要它命!”千墨见机会难得,大喊一声“太上借火,破!”伸手一甩,指间符箓化作一只三尺红色火焰狼头,张着獠牙巨口噬去,所经之处,粉色香消雾散。
“哼!”紫玫暗嗔一声“符箓化形,臭章鱼倒还有点货!”见那血虓虽在地上扭动挣扎,威胁来临,仍然本能躲避,“噌”的一下,跳到墙上,狼焰一口咬在青石地板,“澎”的迸起一片火花碎石。
紫玫左手将折扇往纤腰一插,瞄准艳尸,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拍七掌,七道金色火云闪电而去,隐隐封住血虓退避四路。
那血虓艳尸行动似乎纯靠本能,四肢交错,扒着墙面疾速窜动,每每间不容发之际,粉嫩娇躯便如同动物般关节翻转于常理不可能间诡异躲避,只见墙面“蓬蓬蓬蓬”火光石屑乱飞,紫玫这招颇有威力的七星连珠,竟然全都落空。
“好个虓蛊!”紫玫打出了火气,踏前一步小靴一顿,“嗖”的跃在空中,玉掌相对,十指结印,娇躯连旋三周,掌心拉出一条丈长金色火蛇,蛇目红光湛湛,似有灵性,绕着酮体徐徐盘旋,紫玫指尖一引一送,娇叱一声“我看你怎么躲,去!”
“呼~”火蛇“嘶嘶”鸣叫着朝艳尸凌空飞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