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王芸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被尤海抱在怀里,用尽了力气仍无法挣脱。
“不,不要,不能这样,”尤海却只笑不答。
“啊,不要,”雨点般的热吻落在脸上,嘴唇,脖颈,甚至胸脯。
深红色乳头的沦陷使下体泛起阵阵的湿润,最后再次回到自己的嘴唇,疯狂的吮吸。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顾意识的反抗,始终被动的接受。短裙被解开,丝袜被撕破,手指隔着内裤在自己的羞处快速摩擦。
“啊,不要,受不了了,”自己的手终于搂上尤海的脖子,双腿更是不知羞耻的分开,尤海的大手终于除去自己最后的武装。
凝视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啊,不要……可是,真的好舒服。”终于,尤海的坚挺顶上了自己的花房。
“用力,啊——”
一声娇长的呻吟,王芸终于醒了过来。急促的喘息,被子已经掀开,身体侧卧,两腿正死死的夹紧被子中间的一段。
不知积压了多久的玉液不断从两腿深处涌出,慢慢地湿透内裤,丝袜,甚至短裙。天哪,自己疯了吗,居然在尤海的床上——
啊,怎么办,如果被尤海发现,他会怎么看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啊,天哪,是尤海的脚步声。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尤海渐渐恢复了冷静,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尤海陷入了沉思。
王芸决不是那种会轻易失态的女人,正好相反,她平时很注意这方面。
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好感,另一方面应该是她的承受力快到极限了,看样子,连王槐也没有说。
“哦,我的小乖乖,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记得她当时说,“我不能说”,为什么是不能呢,有什么是她不能说的,再想起王芸当时一脸羞红的样子……
突然,尤海一颤,他妈的,能让王芸脸红不难,却又不能说的事,该死的,不会是与那方面有关吧。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应该有足够的信任了吧,为什么……还是不能对自己说呢。
唉,虽然很喜欢她这种容易害羞的个性,但有时也真够急人的。
算了,冷静一点,现在还不是急的时候,毕竟这只是自己的判断,而且,看王芸的样子,应该还没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尤海的脑子又活络起来,眼睛转了转,嘴角又勾起自信的笑意。
好事有时会变成坏事,坏事当然也可以变成好事,呵呵。
尤其在那出戏演完之后,若能再办一件让王芸感动的没话说的事,那效果就更棒了。
嗯,不错,非常不错,呵呵,尤海为自己的随机应变得意不已。尤海终于决定不再追问王芸了。
虽然这件是看来会比较麻烦一些,但一想到回报,尤海认为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
其实现在勉强一些也是可以的,但他的目的决不是一次快活,他要占有,彻底的占有王芸,而且不仅是占有王芸的身体。
他并没有仔细想过,为何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大费周折,甚至违背自己的风格。
但很清楚的是和王芸在一起时间越长,他的独占欲也在不断增长。现在的他无法忍受王芸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即使是他的丈夫也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气,尤海拿起了电话。
放下电话不长时间,休息室传出一点声音,虽不太清楚,尤海还是快步走了进去。
开门的瞬间,尤海注意到,王芸被内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眼睛却仍是紧闭着。哦,好像闭得太紧了点。
我的小乖乖,连装睡都这么可爱。尤海在床边蹲下身子,仔细欣赏美人海棠装睡的美样。
侧卧的睡姿,掩饰不住红的比信号灯还要醒目的俏脸,高耸的乳房快速的起伏,抓被子的小手大概太过用力有些清白,只是身体柔美的曲线仍是那么动人。
咦,由于休息室的窗户和空调平时都是关的,刚才也没想起来,所以,尤海已经闻到了一丝自己熟悉的气味。
再在王芸的身边深深地嗅了几次,天,好浓的味道啊,王芸的体味象春药一样让尤海难以克制。
既然喜欢装睡,我也好该收点床头税。尤海马上想到的就是为王芸脱鞋时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丝袜脚。
蹲在床尾的尤海象探宝一样的,手慢慢伸进薄被,两只玉足并贴在一起,触手柔软滑腻。
王芸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样,肉感十足却不显肥胖,握在手中小巧娇嫩。难怪会有什么恋足,恋丝袜的变态,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却忘记了只有王芸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夜总会有小姐让他摸脚的话,他恐怕会一脚把对放踹出去。
终于,尤海把头也伸进了被内,如果不吻到这双玉足,实难安心啊。先是脚心,再是脚背,深深的吸嗅,轻轻的舔吻。
尤海不敢太过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是变态,但也不想吓到王芸,毕竟机会难得。
顺着纤细的脚踝尤海终于吻上了天天可遇不可求的闪着丝袜光晕的小腿肚,贪婪的口水在丝袜上留下道道湿痕。
当吻到王芸的大腿上时,尤海几乎骑在了王芸侧卧的身上,被子早已掀到了一边。
见王芸仍忍着不动声息,尤海更加兴奋。右手抓起王芸的右臂,手指一只也不放过的吮吸,圆润的手臂更是被肆虐的一片狼籍。
天哪,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办,还要不要装睡呢,哎呀。
原来尤海的左手终于顺着大腿的曲线探入裙内,隔着丝袜在浑圆柔软的屁股蛋上忽轻忽重的抚摩,揉捏。
看着王芸俏脸红霞愈盛的美样,尤海决定把这次占便宜的尺度放宽一点。
他丝毫没有体谅王芸的矛盾,犹豫,只是一心想看看王芸忍无可忍的样子。
放下王芸的右手,尤海的右手则抚上了丰满高耸的乳房。因为在紧身体恤下胸罩的痕迹会很明显,所以王芸穿了尽量轻薄柔软的丝质胸罩。
这下可爽了尤海,隔着汗湿的体恤和胸罩简直就像握在赤裸的乳房上一样,揉捏起来柔软弹动。
挺立的乳头顶起衣衫,被夹在指间轻轻拉扯,
“嗯——”
敏感的乳头被袭,王芸已无法装睡,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尤海却全没去理会,在玩弄乳头的同时尤海想起了一件让自己兴奋的快要暴掉的事,王芸现在应该是哺乳期,也就是说……
尤海的头已埋进丰满,柔软的双乳,一路磨蹭,舔吻,突然将一颗突挺的乳头吸入口中。
饱满,挺翘的乳头即使隔着衣衫仍是那么嫩滑,尤海几乎用尽全力的吮吸,
“啊——”
王芸已经不可克制的娇呼起来,贝齿紧咬下唇,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一瞬间被吸空般飘飘荡荡。
尤海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一股香滑的乳汁透过胸罩,衣衫吸入口中,好香啊。
忍不住喝了半口,抬起头,尤海实在爱死了王芸情不自禁的羞样。
一口吻上王芸正闭着眼娇呼的小嘴,把剩下的半口乳汁和着自己的口水全渡入王芸的口中,再不断地去纠缠可爱的香舌,让王芸来不及抗议便全部吞进了柔软白皙的小肚子。
王芸终于迷失了,刚刚在睡梦中的激情,本已让身体感性十足,再加上尤海的有意戏弄终使敏感的神经忘记了抵抗。
恍惚中,抚摩臀部的手已经移到了王芸的羞处,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的摩擦,嘴则含住嫩滑的香舌,堵住王芸的娇呼。
揉搓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乳头更被不断的扯动。随着尤海贪婪的大嘴离开嫣红的双唇,被积压的欲火瞬间爆发,
“啊——”
一声长长的娇呼,王芸再一次在尤海的床上爬上了顶点。娇呼声也让尤海清醒了过来,他妈的,差点坏了事。
尤海深深吸了口气,连忙起身,虽然现在占有王芸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接下来计划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能尽百分百力的时候尤海决不会只尽百分之九十九,从而留下百分之一后悔的机会。
甩了甩头,强忍着为王芸盖好了被,但仍在离开前把王芸娇美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一通。
关门声响起,王芸的眼睛也终于睁开了,呼吸仍显急促。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可却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因为刚刚的自己是多么希望尤海能够,天哪,自己在想什么呀,这么不知羞耻了。
心中想起尤海,非但没有怨恨,反而欣慰的笑了,她很清楚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要尤海离开自己的身体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相反,如果他要占有自己,自己不要说反抗,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就很不错了。
感激了一会,终于又想到了让自己丢脸的罪魁祸首。王芸的表情又渐渐变成了嗔怒。
这个坏蛋,明明知道自己在装睡,还故意趁人之危,居然亲自己的脚,腿,还把手伸到裙子里面。
最可恨的是,王芸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已是湿成了一片,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
这个混蛋,吸自己的那个,那个不说,居然还吐到自己的嘴里,让自己喝了下去,真是太可恶了。
突然,王芸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裙子,天啊,自己这个样子可怎么出去啊。
尤海把自己一个人丢下,怎么还不回来啊,虽然没有去想尤海要怎么解决衣服和裙子的问题,但在王芸看来,只要尤海出现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而事实也证明了王芸的判断。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尤海回来了。
看见王芸正急忙把被子盖回身上,一脸焦急却又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尤海松了口气。
然后尽量让自己保持严肃的样子,坐到王芸的身边,很诚恳的道:
“我们谈谈好吗?”
王芸点了点头。问题总要解决的。深吸了一口气,尤海接着道:“我很喜欢你,王芸,你应该知道的,”
看到王芸想说话,尤海用食指按住了王芸的嘴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更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去破坏你现在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祝福你和王槐一辈子。但是——”
看到王芸终于抬起头紧张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尤海接着道:
“但是你,或者说你们,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否则,得到了你,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说完话,尤海把装着衣服的包裹放在床边,转身走了出去,留下王芸一个人慢慢消化自己的豪言壮语。
王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乱,尤海终于剥夺了她继续当鸵鸟的机会。
第一次,她想到了离开,因为她很清楚,问题在于尤海不是一相情愿。
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抗拒尤海,他的眼神,他的热情都在牵动自己的心。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好舍不得,舍不得自己喜欢的工作,更舍不得尤海的温柔,体贴,可是,自己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
……………………
当王芸穿戴整齐,走出来的时候,尤海就知道,王芸已经有了决定。
从她那平淡的表情也看的出来她做了什么见鬼的决定。但是尤海并不担心,在刚刚说那番话之前尤海就已经想到了。
他太了解王芸了,看了看表,两个小时了,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差不多了。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半天之内可以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看到王芸鼓足勇气的样子,现在可不能给她摊牌的机会。
不等王芸要说话,尤海已经站了起来,急忙道:“刚刚泰瑞公司通知我,我们公司的投标案出了点问题,我现在就得赶过去,你就不要呆在公司了,回家好好休息吧,好吗?”
“哦,好的。”王芸连忙应道。王芸当然知道这件案子的重要性,看来现在不适合打扰尤海。
走到公司大门,王芸看到了应该在上下班时才来接自己的出租车,应该又是尤海做的吧。
想到尤海得好,只会让王芸更加难过,深吸了口气,甩甩头,王芸走向了出租车。
王芸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心好乱,好累,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觉。
打开门,王芸昏昏沉沉的走进了屋子,疲惫的她没有注意到什么异样。直到听到王槐的呻吟声。
王芸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接着,王芸看到客厅的地上很乱,是一些衣裤,有王槐的,还有——
王芸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了看门口,那里放着一双自己从未见过的高根凉鞋,沙发上扔着一件很暴露的吊带裙。
王芸还没有糊涂到不认识自己衣服的地步,该不会是王槐买给自己的吧。
在心里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到卧室的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王芸看到了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恶心的一幕。
王槐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一个只穿着粉红色性感内衣和丝袜的妖艳女人跪在王槐的两腿间。
鲜红的嘴唇正不住的吞吐着王槐的阴茎,看到王芸进来,女人竟然回过头冲王芸笑了笑,然后示威似的更加买力的吞吐起来。
在王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女人突然把自己纤长的中指缓缓的插进王槐的肛门,一瞬间,王槐的腰部上挺,忍不住嘶哑地喊道:
“爽啊,宝贝。”
当女人再次回过头时,王芸看到女人的脸上一片狼籍,嘴里正在往外躺着精液,还把从肛门中抽出来的中指朝王芸比了比。
王芸想尖叫却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恶心的想吐,她没有再看王槐一眼,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外。
站在街上,王芸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几天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已经无法承受,回家,她现在只想回家。
街对面坐在车中的尤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你自找的王槐,而且能上到这么高价码的女人,你也好该知足了。
这个女人,是尤海从外地请来的高级妓女,为了让她演好这出戏并且事后闭嘴,尤海一下就砸出了10万元一个月的劳务费。
老板慷慨,小姐自然落足了力。
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把王槐栓在了丁字裤上。
也因此,仅仅用一个寻刺激的借口,就让王槐昏了头地把自己带到自家的床上。
本来这出戏按计划要过几天的,可今天的突然状况让尤海不得不把计划临时提前了,好在老天爷帮忙,还算顺利。
对于王芸,尤海没什么可愧疚的,自己无非是把她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来了一次情景重现罢了,反而是帮他认清了王槐。
看到王芸上了出租车,尤海不紧不慢地又跟了上去,王芸的方向并不是回公司,也没给自己打电话,看来她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那就主动点好了。
尤海拿起了电话,可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王槐慌张的声音,尤海随便敷衍了过去。
这才想起来,王芸出来的时候手里没拎皮包,大概是王芸刚刚忘在家里了。
没办法,装做巧遇好了。
跟着王芸的车,尤海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路怎么这么熟啊,直到进入一座花园小区,尤海这才反应过来,糟了,王芸回娘家了。
眼看着王芸进入一座居民楼,尤海却只能顿胸捶足,望楼兴叹,堪称完美的计划到了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只因为王芸把电话忘在了家里。
就这么个不成理由的理由,让自己趁人之危的美梦彻底落空。
看了看兴奋了一路的小弟弟,尤海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可是想想王芸当过兵的老爸,还是算了吧。
最终,尤海还是垂头丧气地返回原路。冷静下来的尤海不得不承认,再好的计划没了运气也要白忙一场。
不过,好在大局还在自己的掌握中,只是,看来费一番周折是免不了了。
之后的几天,王芸没再来公司,由她的父母打来电话请假。尤海也是毫无办法,只是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