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一声沉闷的雷声从远方的天际打了过来,在被子里的我麻木的回想着看到的一切,妈妈雪白的身子和黝黑的山姆相拥在一起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袭涌。
“哒哒!…”
“子涵,起来吃早餐了。”在我魂不守舍的时候,我听到爸爸在我房间外轻轻地敲了敲门叫唤着我。
我掀开盖过头顶的被子,这时我才发现,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外面的天空已经变得明亮,只是还在下着点滴的毛毛细雨。
“爸,我这就起来。”
“嗯,我给你妈妈打不通电话,她肯定还没有睡醒,一会儿你给山姆打电话问问家里边什么情况。”
听到在门外的爸爸这样说,我如做贼心虚一般心脏在扑通乱跳。
“爸,妈妈怎么会接你的电话,她和山姆正在家里忙着性交呢。”
就在某个瞬间,我很想和爸爸说妈妈和山姆在家里做着什么,可是我知道,让爸爸知道这些事,我的家庭就破裂了。
不,不可能,永远不可能,这个秘密我永远不可能让爸爸知道,山姆就要回非洲了,山姆走后,就再也没人欺负妈妈了,只要我永远不说出这个秘密,我的家就会永远的幸福美满,永远不会破碎。
想着,我似乎坚定了自己守护这个秘密的心,就让我自己去保护妈妈这段时间,山姆就要结束交流生的生活回他那该死的非洲了。
“别担心爸爸,我昨晚问山姆了,家里没事。”似乎有了隐瞒下去的理由,对爸爸说出谎言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好,你起来吃早餐准备一下,我去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城里。”
“好…”爸爸的脚步离开了我的房间门口,不知道为何,自从听到爸爸的声音,虽然有着隐瞒的借口,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一下模糊湿润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后,我拿起手机,监控里的妈妈和山姆依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不同于之前的是,妈妈似乎晕厥了过去,两只手无力的趴在山姆肩膀,此时的山姆一只手抱住妈妈的臀部,一只手抱住妈妈的后背,两人都没有走动,妈妈依然被山姆顶在墙上,他的那根生殖器并没有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来。
我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就在此时,山姆居然关了厕所里的灯光,我才看到那边也天色大亮,过道上的光把二楼的轮廓照亮得一清二白。
我以为山姆会放下妈妈,结束这场背德的人伦,然而下一秒,一身黝黑发亮肌肉的山姆一把抱起妈妈那团雪白的肉体,带着妈妈往过道上走。
我惊恐的看着此时家里的情况,不知道是山姆的力气很大,还是妈妈很轻,山姆两只手很轻松的把妈妈紧贴在他身上,我看到妈妈的两只脚圈住山姆的腰部,双手抱住山姆的脖子,一头长发遮住了靠在山姆肩膀上的脸。
由于山姆两只脚在走动,妈妈的乳房夹在她和山姆的胸口也跟着晃动,此时山姆就像一只母猩猩,妈妈就像小猴子一样挂在母猩猩身上纹丝不动。
山姆径直的往过道走来,来到妈妈卧室门口打开房门,抱着妈妈就往里走去。
“哐啷!…”紧接着,妈妈卧室门从里面严严实实的关住。
本来已经打算下床的我,窒息的看着这一切而又无能为力。
至始至终,从山姆射精那一刻起,他的阴茎就没有从妈妈的阴道里退出来,就像山姆说的,公狗和母狗在交配后,公狗的生殖器卡在了母狗的阴道或者子宫内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来。
难道山姆的生殖器像公狗一样在妈妈子宫内膨胀射精,阴茎也卡在妈妈的子宫内了吗?
想到这,我颤抖了一下,要真是这样,那妈妈会不会被山姆受精了,那妈妈会不会怀孕,那妈妈不就是怀了山姆这个黑人的孩子了吗?
不!绝对不可能!我的鼻子一酸,双眼再次湿润模糊了起来。
然而事实胜过雄辩,山姆的精液此时必定射在了妈妈阴道内,甚至就像他说的,精液已经毫无阻挡的全部射在妈妈的子宫里。
但是,从学过的生理课让我知道,女性想要怀孕,很大概率不可能一次内射就会促使女性怀孕,女性想要怀孕,除了男性必要的精液内射外,还需要男性精液的强壮度,也就是精液的灵动性、活性和健康状态,也需要女性在排卵期内预约的性爱,才能够分泌出一颗卵子与一个精子结合,最后精子和卵子才会在卵巢内受精卵,在子宫内孕育出新生命。
但是想着山姆那强壮的身体和活跃的状态,我的身体又不自觉的抖了抖,该不会就一次内射,就让妈妈怀孕吧?
我咬紧牙关,此刻就想回到家里刀了山姆。
让我内心还有一丝希望的是,今天并不是妈妈的排卵期,这样一来,妈妈就没有排出卵子,山姆射再多精液也没有用。
“啪!…”我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在想什么,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妈妈不怀孕就随意让山姆欺负内射妈妈吗?
我看着自己微微湿润的内裤感到自责不已。
“啊…”、“啊…”、“啊…”
“嗯哼啊哈…嗯啊…啊…”
“啪!…啪!…啪!…”当我在和自己内心做着斗争时,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剧烈的肉体碰撞声和妈妈的呻吟。
不…不可能!…我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
双手已经拿不稳手机。
山姆的胆子这么大,他不担心我和爸爸突然回到家里吗?
妈妈为什么没有拒绝山姆的再次性交,听到监控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反而让人听起来是有些享受和极致的愉悦感。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滑落。
我要救妈妈!想着,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早上九点,我迅速打开微信,找到山姆的微信,拨打了电话过去。
“嘟嘟嘟嘟嘟…”一连响了十多下,山姆都没有接听我的电话。
就在我想切换监控软件看看家里的情况时,山姆却接听了电话。
“喂…亲爱的子涵…”山姆油腻的对着我说。
亲爱的?
我操你妈的屁眼!
我真想对着山姆吼过去,但是我知道不能说,因为只要我一说,山姆就知道我发现了他和妈妈的事情,这样一来,妈妈肯定会很自责和紧张,甚至因为没有脸面面对我和爸爸从而做出什么事情来。
“嗯,山姆,家里那边怎么样了,我和爸爸在爷爷家里看看能不能回去。”我咬紧牙关,冷冷地说。
“啊?家里没事啊,一切都很好,嗯呼!…”
“你怎么了山姆?没事吧?”我听到山姆发出一声非常沉闷的呼吸声。
当然,我肯定知道这死黑鬼现在在做什么,我只是故意问他。
“啊?子涵,我没事,只是刚醒来,肚子有点饿。啊哈…”山姆装出刚起床打哈欠的样子。
“妈妈呢?妈妈起床了吗?爸爸打电话给她没有接。”
我真想现在弄死这死尼哥。
“妈妈…嗯…啪!”
山姆说着,就听到他对着某个地方拍了一下,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怎么了?”
我知道山姆此刻在拍打什么,我咬紧牙关,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快断了。
“哦,我的子涵,刚刚我的肚子有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拍了一下,不好意思。”
“哦哦,那妈妈有没有起床了啊?如果妈妈起床了,你问下妈妈我们小区有没有被静态管制了。或者让她给爸爸回个电话。”
我冷冷地说完,我现在越来越恶心听到这死尼哥的声音。
“啪!啵滋…滋…滋…”然而,电话里却没有听到山姆的声音,反而是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就像山姆的手机听筒放在某个正在被捣鼓的黏稠的地方。
然而,就一瞬间,我似乎就明白了这个声音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声来。
我已经听过这个耐人寻味的摩擦声不下十遍。
“山姆!没听到吗!”
我感觉自己的人格和脸面被山姆狠狠的侮辱。
“啊!子涵,刚才信号不太好吗?我听到了,妈妈…起床后我就给她说。”
“她现在,还没有起床呢…”山姆的话很暧昧,暧昧得让在手机另一边听的我都快恶心地吐了。
“好的,我挂了。一会儿没问题我和爸爸就回去了。”我不想再让他羞辱和得逞,为了镇住山姆,我跟他说爸爸和我就要回家里。
没等他回我,我就挂了电话。
山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他真的不担心我发现吗?
然而,这通电话,我并没有听到妈妈任何声音,我甚至怀疑山姆是不是已经回到一楼房间去了。
我切换到监控软件,家里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难道山姆真的下去了?我竟然有些惊讶和喜悦。
“啪!…啪!…啪!…啪!…啪!…”
“啊…啊哈…啊哼…”
“啊…”然而,就在我暗暗自喜一两秒钟之后,监控下的家里一切是那么毫无动静,却是从家里某个地方传来了淫荡的娇喘和一阵剧烈急促的拍打声。
我颤抖的手拿不稳手机掉落在床上,却是从耳机里继续传来阵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妈妈…我爱你…”
“啊哈…不…啊…”是山姆和妈妈的声音,暗暗窃喜的我一下从山巅掉落低谷里心灰意冷。
原来妈妈和山姆回到卧室里,关上房门后又开始无休止的性交。
好在妈妈断魂一般的淫叫后,家里又恢复了了无人烟的寂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感觉自己一阵反胃,赶紧退掉监控,冷静几秒后起身起床。
我现在只希望爸爸能带回来好消息,这样我们就能回城里了。
吃完早餐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也停止了落雨,东边的太阳似乎在极力的挣扎,想从雨后的乌云中挣脱,几缕阳光在远方划破天际,浓云逐渐散去,天空开始放晴。
过了不久,爸爸和爷爷从外面开车回来,我兴高采烈的走了过去,爸爸的脸色却是不太好。
“子涵,看来我们还得在爷爷这里住几天。”
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顿时莫名的有些忧伤,是因为我们和妈妈分开两地,也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是因为我和爸爸回不去,家里就只剩妈妈和山姆两个人。
“别担心,你妈妈给我回电话了,说是城里病毒并不严重,但是为了杜绝那个病毒,城里进行了封控处理几日,外面的车也不能进城。”
爸爸微微一笑,他也很无奈。
“爸爸,要不打电话叫妈妈过来跟我们吧。”也许是太过着急和担忧,我看着爸爸焦急的说着。
“别担心,你妈妈说家里没事,不用担心他们。”
爸爸拍了拍我。
然而,爸爸肯定以为我担心病毒对山姆和妈妈造成影响,他肯定不知道我担心的是家里的那条来自非洲的狼对妈妈的亵渎和伤害。
看着爸爸的模样,我只好失落的回到房里休息。
爸爸跟着爷爷奶奶去花田里除草农作,我跟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爷爷奶奶给我拿了许多瓜果,到是让我暂时把妈妈和山姆单独在家里这件事放在脑后。
午饭后,我回到房间里休息,又想到家里的情况,我再次打开监控,却看到家里静悄悄的一片。
我眯了眯眼睛,山姆和妈妈都去午休了吗?我安装在家里客厅、厨房和二楼的监控都没有他们的身影。
我把监控单独切换到二楼,仔细的听了几分钟后并没有任何声音,厕所和洗衣房也关着门,并没有人影在里面。
我看了看妈妈紧闭的卧室,还是有些担心,说不定山姆就在妈妈卧室里。
“哐当!…”就在我盯着妈妈的卧室时,一楼却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把监控调回一楼的客厅里,看到穿着一条白色三角内裤的山姆赤裸着上半身走到沙发上坐,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在喝着,却是目不转盯的盯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的手机。
虽然浑身乌漆黑的突兀的出现在监控里让我大感反感,却也是莫名的放了不少心,因为这样一来,他没有和妈妈在一起,那么妈妈一定在卧室里休息。
看着一脸淫笑的山姆,我就恨的咬紧牙关,真想拿个袋子套住他的头痛打几顿才解我心头之恨。
山姆对着手机淫笑了一会儿,把水杯放在客桌上,双腿往前一伸,身体往后躺在沙发上,右手竟然伸进他那条白色的三角裤里,似乎在裤子里按了一会儿,直接从裆里拉出那根似乎有气无力的阴茎,那根黝黑的阴茎此刻似乎很是疲软,耸拉着龟头贴在胯下。
痛恨归痛恨,山姆那根生殖器就算疲软无力的状态,却也是粗长不已,我看了看我裆里的生殖器,不自觉的咽了咽一口口水。
山姆这黑鬼在疲软的时候,他的那根阴茎至少有二十公分,我都怀疑之前他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由于距离有些远,我误测了那根阴茎在勃起状态下的长度,从此时坐在客厅上撸弄着那根生殖器的山姆来看,那根阴茎在勃起的时候至少有二十五公分以上。
这他妈还是个人吗?我咬了咬牙。
山姆坐在沙发上撸弄了那根阴茎一会儿,又把它放进裤裆里,起身往客厅外走去。
我一下紧张了起来,该不会他又上楼找妈妈吧!
然而,我把监控调回二楼,并没有看到山姆的影子,随之听到一声关门声,原来他又回一楼卧室去了。
看到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爸爸说几日我们就能回去城里了,再不济,到时候叫妈妈和山姆一起来爷爷家里,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妈妈会被山姆欺负了。
“嗡嗡…”就在我思绪萦绕的时候,李晓君给我回了微信,她给我说在距离临海市不远的城乡结合部的地方,似乎是某个农贸生鲜市场里有人感染了某种病毒,然后临海市进行了暂时封城控制,给我说不用担心,在城里还能自由购物和生活。
和李晓君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后,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回味了一会儿和李晓君的线上恩爱秀,竟然一时半会儿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如果城里还能自由活动,那到是不担心妈妈会没东西吃。
可是,我皱了皱眉,咬紧牙关想着山姆那张黑脸。
闭上眼睛,想着妈妈和山姆的发生的事情,昨晚山姆到底怎么去到妈妈卧室里的,这到让我有些奇怪。
我点开监控,找到回放视频,却奇怪的看到在十一点多接近中午的时候,厨房里的监控居然有回放记录,还有在十二点多的时候,客厅里的监控也记录有回放视频。
我邹起眉头,虽然有些奇怪,我还是往下拖动,找到昨晚大概在妈妈休息的时候的回放记录。
我看了看监控视频记录的回放时间,居然是在深夜十二点半,带着好奇,我毫不犹豫的点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