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样带礼物回来的爸爸并没有让我开心,反而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怜悯。
我想着那天妈妈说的话和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找不到什么机会告诉爸爸关于妈妈的情况。
但是爸爸始终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还是决定帮助他挽回妈妈。
虽然她已经『堕落』了。
可是不知道是爸爸的命不好还是他和妈妈实在是无缘,在尝试各种办法之后均告失败。
不过让我看到一丝希望的是,妈妈并没有对黄明手下留情,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吸毒。可是依然被妈妈找了个理由拘留了他十五天。
黄明被放出来后妈妈也一次没有去找过他,我天真的以为妈妈回心转意了,就特地和爸爸安排了一场一家三口的游乐场之旅,希望给爸爸妈妈制造机会。
可就在大家开开心心的游玩回到家后,妈妈却变了一个人似的表情冷淡的把爸爸打发走了。
我心中正酝酿着怎么劝说妈妈的时候,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壮壮,你晚上想去爸爸家的话就去吧,妈妈晚上还要加班呢。”
我猛地一惊啊,这不是只有去私会黄明才用的理由吗,难道妈妈又要去找黄明?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阻止她。
于是就装作痛苦的说:“妈你别去加班了,我的肚子不知道怎么了好疼啊。”
妈妈急忙说:“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吃坏什么了。”
看着妈妈着急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暖意浮现。
在妈妈的一再要求下带我去医院,医生也是稀里糊涂的说:“应该没啥事,我给你开点药吃,晚上注意观察如果有啥事赶紧再来。”
我一听大喜,让妈妈注意观察我的病情的话,她就没有办法去找黄明了。
回到家后吃过医生开的药,我躺在床上想着“老爸啊,我可是把能做的都做了,你再不努力可对不起我喽。”
就在我为自己成功的阻碍了妈妈和黄明而得意洋洋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只见妈妈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推门进来,带着歉意说:“壮壮,派出所里打电话催了,一定要我过去,我尽快回来好吗?”
我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看着妈妈那还带着潮红的脸就知道肯定是黄明打来的。
妈妈居然为了私会情人连我这个唯一的儿子都不顾了吗?
我感到自己眼前发黑就要昏倒,妈妈看到我的表情以为我对她要去加班不高兴,就笑着说:“壮壮你都长大了,怎么还这么粘妈妈呀。这样吧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来陪你。”
我强忍着稳了稳心神说:“没事你去吧妈妈,等下我自己打电话让爸爸接我去他那里,你放心去吧。”
我心里就想滴着血一样说出了这些话,妈妈感激的笑了笑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走的时候眼中竟然闪过一抹愧疚。
我并没有给爸爸打电话,而是直接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赶往黄明家。
我已经想好了,这次给妈妈和黄明拍下几张照片,当然是不露点的,只要能够证明她俩有关系就行。
然后告诉爸爸这一切,要么让他死心,要么让他用最大努力挽回妈妈。
反正如果爸爸真的没有机会了,我做儿子的对于妈妈找谁当伴侣我也无能为力。
心中有了方向顿时感觉轻松不少,这件事所带来了压抑一扫而空,想着马上就要解决的烦恼我不禁得意的哼起歌来。
就在我麻溜的来到这里时,妈妈已经和黄明在屋里了,只见妈妈这次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外还穿着一双艳红色的丝袜,充满强烈诱惑的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黄明的头正埋在妈妈的腿间用舌头取悦着她。
而妈妈则用不断分泌出的晶莹爱液和一声声醉人的呻吟回应着黄明的努力。
渐渐妈妈的双眼开始迷离起来,手也开始抓起黄明的头发想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双腿抬高想要夹住他的腰部。
可这时黄明却温柔的轻轻挣脱妈妈的束缚,起身走到床头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个近十公分的金属短棒,对着床上已经意乱情迷的妈妈说:“英姐今天让您试试一个好东西,这可是我托人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是当地一个着名的娱乐公司,针对特殊客户的某些需求专门发明的。”
妈妈眯着充满诱惑的媚眼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嗔道:“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总想着在我身上用那些变态的花样。还有你说的娱乐公司到底什么干什么的,怎么还会研究这些个东西。”
黄明轻咳一下尴尬的说:“这娱乐公司就是妓……咳……妓院,当然是很高档的那种。这么说显得含蓄嘛。”
他装作没有看到有些恼羞的妈妈继续说:“您放心,这个东西虽然有个可怕的名字叫做电击器,其实呢很安全的。您瞧这个是用电池的,而且电流很小不会给您带来一点伤害,据说啊这个小东西给女人带来的快感却是无穷无尽,欲罢不能啊嘿嘿。”
说完看到妈妈并没有不悦的神情,就淫笑着弯腰将短棒轻轻插入了还在犹豫的妈妈那已经滑腻的阴道。
短棒的尾部有一个类似矽胶材质的圆环,这圆环像是一个把手同时又很巧妙的卡在阴唇和阴道口的间隙内,让它不会掉出来。
看着已经固定好的短棒黄明轻声说道:“这不是什么变态只是适度的调剂一下情趣。”
他看着眼前似乎还有些抗拒犹豫的赤裸美人,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说明书继续说:“它的作用和按摩棒跳蛋什么的不一样,它不直接刺激阴蒂而是用微弱电流电击阴道壁使其周边的肌肉轻微痉挛,痉挛带来的颤抖不仅频率和力度都不是普通自慰器能比的。这种轻微的痉挛不但能够间接刺激阴蒂同时还能直接刺激阴道中的G点,可以说它所带来的快感能让所有女人无法抵御无法抗拒。刚开始的感觉可能不直接不刺激,可是随着次数和时间的增加它能像是毒品一样让人疯狂的上瘾。”
妈妈听完坐起身子看了看湿润的下体瞪了一眼黄明说:“我怎么听着不像是没有危险,如此用电击的方法强行让肌肉痉挛不会有后遗症吗?如果出现任何差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听着这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谁能想到是一个全身赤裸下体插着淫具的美艳熟女说出的。
黄明仿佛受到了这种怪异反差带来的刺激,拿出一个遥控器竟然用狠狠的语调说:“林警官,到时候恐怕你不但没有能力打断我的腿,而且还会像一只淫贱的母狗一样哀求我哈哈。”
说完退后几步口中还挑衅的奸笑继续说:“这样吧如果你没办法追到我,就要答应我穿上情趣内衣陪我到公园里玩玩怎么样。”
听着黄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妈妈杏眼一瞪从床上一跃而起,就要追打黄明可是由于脚上穿的鞋跟太细太高,让她的动作有些别扭。
就在这时黄明已经按动的遥控器上的按键,随着他的按动从妈妈下体传来滴的一声,同时阴道口露出的圆环也闪烁了一下蓝光。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妈妈一愣,随即并没有感到异样的妈妈,继续踩着8厘米高跟的美脚向黄明追去。
就在这时妈妈的下体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只见她就像是触电一样双手按向下体,全身僵直双腿用力加紧的剧烈颤抖了一下,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凄美的呻吟。
黄明见状更加放肆的淫笑道:“哈哈,高贵的林警官这下你可是无能为力了吧,您的散打呢?您的自由搏击呢?哈哈来打我啊!”
看着眼前放肆羞辱自己的黄明,妈妈喘着粗气也不说话猛地向前一窜就到了黄明身前。
黄明吓了一跳迅速按动遥控器同时尽力闪开,无奈房间虽然空旷可是毕竟不大,就在快要躲开的时候,妈妈已经在滴的声音响起时到了黄明身前,只见她抬起那修长的美腿狠辣地踢向黄明,黄明躲闪不及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嗷”的一声惨叫黄明捂着屁股踉踉跄跄的跑到远端,刚回身就看到我妈妈在啪的声音中又是全身挺直“啊”的发出一声呻吟,这呻吟声就像是无上灵药一般让黄明迅速恢复状态大笑道:“哈哈林警官你怎么了,平时你不是很能打的吗?今天怎么踢了一脚就完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上次我解释了多少遍你还是没有一点情面的拘留我十多天。哼哼下来也让你尝尝小爷我的厉害。”
这时妈妈正拼命的加紧不住颤抖的双腿,像是在抵御来自下体的强烈刺激,舒缓了一会后才对黄明正色的说:“你赶快停止,我拘留你是为了你好,你和那些人交往没有好处。还有我说过所有我认为过分的事情绝对不能做,如果你再不停后果你自己知道。”
没想到这狠话刚说完,已经疯狂的丧失理智的黄明再次按动了遥控器。
在一声声呻吟和调笑中一场看似荒诞的追逐游戏正在上演,浑身赤裸穿着艳红丝袜脚踩高跟凉鞋的妈妈就像是小丑一样被人戏耍,她满眼怒意的喘着粗气追打黄明,而黄明脸上身上已经有几处青紫,看来在这场追逐中黄明吃了不小的亏,可是黄明脸上却是充满了淫邪的笑。
反而是专业特警出身的妈妈,在一次次电击中挺直身体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让黄明疯狂的呻吟,更让黄明疯狂的是妈妈那性感的大腿,已经由阴道流出的晶莹液体,点缀下闪动着淫秽的光泽。
艳红色的丝袜在被爱液湿润之后,显得更加让人无法呼吸。
这时妈妈就像是一头困兽喘着粗气,死命的加紧轻微颤抖的双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下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
一手从后捂着臀部一手按在腿间说着狠话:“你别得意,如果被我抓到看我不……”
黄明打断她的话说:“只是一档你都这样了,接下来的二档看看你能有什么反应,刚才每次你都会发出令人陶醉的叫声我们就把一档叫做『美人叫』怎么样哈哈。”
我看着眼前被人羞辱到这种地步的妈妈,真不知道平时冷峻高傲的她怎么能够承受。
听着黄明那羞辱的话,妈妈大喊了一声就像是一头健美的母豹一样向他扑去。
就在我以为黄明这次要倒楣的时候那声啪再次响起,只见妈妈双手向后捂着臀部,下身猛地向前一挺原地跳了起来,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哀嚎。
落地后勉强才站稳身体。
黄明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兴奋到了极点,高声笑着又一次按动了遥控器,这次妈妈还是刚才的动作屈辱原地跳了起来,不过这次落地踉跄了两步才没有摔倒。
那怪异的动作就像是老牌港片里的僵尸跳着走路一样,果然黄明也是同样的想法开口说:“啧啧啧,用二档您怎么一下子就变僵尸了哈哈,还是裸体的美女僵尸我们干脆就叫它『美人跳』好吗?”
黄明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就好像真的要和妈妈商量一样,这种羞辱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真想冲出去把黄明碎尸万段,本来我还抓着命根套弄的手握紧成拳头,我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的妈妈被人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羞辱。
就在我怒火中烧的时候却看见妈妈双腿间像是放尿一样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粘滑的液体顺着她穿着丝袜的优雅修长的美腿流下,很快就流进了高跟凉鞋里。
看到这种反应的黄明更加无耻的说:“哦哦高傲的林警官原来您有这么变态的癖好啊,怎么变僵尸能让您高潮吗?”
我口中发苦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妈妈,真想不到她真的能在这种羞辱下还能高潮。
我逐渐意识到不对的地方,那个电击器虽然能让妈妈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但她完全可以自己取出而不用受到黄明这样的羞辱啊,难道是妈妈是自己不愿取出来?
难道是她自甘堕落甘愿被黄明羞辱?
还是像她所说的愿意尝试新鲜事物?
可就算是这样这次也太离谱了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个我熟悉的女特警妈妈,已经随着眼前的场景淡去,我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我真正的妈妈。
“啊”的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只见黄明依然在淫笑中按动遥控器,而我那美丽的妈妈正穿着性感在房间里像一只无脑的僵尸一样,随着他的心意做出僵尸跳的动作来取悦他那变态的心灵。
随着她每次狼狈的落地,高跟鞋撞击地面声音就仿佛催命的战鼓一样,引发下一次无奈的跳动。
这真的是我妈妈女特警出身,要换成别的女人这会早就倒地昏死了。
眼前的妈妈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气势与神采,火红的假发也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下,一头精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贴在额头,眼神开始涣散迷离。
涂着重彩的嘴唇中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是那一次次的凄惨呻吟。
口水伴着口红顺着嘴角留下,从下巴滴落在那坚挺的双乳上一遍狼藉,只有挺立的乳头还传达着它主人现在兴奋的程度。
由于汗水和口水的原因妈妈整个身体泛着油一样的光泽,她的下身更加不堪,各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汇集在腿间,下体和大腿的肌肉正在不可思议的频率颤抖着,双手只是机械的捂在后臀,那双性感的高跟凉鞋里竟也流满了她的体液,随着每次的跳动就会有体液被穿着丝袜的脚挤到地板上,现在地板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看来妈妈已经到了极限了,她仿佛是用尽最后一点意识恍惚的说:“快停止吧,我已经受不了了,我要你马上停止!”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感觉她的意志马上就要崩溃了。
可是她并没有如她所愿的看到到黄明停止的动作,而又一声啪就像远古的诅咒一样无情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呻吟,和那好像一只美艳僵尸一样跳起的身影。
看着眼前被近乎病态的方式折磨的妈妈,我心中思绪乱如麻,既有要冲出去救她的冲动也有想继续看她惨状的变态想法,但最后还是被接踵而至的强烈欲望所支配加快了我自渎的速度。
在黄明近乎冷酷的动作下妈妈又连续的跳动了将近十次,随着最后一声啪妈妈唯一的一点点力量也被抽去,伴随着一声哀嚎,她那双美腿终于无法支撑下落的身形扑倒在地下。
在倒地的瞬间,她的胯间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
没想到的是看着倒地的妈妈,黄明并没有停手,而是走到妈妈身边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将自己的阳具混着妈妈胯间的液体插入她的肛门,在被插入肛门时,妈妈只是无力的将双脚抬了抬,便像是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抗。
要不是随着黄明疯狂的抽动,能够看到她的美目无神的瞪着黄明,我还真以为妈妈昏了过去。
黄明把妈妈的双腿向她的头上压去,一边用近乎侮辱的方式正面鸡奸妈妈一边继续用话语摧残她的意志:“操啊看我怎么干死你,你现在怎么不打我了?来打我啊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整的尿都出来了,我现在不但在鸡奸你还把你的尿水往里面顶呢,喂!听见了吗?”
妈妈看着这个像恶魔一样鸡奸自己的黄明,唯一能做的就是怨毒的盯着他。好像一点控制手脚的力量都没有了,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力气。
在妈妈怨毒的目光下黄明仿佛更加的疯狂了,他放慢了速度用手将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又往里推了推,随后用手抹了一把她胯间的尿液和爱液,将这些恶心的液体竟然抹在妈妈的脸上,还用手指强行插进她嘴里。
用肮脏的手在妈妈口中抽插的时候,黄明依然没有放弃用语言进一步羞辱她:“我们高傲的林警官,您不是说不能干你认为过分的事吗?现在算不算过分啊,您不回答就应该不算吧。哈哈!咦您上次不是说严禁肛交吗?不是说再这样就打掉我的门牙吗?喂,林警官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能不能这样操您啊。”
一边说一边加大的操弄的力度,每次插入都将妈妈的腰背狠狠的压向地面,好像要把她的腰压断一样用力,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也随着这好像是摧残一样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
就在黄明用残暴的方式鸡奸妈妈时,没想到妈妈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居然狠狠地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黄明吃痛收回手恶狠狠的高喊了一声,抓起妈妈的乳环在凶狠的扯动中,更加疯狂的继续着之前的鸡奸行为。
伴随着妈妈的腰背在黄明一次次挤压下和地板碰撞发出的巨大响声,黄明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最后一次将妈妈的柔软的娇躯死死的压在地板上,猛地拔出沾满污秽液体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妈妈刚被电击器无情折磨的毫无防备的阴道里,身体剧烈抖动中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妈妈的下体深处。
当黄明喘着粗气从妈妈身上起来的时候,失去黄明压制的妈妈双脚无力的滑落,口中同样大口的呼吸着。
随着高潮的褪去,黄明似乎逐渐回复了理智,偷偷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妈妈,想说什么好像又怕惹怒妈妈,只好静静的低头不语。
就这样尴尬的过了半个多小时,妈妈艰难的坐起身子,狠狠的看着黄明。
将在我以为妈妈要暴打黄明的时候,只听她平静又虚弱的说:“把我的电话拿过来。”
黄明不明白她要干嘛脱口说道:“您不是要报案抓我吧。”
“废话,我要给壮壮打个电话,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回家?”
我一听吓了一跳,如果打电话我说话的声音一定会被隔壁听到,我急忙把手机调到静音,蹑手蹑脚的下了梯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真的亮了,果然是妈妈,我走到窗口尽力将头伸出窗外,接通电话装作睡得真迷糊的小声说:“喂,谁呀?大半夜的。”
“壮壮,是妈妈呀,我今天加班处理一件办假证的案件,晚上回不去了,我早上回去给你带早饭,你肚子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
听着妈妈故作镇定的声音,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感觉故意问道:“妈妈,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呀,这么辛苦还加班啊,让别人做不行啊。”
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不说了,都在忙呢我挂了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悄悄的又爬上梯子,正看到黄明正在给已经坐在床上的妈妈用水擦拭身体上的污垢,在妈妈凶狠的目光下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哪还有一点刚才的嚣张和疯狂,简直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
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妈妈身体上口水和汗水混合的污垢,黄明将毛巾停在妈妈的下体前,犹豫了一下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居然很配合的向后靠了靠,将双腿分开露出了刚被暴力摧残的阴部,我看着妈妈那还在不受控制颤抖的阴部和红肿已经外翻充血的肛门。
鼻子不由一酸想起妈妈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真不忍心见到她受到如此摧残。
我居然还在妈妈被羞辱摧残的时候自渎,想到这里无法控制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再看下去了,几乎是逃一样悄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