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

        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

        看到我满脸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屌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怎说就怎说吧。

        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搂着年轻女人操屄,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

        来喜知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

        “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

        我正自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屌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

        我无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

        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

        我的心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

        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

        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

        爹呵呵笑了起来。

        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一下子红个通透。

        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屄一样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的坏吧。”

        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

        我偎依在爹怀里,感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

        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

        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屄?”

        我媚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屄?”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心思细密。

        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屄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

        说着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屄?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我白来喜操的屄比你夹的屌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服。

        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

        他的屌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你的屄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

        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屌子,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屄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干塘似的,操得屌头也钝了。”

        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屌子抽了出来。

        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冰凉。

        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屄上。

        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屌子抽插变得畅顺。

        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

        我不想他泄在里面,爹喜欢舔屄,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

        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屌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

        精液很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着眼,全咽下肚里。

        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屌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

        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屌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

        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会起疑。

        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

        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屌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