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破的那一刻,冬梅痛得浑身打震,肌肉收缩着,把肉棍儿紧紧夹住。
可惜大势已去,她这时阴肌的痉挛无非增加入侵者的快感而已。
我的阳具反而迅速地在她阴道里涨粗发硬。
冬梅雪雪呼痛,连尿水都流出来了。
我得逞之后,又退后一抽,只见棍身沾满了丝丝血迹。
秋菊并没有欺骗我,冬梅确是真真正正的处女。
登时更加兴奋起来,我不敢再把粗硬的大阳具完全抽出,生怕像上次那样再也插不进去。
这时的我,双眼发红,再也顾不得冬梅的痛楚,将拔出来的部份,又全段送入。
接着使劲地前抽后插,肉棍儿犹如活塞一般,在又紧又热的肉洞里前后推动。
冬梅痛得争扎起来,但是她的双腿被秋菊和春兰紧紧捉住。
她避无可避,只有挨插的份儿。
我虽然见到冬梅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却不能停止对她肉体的进攻。
只是劝道:“冬梅,你忍着点吧!我一定要使你苦尽甘来呀!”
春兰和秋菊也摸捏着冬梅的奶子,希望减轻她一点痛苦。
粗硬的大阳具继续在冬梅的肉洞里做同样的动作,但是冬梅的反应逐渐有了变化。
她的阴道渐渐润滑了,呼痛的声音也转化成“依依哦哦”的叫床声。
秋菊和春兰相视一笑,慢慢放开对她的控制。
冬梅得到自由了,但她不单止没有反抗,反而四肢揽实着我的身体,生怕我的阳具会离开她的肉体似的。
在冬梅酥酥麻麻.如痴如醉的之时,一股暖热浓稠的精液也由钻入她肉体深处的龟头喷出。
冬梅享受到她从来未有过的快感,阴道的嫩肉抽搐着,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
一天,我应皇后之约,到浴池与皇后同浴,当我赶到浴池时,见有一人正泡在浴池里,我悄悄脱光衣服,一下子跳进浴池,到近前才发觉不是皇后,而是和皇后特别要好的姐妹关贵妃,她是一个北方人,身材高大,经常到皇后这儿来,与我已经很熟了。
关贵妃惊叫道:“太子,这是女人沐浴的地方,你怎么能进来?”
我笑谑狡黠轻声细语道:
“本人可是浪里一条龙!有水就游,有洞就钻,洗一洗你那浑身污泥骚臭,等一会保证你在我身上游得比谁都快!”
我好个一语双关,学得混混瘪三游侠,维妙维肖。
关贵妃双颊霞烧,两眸异样春意,抿咬着唇忿声道;
“你简直像个无赖小混混!竟敢趁人之危,我告诉你母后!”
我眨眨双眼,似笑非笑戏谑道:
“这不叫趁人之危、而是混水摸鱼。家乡话谚语道‘一兼两顾,摸蛤仔兼洗裤。’好玩喽!”
我也毫不客气,当然在水里少不了东摸一下,西摸一把,双手于前胸丰满双峰,恣意畅流。
指尖弹一弹小乳晕头,瞬间涨突如豆,将双掌欲展无法满握之丰乳,弹性十足,而抖了一抖,在水中随波荡漾,晃摆不停称称斤两,玩得乐不可支。
乘个隆咚、有两颗小玉西瓜大,真叫人垂涎三尺,极欲品其香甜?滑不溜丢地,令人爱不释手。
我如个无赖小流氓般,故意挑逗,又捏又搓又揉。功夫全放于她的下盘,落水贴肉,更显无边刺激,还伸进了那个私密处。
使得关贵妃哭笑不得,紧张得四肢还如螃蟹猛夹着。
她那处毛茸茸地湿濡一团,垄起十分突兀,一触那股肥活若蚌私地,已然黏答答地春潮泛泛。
我顽皮地,顺手拨弄,而两指拈毛一抽。
“嘤!冤家,要死了……要死了!”
“我的妈呀!这么长?那岂不成了个毛刷刷?”
两指拔出了根阴毛,竟有二寸长,放在嘴前展示观赏而吹吹气,竟然还蜷曲地冉冉上升。
顿使关贵妃整个脸胀红如柿,通透耳根,瞬间螓首埋在水中,宁愿淹死,也不要瞧见自己的窘态丑容。
正在这时,皇后进来,脱光衣服进入浴池,我马上与皇后搂搂抱抱,亲嘴咋舌,看得关贵妃目瞪口呆,皇后这才把和我的事告诉她,并关照她要保密,后来我才知道,她进宫6年,一直没有得到皇上宠信。
洗完澡,皇后要我送关贵妃,在到了她的宫中,关贵妃一把抱住了我。
佳人投怀送抱,那能失去良会。
我见猎心喜,双手揽抱她,呶起嘴来,飞吻她的双颊。
她明眸羞慌,冷不防有此一招。
窘得似惊兔去脱逃,却越挣越紧,樱桃小嘴露出皓齿,则刚要启口时,被迎来热情的两片火辣辣嘴唇,给吸含着了。
而把握时机,乘胜追击,一招灵蛇出洞;尖舌顶开皓齿,直卷对方湿漉漉、软绵绵的卧舌,撩拨起处女颤抖的吻,如天雷勾动地火,阴阳交加,一发不可收拾。
她怎经得起风月老手的挑逗,眯起春意盎然双眸,放弃挣扎,鼻内哼唧之声转为悠长的呻吟。
享受这刻交缠,琼汁玉液滚滚滑入双双喉咙,陶醉在初吻热爱之中。
时机成熟,搂蛮腰双手滑上粉颈,把握紧其螓首,吸吻得更加猛烈,她学样,环抱紧我头颈,已经融入甜蜜蜜、暖烘烘、湿濡濡,爱的快感旋涡里。
握粉颈双手,再滑进衣襟领内,如剥幼笋般,交叉运作,俐落褪下她的上衣于腰间,豁然弹出紧挺丰满的双座玉峰。
滑腻雪肌触手如丝绸缎子,处子体味似兰香,刺激得我色授魂飞,再也按耐不住,男性本能勃起那根烧红似的铁棍。
双手抓举双乳竟不能满掌,两指捏初长成约豆大早已紧挺粉红乳头,如尝美味含在嘴里,唇吸、舌顶、齿咬并用,拿捏温柔之间。
她昂然螓首,双颊烫烧,樱唇张得大大的,长呤轻哼,急嘤短咛,状似极乐,下半身乏力,干脆抬起双脚,夹于我腰间,玉臂紧紧栓着我的脖颈,享受酥麻如触电快感。
风月老道的我,采起半蹲跨起马步,这招“霸王举鼎”绝对使她受用。
双方下身虽隔一层布衫,但那支似烧铁热烫的龙根,顶着她那早已湿漉漉股沟之间,显得黏稠滑润,摩擦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