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家洛,霍青酮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二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
陈家洛一怔道:“这么快?”
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
陈家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
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传统祭天之日,那时可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们。”
陈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
陈家洛道:“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拿皇帝换,我也不换。”
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
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
霍青桐见陈家洛脸情黯然,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
陈家洛心头一动,一把翻身将霍青桐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让你好好领教我的厉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施来!”
陈家洛一笑,缓缓地打开了霍青桐那一对如凝脂般的玉腿,看着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小沟沟,因为已经和陈家洛几度云雨,所以原先紧闭的玉门如今已微微张开,尤其是经过刚才一张肉搏后,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陈家洛的还是霍青桐的,陈家洛一把抚摸了上去,手掌盖住了那高耸出来的阴部,用力搓揉起来,嘴唇随之咬住霍青桐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时而轻咬向外拉扯,时而用力吮吸着,霍青桐双手搂住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着。
陈家洛松开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双腿间,笑道:“桐妹,你也别尽哼哼着,叫点别的好听点的啊!”
霍青桐脸上余晕未褪,闻言好奇地道:“什么好听的?”
陈家洛仿着周绮的声音说道:“陈大哥……快……用力,插快点啊,干死我……”
霍青桐才听到这里,粉脸已红红,嗔道:“你这无赖,那只有青楼中女子才说,你偏拿来作践我。”
陈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们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之伦,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进感情,何有作贱之说?”
霍青桐娇羞万分,叫道:“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家洛一笑,不再搭话,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阴部二片阴唇分开,露出里边那红艳欲滴的嫩肉,陈家洛虽说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几回,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窥得玉人胯下秘密,当下眼睛转也不转盯着那瞧,霍青桐让他这么盯着看,虽说观看之人是自己心上爱郎,也不住羞从中来,“嘤”的一声闭上了双眼,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私处。
陈家洛看了一会,便把舌头伸了出来,就着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闭目中只觉得一个又滑又软的东西在自己阴部深处不住反复搅弄着,那滋味又酸又痒实在是平生所未经历,心想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却又会是什么?
待到她睁开眼一看,见陈家洛整个脸几乎趴在自己的阴部,钻入自己阴部深处的是何物可想而知,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当下“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陈家洛反倒也被她吓了一跳,脸部离开那诱人的阴部,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霍青桐双手捂住阴部,说道:“别舔这……脏,”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说的什么话,桐妹身上那一处地方那有脏的,尤其是这里,那味道可甜美的紧。”
说完,用手将霍青桐的双手拿开,嘴巴一张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记了心中的娇羞,放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用力夹住陈家洛的脑袋,时而又将大腿张开,仿似让陈家洛的舌头更深入些,雪白的娇躯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着,不多时,一股潮水从霍青桐体内汹涌而出,陈家洛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了,嘴巴大张,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这才抬起头说道:“桐妹,舒服吗?”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闻言啐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却不晓得从那里觉得来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欺负人。”
陈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什么旁门左道,却是我从一本书来学来的夫妻行乐之法,只怕你看过三国,却没看过这书吧?”
霍青桐道:“呸,那淫书也只有你才会看。”
陈家洛道:“其实书中还有一种玩法,专是为妻子为丈夫服务的,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会之法,只不知桐妹会不会?”
“只怕又是什么羞人的玩意吧,不会也罢。”霍青桐道。
陈家洛道:“咦,难道你们回族便没有这样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如此,原来只有我们汉人才有。”
霍青桐好奇地问道:“听你说的这么玄乎,便是怎么玩法,你且说来听听。”
陈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书中有云,为人妻者,当以箫侍夫之,以为天伦。”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转过去问道:“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你把我这东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么?”
霍青桐“啊”的一声,笑骂道:“岂有此理。”
陈家洛道:“你可别不信,我们汉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时,父母总会教她这样取悦丈夫,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陈家洛见她言语神情之间甚为坚定,知道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替自己“吹箫”了,不禁大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边,霍青桐见陈家洛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我不从你,你可生气了吗?”
陈家洛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霍青桐想了一下,轻声地道:“这样罢……待到有机会,我去问……四嫂……看她们怎么说,如若她们确实如你所说,我便……从你,好不?”
陈家洛一喜,可转念一想:“她去问四嫂,只怕从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寻欢的情景来盾,只怕他们不不曾经此法,如此一来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这么一问,不到几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我们可怎么见人?”
骆冰生性开朗大方,心里藏不住话,人所共知,是以听到陈家洛这么一说,便说道:“那我去问七嫂。”
陈家洛先是一喜,后想到如若七嫂仍心中对自己恨意未消,竟不可让桐妹帮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来与骆冰告辞而去,众从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悠然向往的神情,陈家洛也不由地一阵出神,旁边的霍青桐看着别人已走了回去,便拉了拉陈家洛的手臂说道:“陈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么?”
陈家洛方始回过神来,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二人便携手来到市中,其实这说是一个市,其实也就跟中原一个小镇差不多,除了日常吃,喝,穿用品,其它物品几乎没有,要不就是价格贵的惊人。
好在陈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语。
霍青桐吃吃笑道:“陈大哥,我瞧你来这地儿,是选对地方了。”
陈家洛道:“哦,何以见得?”
霍青桐道:“此处地荒人稀,便连个像样的酒馆和红楼都没有,你那帮兄弟那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个个呆不住要回中原。”
陈家洛正色道:“兄弟们可都是为着反清的大业回去的,可不是为了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头,笑道:“哟,瞧你脸色变得,难道开个玩笑也不成么?”
陈家洛道:“这等事也开得玩笑吗?如若传入他们耳中,那怎生是好?”
霍青桐道:“其实我方才说错了,他们心中都一心只装着反清的大事,唯独你终日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义你遗训给忘了。”
陈家洛长叹一声,手上紧了紧,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阵娇羞,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无人将目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一会,心这才安定下来,心想这儿大概已远离中土,民俗开放,帮对他们这一举动不觉奇怪,陈家洛把脸贴着霍青桐的秀发,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时时得义你教诲,要以反清为已任,我岂敢忘记。”
霍青桐道:“哦,那我发现自打你来到这里以后,志气便大不如前了,难道是我看错了?”
陈家洛道:“想是温柔乡,刻骨刀,将我士气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红,道:“这大街之上,你疯疯癫癫的说这没正形的话,羞也不羞?”
陈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起,只不知道对与不对?”
陈家洛要她说说,霍青桐笑道:“我猜是这样,经过雍和宫后,陈总舵主心里在想啊,我身为一会之主,只因自己一时感情用事,使得喀丽丝妹妹香消玉殒,且还连累了会中兄弟死伤无数,堪称得上是千刀万剐之罪,虽说眼下兄弟们仍信任有加,可败军之将,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领袖群豪?”
陈家洛大惊之下,道“不错,这正是这些日子缠绕在我心头之事,霍大将军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这么夸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历过。陈大哥,正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诸葛亮纵然勇冠当时,仍不免有街亭之失,况乎你。”
陈家洛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经此一劫,不但会中兄弟伤亡惨重,更大的损失是我们已暴露真正实力还有一些秘密据点,这可不是一年二年可弥补回来的。现在情势如此,我可连个头绪都没有,你说我这个总舵主当的是不是很没用?”
霍青桐道:“汉祖刘邦文不及萧何,武不及韩信,却成一国之君,陈大哥,你道为何?”
陈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红花会若论智谋,当以七哥为冠;论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绝当世,然这几人威信可一如你,毕竟你是于老前辈义子,只有你,方可让会中上万兄弟心聚在一起。”
陈家洛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你啦,听你一席话,我心里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而看,你们成功的机会可小的可怜呢。”
陈家洛道:“前几日,你还在叫我不要灰心,现下这样打击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让你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将来你寻死觅活的。”
陈家洛道:“如此多谢你啦!”
霍青桐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原因”
陈家洛道:“无他,不外乎满人天下已定,汉人人心思定,可没有多少人和我们想到一处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关节,我可真是小看你啦!”
陈家洛道:“如此浅显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隐隐念及,却不敢承认这个是事实而于。现在来到这里,远离喧嚣,许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刀枪的人,站在他们跟前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那汉子长得颇为魁梧,面容端正,腰间挂着一把刀,只听他笑道:“二们好雅致。”
陈家洛一见这阵势,心知来者不善,轻轻将霍青桐推开问道:“兄弟,有何赐教?不妨直说。”
那汉子笑道:“赐教不敢,想请公子过我山寨一叙。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妨一并跟来,我胡某一向对女人很温柔,尤其像姑娘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里边去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相视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那个小贼敢打红花会总舵主的主意?
陈家洛不愿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当家看得起,不过咱们素昧平生,可不便相扰。”
说完,转完拉着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同来之人便把陈家洛二人围在了中间。
胡姓汉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这提尔城中,还没有我胡枫请不到的人呢。”
陈家洛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毕竟这儿虽说远离中原,却还是清朝管辖之地,可眼下见这胡姓汉子咄咄逼人,便也来气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请我了?”
胡枫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美人儿,你且走远点,免得刀枪无眼,伤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带你回去”
陈家洛一挽袖子,便说道:“来吧。”
胡枫也不谦让,脚踏中宫,一刀劈出,陈家洛“咦”了声,心想这是山西王家伏虎刀法,怎的在这也有人会使,当下脚步一错开,闪过一边去,喝道:“王冲可曾识得?”
王冲是山西王家现时家主。
胡枫闻言一怔道:“原来你也是识货之人,那老匹夫与我有授艺之恩,如今瞧在他面子上,你给我磕五个响头,留下这个娘子,你便自去吧。”
陈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恶多端,被赶了出来,是也不是?”
这句话可真说中胡枫的痛处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势而出,这伏虎刀法是中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开,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不可挡,亦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奈何陈家洛当日在袁天池那里熟识的武林各家武功,腾转挪移间莫不是胡枫刀法力有未逮之处,陈家洛有心看这胡枫武功,也不忙出手,心里在想:“瞧这家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当得第一流好手,只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胡枫心中更是又惊又怕,当日偷了师父小妾,被师门追杀,不得已逃到这边陲之地后便无十招之敌,眼下这人是何来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师你也没有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无法善了。
正待郁闷之际,这边陈家洛出手了,原来陈家洛看到胡枫出手已渐缓,便左手便武当绵掌,右手使着伏虎刀法,胡枫大惊之下,登时手忙脚乱,试想以当日张召重之能初逢陈家洛尚且落在下风,况乎胡枫!
不几招,陈家洛左手拍中胡枫“动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门穴”,胡枫登时被全身动弹不得,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在陈家洛身上,他带不那帮人看到老大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对,也静立当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敢,当真尴尬之极!
陈家洛笑道:“我这套刀法使得怎么样?”
胡枫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下远远不如。”
陈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么恶事,但总归念在你名门之后,便放你这一回,以后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轻饶不得!”
说完,解开了他身上被封之穴,带着霍青桐扬长而去。
胡枫看着陈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见,这才确定今日自己是有惊无险了,带着手下那几个人走了回去,只见他拐了几处后,来到一个屋中,只见屋中站着一个人,却正是那李谷子,只听他说道:“胡大哥,你没事吧?”
胡枫没好气地说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谷子连声告饶。
胡枫问:“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这个人,兄弟,听老哥一句劝,这种人咱们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过了吗,我跟他素未谋面,何来招惹之语?”
胡枫一瞪眼道:“素不谋面?你不瞧瞧你这副模样,他会为了几颗破药丸,点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绮,大惊之下,脱口道:“莫非是她?这不可能啊?”
胡枫一听,问:“谁?”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得罪过谁。”
胡枫“哼”了声道:“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摆平吧!”
李谷子忙道:“别,别,大哥,我说还不行吗?”于是他把那日怎么在路上碰到周绮,怎么样给周绮儿子下毒逼周绮就范的事情说了。
胡枫道:“瞧,有这种好事,便光顾的自个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该你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让你给人家杀了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来呢我是想把那个女的驯得服服贴贴后再让你上的,不料出了这等事。”
胡枫说道:“你怀疑这个姓陈的和这个女的有关?”
李谷子说道:“我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二件事出现的也太巧了。”
胡枫笑道:“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点住你的穴这么简单了,至少也要把你给煽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
李谷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枫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寻个时间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儿子身上毒药已解,他们就是认识的,如若没解,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这姓陈的恐怕也确实如他所说,只是纯粹去验明毒药真伪而于。”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计过人,小弟过得一日便去探听一下虚实。”
胡枫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李谷子道:“确实。”
胡枫道:“这样的话,我倒希望这女的千万别和那姓陈的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