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捍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阴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光阴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中的性奴生活年复一年地重复着,5年以后,1956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毒品。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场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了这里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没敲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去,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

        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况下他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大妞二妞军长舍不得,小东西肚子又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操,把口干大点,好往里装!”

        天啊,我听明白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有人抽插施婕的阴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门,我默默地数着,大半天时间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下20人。

        午后,他们开始往屋里运东西,施婕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流出来的浆液糊满了她的下身。匪徒们忙活了一阵,把施婕放下来,开始给她灌肠。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然后她又被吊起来晾乾。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

        施婕平躺着被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天天叫嚷着要反攻大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们叫嚣了一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然是营妓、是性奴,是他们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儿被寄养在镇子里一家老乡家里,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得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脚下,竟都是为了她。

        自从反攻大陆的希望破灭后,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么指,但比么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得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

        那个令人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得下去!

        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得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得生痛,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

        我们三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