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几下胸,她就气喘吁吁地软在了他怀里。
江词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还硬着。难受。”
季夏一手握着那棒身,有些握不住,在他怀里仰起脸看他,耳朵都是红的,“还做吗?”
这么纯的表情,满眼都是对他的喜欢,抽了两支烟才平息下来的情欲又有重燃的苗头。
“想操你。”江词恶狠狠地说,手指捧着她的乳埋下去亲了两口,“干得你哭,哭着求哥哥干死你。”
她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立刻就感觉穴里流出来的水将大腿染透了。
“但是算了。”握着这双乳就舍不得放手,江词又揉了几下,才很艰难地勉强克制住自己,起身,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往窗前走。
季夏愣愣地望着他,大脑和身体一时都从云端下不来。
江词靠在窗边,低垂着眼点烟,手掌拢着那团跳动的火。
“你太乖了,舍不得欺负你。”他抽了口烟,隔着烟雾看她。
季夏一颗心揪紧,“我没关系的。不要你负责。”
“但我不能不对你负责。”
季夏沉默,咬着唇不吭声。穴里还是很痒,但她不好意思再开口求爱。
都插进去一半了,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她都说了只当炮友,不用他负责,怎么还是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呀。
想想都觉得委屈,季夏实在有些受不了身下的痒意,手指用浴袍里伸进去。
“今天是我冲动了。”江词没看她,背对着她在抽烟,拧着眉很认真地反省自己,“我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差点擦枪走火。”
枪倒是擦了,你倒是走火啊……
季夏气闷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像他插她一样,在穴里找着爽点,另一只手揉弄着阴蒂。呼吸渐渐急促,可始终觉得差点什么。
江词抽完一支烟,没听见她说话,摁灭了烟头转身。
季夏靠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动。
“怎么了?不高兴了。”
季夏临近高潮,大脑空白,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已经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想象着是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是他揉着自己的乳……
“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手腕翻动,水声渐起。
好想被他吃乳,被他摸下面,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一点一点将他的性器吞进自己的穴里……
“当着我的面就自己玩起来了?”江词气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
“啊……”季夏被他一吓,穴里急剧收缩,仰头,颤抖地到达了高潮。
在他居高临下的注视下,痉挛的穴里一股水柱猛地喷出,溅在了沙发上。
江词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如同蚌壳一样张合着流着水的阴唇,蹲下身,手指在穴缝上滑动轻抚。
“是我不对,自己爽了,没能满足你的小骚逼。”
他低头就将她两片阴唇含进了嘴里。
季夏受不了地叫,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腿根部下意识地夹紧,将他的头往自己的穴上一个劲地压。
江词含着娇嫩如花的两片,由轻到重地吸吮,吃出了淫靡水声,牙齿时不时咬一下。
季夏头皮发麻,和高潮不同的快感,双手在身下用力抓着沙发,指甲刮在皮质沙发上挠出声响。
她叫得一声比一声更大,江词的舌头就动得更快,用力往她穴里钻,一下一下撞着像是要插进去。
她受不了地倒在沙发上,大腿被他捏着分开,穴口大张,江词的舌尖像是灵活的小蛇,好几次都舔到了她的G点,季夏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带着哭腔,腰往上挺起,水全部喷射在他脸上。
她的腰重重地跌下,高潮后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失神地急喘。
“不操也能让你爽,是不是?”江词抹了下唇上的水,起身,将她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肩上,大露出穴口,手掌往她穴上狠狠一扇。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小穴被“啪”的一打,还没晾干的穴口又开始冒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手指打在上面,水声作响。
“喜欢我抽你的小逼吗?还痒不痒了?”
形状饱满的屄,越打水越多,稀疏的毛发下娇嫩的肌肤被打得发红。她眼角也是红的,冒着眼泪,可身体却很喜欢他这样微虐的对待。
“叫。”他越来越快速地拍打,“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叫大声点!”
季夏放声叫着,扭动着身体,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经历了第三次高潮。
泄过之后整个人都是虚脱的,被他搂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一会儿。
“痛么?”江词揉了揉她尚且红肿的小逼。
“有点。”季夏靠在他胸口,手指从浴袍里伸进去绕到背后抱他,声音小小的带着不自觉的餍足,“但是很舒服。”
江词忍不住笑,替她揉着的手指使坏地往里勾了勾,“被打小逼很舒服是么。”
两人又亲热了一阵,江词抱着她去洗澡。
没弄她,但也没少占便宜,季夏被搞得都快肾虚了,看他身下那硕大的肉棒也硬着翘了一晚上,心里十分佩服他的忍力。
最后在浴缸里用嘴又将他含射了一次,他总算不再折腾,抱着她钻进被子里,暖乎乎地搂着。
等人送衣服过来。
想起有一件事,她还没来得及和他说。
“其实我是白家的私生女,你今天应该看出来了。”季夏小心翼翼。每次跟别人提起自己难以启齿的身份,几乎只会遭人白眼。
江词没什么反应,脸在她胸口蹭了蹭,声音懒散含糊,带着困意,“知道了。”
知道了?
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这周末有事,不用去你家了是吗?”
季夏低头,看着他睡得翘起的一小撮头发,忍不住伸手去戳。
他靠着她睡,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胸上,季夏心里又软又痒的。
“那我可不可以给你发微信,你有空了就回我?”两天不能见面,时间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