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
她的容貌只能算是中上,性格气质因为家境的缘故而变得阴暗内向,学习上的能力也普通到不起眼的程度:如果说冬优子是披撒着皎洁月光的明月,樱花大约只能算是闪烁着黯淡亮光的路灯,平凡又不引人注目。
这两个人按常理来说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而某种奇妙的缘分——对魔法少女动画的喜爱——让她们之间产生了联系,阴差阳错地成为了称得上亲密的网友。
樱花的生活在今天之前并没有因为这种奇妙的缘分而产生太大的改变。
来自酗酒父亲的打骂让她对疼痛变得麻木,糟糕的居住环境让她的嗅觉变得迟钝,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让她产生了自我毁灭的倾向。
也许就连冬优子本人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网友’的存在对樱花来说已经算是人生支柱的存在。
对于樱花来说,那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唯一有共同兴趣的人,也是一个漂亮可爱的让自己即憧憬又无地自容的人。
这样一个存在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告诉她‘用身体去换钱并不可耻’,然后用实际行动发出了邀请——在那一瞬间,樱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观被彻底击碎重塑了。
无论是对于用来养活自己的、对金钱的渴望,还是那份一直被她藏在心里的、对成为像唯一友人那般耀眼完美存在的希冀,都在鼓舞着、诱惑着她踏出那一步。
‘上帝在关上了你的门的同时,会为你开启一扇窗’。
诸如此类的励志话语放在现实中往往显得空洞乏味。
讽刺的是,之前经历带给她的对疼痛的麻木、对臭味的迟钝、以及对自我毁灭的毫无畏惧,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上帝为她敞开的那扇【窗】,变成了……
名为【性爱才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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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一点……♥不、不要那么……唔……♥”
“啾噜啾噜啾噜……♥噗嘿……♥嘶噜嘶噜……♥”
回荡在宾馆房间里的,是两个少女淫靡色情的喘息,以及有节奏的肉体相撞声。
在我的身下大开着双腿,冬优子一边娇喘着迎接着我的打桩运动,一边用双手捂着面孔压抑着声音。
每次抽插带来的撞击都能让那肥美的翘臀微微荡漾,清晰的水声带来的是床单上一片显眼的水渍。
属于这个完美偶像少女的双腿并不像普通女孩那样纤细,也不能用粗壮这样粗鲁的词语来形容:一定要找一个词的话,那就是‘饱满’,由于锻炼和先天资质而形成的美妙大腿。
配上此时冬优子身上仅剩的网袜,这双性感的美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无法移开视线。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冬优子原先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渐渐消失,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这是她有些坚持不住‘冬优模式’的迹象——放在平时的话,冬优子会毫不犹豫地针锋相对试图反攻。
但在有第三者存在的现在,必须维持甜美软萌少女人设的她能做的也只有满脸通红地承受着一切,同时尽可能不说话防止真面目暴露的可能。
这是相当难得的一幅场景。
正当我想要开口捉弄捉弄冬优子的时候,从后庭传来的快感让我刚脱出口的单词变成了一声冷吸。
我停下了活塞运动,以缓解那突然涌上来的射精感。
“唔……♥啾……♥喜欢……♥嗯嗯嗯……”
不同于变得有些放不开的冬优子,那个名叫樱花的孩子从开始到现在的变化大的吓人。
在好友的辅助下被陌生男人夺走处女这件事似乎打开了她的某种开关,就像是之前压抑着的所有感情都被从那有着巨乳的色情身体里释放出来了一样。
在我用掉第一个避孕套时樱花仍是初见时那幅畏手畏脚的胆怯模样,而当进行到一个小时后的如今,她已然变成了愿意主动用舌头清理陌生男人肛门的淫乱痴女。
长长的刘海挡住了樱花的双眼,但从那充满喜悦的潮红的脸颊上,确实找不到一丝厌恶与恐惧。
又一次将腰部下沉,伴随着整根膨胀的肉棒没入冬优子泛红的小穴,汹涌的射精感在性器前端撞击子宫口的那一刹那达到了顶峰。
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上肌肉紧绷的瞬间,身后的樱花也极为配合地又一次把舌头钻进了后庭。
前后两边的快感如同涨潮的海水般袭来。
“要射了……!”
“等……等一下……♥现在不行……♥!”
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促使我伸手抓住了冬优子的手臂,硬生生地将她的手从捂住的脸上挪开,暴露出了那张因为高潮而变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的、通红迷离的绝美脸庞。
对于我粗鲁的暴行,冬优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因为过于无力反而只剩下单纯的可爱——咬住了嘴唇,尽力地保持住最后一份尊严。
这幅勉强维持从容的美丽面孔在几秒钟后就会变成高潮的阿黑颜。对那一场景的想象成为了最后一剂催化剂。
“唔……!射了……!”
“笨蛋!都说了等一——呜噫噫噫噫噫——♥”
冬优子发出了有些慌乱的叫声,然后立刻转为了甜美高亢的高潮娇喘。
大量的白浊精液被径直射进了少女的子宫,那平坦优美的小腹甚至微微涨大了一些。
伴随着那美丽的头颅如同天鹅般扬起,被迫展现出来的俏丽脸庞上显露出了淫乱不堪的神情。
眼白微翻,红唇张开,无法控制的透明口水在少女无意识间从嘴角流下。
即使是黛冬优子这样总是能够完美地把面具戴在脸上的女孩,在因为无法抑制的快感而剧烈高潮时似乎也难以维持那副可爱又优雅的模样。
“咕、哦、啊……♥”
冬优子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在她那不成语句的断片呻吟中无力地落下。
我喘着粗气拔出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夹杂着白浊的淫水从少女红肿的小穴喷射而出,断断续续,几秒种后失禁带来的金黄尿液也在空中画出了一道淫秽的抛物线。
这些秽物在我撤离之后全部浇在了身后樱花的脸上,和那雪白傲人的巨乳上。
樱花露出了陶醉与欢喜的神情,带着奇异的笑容任由自己的亲友把尿水与淫水全部弄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冬优子因为高潮而陷入失神、瘫软在床上微微抽搐之后,她又像是沙漠里看到绿洲的旅人一般,全裸着跪倒在地上,一边舔舐着地上那些刚从她深邃乳沟滑落的淫液,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
我沉默地看着她,内心泛起了奇怪的感觉。
说老实话,眼前这幅场景香艳淫秽到了极点:全裸土下座的樱花那对雪白的巨乳被挤压在了地上,变形成了诱人的模样;高高抬着的臀部无意识地扭动着,从她淫穴喷出的雾状淫水毫无掩饰地彰显着少女此时因为兴奋而高潮的事实;之前在她身上用掉的那几个避孕套此时被挂在了她的头上,漏出来的白浊液体沾湿了樱花那黑色秀丽的长发,本人浑然不觉。
但除了香艳之外,这幅景象又透露着些许异常的狂热。
名为‘尊严’的东西似乎已经被樱花抛弃了——她没有矜持,没有畏缩,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应有的东西都找不见了。
很难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感受。
冬优子那‘想要帮她尽快适应现实’的举动此时看来有些用力过猛的感觉。
如今的樱花与其说是‘认清了现实进行了妥协’,不如说是‘进入了作践自己的状态’比较恰当。
犹豫了片刻,我伸出手按在了樱花的肩膀上。
少女打了一个激灵,动作一瞬间停止了。似乎是从那种入魔般的状态回过了神,樱花抬起头,呆呆地望向了我。
“……还有继续的体力吗。”
斟酌了一会,我悲哀地发现此时除了这种糟糕的话题之外没有别的话可说。
正如我对樱花来说是陌生男人一样,她对我来讲也只是一个今天晚上刚刚见面的女孩而已。
我对她的了解只限于冬优子给我讲述的那些、简短又残酷的家庭故事,而这无论怎么想都不是现在该提起的合适话题。
“……啊……是的……主人……♥”
樱花回以了一个单纯的微笑,用弱气的声音说道。
似乎是内心不愿意联想起她那讨人厌的父亲,樱花并没有选择和冬优子一样的‘爸爸’称呼,而是用了‘主人’这样卑微的称呼。
我能够听出来,这句‘主人’并不是女仆咖啡厅的女仆那种、服务行业的人员面对客户的营业态度,而是自认为下位者的、对比自己高贵的人充满崇信与敬畏的称呼。
“之前也说过,不用那么……拘谨。说到底这只是普通的金钱交易而已。”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客人,但八成不会是最后一个客人。
她继续保持这种心理的话,过不多久就会被品质低劣的人骗的人财两空吧。
我尽可能地用轻缓的语调安抚着她,希望多少能帮到点忙,“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吧?不舒服的话就先休息一会……”
“不……不会……!”樱花坐直了身体,用力摇了摇头,小声回复道,“这、这种程度的疼痛……没什么影响的……”
“是吗。”
仿佛为了证明她所说的话一般,少女在地上躺了下来,分开了双腿,用手拉开了那隐藏在凌乱阴毛里的小穴。
樱花腼腆地笑着,配上那黑长直头发上用过的各色避孕套和浑身的白浊秽物,显得既淫乱又有些说不出的……滑稽。
“请……请用……♥”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起身将手探向放在床上的、拆开了的避孕套盒子。这个时候,樱花突然‘啊’了一声。
“那、那个……”
花了几秒鼓起勇气,樱花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以……不用的……”
“诶?但是普通援交的话,中出很糟糕吧。”
“主人和冬优做的时候……没有用……所以……”
我愣住了。这一瞬间,某种难以言喻的、极度的违和感在我脑海浮现。
那是前几天也多次出现过的违和感,此时尤为严重——自己忘了、或者说忽视了某个重要的事情。
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把脑海里的违和感转为有迹可循的想法。
脑海里就好像有一层厚厚的迷雾,把一些东西彻底地隐藏了起来。
“所、所以……”樱花的话语把我从那种令人烦躁的状态拉了回来。
尽管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我依旧能感受到她那灼灼的视线,“我想和……冬优一样……”
……和冬优子一样吗……
沉默了一会,我收回了伸向盒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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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我坐在旅店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周围灯红酒绿的场景发着呆。
凌晨的这条风俗街依旧有着别的地方没有的那种热闹:聚在没有水的喷泉旁交谈耍闹的年轻人,走路跌跌撞撞的、醉醺醺的大叔,微笑着凑上前、打着把对方身上的钱全坑下来盘算的拉皮条男人……
仿佛一条永不歇息的不夜之街,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晚上刚来这边时没有太大的差别。
糜烂中,带着些莫名的井然有序。
而此时此刻,自己也属于这糜烂中的一员。
樱花拖着她带过来的那个行李箱离开了,和冬优子一起。
这次临时安排的援助交际持续了数个小时,但老实说……很难称得上是一次令人满足的性爱。
这样说多少对那个名叫樱花的孩子有些失礼。
实际上,以平均线的衡量方式计算的话,极富献身精神,又有着‘巨乳’、‘女子高中生(辍学)’、‘过激play可’等标签在身上的樱花在这条街可能算得上一流水平的【货物】。
但是当做爱的现场旁边,慵懒地侧躺着一个冬优子那样完美的尤物的时候,再一流的【货物】也只是璀璨宝石旁边的碎玻璃罢了。
毕竟一开始就抱着‘让樱花适应性爱’的目的,冬优子在后半段醒来后完全没有再次参战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在趴在呻吟的樱花耳边悄悄说些戏弄的话语,或者在樱花失神的时候用湿纸巾擦洗对方的身体。
而樱花虽然是那种愿意做任何事的性格,刚刚丢掉处女的她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性爱技巧可言——如果说要概括一下我的感受,大概就是‘在近距离对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用飞机杯自慰了几个小时’。
……自己的口味也变得很刁了啊。
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个靠着墙壁玩着手机的辣妹,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某人似乎想要来个二次会呢。”
“……啊。欢迎回来。”
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戴上口罩化好妆的冬优子拉了拉裙角,好整以暇地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是是,可爱的冬优回来了。再不回来的话某个没良心的家伙说不定已经抱着别的女孩消失了。”
我张了张嘴,努力思索着解释的话语。
在发现无论找什么借口,或是干脆地说出‘其实是在拿冬优子和别的庸脂俗粉对比’,都会让气氛进一步变得糟糕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话说,樱花那孩子被你送回家了……啊。”
突然想起樱花被父亲赶出家门的事情,我自知失言地停下了那没过脑子的话题转移。
“啧……”冬优子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从拎过来的便利店塑料袋里掏出一罐罐装咖啡递了过来,并没有接上一如既往的嘲讽,“送到冬优比较熟悉的一家网吧那里去了。”
讪讪地接过咖啡,我挠了挠头,试探性地小声问道:“是……让她以后住在那里的意思吗。”
“嘛,差不多吧。”漫不经心地拿出塑料袋里剩下的那一瓶果汁,冬优子说道,“对于那个境地的她来说,当网吧难民已经是最好的居住环境了。”
“……我记得未成年不让在网吧过夜来着?”
“所以说是冬优【熟悉】的一家网吧啊。”刻意加重了那两个字的读音,冬优子旋开了果汁的瓶盖,“那边的老板和冬优认识,稍微拜托了一下对那孩子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上去有些疲倦地按了按眉心,冬优子把口罩拉了下来,用小口小口的故作可爱的动作喝了起来。
重新穿上衣服化好妆后,眼前的女孩又恢复成了我熟识的那个‘黛冬优子’。
冬优子为什么要为那个孩子做那么多呢?这个问题升到了嘴边,在片刻之后被我吞了回去。
虽说早已是有一定粉丝量的偶像,但十万日元对冬优子来说仍不是一个随意可以拿出来的数目——毕竟各种薪酬的大头仍会被她交给父母——同样的,她也绝非是那种喜好奢侈消费的女孩,金钱观也是正常人的程度。
就算这样,她还是选择了用一个善意的谎言把钱塞到了樱花的手里,还贴心地为她安排了住处。
樱花不会知道那笔钱实际上都属于自己的亲友,甚至可能对自己其实没法住网吧这件事一无所知。
一直对自己的形象非常看重的冬优子用一种自污成援交女的方法帮助了她,冒着偶像生活可能因此出问题的巨大风险。
帮助樱花的理由可能有千万种,友谊也好同情心也罢。但是……
“……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我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之前没来得及细细讨论,但是想帮助她的话应该还有其他方法才对。只要好好说明的话,直接把钱交给她也——”
“呐。”
冬优子用一个短促的音节打断了我的话语。
“刚刚冬优过来的时候,你在看那边那个辣妹吧?”
“诶?”我尴尬地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那、那个……我不是……”
“你觉得那个人和冬优有什么不同?”
“…………?”
冬优子转过头看向了我。她的表情里没有愤怒,没有调侃,有的只有认真和一丝淡淡的哀伤。
呆了片刻,我再一次将视线投向了那个倚靠在墙边的辣妹。
就像很多这条街上其他的年轻人一样,她带着——或者说拖着——一个鼓鼓的行李包,面无表情地戳弄着手里的手机。
一阵冷风吹过,让她皱着眉头缩了缩身子。
然后她蹲了下去,关了手机,抱着膝盖沉默了下去。
“刚才也说过吧,樱花那样的情况在这里算得上常见。”冬优子旋上了果汁瓶盖,将其放到了一边,“吵架后离家出走,被不负责任的父母抛弃,或者忍受不了家暴逃了出来。这条街因为各种理由几乎没有巡警来驱逐流浪者,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这些无路可走的年轻人的聚集地。”
冬优子顿了顿。
“和樱花那孩子一样。没有钱没有关系的话,她也会变成那些人中的一员。居无定所,每天指望着哪个有闲钱又满脑子色情的男人看上她,带她进旅馆,才能洗个干净的澡、赚到吃饭的钱,运气好甚至能在软绵绵的床上过一个安稳的夜。然后第二天,周而复始。”
“…………”
“如果说朝日那家伙真的打算让你过来【看】什么的话,八成也就是这条街的这个特产了。”用略带讽刺的口气说着,冬优子叹息了一声,“这下你能回答了吧?那个辣妹和冬优,不,和我们究竟有什么不同。”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那个答案过于的高高在上,又充满着傲慢。
“你和那个人,樱花和冬优。从根本上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
冬优子的语气格外的冷漠。
“幸福的家庭,和睦的亲子关系,优越的社会地位。如果还想要维持那份来之不易的友谊的话,关系的这一方不能是【超人气的可爱偶像冬优子】,只能是【靠着援交过着看上去差不多还行的生活的冬优】。这样的冬优对那孩子来说或许值得羡慕,值得憧憬,但绝非遥不可及。抱着可笑的同情心把钱塞进她的怀里,除了害了她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哦。”
“……对不起。”我无力地道歉着,“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种——”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冬优子一瞬间又换上了那个甜美的嗓音,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打断了我。
“比起在这里纠结已经结束的事情,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想吧?比如朝日为什么要把你丢过来,之后又会把你丢到哪里去之类的。”
“呃……”摸了摸鼻子,我的说话声音因为心虚越来越轻,“说老实话完全没头绪。冬优子的看法是……?”
如果要说我熟识的人中还有谁比我更加了解朝日的话,大概也只有同样是Straylight组合的冬优子和爱依了。
周围发生的事情过于繁多复杂,以至于我现在完全理不清头绪。
这种时候,求助半只脚站在局外的冬优子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为什么把问题抛给冬优啊。”
小小的嘟囔了一声,冬优子重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谁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按照冬优没有根据的推断的话……她大概想让你看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吧。”
“平时看不到的……?”
“换句话说……”
把瓶盖旋回了空了的果汁瓶,冬优子沉默了一会,突然出手把瓶子丢了出去。
果汁瓶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砸在不远处的垃圾桶边缘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掉进了垃圾袋里边。
“——想让某个满脑子都是工作的业界知名精英,一年时间就培养出二十多个粉丝数上六位数的偶像的天才制作人,低下他忙碌的头,去看一看那些他平时绝对看不到、也不会特意去关注的景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