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哲哥的这两个功课,其实我很明白,这是一种BDSM调教的开始。

        即使我对这样的世界并不认识,但在现今开放的社会里多多少少都能够接收到类似的资讯。

        令我好奇的事,哲哥引导我了解BDSM的方式,既不是手铐、脚镣、皮鞭,也不是绳子、蜡烛等等一般人"印象"中SM会出现的道具。

        而是只给了我一个大略的方向,大部分的选择权还是在我自己。

        他说这是一个重想像大过于实质的软性命令。

        重要的是,做"功课"的我能不能自己从中营造出适当的情境,并产生相对的情感反应。

        在此同时,这样的"功课"却在我的内心中产生出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对于背叛阿杰的愧疚感因此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哲哥也让阿杰知情的话,我对于婚姻的不忠就不再是不忠了。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这个众人称羡的婚姻,是否还是会以失败收场呢?

        午休时间,我独自坐在办公室座位上想了又想,从包包中取出皮夹,挑选了一张我比较不常用的信用卡。

        翻到背面,在卡片的小角落,用签字笔写下娟秀的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接着,我包包中拿出手机,开启了手机的设定,将手机名称输入"欠操的母狗",五个字。

        做完这些事后,我像是个偷偷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很快地将东西都收到了包包里藏了起来。

        我感觉因为大胆地做了这样的事,小穴又微微地湿润了起来。

        “难道我的内心里面,真的渴望当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即使我的脑海里在怎么理性分析,但是只要是想到"贱货"、"母狗"、"婊子"等等对女性的粗俗蔑称时,我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火烫。

        我忍不住偷偷地撩高裙摆,右手的原子笔笔杆探入裙底深处,隔着内裤轻轻地拨弄起来。

        “啊…好舒服…喔喔…天啊…怎么会这样!?”

        一股甜美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连手臂的寒毛都微微地竖了起来。

        更多的汁液涌了出来。

        再也压抑不住的我,狼狈地收拾东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发泄一番。

        随着我和哲哥交往日渐亲密,已经完全成为哲哥的禁脔的我,对于他的心理上的依赖越加明显,而我那隐藏在随身小物里的淫荡字句,虽然没人知道,但像是具有魔力ㄧ般,悄悄的改变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于性爱的胃口与日俱增。

        另一方面,如同哲哥所预测的,在我刻意地冷落阿杰的性需求之后。

        事事都让着我的阿杰虽然表现出体谅的样子,但时间久了也渐渐到达了极限,开始有一些抱怨。

        我按照哲哥的命令,顺势和他冷战起来。

        不仅在说话上表现出冷冷的态度,下班时间也借故越拖越晚。

        女人在溺爱她的男人面前,一向都是演戏的专家,阿杰为此明显地感觉到焦虑起来。

        平常就不太有主见的他很快地就放低姿态对我示好想要结束冷战,但已习惯早早下班,然后在哲哥的住处和他翻云覆雨直到深夜,然后才回家的我,还是表现出一副相敬如冰的态度。

        与哲哥在一起欢愉时,哲哥那雄伟的肉棒总是不知疲惫地索求着我,带给我生理与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也让我更加渴望哲哥的"临幸"。

        相对的,当我不得已必须在家里应付与阿杰的同床而眠时,欲求不满带来的焦躁感也与日俱增。

        阿杰笨拙的搂抱以及抵在我屁股上短小萎软的阴茎更是加深了我心理上的嫌恶感。

        也因此,我与阿杰在家里的"冷战"也越演越真实。

        可能是有点报复性的、我的穿着也越来越性感。

        同事也纷纷发现了我在品味上日益大胆的改变:细跟高跟鞋、黑丝袜与曲线毕露的套装攫取了公司男同事们贪婪的眼光,也渐渐招来了女员工们嫌恶忌妒的眼神。

        在女同事充满敌意的态度下,我和哲哥的流言蜚语如同感冒病毒一般,很快地就扩散到了整个公司:"已婚的风骚女主管靠着肉体勾引老板上位"的流言悄悄地在公司中散布,进而传到了我的耳中。

        眼中只有哲哥的我,不但不把这些耳语放在心上,多少还有些兴奋。

        更何况,在哲哥的"功课"里,确实是要我当一个卖骚的婊子。

        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她们并没有说错。

        在公司,"公关兼发言人严晓莹和老板有一腿"早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

        哲哥对于我这样的改变更是赞许有加,鼓励我多方探索那些,我未曾经历过的、心灵和肉体上的可能性。

        我开始上网搜寻一些关于性爱的技巧,努力让哲哥更加的满意。

        在我扮演”情人前淫荡、丈夫前冷漠"的双面人日子过了几周后,阿杰可能是压抑性欲过久,在捷运上用手机偷拍女生而被扭送警局。我把握了这个机会,先是在警局保他的时候,表现出一副不可置信、愤怒嫌恶得非离婚不可的样子,让已经不知所措的阿杰更是慌了手脚。把他载回家里,而我则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之后,如我所预期的,阿杰以手机传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给我。

        在收到他语气诚恳、文情并茂的道歉讯息时,我真的感动得红了眼眶。

        虽然我沉浸在和哲哥的恋爱里,但其实我内心里并不想抛弃阿杰。

        女人有时候可能比男人还要贪心吧?

        我既享受着恋爱的愉悦感,却同时也放不开家庭的安心稳定。

        无奈的事,已经踏入中年的我们早就了解到,无论是在怎么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恋爱,在走入家庭之后都会飘散地无影无踪。

        留下的,只有"不是恋人而是成为了亲人,太习惯在一起而无法分开"的苦甜感受。

        那天下班我回家时,阿杰甚至烧了一桌好菜等我。

        我拼命压抑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和那感动地差点要失手松开的外带晚餐,顺势提出了要阿杰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的要求。

        迫于形势,再加上我的要求听起来其实也是合情合理,阿杰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于是,我这个在他心目中那个被他宠坏的公主,在他毫无意识到之前,一步一步地引诱着他走向意料之外的人生。

        哲哥为我们做的心理谘询进行得非常顺利,至少阿杰是这么认为的。

        在他温暖又令人安心的语调中,阿杰相信这一切婚姻的不顺遂完全来自于夫妻过于繁忙的工作导致于内分泌失调的缘故。

        也许哲哥在说服阿杰的同时,多少也有点在对我说明的关系,对于哲哥的诊断我并不认为有哪一句话是虚假塑造的谎言。

        一切都听起来是那么的合理、令人信服。

        于是,最后阿杰也接受了哲哥给予的药物注射,用来"控制"所谓的睾固酮过量。

        尔后开始,如同第一次心理谘询时哲哥对我们夫妻的诊疗规划,阿杰开始固定接受哲哥的疗程。

        哲哥的心理疗程其实并不如他表面上说的"只是聊天"那么简单。

        从一个人的说话、身体反应、表情态度等等,可以解读出许多隐藏的讯息。

        他发现阿杰对于女体有着异于常人的爱好,却又故作镇定地压抑着这一切。

        哲哥对我说,他在第一次与阿杰见面地当下就决意把阿杰作为他"实验"的对象。

        而我,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沉溺在哲哥的心理实验里了。

        哲哥要求我在逐渐和阿杰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时,鼓励他把内心深处,那种对女体的异常迷恋表现出来。

        于是,我借口增进夫妻情趣,有意无意地提到一些关于女性化妆、穿着品味的话题。

        遇到假日一起逛街购物,也总是拉着阿杰逛一些女性用品,要他发表看法。

        从一开始阿杰就没有排斥这些事物,并且还显得相当的有兴趣。

        哲哥对于阿杰的观察确实没有错。

        令我意外的是,阿杰很快就培养出对于女妆、女装的良好品味。

        这要归功于我们频繁的逛街采购、以及闲暇在家时,他也总是饶有兴趣的翻读我订阅的那些女性杂志。

        看着自己的老公在男友的策划之下一步一步的改变,我的内心深处竟也偷偷地产生一种异样的成就感。

        在一个假日的午后,我们如同以往挽着手在专柜间漫步。

        我看上了一款用料薄透、质感高级的性感胸罩,心里想着可以穿着他给哲哥一个小小的惊喜。

        这个法国品牌的内衣平时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专柜小姐殷勤地拿着皮尺帮我量着尺寸,还不忘记称赞我的身材。

        在试衣间换上内衣之后,我左看右看、对这件薄纱的内衣满意极了,尤其是它的可拆式胸垫,取下之后就是一件透明的性感内衣。

        我心里想像着哲哥以炽热的眼光盯着、然后从我身上剥下它的画面,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小姐,要请您的先生过来看一下吗?”

        在我点头首肯之后,柜姐暧昧地笑着将阿杰带来。

        虽然早已经习惯在哲哥面前这样秀出自己的身体,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让阿杰看到。

        我微遮着胸部,有点害羞地让阿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穿得这么性感的我,忙不迭的称赞好看。

        “先生您真是幸福!太身材好脸蛋又漂亮…你们两个可是非常的相配呢!”

        一边应付着柜姐不知是真是假的赞美,我拿出信用卡很快地结完帐。

        情欲被撩拨起来的我拉着阿杰走进了一间亲子哺乳室。

        一锁上门,立即拥吻起来。

        阿杰则是对于我今天的大胆举动显得又惊又喜,我示意阿杰站着,蹲下来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白嫩的肉棒立即从内裤中掉了出来。

        我轻易地就将阿杰的肉棒一含到底,一边也让自己宽衣解带。我的鼻尖直接碰触到了阿杰的腹部,不慎浓密的阴毛搔得我脸颊发痒。

        “好小的肉棒…还是哲哥的好…”

        我心里不禁浮起这样的念头。

        阿杰的肉棒在我口腔内甚至没有抵到咽喉,我略微噘着唇,龟头因此挤出了一两滴汁液,阿杰紧闭着眼睛表情看起来非常享受。

        不像哲哥的巨物拥有十分迷人的强烈男性体味,阿杰的肉棒粉嫩白皙,仅仅散发出澹澹的尿骚味。

        “啊…好想要…如果是哲哥的话,我就让他插进来了…”

        回想着哲哥的肉棒撑开小穴、那令人疯狂的感觉,一股热流马上从下体涌出。

        我引导着不懂情趣的阿杰,爱抚着我裸露的双乳,一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探入裙底,玩弄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宝贝,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不一会儿,阿杰就已濒临射精边缘。

        我吐出他的肉棒,反手脱下身上湿透的底裤,握着将它包裹住肉棒快速地搓弄。

        伴随着阿杰浓重的喘息,肉棒在我双手的刺激之下逬出了白浆,我赶忙用脱下的胸罩承接住满溢出来的部分。

        然而,只是以手指爱抚穴口不到几分钟的我完全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地处在兴奋的边缘让我十分地难受,哲哥粗大的阴茎更是在我的念头里挥之不去。

        尽管如此,射精之后的阿杰肉棒已经迅速地萎软下去,皱皱的包皮几乎盖过了肉棒本身。

        带着小小的逞罚心态,我脱掉阿杰的内衣裤,将那套浸透的内裤、胸罩套在他身上,我自己则是从纸袋中拿出那件新买的内衣及搭配的丁字裤穿在身上。

        阿杰可能以为我穿着这套性感内衣也将成为他独自欣赏的福利,没多大抵抗就让我把那套浸透两人体液的女性内衣裤穿在他身上。

        期间萎缩的肉棒更是稍微有抬头的迹象,阿杰试着用自己的手刺激想让肉棒再度站起来,无奈试得满头大汗还是不见起色。

        虽然失望,我还是温柔地安慰阿杰,状似亲暱的挽着他的臂弯离开百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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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非常想要挑战不穿内衣到公司上班。

        尝试过的女网友分享经验说,那种刺激的感觉,会让人想戒也戒不掉。

        我曾经在家中试着实验,乳头在胸前高高地凸起非常的明显,而裙底下凉飕飕的感觉也让我无法不注意自己真空的下体。

        在心理建设了好几天后,在礼拜五的早晨,我终场下定决心要实现这个大胆的举动。

        我没想到的是,在那天之后我心里的另一面完全地醒了过来。

        如同网友们在网路上分享的,我对于这种深怕被别人发现、却又纵欲放荡的暴露性爱上了瘾。

        另一方面,也对于当一个M女,那种被主人制约、心悦诚服的感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家中的更衣室里犹豫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毅然决然的脱掉了内裤,紧接着再解开了胸罩的背钩,将这两件衣物都收到衣柜里去。

        我看着镜中全裸的自己:修长无瑕的美腿、因长期运动而紧实的腰线、雪白硕大的胸部、略微挺翘而厚的上唇、姣好的面容。

        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变得更有女人味,也变得更加风骚。

        以往我虽然重视自己的外表、穿着,但却不会去思考"在男人的眼中的自己"是如何。

        只想着营造自己的品味风格,不在乎男人们是否"看得懂"时尚。

        而今,在哲哥的"开发"之下体会到性爱真谛的我,开始享受勾起男人情欲的那种感觉。

        我穿上薄薄的肤色裤袜,轻柔的触感稍稍减少了小穴没有布料保护的不安。

        依序穿上了剪裁合身的衬衫、A字裙,镜中的我胸前的缎面衬衫隆起了两团明显的山峰,衣服下的乳头立即挺立了起来。

        我试着转身、走了一两步,柔滑的布料轻轻地摩擦我的乳尖,触电般细微的快感迅速从胸前传遍全身。

        股间只包裹着薄薄的网纱,微凉的空气提醒着我今天身体的与众不同。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把今天的另一个主角,网路上购买的女性阴道训练球放进包包,穿上高跟鞋,按照着平时再熟悉不过的步调出门上班。

        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人群中全裸演出一般,每一对和我交错的目光,都好像看穿我的外衣、知道了我的秘密似的。

        我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发热,激烈地挺立着。

        少了胸罩的固定支撑,随着脚步在衣服底下晃动,带来一波波甜美的感觉。

        裤袜底下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湿黏的液体少了内裤的阻挡占据了大腿根部,形成一种黏滑、湿热的触感。

        整个早上,虽然我仍是重复着每天的既定行程:开会、检讨行销桉、回复信件、撰写公司形象文桉等等,但一切在平凡不过的工作却因为我真空的内里而整个不一样了。

        我知道今天的自己语气里多了一丝娇媚、举手投足更加煽情。

        我变得战战兢兢,并拢双腿深怕一个不小心短裙底下的秘密曝光;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抱着手臂,防止胸部太过激烈的晃动会让我压抑不了愉悦的喘息。

        趁着午休时间,我偷偷躲到厕所,将这个俗称聪明球的阴道训练球塞进我湿润的阴道里。

        经过一个早上的刺激,小穴早已经是泥泞红肿,我取出湿纸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充血的下体,裤袜早已经吸饱了爱液,我只好将它脱下来丢弃。

        经历了数不清几次的小高潮,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硅胶制的聪明球小球外型圆润,两颗相连长度约莫只有十公分左右,但却和男人的阳具同样的粗大,我的小穴先是被撑得门户大开,然后将球吞没光是这样,就已将让我颤抖着再次攀上高潮。

        我拼命咬牙忍耐着累积的快感,接着将悬在外面的第二颗球再次撑开穴口往内推入。

        下体顿时有种被撑开来的感觉,阴道深处的爱液跟着倾泄而出。

        “啊…”

        克服了湿滑的爱液和阴道肌肉的阻力,我终于将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聪明球推进了小穴里,只剩下一小截细绳裸露在外。

        阴道被异物撑开的饱胀感释放了压抑了整个早上的苦闷,我的手指尖勾住留在小穴口的细绳,轻轻地扯动球来,埋在体内的圆球也跟着微微的吞吐。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全身ㄧ颤,我张大口像个溺水的人一样用力呼吸,小穴酸痒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迅速地扩散。

        我的双手使力压着小穴外侧,踢掉高跟鞋的脚直接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聪明球球心的铁球隔着橡胶的外皮恣意妄为地挠刮着我的阴道。

        柔软的橡胶外皮被我的小穴裹上一层厚厚的爱液,我试图更大幅度的拉动它,让小球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结果却像是搔着了痒处,却又不痛快的使力。

        身体越是抚弄越感觉不满足,欲望快速地侵蚀我仅存的理智,只剩下一个女人最原始的念头:

        “想要性交…想要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被男人用肉棒狠狠地蹂躏…”

        我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性欲,拉上短裙,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推开门走至洗手台清洗沾满自己爱液的双手。

        公司的女同事们鱼贯走进来,礼貌性地和我打招呼问候,而我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她们寒暄、一起在洗手台前补妆。

        实际上,阴道里的小玩具依然肆虐着我,充实的存在感让我必须要努力夹紧下体艰难地踏出每一步,才不会让聪明球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落,而这个的缩腹提臀的动作却也让我敏感的下体更加酸麻难当。

        我走路的姿势变得很不自然,踩着高跟鞋走路的不稳定的步伐,使球内的金属更是大幅度的在体内打转。

        那感觉就好像男人把阳具泡在我体内,佣慵懒懒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似的。

        举步维艰地走回办公室,短短的几十公尺的距离,我就达到了一个高潮,淫水像是泄洪的水库一样,从我的小穴汹涌而出。

        我感觉脸颊火烫,一路红到了耳根。

        我走到了哲哥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顾不得外头仍留在座位上休息的同事否会注意到,在午休时间进入老板办公室代表的暧昧意味。

        “请进。”

        哲哥简短的应了一声。

        我进了办公室反手便把门锁上。

        正在和某个人通电话的他,注意到我充满欲望的表情,对着我顽皮的一笑,并没有马上挂掉电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待我接下来的举动。

        我站在门前,双手抓着裙缘一点一点地把短裙卷起:黑色的套装短裙一直褪至髋骨,修长白皙的长腿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外,在大腿的根部修剪整齐的阴毛早已阴湿透而凌乱不堪。

        粉红色的私处缝隙间,一颗塑胶小球已经撑开穴口呼之欲出,尾端的细绳像一截尾巴悬在两腿之间。

        “主人,干我…拜托…”

        自然而然的,我代入了一种顺从的情绪中,脱口而出。电话的那一头想必也听见了我的声音。哲哥这时才慢条斯里的挂掉电话,专心”欣赏”眼前我这个他一手调教出来、正在堕落中的尤物。

        “晓莹,保持这个姿势脱掉外套、解开衬衫,让我看看你那淫荡的奶子。”

        “好的,主人。”

        我几乎是狂喜的,执行声音的主人下的命令。

        脱下西装外套,轻薄质料的衬衫底下,就是我赤裸的胴体,发硬的乳头撑起布料,在胸口形成突兀的尖顶。

        我没有犹豫停顿,继续解开扣子,一口气脱掉上衣。

        “严晓莹,没想到妳平常在公司这么正经,原来却是个淫乱的骚货呀…奶子长这么大,一定很受欢迎噢?抬高妳的屁股,掰开骚屄给大家看。”

        哲哥故作冷漠,用言语羞辱着我。

        而那粗鄙、露骨的评价,却让我更加兴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此刻我真的打从心里接受自己成为哲哥的骚母狗。

        我在他面前转身略为前倾,手掌贴紧臀肉,挺起腰将股肉分开、轻轻地晃动。

        夹着聪明球、湿淋淋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哲哥眼前。

        “骚货,下面这么湿是想要干什么啊?”

        “啊啊…想被操…晓莹的骚逼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的插…”

        “下面塞住了是要怎么玩?坐上去开腿把它拔出来吧!”

        哲哥引导我坐上了他的办公桌,双手将我的两腿弯曲大开,让我的私处一览无遗。

        我的双腿抵住桌沿,一手撑着后仰的身体略微弓起身体,向眼前的男人展示着自己泛滥的下体。

        另一手谄媚地分开殷红的穴肉,手指勾住聪明球的绳头,缓缓地把它往外拉。

        完全被包覆的聪明球有一股阻力,我感觉体内的小球被自己的阴道吸着,随着我把它往外拉,如同男人拔出肉棒一般摩擦着肉壁。

        最后,末端的球带着大量湿滑的黏液,终于被我一口气拉出体外,发出"啵"的一声声响。

        我握着沾满自己淫水、温热的小球在乳头周围画圆绕圈,同时微张着口舔舔嘴唇诱惑哲哥。

        “哲,主人…我受不了了…好想要被干…快点进来…”

        “严晓莹,妳这个欠干的婊子,妳的样子真的是太美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

        哲哥解开衣服,挺着怒张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抵在我淫水泛滥的穴口上,然后尽根而入。

        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凸起的部分,将我的小穴撑得大开,刮着阴道的肉壁一路挺进到身体深处,最后终于顶到底部的子宫颈。

        在插入的同时,我被推上了今天的第一个剧烈的高潮,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小腿死死的勾住哲哥,双手环绕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

        “喔喔…好爽喔…主人…人家的…骚屄…被你塞得满满的…”“主人的鸡巴好大…快一点…干晓莹犯贱的烂穴…把它插坏”

        “唔…晓莹…你真的好棒…一个人享受真的是太可惜了…我找朋友来一起上妳好不好?”

        “嗯嗯…好…主人要找好多人来一起上我喔…把晓莹搞到全身都是精液…把小穴都射得满满的…然后流出来…”

        “晓莹,到时候妳的小穴被玩松了,妳老公不就会发现妳背着他在外面当公车?”

        “啊啊…没关系…他的鸡巴本来就很小…哦哦…根本感觉不出来…而且,我会把他调教成主人的绿奴…我们夫妻都当主人的奴…啊啊…”

        “绿奴?妳这荡妇哪里学来的名词…要帮我调教妳老公…妳真是天生的婊子…”

        “啊啊…人家是天生的婊子…每天都上网看文章…想让自己更贱…让主人开心…啊啊啊…”

        我沉浸在想像里,一边承受着哲哥巨大凶器的冲刺,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淫乱不堪的情话。哲哥非常满意我的表现,一边用言语挑逗着我,胯下的肉棒也不知疲倦的在我的阴道里进出。我的淫水在出入的地方形成一摊水洼,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同时带出更多的爱液。

        “啊啊…又要去了!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呜呜…真的好爽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啊啊啊…喔喔…”

        在不知道承受了第几次高潮的痉挛之后,哲哥毫不怜香惜玉地勐力抽插,每一下都是退到穴口,再狠狠的直捣到底。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开腿承受,更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高声浪喊了些什么,只知道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上了天堂,意识模煳却充满幸福的感觉。

        我的乳房在哲哥的胸膛上被压得变形,哲哥紧抱着在我的体内射出大量的白浆。

        透过下身两人的交合处,我感觉到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把大量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

        高潮后的我享受着馀韵,依然紧搂着哲哥耍赖地不肯放手,哲哥爱怜地抚摸着我被汗沾湿的头发,一边轻吻着我的脸。

        “晓莹,妳老公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他呀,对女装越来越有兴趣了呢!以前多少都还会掩饰ㄧ下,现在完全都不设防了。他其实对于女装还蛮有天分的,接下来应该可以顺利按照你的意思,引诱他穿女装了。”

        “嗯嗯,妳真有一套,把老公管得服服贴贴的,看来他真的具备当一个SISSY的潜质。我买了一套衣服给妳,妳可以试着在他面前扮演比较强势的角色,等他已经完全沉迷了,再带他一起来我的诊所谘商。我会慢慢开导他,让他心理可以完全平衡。”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