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营造与哲哥约会的假象之后,那约会的甜蜜感却是如假包换地真实。
我感觉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逐渐苏醒过来。
比起之前忙碌时的动辄半年无性生活,这段时间的禁欲其实算不上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心理上的性解放、抑或是生理上受到药物、又或许是生活方式的改变所导致:我隐隐约约感觉此时身体深处那股欲望,并非来自于单纯想要追求男欢女爱的欲求,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深处、更加原始、而且模煳的东西。
在经历了与阿杰的摊牌、冷战与提出条件之后,我再度搬回家中、算是与阿杰开启了新的“同居”生活。
我刻意设定了几个条件,例如说不能穿裙装、不能穿超过五公分的跟鞋等等,用意是想让他能更深入去了解所谓女性的时尚品味这回事。
果不其然,阿杰的蜕变快得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是妆容的搭配、衣着的品味,连女人自己都很难察觉的、那种自小养成的习惯动作他都完整的表现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便是小心地拿捏分寸、以表面上最为“理所当然”的“演绎过程”,将哲哥逐渐带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刚开始的阶段难免会十分担心会有预期之外的反应。
所幸在掐着阿杰出轨这个痛处、再加上随时可能离婚的氛围之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最开始的难关。
在此之前,哲哥则是刻意与我保持若及若离的态度:我们依然互相传递着亲密的简讯、依然一起出现在工作场合。
但是,也仅只于此。
既不私下见面、更不互相触碰。
我自认不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也不喜欢太多的谎言与欺骗。
也因此,出轨与设计阿杰在某种程度上依然在心理上折磨着我。
然而,如今身体与心灵都沉溺于哲哥带来的甘美情欲,我不想也不可能走回先前那种冰冷僵硬的假面人生。
所以,逐步引诱阿杰接受、适应现在的我,甚至和我一起臣服于哲哥的调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而哲哥也十分了解这一点,并且全力支持着我。
今天的三人晚餐约会在哲哥的穿针引线之下,气氛非常的融洽。
我和阿杰围绕着他为中心,热络而温馨地畅谈。
阿杰看起来心情似乎真的非常愉悦,喝了不少红酒的他很快地就意识朦胧起来,精致的妆容之下染上了一层红晕、迷离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的美丽,连我都有些看得入迷了。
令我大感惊讶的是,即使是已经有了七分醉意,阿杰依然没忘记一些女性化的细腻举止:如整理浏海、进食的时候小心地避免吃掉唇妆、靠拢膝盖并排脚背等等。
最后,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的他在哲哥和我的搀扶之下顺利地回到家里。
当然,为了迎接这最关键的一刻,家中也已经经过了适当的布置,包含为他准备、以及为我准备的“道具”:我的,是在床边的一个真皮旅行提袋;而阿杰的,则是我为他准备的一场“短剧”。
再度确认好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之后,我打开房间的电视萤幕、开启应用的APP程式,映出的画面当然是先前家里的那几台针孔摄影机的镜头。
画面中,安稳地睡在客房中的阿杰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我褪去、整齐地迭放在一旁。
柔美的发丝衬托着他精致的妆容,虽然因为酒醉无力而有些脱妆,但仍然无法掩饰那张几乎就像个美丽女子的睡脸。
观察至此,我也不由得内心荡漾,迫不及待地双手环绕哲哥的颈项,与他拥吻起来。
而哲哥盯着我的眼神中同样满是浓情蜜意,他温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背、臀,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而我的下身,很快地就泛滥成灾了。
我记得当自己还是年幼稚孩的时候,最喜欢在过生日时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从好几天前就开始期待、到看见礼物盒子、以及爸爸妈妈笑容时的那种雀跃开心,乃至于那种非要抱着礼物才愿意上床睡觉的心情?如今,我仿佛又回到那个单纯的年纪,只是这一回,我自己就是那个礼物。
而哲哥才是那个拆礼物的人。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哲哥的唇,俩人口唇之间的银线藕断丝连地纠缠着。
心跳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即将那充满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吮,淫靡甘酸的味道马上在口腔扩散开来。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后双手手肘撑地、翘高臀部,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抬头望了望哲哥,我尽力压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脚边。
随着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我的穴口扩散开来。
整个股间内侧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仅仅只有短短地几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冲击脑内的快感就已将让我出了一身薄汗、娇喘不已。
而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两团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渴求临幸。
“请主人帮滢奴解开丝巾”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视线中只能看见哲哥脚下的地毯,那是奴隶臣服于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基本礼仪。
随着丝巾松开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颈项上那只、原本包覆在丝巾里头的猩红色皮革项圈也随之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我在出门晚餐之前就已经偷偷戴上,在整个晚餐约会期间都藏在丝巾里头、没让阿杰知晓的“奴隶”记号。
“晓滢,妳好美,那种美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再也不会有人比妳更美了。”
“谢谢主人的称赞”我的心由衷地雀跃着。
哲哥的手轻抚过我的秀发、滑过脸颊最后慢慢地落在颈项上的项圈旁边,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偌大的萤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软的地毡上,脖子上戴着那久违却的红色皮革项圈戴、以最温顺的姿态跪在哲哥膝前,仰起头深情地注视着他。
哲哥转头将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声问我:“准备好了吗?”
“嗯嗯,请主人调教滢奴?”
“好,那要开始啰!晓滢,请妳自己把袋子里头的麻绳拿出来。”
时隔多月,自从上次被捆绑着服侍警卫老杨之后,哲哥再度将麻绳在我身上编织着。
这次是从圈着项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的麻绳以螺旋的方式绕过乳房、腰侧、臀部,再绕回另一侧交叉、打结。
很快地,我的身体就被麻绳以菱形网的方式包覆挤压。
原本就比以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之下,从根部被挤压变形,敏感的乳头更是处在挺立亢奋状态下。
而我的双手这次则是没有被绑缚,保持着自由。
在捆绑完成之后,哲哥牵起我的手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离。
“绳缚的过程,就像两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动、都是相对的。”
“妳的身体,真的很适合被麻绳捆缚,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简直就是秾纤合度。”
“太胖的人赘肉反而会被麻绳强调,而太瘦的人又没办法凸显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亲爱的晓滢,非常完美。”
哲哥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边审视着一边走到我的身后,从后方环绕住我,开始揉捏爱抚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吗?小荡妇?”
“嗯?是的?滢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体很快地就瘫软在哲哥的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挑逗着我。
乳头、耳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肤的每一寸都被钜细靡遗地爱抚着。
对比于麻绳粗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灵巧,我的身体发烫着,虽然腟穴没被触碰,阴道的热潮却是前仆后继地涌出。
我紧闭双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觉般,以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在我耳边呢喃、而我则是乖巧听话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诵着:“晓滢,妳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唔?我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我的脑海里,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阴道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幸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绵成一片,仿佛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仿佛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热烫的刺痛更让高潮更为巨大,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良久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哲哥依然把我环抱在臂弯中,跳蛋已被整齐地收在一旁、蜡烛却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蜡迹也擦拭地一干二净,只有绳索依然不屈不挠的缠绕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头看着哲哥,而他也回报我ㄧ抹爱怜的微笑。
随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萤幕上的动静:客房里的阿杰揉了揉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雪白的被单滑落他的身体,露出他那包裹在内衣中、平坦却日渐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晓滢,你去带他过来吧?”
我故作害羞地转头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半晌之后才再度抬头看他。
“人家想先让他有ㄧ点心理准备,主人就让滢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舍地从哲臂弯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帮他解开衬衫的钮扣。
服侍他脱去衬衫之后,我转身将那件素雅的亚曼尼衬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间仍袒露着项圈与绳衣。
从镜中的反射,项圈的红与衬衫的白、麻绳的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别说被麻绳挤压地变形的双乳,正淫糜地高高撑起衬衫的胸口,殷红的乳首清晰可见。
我留意着萤幕上阿杰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开哲哥的裤带掏出久违了的粗大肉棒。
热气蒸腾的粗大肉棒,才正要从小憩中渐渐地苏醒,熟悉的阳刚气味慢慢地透进我的鼻腔,也再度渗进了我的灵魂。
自行安慰自己。
而此刻当然也不例外,忍耐着想要央求自慰的冲动,我起身亲吻哲哥,然后走去阿杰的房间。
猝然见到推门而入的我,阿杰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见我衬衫中的秘密之后,显然更加地吃惊。
“依依,别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他,我牵起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只要听到我提到哲哥就会比平常还要兴奋,现在梦想实现了,开不开心?没想到,妳自己玩自己也这么色欸?”
“晓滢、妳?我、我们?”
抢在他开口之前,我按住了他涂着唇膏的口,仍紧握着他那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探入了衬衫间的缝隙,让他的指间触摸脖子上的项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绳:“这样子很美,而且是你没有看过的严晓滢、对不对?”
“?”
“我也很喜欢这样子的自己、非常喜欢?”
我再度拥抱了因为听到了我的话语而动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抚摸着我的乳房上绳索的手并未因此而松开。
“别难过,我并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阿杰,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从你偷拍的那时候起,我的心就已经被哲哥追走了,但我并不想离开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梦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样子的改变。”
我再度稍作停顿,给他一点时间去消化我说的话,拥抱着他的手同时在他身上摩梭着。
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已经服药将近一年的他,身体变得非常的敏感。
在我的手指滑过的当下不自然地闪躲着。
最后,我的手停留在他双腿中间的贞操带上,以指尖轻轻地敲着龟头上包覆的塑胶硬壳。
“嗯呀?”
阿杰嘤咛了一声,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发现此刻的他身上,哪里还存有一丁点男人的影子?
“哲哥从心理上看出你的潜力,把你内心女性的那一部分引导了出来。而不可否认的,你也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
我继续爱抚着他,一边拾起落在一旁的胸罩和内裤,替他重新穿回身上。
身为时尚业界的女强人,我深知驾驭手下的方法。
因而完全没有打算给他思考反抗的机会,直接以一句话将这一切盖棺论定。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阿杰、不,从现在开始,无论人前人后,我都会叫妳的新名字:林依洁”
接着,我再度牵起他的手起身。
澹澹地、却又不容质疑地下达指示:“来吧,亲爱的。我带妳重新认识哲哥,还有我。”
一路走来,我撒了好多好多的谎,我不喜欢这样。
引导事情走向自己想要的结果,还能同时让身在局内的人认为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喜好与自由意志,一直是我在职场上惯用的手段。
但我还是不喜欢。
终于,我可以卸下扮演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强人的重担。
不需要再烦恼如何说谎圆谎、不需要再隐藏自己其实是个荡妇,甚至不需要再思考?走回主卧只有短短几步路,思绪却纷至沓来,直到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如履薄冰之后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如释重负。
“依洁,妳很漂亮。现在的形象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
哲哥看见我们携手走进来,真挚的赞许着,显然透过萤幕他也听到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席话。
“妳应该好好感谢晓滢,她为了引导你正视自己非常地努力,而且也牺牲了许多。”
我再度给仍然有些僵硬惊慌的依洁一个温暖的拥抱。
今晚最后的宴席终于可以开始了,第一次在哲哥面前袒胸露臂的依洁,看得出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现在的妳真的非常漂亮噢?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有点嫉妒呢!所以呀,妳应该要为自己开心才是呀?”
“先前妳在学着打扮的时候,不也是非常是轻轻按压、勾起部分布料然后弹回,不着痕迹却又直截了当地“强调”
女性内衣在她身上的存在感。
完完全全卸下心防的依洁,呈现半卧的姿势、紧紧抿着嘴唇,忍受着来自肉棒的强烈刺激。
“唔?嗯?”
于是我便进一步往前,将依洁身上的绳索解开,抱着她光滑温暖的身体双双倒在床上,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直直地压着她的胸口,甜美的电流迅速地从我俩的接触处往外流窜。
不仅是他,我自己的欲望早已如同蓄积多时的火山,眼看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背后,欣赏眼前另类春光旖旎的“女女恋”。
我暂时吐出口中娇小可爱的肉棒,转而挺身以双乳的乳首为中心,慢慢地在依洁身上磨蹭,同时刻意压低腰背,让形状饱满的臀部更加地挺翘,同时有意无意的摇摆着屁股,试图诱惑身后的哲哥。
“依依?跟妳说噢?在妳不知道的时候?人家的屁眼也已经被主人开苞了?而且?人家已经被他调教成肛交也会舒服的淫乱身体啰!”
明知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即使不用刻意强调,也会被哲哥瞧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此时我的姿势,分明就像个发情求肏的母狗。
越是磨蹭胸口的乳珠,越是让人觉得欲火难耐,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言语也愈加煽情露骨。
“咦?依依,你的小阴蒂听了好像有点不安份耶?怎么了吗?”
我自己当然也是燥热难耐,偏偏哲哥却置若罔闻,依然不为所动地微笑着看我“表演”
依洁当然更是春情勃发,在久违的口交快感之下,同时身体的敏感带也没有遗漏,言语上的挑逗更是未曾止歇。
在长期配戴贞操带的训练之下,仅仅是爱抚依洁的乳头而没有给予肉棒刺激,敏感的她却是秀眉微蹙、脸颊潮红,兴奋地不能自己。
我决定再度“落井下石”,摆上最后一根稻草:“难道说?妳喜欢人家给妳戴绿帽?嘻嘻?可是妳现在不算是男人吧?而且?也已经签了离婚同意书了?那还算是戴绿帽吗?”
我的手往下游移找到了她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细小的阴茎手感很像果冻、触感意外地还不错,而且仅仅只需要三指就能顺利地捏住套弄。
“啊?不?别动啊?会受不了?”
依洁终于按奈不住,细若蚊声的求饶从她紧绷的唇齿之间泄漏了出来,接着逐渐转趋渐高亢,娇弱的手也只象征性地阻止我搓弄的动作,“没办法?谁叫你是个小鸡巴的娘娘腔、还搞外遇?人家现在才会变成哲哥主人的性奴禁脔?尝过主人的大鸡巴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在依洁身上,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背后,掐住自己丰满的臀肉往一侧分开。
原本就能让人一览无遗的下身,此刻更是大开。
不用说,我那湿淋淋的、无毛的肉穴以及敏感地张缩着的肛门,必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哲哥眼里。
“主人?滢奴的穴穴想吃您的大鸡巴?”
在依洁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却也如同催化剂般更加深了想被插入填满的欲望。
我同时明显地感受到依洁的身体也跟着剧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湿润了。
羞赧与淫欲交织充斥着我的身体,我几乎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正一开一阖地请求哲哥的光临。
“啊?”
就在我等得心焦不已的时刻,哲哥的温暖的大手终于开始抚摸我高挺的臀肉。
搔痒与刺激的感觉,让我不禁娇声哼了出来。
那双大手从我的屁股开始摩娑,然后沿着我的臀线一路往上滑直到腰际,然后开始略为施力。
我的身体贴着依洁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直到双膝跪地、上半身再度压在依洁大腿上、粉嫩肉棒俏立在我的脸前为止。
我马上意会过来哲哥的意图,亲了眼前尺寸可爱的粉嫩龟头一下,再度将它含入口中。
身后的哲哥也没有闲着,扶着我的屁股将炽热的肉棒抵在穴口,来回地摩擦、指甲刺痛着我。
“天哪?啊啊、啊啊、啊?”
香艳淫糜的一王二后性爱,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
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的浸淫之下,我和依洁相拥着、靠在彼此的肩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