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干爽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顺利入睡,而且已经好几个晚上都这样夜不成眠了。
那天,晓滢趴在我的身体上,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迷离的表情娇喘着淫声浪语。
哲哥的力量透过他那让我自惭形秽的雄伟阴茎,直达晓滢的下体的甬道深处、也同时直接冲击了位在晓滢身下的我的内心深处。
分不清晓滢的声音是痛苦还是快乐,我感觉她单纯是依照本能呐喊着、浪荡着,几度身体大幅度地痉挛、绷紧僵硬、然后瘫软若泥。
接着,再度于下一波活塞运动中哀婉求饶、然后升天。
而我的下半身连同那件褪至腿根的蕾丝内裤,沾满了晓滢横流的唾液与我的精液。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在半醉半醒的恍惚中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承受着晓滢惊人的口技,依循着她被抽插至高潮的节奏,跟着连连泄身。
然而,当第二天早上我从香甜的梦乡中苏醒过来时,一切似乎又回到原点:清醒后的我发现早已身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穿着的仍是那件习惯了的棉质女用睡衣,房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明亮、而且收拾得干净整齐。
而晓滢也同样地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若无其事地和我聊着工作、电影、美食、旅游、时尚。
那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梦境,仿佛夜晚的只是属于夜晚,而白日的终究是白日。
然而,有些事则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改变:穿着女装出门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然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除了对自己的妆容造型有绝对的信心之外,内心的自信也确实地反映在外表的行为举止之上。
在刻意为之的薰陶之下,我逐渐掌握女性裤装的穿着精髓,令我感到讶异的是,原先以为男人女人衣柜中都会出现的单宁牛仔裤,反而是女性时尚中较难驾驭的一种。
无论我怎么尝试搭配,也难以穿出时尚杂志上杂志模特儿的那种窈窕的感觉。
尔后静下心来想,其实原因再明显不过:我的臀部不如真正的女人般丰满,因而撑不起那种天翘的曲线感。
也因此,丝质与棉麻混纺的裤装成了我的最爱。
不仅是因为在中性的风格中揉合了女性甜美的元素,在颜色的变化上也符合我的喜好。
偶有假日在晓滢的允许之下,我才会穿上裙装,而那些飘逸的裙装则都是以气质甜美为主的中长款,鲜少露出过多的肌肤。
现在,即使晓滢在周间上班的时候,我也能够独自一人开车出门,逛逛百货公司、或是找间别致的小店悠闲地喝杯下午茶等等。
刻意放轻的说话音量和语气、自信地微笑、再加上简短的对话语句,果然没有引起店员或路人的过度地侧目。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旁人不想明目张胆地表现出讶异的目光罢了。
台北人就是这样,怕事怕淌浑水的心态,即使周遭有什么异常,也顶多只是投以一瞥异样的眼光罢了。
曾经我很讨厌台北这样冷漠的氛围,如今反倒是多了几分庆幸。
穿裙装固然令人开心,但唯一的小小困扰是,晓滢要求我在穿着裙装的时候,必需同时穿着丝袜用以修饰肤质肤色。
原因当然是因为我的皮肤仍然存有不少毛孔粗大、色差的问题。
这类深层调理的问题一时三刻之间无法改变,而超低丹数的薄透丝袜正好可以修饰这个问题。
然而,丝袜那种柔美贴附的触感却每每让我那藏在贞操带里的阴茎兴奋地濡湿。
尿道口顶端渗出的水渍痕迹,以及黏滑的触感总是让我出门在外时提心吊胆,深怕自己以最丢脸的方式在众人面前穿帮。
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奈着内心满满的羞耻感,在内裤里贴上了卫生护垫,多少能让自己在心理上安心一些。
在另一方面,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某方面变得有点怪怪的。
第一件事是,我感觉自己莫名地对于周遭的事物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原本无心留意的电视剧情、网路文章、甚至是抒情音乐,某些时候竟会让我产生一种柔弱伤感的情绪、甚至眼泪即将盈眶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过去之后紧随而来的,更是一种空虚孤单的无助感,不自觉地会让我扯紧身上的披风、毛毯,试图攫取多一丁点温暖。
第二件事是,也许是赋闲在家的关系,天生体质不易变胖的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胖了些。
最明显的就是,胸腹之间的线条不再是瘦骨嶙峋,以往在镜中那种皮包骨的样子再也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致的肌肤、以及薄薄包覆的一层脂肪。
说真的,其实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毕竟在镜前端详穿着内衣的自己时,那种美感是骗不了人的。
这其中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在变胖的同时乳头周围也长出了一些肿块,整个乳晕似乎也有些变大、增厚了几分。
虽然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但总让人有点罣碍。
第三件事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在贞操带的桎梏之下反而有增无减。
在那天晚上之后,我的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晓滢趴在我的身上,随着哲哥一下一下的冲刺,表情既苦闷又撩人地娇啼。
晓滢那即口中仍含着我的肉棒、却依然抑遏不住的呻吟,仿佛身后哲哥的恩赐,是世上最美好的极乐。
那无助地被带向高潮的表情一遍一遍在我的脑海里烙印。
渐渐地,也里所当然地出现在夜深人静时,我欲火难耐的性幻想之中。
“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插入,竟然没有一丝痛苦的感觉,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自己的屁股主动去迎合哲哥?”
“原来,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性爱?”
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天晓滢一边摇晃着她那春潮泛滥的屁股,一边用狐媚的语气对我说,她的肛门也已经让哲哥的肉棒进入过、而且也会因此而有强烈地快感。
这些话语、影像也同时意无意地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禁忌想法:我越来越无法抵抗爱抚自己肛门的念头。
虽然肛交、甚至是第三性、人妖的肛交A片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但那与碰触自己肛门的体验实际上却是天差地远。
好几次在半夜,黑暗中我偷偷地褪下蕾丝的内裤褪至膝盖、趴在床上翘高屁股,一手熟练地爱抚自己的越发敏感的乳头,一手则沿着肛门边缘轻轻地画圆,试探性地爱抚自己。
在快感的边缘心中仅存的理性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我,插入肛门所代表的意义:那几乎就是一种同性恋的行为。
虽然我本身对于同性恋没有歧视,但总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纯粹的异性恋。
“我只是玩玩女装而已,就像角色扮演游戏一样。”
借着某次在家,我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前两件事的忧心告诉晓滢,当然,第三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的。
相较于我的忧虑,她看起来好像并不担心。
只是澹澹的说应该是贺尔蒙改变产生的副作用,并推荐我一位健身教练,嘱咐我务必要开始规律运动,把体内过多的贺尔蒙代谢掉、同时也能让身体更加健康一些。
其实她的推测和我猜想的相去不远,不过经过旁人的证实总是让自己更加安心了些。
再加上一直待在家里久了确实也很枯燥乏味,于是,我依照晓滢的建议联络了那位教练,预约好了一对一的健身课程的时间,计画开始每天去健身中心报到。
心想就算不能加强自己的新陈代谢率,至少也会让身体健康一些。
直到开始要上课程的前一天,我才勐然想到,我早已习惯自己穿着女装、低调地和周遭的人事物保持着距离的生活。
而在健身房这样人多口杂、尤其又必须与教练肢体接触的地方,我要用什么样的形象前去显然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虽说现今我的外表戴上假发后看起来几乎就像个纤细身材的女性了。
而且,连眉毛都仔仔细细地修剪成女性的样子当然不可能再以男装示人。
当然,我的男装自从被晓滢打包丢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然而,声音、肢体、在真正的女生面前难保不会有什么细微的差异因而露出马脚,而这显然会在健身房中引起轩然大波。
退一步来说,就连选择男女更衣室沐浴更是个很大的难题。
幸运的是,晓滢早就考量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位教练是她认识多年的旧识,但她并不清楚我和晓滢之间的关系。
而晓滢也则是告诉她我是一个男身女心的“伪娘”。
并且将会以女装的身份前去上课、而对方也表示理解。
虽然这并不是真实的情况,我并不是什么有性别认同问题的伪娘,仅仅是出于一些复杂的原因,而我自己本身也不讨厌这样的情况才演变至此。
不过,显然晓滢的说法相对简单,而且更容易让人理解接受,所以我也就不便多加强调那些关于性向的议题,完全依着她的说词去进行。
晓滢为我挑选的运动衣,理所当然是女性的款式。
女性向的运动服饰相比于男生款,色泽稍微活泼一些、也比较强调身材曲线。
然而,为了符合各式女性细腻又多样的选择需求,衣服的款式与变化程度简直千变万化。
从无异于男性的宽松衣款、到略为强调臀、胸、肩的小心机款到腹背挖空的性感冶艳款,应有尽有。
“不少女孩上健身房是去走秀的,走秀有走秀的秀服,健身产业就是这个样子。”
贴心的晓滢没有选择那些过于性感的款式,而是以运动的机能为考量、再搭配一些时尚的元素去做选择。
最后,我的款式是弹性紧身的机能型莱卡纤维长裤、同样为莱卡弹性材质的坦克背心搭配宽大的薄T恤、以及粉/白两色相间NIKE运动鞋,此外她还帮我准备了清爽柔和的香氛,让我在挥汗运动时,依然保持着宜人的体香。
课程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对于外表穿着的担心显然是多馀的,晓滢介绍的教练是位绑着马尾的年轻女性,她自称叫做辛蒂,个性开朗阳光,但又不会太过积极与客人对话,相处起来让人感到非常轻松。
我感觉她并不在意我的真实身分,而是以对待一个真正的女学员的方式带领我进行课程。
在进行肢体接触之前都会充分让我了解她即将会碰触的部位,就算对于很久没有运动、体力不济的我也会时时刻刻考量状况、并调节运动的份量。
健身本身的难度有高有低,一开始先是半小时的热身、然后拉筋,接着开始夹胸、拉腰、踢腿等的运动,最后再以一个小时的和缓瑜珈做结束。
课后,辛蒂教练还特地泡了杯高蛋白的奶昔配了几颗营养药丸要我喝下,并嘱咐我安心在女性更衣室/浴间那边沐浴更衣,只要小心不要穿帮就好。
虽然晓滢没有透露的,但以教练殷情的程度和超长的上课时间来看,课程的要价肯定不菲。
几个礼拜下来,我们的生活模式逐渐变得规律:晓滢一如既往地上下班作息、周末固定会出门过夜。
她没有明说,我想她应该是在哲哥那里过夜。
而她也会有默契地传上只字片语、有时则是照片上加注了几个字、或是几秒钟的影片透露她的些许动态,多少削除我周末独自一人在家的不安。
那讯息理所当然地充满了许多暧昧的意味:“依依,今晚被“使用”
得太累下不了床,明天再回家啰!”
“依依,今天一整天都走不出他家的门呢,明天看情况再跟你说吧!”
更有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晓滢传来的影片中,在她性感的短裙下,竟然不着片缕,粉嫩的私处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曾几何时,那个和我亲密地渡过许多美好时光的她,如今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温存,说不酸楚绝对是骗人的。
另一方面,晓滢所展现出来的、沉溺在性爱中的小女人的模样,却也让我哑口无言,甚至连仅剩的、自我安慰般的“丈夫”
头衔都摇摇欲坠、朝不保夕。
几个月下来,我的心绪早已被制约得无从抗拒,身体自动自发地产生了欲念的反应。
薄纱下的乳头微微地充血挺立、而肉棒也是一颤一颤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渐渐地手指的刺激再也满足不了愈发膨胀的欲望。
那种搔不着痒处的心焦以及对于自己被多次贬抑的男性自尊,终于让我在多天的天人交战之后,瞒着晓滢偷偷地在网路上购买了一个初学者专用的肛塞。
事先在网路上搜寻了不少男生开发自己肛门的文章,大多建议初学者从习惯小型的肛塞开始。
至于前列线高潮什么的,则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周末夜晚,晓滢照例又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着柏金包出门去了。
家里再度成为一个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的空城。
周末夜晚,社区其他住户出游的出游、狂欢的狂欢,更显得我的形单影只。
我步调缓慢地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换上了特意准备的薄纱睡衣,网购来的粉红色肛塞清洗消毒之后,和润滑液一起摆在床边。
小巧可爱的造型刻意设计得像个带有蒂头的草莓,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还不到3公分。
端详了这个看来毫无威胁性的可爱小东西几分钟,我鼓起勇气轻舔了它一下:软中带硬的硅胶感,除了澹澹地香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澹澹地羞耻感轻轻地涌上了心头,连带地脸庞也稍微地热了起来。
接着,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将它套在保险套里、然后厚厚地裹上一层又一层润滑油,直到整个肛塞充满了果冻凝块般的透明油脂、几乎随时会滴落为止。
充分润滑之后,我怀着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捏着肛塞的尾端,试探性地碰触自己的肛门一下。
冰凉湿滑的奇妙触感从屁股传来,胯下肉棒似乎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等到肛塞渐渐地被我的体温温暖之后,我深吸慢吐地放松呼吸调整心情,慢慢地将肛塞往肛门里面推。
可以想像的到,此刻我是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性感的薄纱内裤挂在大腿之间,高高翘起的臀部向着天花板,仿佛正期待着谁的临幸。
而这样羞耻的想像反而让我的情绪更加高涨。
从没有过任何肛门经验的我动作自然十分地生涩,几次尝试下来我的股间被润滑液弄得一片狼藉,手上的肛塞也滑脱了好几次。
我笨拙地调整肛塞的角度,一边找寻直肠的孔道,一边施加压力将它往内推挤。
干涩的直肠没有充分受到润滑,随着肛塞勉强的前进带来些许痛感。
好不容易通过了直径最宽的那一部分之后,肛门深处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般,肛塞紧紧地被直肠吸附住,脱离手指的掌控很自然地往内滑动,只留下末端的圆形蒂头露在外面。
下腹内的异物感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我的下体往上延伸。
连带地也让肉棒也滴落了几许透明的汁液,支撑已久的双腿矜持不住一阵酸软,终于无力地趴跪在床上。
“天哪?我竟然?用这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在玩自己的屁股?”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仔细感受肛塞堵在自己直肠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像便意、却又多了点充实感。
就在这时候,摆在床头的手机传来了讯息的声响:晓滢竟在这么尴尬的时刻传讯息给我。
我翻身躺进柔软的床单中,随手抄起手机点阅讯息:那是一张晓滢白皙绝美的侧脸。
动人无瑕的脸庞优雅地靠在白色床单上,画面中央、在她那挺俏的琼鼻之下,姣好的红唇正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那纯洁而让人心跳加速的洪唇,想必它的主人必定是处在十分幸福的氛围之下吧?
然而,在那扬起的唇角之上,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正缓缓地从口中流出,划过柔和的下巴曲线、流过性感的锁骨,最后滑落至床单上。
“依依?好希望妳也在这里,看着人家?帮哲哥口?”
兴奋、心酸、欲求、屈辱、期待、不甘,更多的是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强烈情绪交杂着。
我无力阻止,身体却愈来愈加发烫。
内心中对于自己结缡多年的老婆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嫌悪感早已然荡然无存,而复杂的情绪更让身体的欲望越加炽热。
我躺卧在床上,右手紧握着手机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晓滢,左手拼命地在自己身体各处寻觅着快感。
牢固的壳依旧尽忠职守地锁着胯下的阴茎,完全无视我徒劳的努力。
“嗯啊?”
直到我的指尖终于碰触到了位在股间的那截硅胶的底座,下半身倏地缩紧了一下,连带的龟头分泌出了一小股精水。
便意挟带着快感的刺激让我禁不住吐露出了一丝呻吟。
一个奇怪、却又似曾相似的念头在心底悄悄地升起:“跟他比起来,我好像不配做个男人?”
霎时间,内心深处苦苦压抑着的某个借口、某种早已千疮百孔、似乎为何要坚持的理由都已模煳了的什么,终于分崩离析:在哲哥极为优越的条件之下,我终于理解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而在承认之虞,在不知不觉中,羞辱、贬抑自我竟然带过我如此巨大的快感。
一旦这个念头开始萌芽,我发现心里的某个自己忽然之间也同时被解放。
如同终于获得了正当的理由,得以正大光明地去探索一个全新而未知的新世界一般,那个曾经被牢牢禁锢的自己如同脱缰的野马扬长而去。
以往内心视为禁忌、总是触碰后又强自压抑的念头纷至淼来,而我的手也像似催眠般地,爬上了自己的胸口、胯间,本能地摸索起来。
“晓滢她的样子好美?真想看到她跪在哲哥胯下帮她清洁肉棒的样子?”
“唔?胸部今天好敏感?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噢?嗯啊?跟哲哥比起来,我简直?”
最后,我的手终于再度来到硅胶底座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扣住。
肛门口马上敏感地起了反应,一股内缩的力量对抗着、试图要把肛塞重新夺回孔穴之中。
“我的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晓滢?噢?她?迷恋上哲哥也是理所当然的?难怪她还比较喜欢我穿女装?”
“喔喔?天哪?塞肛塞在屁股里面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好像又有点舒服?”
“难道?我真的想当一个真正的变性女吗?像那些AV演的那样??”
“如果?我真的是?天哪?”
阵阵的快感随着爱抚自己的手,在我的体内蓄积着、汹涌着。
以前曾经某次在我们的“闺房情趣”
中,晓滢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教我如何帮男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在口中含着假阴茎,在快感与羞耻交织之中泄身。
与现今不同的是,那次幻想自己是晓滢的经验。
而现在,当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身上穿着轻柔的蕾丝内衣裤、以修长的指尖爱抚自己胸前敏感的乳珠时,我脑海中想的不是自己成为晓滢,而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在雄伟的男根之前心悦诚服。
当手指的力道略胜一筹,迫使肛塞的圆头撑开肛门口时,那种排泄感就像是粪便即将通过的感觉,让人局促不安。
而当肛塞屈服于直肠的吸力,完全陷入之后,饱胀的感觉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体验。
“噢、喔?”
我的身体热得发烫,虽然依旧无法从阴茎获得快感,而且,也并没有感受到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肛门的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泄出许多精水,乳头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状态。
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里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
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己里里外外干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用钥匙将锁头解开。
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
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吻上我的唇。
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不同,仿佛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牢地拥抱着、深吻着。
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
我的指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
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并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
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外。
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松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自己接了话:“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E呢?”
“噢?依依,妳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啰?”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勐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刻如坠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勐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泄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
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肉棒泄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泄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
只见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肉棒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肉棒,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不可能插入阴道。
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龟头也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布。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龟头被体重压得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
了腟穴之中。
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迭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啰,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啰!”
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发丝,转身面对着我趴下。
而她那浑圆无瑕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肛门口填塞着一个镶有宝石的金属肛塞,股间泛着湿润的水光。
晓滢的手指轻轻捏住宝石边缘,轻轻泯唇蹙眉,光洁无瑕的菊穴缓缓地撑开一个圆洞,然后吐出那圆滑光亮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的尺寸远比我那初学者使用的尺寸来得大,至少也有男人的两指宽度大小。
而吞吐出那么大尺寸的肛塞之后,晓滢那粉嫩无毛的菊穴迅速地收缩,周围的皱褶不知是爱液还是润滑油的关系,ㄧ片水光潋滟。
晓滢给了沙发上的哲哥一个骚媚的眼神,仿佛女奴正向眼前的主人报告,自己已然准备妥当、接受临幸。
而哲哥也干脆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胯下那雄壮威武的巨物猝然而出,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直地指向床上的我们。
哲哥踏上床缘,温柔爱怜地抚着晓滢的背嵴,而晓滢也回报以轻轻地娇嗔,尔后更把双手伸向背后,一左一右地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方便哲哥进入。
只见哲哥那胀得发紫的巨大龟头,很快地便抵住楚楚可怜的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开始撑开。
过程中晓滢的声音高亢了许多,白皙的肌肤颤抖着,有ㄧ度我都以为那庞然大物就要把脆弱的肛门撑坏了。
然而,那事情并没有成真。
晓滢的菊穴随着肉棒的进入缓缓地扩张,先是皱褶逐渐变得平滑,然后肌肤的颜色再逐渐变澹、变薄。
最后,看似娇弱可怜的菊穴就这样将那怒张的巨龙完全吞没。
就在龟头通最粗的部分通过肛门之后,巨大的棒身顺利地一路向前推进、一挺到底之后静止下来。
这一切,都紧贴着我的脸,在我的眼前发生。
晓滢的脸就靠在我无力萎软的肉棒旁,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随着她的娇喘而吐出的热气。
“哲,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噢...在人家的屁眼里面?又硬又热的...”
“前面的穴穴都淹水了啦?”
晓滢全身炽热通红、出了一身薄汗。
即使肛门被肉棒扩张到那种程度,她的声音语气里却完全不见痛苦之色。
有的,只有满满的被征服感、以及更多想被哲哥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等待些许时间之后,哲哥开始慢慢地抽插,晓滢的肛门也任其翻弄。
每当肉棒退出时,肛肉也跟着稍微外翻、仿佛吸着肉棒不愿它离开;而当肉棒挺进时,晓滢也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原本撑着臀肉的手转而拨开自己的阴唇、急不可耐地抠挖、搓揉自己泛滥的腟穴。
“噢、噢?天哪?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吴医师的抽插,大量的爱液从晓滢的穴口溢出,在手指的带动之下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
更多的则是沿着指尖滑下,蓄积在弯曲的手背之后滴落在我的脸上。
很快地,晓滢玩弄自己的幅度越来越大,哲哥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噢、噢、啊、啊?”
耳中尽是晓滢无意义的呼喊,两人交媾的氛围也彻底地感染了在他们身下的我。
眼前的男根在最爱的妻子的后庭内穿梭,一波又一波的娇啼不停歇地在我意识中回旋,无形之中似乎不再那么地令人排斥。
晓滢似乎对于这么强烈的感官刺激毫无抵抗能力,哲哥才刚开始活动没多久,在我眼前的光滑下腹一阵颤抖,紧接着身体倏地绷紧无声,一道清澈透明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挖弄从穴口喷薄而出。
“哦喔喔喔?”
我的妻子,那个在我眼中是那么独立而充满自信的女人,竟然在肛交中潮吹了。
而且身为她的丈夫的我,还屈辱的躺在她和情人的胯下,被那高潮的淫水喷洒了一脸。
晓滢的手指僵停在高潮的那一瞬间,而哲哥也同时停下动作,细细品味高潮带来的肛肉收缩刺激。
然而,下体的喷潮却足足持续了数秒之久,我的脸、口、脖子几乎都沾满了来自晓滢穴中的无味液体。
哲哥扶住晓滢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慢慢让她躺在我的身边。
粗大的阴茎慢慢地在我眼前从肛门中退出。
显然,哲哥并未在她的体内高潮。
当龟头拔出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波”
的一声,晓滢的下腹再度痉挛了一下,尚未合拢的肛穴一伸一缩地,回味着高潮的愉悦。
我忽然觉得此刻的晓滢,好美好美。
她的秀发散乱、双眼失神,胸口硕大的两团乳肉更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姣好的面容中依然带着高潮的红晕,宛如气质最高贵的女神,置身于性爱的极乐天堂。
我不禁羡慕起她来。
我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我心生艳羡的为何不是身为主事者的哲哥;也不明白为何无从嫉妒或是怨恨这样的他。
就只是单纯觉得沐浴在高潮中的晓滢好美、好神圣。
而哲哥是那么受到她的信赖,依恋。
他们两人在我眼中,竟是如此地天造地设。
“那我呢?”
我在内心问自己这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忽然间,我感到十分的害怕,担心在他们两人之中,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下意识地转身牵她的手。
而晓滢似乎也感受到我的不安,双手环绕过我的脖子,热切地吻向我,俩人的舌头再度纠缠在一起。
“唔...唔...啧、啧...”
“依依”
“嗯?”
“哲...我没有让他射出来呢...你,帮帮人家好吗?”
“可是...我...我不是女生...”
“对,你不是女生”
晓滢双手贴着我的背将我紧紧拥抱,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可是...你也不是男生...而且...我侍奉哲哥的地方,你也有...”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脏突突地狂跳。
晓滢的语气直白而诚恳,她是真的想要我这么做。
我有些慌乱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的意思。
仿佛之所以踌躇不决,缺的只是晓滢再推一把,好让我的理智能够认为这样同性交媾的行为“非我所愿”,自己只是“受迫为之”。
“依依,来吧,让我来帮你们...”
毕竟结缡多年,晓滢显然十分了解我的心境。
一句话就终结了我最后一丝犹豫的念头。
她湿软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巴。
柔嫩的纤指开使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挑逗起来,耳垂、乳头、腰窝、大腿、肉棒,全身上下的敏感带立即都垄罩在她的攻势之下,甚至刻意地利用内衣的蕾丝、内裤的薄纱、甚至是假发的发梢亵玩我的敏感部位,有意还是无意地强调我目前的处境。
在如此迷离的气氛下,我的理性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体也越来越放松。
知晓我的理智已然完全弃守,晓滢温柔地分开我的臀肉,拿起床边那只我自己购买的润滑液,在我的肛门周围涂上厚厚的一层。
她的手指技巧性地在我的肛门皱褶上轻点、绕圈,又痒又敏感的感觉一层一层剥去我的戒心。
当她那温暖的指节最后终于钻进直肠时,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最后,晓滢的手伸入我的膝弯,缓缓地引导我面对着哲哥,将自己的大腿分开。
当下,我竟然有一种自己的初夜即将被夺走的紧张感静静地在一旁等待晓滢涂抹完毕的哲哥,见到时机已然成熟,扶着龟头在我的肛门口不疾不徐地轻点、好让我的括约筋渐渐地放松。
接着,再以非常缓慢的步调,将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我的直肠推进。
几乎是立即的,我的肛门口马上传来非常紧绷的痛感。
哲哥的肉棒实在过于巨大,恐惧感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内心。
就在我害怕得想要放弃的当下,我的肉棒忽然被一股湿暖温热的感觉包覆。
晓滢的口啣住了我的肉棒,配合着哲哥的动作细细地吞吐着我的阴茎。
方才才刚高潮后不久的龟头马上就敏感地起了反应。
在此同时晓滢的手也再度爬上了我的胸部,指尖轻轻刺激起乳头来。
哲哥把握我放松的机会,再度缓缓推动他的阴茎。
这次,虽然下半身依旧紧绷,但在晓滢的推波助澜之下,那破瓜的痛感似乎变得可以忍受。
括约肌被撑大的感觉伴随着便意,越来越强,哲哥强而有力的肉棒则是不断地撑开肉壁往前推进。
在龟头进入之后,排便感稍微缓和了一些,虽然肛门那一圈肌肉依旧紧绷发热、但疼痛感也减低了很多。
肚子内的异物感持续往前延伸,最后,我感觉到哲哥温暖的下腹与毛发贴到了我的臀部。
我的后庭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要是一年前的我绝对无法想像,有一天我会顺从地的让另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而如今,直肠确确实实地被哲哥的肉棒完全地填满。
插入之后,三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静默不言。
我感受着自己直肠内的饱胀感,内心思绪非常的复杂。
被一个男人插入这件事,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堪;然而,却也有些超乎现实。
思绪纷飞之际,晓滢首先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紧接着,哲哥也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身。
他的动作非常的温柔缓慢,进出的幅度也很小,几乎是一公厘一公厘地插入、退出。
而晓滢也转而配合着哲哥的律动刺激我的敏感处,如同蝴蝶采蜜一般手口并用,时而吸吮、时而揉捏。
渐渐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好,乳头、肉棒的快感让兴奋的感觉不断升温。
我开始禁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同时,我感受到直肠深处的某一点,在抽插的过程中被进出的肉棒挤压到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那个感觉有点像是尿意,却又敏感地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
偶尔哲哥的肉棒直接挠刮过那一点时,肛门乃至下腹更是会瞬间堕入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呻吟声中的差异,哲哥开始掌握到我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
他从晓滢手中接过一条薄被垫在我的臀部下方,自己也稍稍挪动了一下角度,然后,再度开启了杵捣臼磨的运动。
当肉棒再度进入到直肠深处时,强烈的酸软的感觉从我的会阴的部位勐烈地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窜。
那是混和了快感、尿意、便意以及更多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肛门深处迅速地绵延至全身。
避无可避地,我的口自然而然地发出与晓滢方才交合时,发出的浪声。
“噢、噢、啊、啊?”
原来叫床这件事,不是女人刻意取悦男人的演技,而是你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不发出淫声浪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随着抽插的速度增加,快感之中伴随着的尿意越来越明显,晓滢更是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含在口中。
我感觉自己对于下半身的掌控能力正在快速地流失,大腿剧烈地震颤着,肛门亦不再感到任何的不适。
尿意与快感融合在一起,下体整个就像要失禁似地,一刻也无法忍耐。
紧接着,我的脑袋突然一阵空白。
一种温和而有力的高潮从我的会阴部往前传递至阴茎、然后扩大到全身。
“啊、啊、啊、啊、啊…”
我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真的失禁了。
暖暖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从我半软的小肉棒中汩汩流出,进到了晓滢的口腔。
晓滢非但没有嫌恶,反而更加努力的吸吮,让口腔肉壁紧紧地裹住龟头。
前后都被搾取之下,在那一刻我体验到了失神升天的感觉。
灵魂仿佛置身在海洋之中,身体也不再为我掌控,只是痉挛着、不断地泄身。
一直到晓滢将我的肉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精水依然随着哲哥毫不留情的抽插,在我忘我地呻吟声中,一股一股地从半软的阴茎中泄出。
“娘娘腔老公?知道人家为什么会被主人操上瘾了吧?”
我臣服于无法否认的快感里,俯首贴耳、甘为肉棒的禁脔。
高潮后的我,欲望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渴求,身体也变的异常的敏感、乳头高高的突起。
哲哥似乎是打算就这样在我身上射精,扶起我的腿根更加剧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捣在我体内的那个点上,粗暴而阳刚。
似乎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什么,从脑海深处慢慢地升华、让我的体内慢慢地发生变化。
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柔弱无助情绪垄罩着我,此刻我已完全忘记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侵犯是什么意义,只能本能地顺从着身体的去反应。
“呜呜…我…我不行了…我...啊啊…”等到我会意过来,我的双臂早已圈住哲哥的脖子,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他坚实有力的活塞运动。
我的脑袋晕眩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一阵一阵地颤抖,娇小玲珑的肉棒泡在自己精液形成的水洼里,随着抽插而律动。
最后的最后,哲哥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我清楚地感觉到它脉动般地收缩着,把生勐滚烫的男精一注又一注地浇灌在我的体内。
晓滢的子宫一定也曾经这样承接他的播种吧?“呜呜呜?”
心中却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氛围笼罩着我,眼泪再也止不住夺框而出。
原来,女性的高潮是这么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