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
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
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
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
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
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
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
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
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
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
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
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
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
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
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
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
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
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里协助她。
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
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
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
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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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
袋子里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
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
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
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
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
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
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
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
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
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
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
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征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烟,还有?嘿嘿,都是上品。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
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
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
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
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
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
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借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
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
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
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
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
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
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
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
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
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
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情欲. 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欲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借口根本谈不上甚么遮羞布。
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欲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
即使如此,被肉欲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欲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钜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
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澎湃的情欲.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体燥热,脸颊发烫。敏感的身体在强森的爱抚之下更是快感连连。
“怎么样?想要了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强森言语与肢体的双重挑拨之下,我意会到自己的身体愈是敏感的同时,却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某种渴求。
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空虚感、更如同痒处搔不着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做点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会那么慈悲的喔”
缺少了什么,其实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强森藉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样昭然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火烫蒸腾的男跟,强忍着羞耻与跳蛋阵阵的酥麻,我摸索着转身以跪姿着地背对着强森翘高屁股分开臀肉。
“大哥?我?想要?”
见他不为所动,我更丢开矜持,努力地晃动着屁股,俨然成为一饥渴求欢的淫娃荡妇。
“大鸡巴哥哥?人家的屁穴有润滑过了?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嗯嗯?人家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静默之后,耳边响起手机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内心升起。
“大哥?”
我的双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见物,只是如今这样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妈的,你这骚样完全就像个天生的贱婊子?比起以前,你现在这样子好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林、颖、杰?”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听错。恐怖的感觉迅速地从脚底窜向全身。一瞬间彷佛置身冰窖,我不敢动、却又不由自主地发抖着,连吐气都觉得惊惧。
“嘿嘿?搞什么IT呢?你当妓女还比较像样呢!”
“刷!”
的一声,覆盖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间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而待我眼睛终于适应了灯光之后,映入眼帘、钻入耳中的,是对准着我的镜头、以及更多的拍照声响。
“你?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徒劳地辩解,却显得那么地欲盖弥彰“嘿嘿嘿?别装了!你现在这个婊样,不说还没人能认出来你以前是个男人?只可惜啊?你老婆、严晓滢那个骚货,老早就把你给卖了,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变成人妖,还安排她去卖淫,不容易呀??”
强森自顾自的滑着手机,扭曲的笑容中尽是小人得志的丑态。口中的话语在我听来却如同天打雷劈。
“觉得很惊讶吗?你老婆早就被我搞过了?啊嘶?那股骚劲真另人难忘?床上功夫吴董调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别人胯下的母狗呢!”
强森把手机扔到我的眼前,一只手把压住我被铐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对准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我的肛肉,热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来。
“当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调教成这副骚样,你老婆安排机说要让我上你的时候,干你娘鸡掰的?我还真的是为难得很呢!嘿嘿,老子现在鸡巴硬的很?来爽一炮吧!”
“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发声求饶。
然而,这样的表达方式无疑地却让男人更踌躇满志,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是强森丢在我面前的手机,萤幕上播放着的影片,正是晓滢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着阴茎的侧脸。
“啊?爸爸,您的女儿看起来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
转瞬间,影片中的晓滢身着粉红色薄纱,阴道内插着一支硕大的矽胶阴茎,四肢伏地挺着高翘的屁股,以肛门迎接着强森粗大的肉棒。
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画面毫无转圜余地呈现,晓滢被强森征服的事实。
灼热感在肛门里延烧,火烫的阴茎霸道地扩张着直肠一路挺进。
相对的,影片中的晓滢却是淫水霏霏、自动自发地迎合着强森的活塞运动,眉宇之间尽是愉悦的神色。
“喔?这后庭真他妈的紧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懒叫?嘿嘿?学你老婆叫两声来听听吧?”
“啊啊?太大了?不?停下来?啊啊?痛?好痛?”不容我反抗的强森,捏着我那楚楚可怜的阴囊,一阵剧痛刺骨,只能任由他摆布。
“刚不是还淫荡地摇着屁股求我干?不叫是吗?林北捏爆它,让你当个真正的娘们?”
“啊??”
“说,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还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声,强森才刚松手放开我的阴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
“啊啊?”
“还不快点,老子可是没什么耐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啊啊、我?肏我?请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里呀?”
“肏我的?后面?”
“屁眼就是屁眼,刚不是骚到出水说什么都润滑好了吗?现在装给我装什么清纯??老子这就干趴你,嘿嘿?浪叫声别给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学着点知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强森的霸道推进之下,我的抵抗显得毫无意义。很快的,他那火烫坚实的阴茎已然齐根挺入我的直肠,紧接着,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复挺动。
“啊、啊、啊,噢?噢?啊?”
一开始,我只想赶快摆脱这般几欲作呕的感觉。
然而,强森却是不疾不徐,一双大手很有技巧地爱抚我的胸部,点、搓、揉、捏、夹,双乳传来阵阵的快感、配合着角度、力道适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门内的灼热感逐渐消退,而身体的燥热感却急速增加。
尤其是每当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声音时,那销魂的愉悦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把心中的每一丝嫌恶感抹消殆尽。
“林北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来??”
曾几何时,我的嫌悪与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男人的气味不再变得那么难闻,而那猥琐而凌人的笑脸更是刺激着我的情欲,转而成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将我身体的感官推向高峰,彷佛每说一次,内心厌恶感就会少一点、而愉悦与羞耻感则更增加一点。
“啊啊?对,我是个欠肏的人妖贱货?最喜欢被干了?只要付钱谁都可以跟我来一炮?”
“屁眼、被肉棒撑得好满?哦、喔喔?”
不知不觉之间,我被强森翻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更自动自发扣住他的满是赘肉的腰,一双赤嫩的裸足交缠在后背,而强森则是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弯处,中年男人的肚腹下,远比我雄伟阳刚的阴茎正使劲地耕耘着我的直肠。
相较之下,我的小肉条依旧安分地被圈养在贞操带里,龟头前端分泌着兴奋的爱液,随着我的屁股被男根撞击而随意甩动着。
小腹深处的甜美感觉越来越强烈,强森的龟头每一下都挤压着深处的嫩肉,酸胀中带着销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扣住强森的腰,让他捧着我的屁股猛力干着,高潮的感觉完全无法阻挡,强烈的性快感一股脑地灌进我的大脑,下半身在酥麻中一泄千里。
“啊、啊、啊,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呃啊啊啊哈?”
“这么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了,你要多多跟她讨教当鸡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强森得意洋洋的狞笑声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无遗。
而被他送上高潮、意识迷离的我,在持续不断得高潮痉挛中却见他拿出某个东西,随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个塑胶套套着的东西沉沉地压在在我的胸前。
当快感的波涛终于慢慢平息,我努力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个东西的轮廓终于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啊啊?不要啊??”
虽然耳际影片中晓滢的淫声浪语依旧持续,我却惊恐万分地别过头逃避去看自己胸前的事物,却防不了内心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那个我曾经形影不离,如今却似千钧重物压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强森公司的员工识别证。
我摀住双眼,却遮掩不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胯下贞操带孔洞中泄出的那一滩爱液。
那早已不是身为男性高潮喷薄而出的象征,证据就是我的直肠中,火烫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对于眼前凌辱的画面显然让强森更加地兴奋,布满血丝的瞳孔中尽是征服的欲望,他再度抬起我的双腿大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的杵地打桩。
甫从高潮中回神、堕入羞耻之后又被强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争气地持续从胶壳中吐露着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强森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对着他的肉棒,眼睁睁地看着马眼张开、“啪、啪、啪”,一股一股热烫的浓精一下一下地直击在我的脸上。
浓稠后男精迅速覆盖了我的脸,眼睛也因为渗入了精液而无法睁开,雄性的浓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着并占据了我的鼻腔。
腥膻的强烈气味让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几乎是呻吟着、仰着脸接受了象征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颜射”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在此同时,影片中的晓滢也在强森的猛烈攻势之下,颤抖着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这个极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双飞就更好了!”
强森得意地把他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我的浏海上,一边拿起手机拍下我臣服在肉棒底下的脸。
我只能无力地别过头闪躲,却看见那张我以前上班用于打卡、刷门禁同时彰显权威的识别证,“林颖杰”三个字已然被强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只露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后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后为他口交。
又或是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后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暂的洗澡休息之后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
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后,我终于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门里。
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彷佛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
直肠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身上下爆发。
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
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
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
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
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么??”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
“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
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了一切。
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
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这位小姐应该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啊,我在这里执勤很久了,没看过她,您是不是弄错了?”
“嘿嘿嘿?原来你不认识呀?告诉你吧,她是X 楼X 号的林先生啦!看不出来齁其实她可是个喜欢做女人打扮的变态哦?看她这身穿着打扮也知道吧?他妈的她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娘炮,而且还是有在“卖”的?刚刚我才“用”过,技术很不错哦?哇哈哈?”
强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话不仅让执勤的警卫吃惊得说不出话,更引起了大厅接待桌旁的阿姨大婶的注意。
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那群婆婆妈妈们正鄙夷地望向这边,窃窃私语着,脸上满是嫌悪与鄙弃之情。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头逃避众人灼灼的目光,却也等同于默认了强森所说的一切。
“好啦,不讲那么多了,门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了,你有兴趣的话再自己问她价码吧!哈哈哈?”
强森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更不忘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无视于警卫与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地往电梯走去。
虽然众人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让我步履蹒跚的,是我明白这流言必然会迅速地从这些三姑六婆的耳语扩散出去。
也许明日太阳升起时,全社区都会知道那个曾经的科技新贵林颖杰,如今竟然只是个陪睡的妓女。
我毫无办法。
很明显的,连同这个栖身之处,我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