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
更有甚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
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
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
“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
“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
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
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
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
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
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
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
“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
“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
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
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
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
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
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
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
“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
“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
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
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
“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
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
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
“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
“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
“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
“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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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
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
“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
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
“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
“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
“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
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
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
“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
“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
“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
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