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早该猜到了,妈妈对那罪恶的山村、那杀千刀的野男人,暗怀眷恋。
咋办呐?
难道真要从了妈妈,送妈妈回去那山旮旯?
不!
坚决不从!
妈妈是我的妈妈,只属于我的妈妈……也是属于父亲的。
于是,我装聋作哑,对妈妈的心情,不闻不问。
只依着我自己的心意,去陪着妈妈,依恋妈妈。
向妈妈表示,我不能没了她。
我本以为,这样子就能留住妈妈的心。
可惜,我错估了形势。
如果我年少个十年、八年,妈妈好可能会疼爱我,超过一切。
如果我未结婚,没有媳妇,妈妈好可能仍会把心放在我身上。
再如果,如果父亲能有一点点改变,变得稍为顾家一些,妈妈好可能也会收敛那一丝眷恋野男人的小心思。
是父亲的公而忘私,是我的长大成家,最终把妈妈的心,越推越远。
……
父亲和妈妈,上班时是同事,下班后是夫妇。
在外人眼中,是幸福了半辈子的模范家庭。
在妈妈自己看来,亦是如此。
但两年前的那一次大难,让妈妈意识到,她作为一个女人,其实并不幸福。
父亲是单位的小领导,为人很是正直。
说好听点,是公而忘私,为人民服务。
但若直接点说,就是公私不分,罔顾家庭,冷落妻儿。
从小到大,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妈妈的爱。
在家中,父亲总是缺席。
活像个单亲家庭。
打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未见过,妈妈曾享受过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
反倒是在单位里见过几次,妈妈找父亲谈工作时,笑语晏晏的模样。
妈妈寂寞啊。
就这种备受冷落的日子,妈妈过了二十余年。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原本我可以忍受寂寞,如果我没有见过热闹的话。
两年前那场意外,使妈妈见识了热闹。
妈妈被拐到了大山里,卖给了一个野男人。
山里穷啊,山村妇女哪个不是被苦日子熬得又黑又丑的。
而妈妈呢,生在城里的优质家庭,天生丽质,又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仍是长年的养尊处优,养出了典雅贵气,养出了肤白貌美。
这样一位美艳贵妇,骤然出现在穷山沟里,就如仙女下凡,菩萨降临,四射的艳光,射得村妇抬不起头,射得村夫走不动道。
然后,妈妈就被那一众村夫之中,最有实力的那个村长,收入了囊中。
虽说,我确实恨透了那个村长。
但实事求是的说,妈妈被他收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他有能力供养妈妈吃好穿暖,对妈妈也是珍惜,没有虐待妈妈。
当妈妈被解救回来,我再次见到妈妈时,妈妈确实仍是那个优雅贵气的妈妈,没有遭受山里苦日子的熬炼。
若被其他穷鬼得了,恐怕妈妈的遭遇会凄惨得多。
从这方面说,倒是得感谢那个村长。
原本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妈妈对那个村长的心情,只是有点感激罢了。
而妈妈也不追究那村长的责任了,算是两清了。
直到妈妈突然闹离婚,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妈妈对于那村长,并非只有感激,还生了情根。
当时,我并没闹明白,妈妈心中对那山村、那村长的情意,到底打哪儿而来。
直到后来,我送妈妈回到大山,才明白到,那里能给予妈妈身为女人的幸福。
……
我没问过父亲是咋想的,不吵不闹就和妈妈离了婚。
倒是从妈妈离婚后的状态中,我看得出,妈妈对他有点哀怨、不舍。
哀怨,应该是怨他多年来的不负责任,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不舍,应该是惦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吧。
就算是养狗二十年,也有深情呢,何况是人。
不过,离也离了,再不舍也得丢一边,要去追求新的幸福。
妈妈忐忑的问:“妈妈下半辈子,想为自己而活,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太理解,但我无条件支持妈妈。”
妈妈一听,瞬间绽开笑容,搂住了我头,把我脸按在胸腹间,感动道:“好孩子,好孩子……”
我感受到妈妈惊人的柔软,以及迷人的芬芳。
我甚有点迷醉其中。
我和妈妈之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
我很想动一动头,蹭一蹭妈妈的胸脯。
但我不敢,很怕会让妈妈察觉到,我心中藏了龌龊。
……
在妈妈跟前,隐忍下来的邪欲,被我带到了妻子身上,发泄在妻子身内。
妻子叫梁顺玲,可是纺织厂的厂花,人长得高挑漂亮。
若非我父亲是干部,我也娶不上她。
她笑道:“老公,你今天吃了药呀?咋这么猛?”
我略有点脸红,没搭话。
她也就打趣一下,并无寻根问底,自顾自拿着纸巾擦拭下面。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人,并无房事方面的天赋。
我从14、5岁开始,就不敢进出公共澡堂了。
因为怕丢人。
那澡堂里,人人无遮,就像人人都吊着个鸡巴走秀一样。
我走在其中,就像鸡在鹤群,小得出众,小得可怜……
顺玲擦好了下面,又转过来,给我擦了鸡鸡。
之后,我让她趴着。
我拿着瓶黄芪霜,涂抹着她的玉背。
她抱住个枕头,吱吱喳喳的给我说着,今天和闺蜜去哪儿玩闹了。
我微笑听着,一边给她抹背,一边和她搭着话。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瞧我,尴尬的问道:“妈妈、爸爸和好了吗?”
我摇摇头。
然后,她更尴尬了,讪讪道:“对不起,老公,我……”
我吻了她小嘴。
她稍微回应了我一下,便推开了我脸,问:“妈妈和爸爸到底怎么样啦?”
我回道:“离婚了。”
她愕了好一会,才说:“手续是今天办的么?”
我点点头。
她翻起身,抱着我,说:“老公,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竟然出去玩了。”
我说:“没事的,爸妈都挺平和的,我也没怎么难过。”
她狐疑,不咋信。
她把我按倒在床上,给我掖好了被子,又躺在我身边,抱我胳膊,抱我脖子,一个劲的温暖我。
只是,才暖了十来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不过,我确实心中发暖,她太可爱了,太温柔了。
我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坐到窗边,眺着窗玻璃外黑乎乎的夜空,在想妈妈。
我虽已答应了妈妈,会送她回到那山村。
只是,答应得很违心。
若真送了妈妈回去,从此和我天各一方,我咋办?
从小到大,妈妈都是我的主心骨。
我早已习惯了,活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妈妈的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无法想象,缺失了妈妈的日子,会变成啥模样。
即使如今有了顺玲,也远未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我承认的,我就是个变态恋母狂。
还是个懦夫,太害怕失去妈妈了。
……
很快,就一周后。
尽管我很不愿意,但终究是从了妈妈,动身了,踏上回山里去的旅程。
顺玲也同行。
当是旅游也好,想看看后爹也罢,反正她硬要跟着来。
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无业。
两年前,妈妈被拐后,我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把工作丢了。
当时是顺玲陪着我,安抚我,让我不至于疯掉,也把工作丢了。
我在心想,等送完了妈妈,回家后,就求父亲把她安插进局里,补偿她。
说回来。
那大山很远,那山村很偏。
我们先是坐火车到省城,再坐客车到县城。
从地图看,我们已走了95%的路。
剩余的5%,全是山路。
这山路,没有客车可坐,只有拖拉机、或者解放车。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到不久,就有一台拖拉机要进山。
我给司机塞了个大红包。
他就很热情的招呼我们仨上车。
拖拉机上,没有座椅,没有车篷,摇摇晃晃的开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
初时,妈妈和顺玲,都还挺有兴致的张望着,这一路上的山林风光。
但很快,就被颠得晕头转向了。
那司机在前面,对我们笑说,在这季节进山,路况还算好的了。
若是放在雨季,定叫我们吐一路。
颠了小半天,这拖拉机总算载着我们,开到了镇上。
这小镇,就是离那山村最近的市集。
接下来的路,车轱辘是开不进去了。
我甚至都不认为那是路,勉强能容两人并行,两边都是乱石杂草、藤蔓古木、山崖峭壁。
只能步行,或者骑骡子。
妈妈和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哪能走那山路。
幸好妈妈早有准备。
妈妈把离婚后分得的积蓄,都全数带了来,给自己做嫁妆。
就在市集买了四头骡子。
多的那一头,是用来驮饮食、草料的。
这一路,预计要走个三两天。
我们仨在小镇里,歇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就骑着骡子进山。
昼行夜宿。
走到第三天,我们才发觉,迷路了。
又徘徊了两天,我们都生了绝望。
这鬼地方,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山头、密林,就算对着地图看穿了眼,也辨不出我们所处的位置。
干粮够多,就是饮用水不够了。
我们都是城镇土着,压根不知打哪儿寻水源。
妈妈急得惶惶不安。
顺玲悔得骂骂咧咧。
打从乘坐拖拉机那时起,顺玲就有点后悔了,悔不该贪好玩,硬要跟着来。
现在迷失在大山里,先是吃足了攀山涉水的苦头,后又渴得嗓子冒烟,眼看就要死在这儿了,顺玲就悔哭了,还不顾仪态,口不择言,骂了几句难听的。
骂妈妈是不知廉耻的淫妇,千里送屄,给野男人日。
顺口也骂了我,骂我是没蛋的绿毛龟儿子,千里送母屄,给野爹日。
妈妈被骂哭了,眼泪水“叭叭”的滴。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顺玲的冲动。
骂的再难听也没用,发泄了两句,顺玲就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边,独自掉眼泪。
我顾不得她,先安抚妈妈要紧。
我把妈妈拥在怀里,摩挲她腰间的痒痒肉。
又捧着妈妈的脸,为她舔舐眼泪。
一边摩挲、舔舐,一边说着,她想再嫁,只是为自己寻求幸福,是人之常情,绝不是淫。
如此安慰了好一会,妈妈总算破涕为笑。
泪痕未干的娇容,却添新笑,好个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看得我眼直直的,脱口便说:“妈妈真好看!”
妈妈飞了白眼,嗔道:“嘴花花,跟你媳妇说去。”
我只笑笑,取来我的那只皮水袋,给了妈妈,说:“这袋里还有点水,您快喝了吧,别让顺玲看见。”
妈妈掂了掂皮水袋,估摸就够喝两口,却摇了头,塞回我手里,说:“妈妈不渴,你自己喝吧。”
我说:“妈妈,我刚才舔了您的泪水,喝够了。”
妈妈一愕,又“噗嗤”一笑。
我把水袋的塞子拔掉,递到妈妈嘴边,逼她喝了。
她却含在口中,咽了一些,没全咽,双手捧着我脸,朝我凑过来,亲我嘴,把含着的水,渡入我口中。
我怔怔的,心中激动莫名。
记得少时,妈妈时常会和我亲嘴巴。
只不过,当我越来越长大,妈妈就再没亲过了。
妈妈似乎对我的心情有所察觉,脸上也升起了一丝羞红,随即抬手推了我,叫我去看顺玲。
我心暗乐,妈妈害羞,说明妈妈对我的心意,是猜得透的,却无任何指责,这代表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至少,妈妈是默许了我的恋母情愫。
不过,想及现在的处境,我这心又轻松不起来。
顺玲默默坐在大石头的背面,在抹眼泪。
我本想舔她眼泪,可惜她早抹干净了。
我便没说话,只是坐到她身边,把她脑袋按在我肩上。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呆坐了一会儿。
之后,我说:“我们可能会死,说啥也没用了。这段时间,你别和妈妈闹脾气了,好吗。咱们还是一家人,死后一起上路,也好作个伴。不然,怪寂寞的。”
顺玲默默点头。
于是,我扶着她起身,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她羞于直视妈妈,细细声的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大度的一笑,牵起她双手,温声说:“傻孩子,妈妈没生气啦。”
顺玲仍是讪讪。
妈妈便拉着她,坐到了一块,身挨身的,说着贴己话。
这才让顺玲轻松了下来。
我瞧着她们总算和好了,心中也是一松。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比周围稍稍平整一些的平地,地上的杂草乱石也较少。
估计这地儿,是供山民歇脚的。
所以,我们就不乱跑了,就停在此处,等人经过,就求助。
只是,这大山实在是人迹罕至,也不知能否如愿。
至于寻找水源,我们早试过了,无果。
我们再蠢,也知道水往低处流的常识。
我试过了,特意找过一处稍微平缓些的悬崖,千辛万苦、险象环生的爬到崖底,本以为能找到水。
却只见到了干涸的石子河床,一滴水都没有。
是因为旱季吧,山溪都断流了。
于是,我们就只能趁早上,舔舔树叶上的晨露,吊着一口气了。
……
此后几天。
我们仨的心情,慢慢平和了下来,反正一时半会渴不死,口粮也足够,就安心等着吧。
倒是,在这百无聊赖中,我对妈妈的气味,生起了个龌龊的歪心思。
毕竟是多日没洗澡了,妈妈和顺玲的身上,都积了味道。
也说不上是臭味。
而是一种有点难闻,又有点勾人的女性气息。
尤其是腿间之处,那儿所散发的味道,堪称馥郁。
就算不故意凑近了嗅,也是隐约可闻的。
顺玲的体味,好说,我一张嘴就给她舔了个干净。
而妈妈的,就没法弄了,没水,单靠毛巾,是难以理清的。
只是,这事毕竟涉嫌乱伦,不能直说。
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个可行办法。
就是借口口渴,要饮妈妈的尿汤,饮完,就顺口为她舔走那气味……
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都在喝顺玲的尿,以此让妈妈有个心理准备。
尿,可看作一种高浓度的盐水。
渴时喝尿,会变得更渴,死得更快,这道理我是懂的。
不过,现在进水量太少,她们每次排尿,也就只有几滴罢了,倒也无须害怕。
我这一整天,都瞅着妈妈了。
直到黄昏时分,妈妈才动起身,独自往灌木丛那边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妈妈回头,边走边问我:“咋啦?”
我挠挠头,故作尴尬道:“渴,想喝点妈妈的那个。”
这两天,我都有喝顺玲的尿,妈妈是知道的,故此也不多心,反而打趣道:“媳妇的还不够你喝呀?”
“当然不够啊,就那么两滴。”
说着时,我们已经绕到了灌木丛的后面。
妈妈本以为是尿到杯里,但看我两手空空的,别说杯,就是稍微像个盛水容器的东西都没有,便想到了,我是想让她直接尿我口里。
于是,妈妈羞了,抬手推着我说:“你个小坏蛋,想什么呢!回去拿杯子!”
“我们哪有杯子啊?”
“那就用皮水袋。”
“不行的,尿才那么几滴,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都粘在内壁上了。”
“……”妈妈很无语的瞪我。
我懒得对接她的眼神,蹲下来,抬起手,就摸向她的裤腰带,要帮她脱裤子。
妈妈一惊,慌忙后退。
我兔子跳,步步紧逼。
妈妈背靠着一株老树,退无可退了,认真道:“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抬头瞧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说:“妈妈,现在咱们这情况,顾不了那么多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妈妈也觉得确实如此,只是心里非常别扭,双手仍是紧紧护住裤头。
我又说:“妈妈,您闭上眼吧,就当我是别人。”
妈妈依言闭上眼,可下一秒又睁圆了,嗔道:“笨蛋,别人更别扭!”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就当是喂我吃奶,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听得妈妈乐了,噗嗤一笑道:“傻儿子,小时候妈妈喂你吃这脏东西,你能长这么大呀?”
“妈妈,咱别管那么多了好吗,儿子都要渴死了。”
妈妈无语白我,然后犹豫、挣扎,最后咬牙,瞪我,郑重道:“臭儿子,你要记住咯,咱俩是母子,亲的!”
眼瞅着妈妈这一连串的小神态,可爱得要死,我都差点要笑出声了。
我强忍笑意,强作正经,点头。
妈妈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待死的凛然样。
我试探着,拨开了妈妈捂裤裆的双手。
轻易拨开了。
我暗暗一喜,赶紧扒了她的外裤,再扒她的内裤,都扒下至膝弯处。
然后,就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劈腿站着。
最后,我终于把头凑了上去,钻进腿间,脸向上仰着,贴上她的腿心之处。
那双美腿,滑腻温软的触感,通通蹭在我脸上。
那双美腿的根处,沁人心脾的骚臭味,通通吸入我肺腔。
我强压心头的悸动,想着先喝尿要紧,便用手指,轻轻掰开了那朵娇花的花瓣,认准其中的尿眼,张嘴裹住了它。
“妈妈,我准备好啦。”我含糊道了一句。
妈妈是双股颤颤的,当我脸蹭入她腿间时,她就开始颤了。
应该是太刺激了吧,这事对于妈妈而言。
妈妈就这样闭着眼,颤着腿,久久没平静下来,尿也没出来。
我心想这样干等也不是事,便蠕动着舌头,用舌尖撩弄起妈妈来。
其实就是馋妈妈小穴里的味道。
尤其是多日没洗过,而积攒下来的小污垢。
之前,我对着顺玲的小穴,仔细推测过,那污垢的成分,主要是汗水蒸发后的汗泥,以及阴道分泌出的白带。
当然,还会渗有少量的尿渍。
这三样小东西混合在一块,再加以体温发酵……
味道嘛,香甜是绝对谈不上的。
但因为性欲作祟,这种不太好闻的味道,吸入鼻子后,却是叫人脑补成一种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而我对妈妈,不仅有着下流的欲望,更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
此时,得尝女神妈妈最隐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动。
妈妈慌了,慌忙推开我,红着俏脸,似羞还恼的瞪着我,啐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讪讪道:“我吃惯了顺玲下面,一时没注意。”
妈妈还想说话,却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笑。
是顺玲的笑声。
原来,她早已躲在暗处,偷看我和妈妈了。
她那声笑后,走了出来,朝我鄙视道:“老公,你这臭不要脸的,馋妈妈就馋妈妈呗,干嘛拿我当借口。明说就是了嘛,还怕妈妈藏着掖着不给你吃呀。”
我很无语。
而妈妈,就羞得捂了脸。
捂脸后,才想起裤子没穿好,慌忙又弯身拉上裤子。
拉好了裤子后,就干脆一转身,躲到了树干后边。
顺玲走到近前,拧着我耳朵,低声骂了一句:“变态恋母狂!”
我尴尬的笑了笑,细声求她帮忙安抚妈妈。
她左右是不满,不过也没拒绝,听话去了。
她是清楚我恋母的。
之前妈妈失踪的两年时间里,我难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着我。
我心里所想的,都跟她倾诉过。
我没探究过她是咋看待我这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
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
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
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
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
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
连妈妈都被逗笑了。
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
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
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
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
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
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
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
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
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
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
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
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
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
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
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
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
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
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
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
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
其一,单纯的舌舔小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
其二,妈妈的小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
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
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小穴,那可就羞死人了。
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
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
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
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
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
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
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
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
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
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
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
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
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
把妈妈听脸红了。
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
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
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
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
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
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
老头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
那村长家,离谷口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
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
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
那格局是仿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
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
外墙全是夯土墙。
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
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见的渣。
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
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入了此处。
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入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
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头邮递员已经叫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
老头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
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
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
他听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头道:“给太太请安。”
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
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
那老头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干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
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
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情况有变了。
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
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
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入了院来,拴在牛栏里。
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
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
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人的。
都是破破烂烂的夯土房。
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鸡舍,还有个茅厕、粪坑。
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荡着人畜粪便的臭气。
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
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
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
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情况有变,便开口问了他。
他解释说,现在家里的当家太太,是麦娘。
麦娘可不喜欢妈妈,若是得知妈妈回来了,肯定要跑出来撵人。
二柱子招待我们进来坐,已是冒着开罪当家主母的大风险了。
若非妈妈以前待他实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瞒着麦娘,招待妈妈。
妈妈叹了气。
那二柱子又说:“太太,您甭愁,等老爷回来,一定为您做主,赶下麦娘,让您做回主母。”
妈妈轻轻一笑,说:“谢谢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别让麦娘瞧出蹊跷。”
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头的,快要迈出门槛时,又突然折了回来,跪到妈妈跟前,两眼湿湿的说:“太太,奴才求您啦,这次回来,就别再走啦……您上次走后,我都哭死了。”
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
待他离开后。
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
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
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
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
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
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
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
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
“可是……不说那个家奴,我只说丈夫不忠,妈妈您不会生气吗?”
妈妈摇了摇头,回忆着说:“刚到这里时,妈妈只是被拐卖来的,只想活下去,哪会想忠不忠。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融入这里了,认同这山里的规矩。老爷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
我很愕,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妈露出笑意,笑得有点得意的说:“不过呢,大妇必须让我做。不然,我可不饶他。”
我默默无话,心下在不住的哀叹,那个挨千刀的村长,区区一个山沟沟里的死穷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妈妈这么死心塌地?
顺玲对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说不出话。
她调侃妈妈道:“那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吧,妈妈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后宫?”
妈妈被逗乐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么的,就夸张啦,他最多就是个土财主吧。就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老财,成天没个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几个妇女在家养着,挺正常的。”
顺玲苦笑道:“您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生活呀?”
妈妈摇了头,一会又说:“我是喜欢那热闹。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会生活,不懂这种旧式家庭。”
“那您给我说说嘛。”
“唔,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原来,这个村长家的内宅里,原本生活着多达五位女眷,个个都是村长的性伴侣。
一位妻子,即是妈妈。
两名伺候妈妈的贴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两名妾室,其一就是那个麦娘。
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块儿嬉闹,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村长,争风吃醋。
当然,众人中妈妈的姿色最为出众,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长宠爱。
说着时,妈妈脸上的神色,是颇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个所谓的“恩宠”,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这可把顺玲整无语了,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妈妈,仿佛要重新认识妈妈一样。
妈妈好歹是在新社会活了半辈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应深刻脑中才对,咋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旧式小女人?
妈妈当然猜得到顺玲的心中所想,不过并无往深了解释,只是笑意盈盈的说:“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够啦。”
之后,妈妈伸手来,抹平我紧皱的眉头,对我笑道:“小笨蛋,别瞎担心啦,妈妈没有委屈自己,妈妈喜欢这里,妈妈在这里会过的很好的。”
我咬着牙点头。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长征才回到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牛栏那边多了四头骡子。
而那个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说了,妈妈回来的事,那四头骡子就是妈妈带来的嫁妆。
莘长征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迈出脚步,正想去看妈妈,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欢妈妈的,因为妈妈不仅肤白貌美,还温柔典雅,高出村妇好几个档次呢。
但转念一想,却是迟疑了。
他左右想想,决定给妈妈一个下马威,让妈妈知道,他这英雄故宅,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于是,他去了前厅,叫二柱子去传唤妈妈。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们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爷回来啦。”
妈妈早就等急了,这一听,只对我和顺玲打了声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顺玲对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个村长哪来的魅力,把咱妈妈迷成那样。”
我叹气,无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