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玲把莘长征伺候舒服了。莘长征也就开心了,请人来家给小女娃剃了头发,又摆了两桌丰盛的酒菜,招待相熟之人前来吃了席。
一桌在前厅,莘长征招待男客。
另一桌在内宅,妈妈、顺玲和三娘招待女宾。
本是极好的好事,却因为一件意外,让这场满月酒,变成了一场血宴。
两个几岁大的孩童,在打闹时,冲撞了三娘,把三娘撞得跌坐在地。
三娘当时还没什么事,能自己爬起来。
但到了当晚的后半夜,她却感肚子疼,起来坐恭桶。
这一坐,居然把肚里的胎儿,也一并排了出来。
那胎儿已成人形,能辨认出,是个男娃。
这事,让莘长征阴郁了好些天。那阴鸷的眼神,人见人怕。
就连顺玲,也收敛了性子,说话、行动啥的,都顺着他,不敢触他霉头。
直到,曾冲撞过三娘的那个孩童,连同那个孩童的爹妈,全都失踪后,莘长征才稍微正常了些。
全村人都心知肚明,是莘长征杀了人全家。
但大家都噤若寒蝉,都默契的装作不知情。
此事对我冲击很大,使我对莘长征的恐惧,几乎涨到了天际。
他在我眼中,已经从一个杀人犯,升级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原本,因为见多了,他在内宅,在妈妈和顺玲那儿,时常吃瘪,让我渐渐生了个错觉,他并非不可欺的。
而今这事,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幻想。
妈妈和顺玲都是他的女人,他才会显得温柔。
对付无关紧要的人,赶尽杀绝才是他的本性。
自此后,我彻底死了心底那一丝不甘的念头。
甚至打心底希望,妈妈也好,或者顺玲也罢,赶快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吧。
灭了人家满门,他那阴郁是消解了一些,但仍不够。
三娘那流产的男胎儿,叫他歇斯底里的恨。
他不年轻了,太渴望要个儿子了。
以致于,他更拼命的日女眷们。
只不过,越拼命,越没用。
仿佛是天意,这内宅的三位女主子,小腹都毫无反应。
甚至,阿金、阿银两个仆妇,都被日了,一样没反应。
日复一日的疯狂日屄,没致女眷们怀孕也就罢了,损了他自己的大鸡巴,才是最凄惨的。
毕竟是奔四的老男人了,终日纠缠在女人的肚皮上,终须吃了暗亏——他的大鸡巴开始吃瘪了。
初时,只是偶尔吃。
有时候,是硬不上来。
有时候,是射不出来。
后来,就吃得越来越频繁了。
顺玲的闺女一周岁时,他濒临绝望,总算不执着于日大女眷的肚子了,转而收养了一个男孩。
这男孩叫焦长生,年纪才15。
其母怀上他的那段时间,曾多次给莘长征日过。
更神奇的是,他左耳后长了一颗痣,和莘长征的一模一样。
莘长征就此推断,他是自己的种。
于是,莘长征就串通那个土郎中,用草药暗害了他的父亲。
他家就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早就病死了。
而今父亲又突然死掉,对他而言,无疑是天塌了。
然后,莘长征就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给他讲身世,和他相认,并接到家里来。
……
焦长生来家,改名叫莘解放。
莘长征办了隆重的认子仪式,广邀村民前来,共同见证,他有后了。
他对这个半路儿子很器重,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出门总带着他,带他认识村中的各路重要人物。
而在家里,就收拾了前院最大的那间房子,给他住着。
又吩咐了我伺候他,给他送一日三餐。
就这样,我和他熟络了。
我慢慢的留意到,他似乎总是有意疏远莘长征。
我是不解的,莘长征这般器重他,为何他不识好歹呢?
不过,我无意于掺和。
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发现,让我胸中那颗龌龊下流的心,蠢蠢欲动,萌生了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那天,他在粪坑边上撒尿,我就瞧见了,他胯间那根鸡鸡,又粗大又粉嫩。
粗大,是赶得上莘长征的那个粗大。
粉嫩,是年少娇嫩的肉色,非常好看,比莘长征的老鸡巴漂亮多了。
我当时一看,就心痒了,就忍不住想,如果让他那鸡鸡去伺候妈妈、顺玲,绝对是一件妙事……
这想法一出,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下贱,看见漂亮的大鸡鸡,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想让妈妈、顺玲去用小穴裹……
算了,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莘长征不争气,他那大鸡巴的性能,日趋无能了。
其实,我也认为,女人还是守贞的好,贞妇比淫妇有魅力多了。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丈夫的性能力要强。
而莘长征,就够呛了。
而且是越来越呛了。
这个“够呛”,要对比才直观。
放在一年前,最多隔个三两天,妈妈、顺玲就能得到一次被日失神的超级快感。
而现在,一头半月都不见得能有一次。
早泄、难硬、硬度不足、中途变软,这些老男人的通病,近一年来,通通都出现在莘长征的身上了。
原因嘛,年纪到了,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不知节欲,太过滥交,我觉得只是诱因。
算了,不探究这个。
反正我就认为,越来越无能的莘长征,不配占有妈妈和顺玲了。
所以,当我瞧见那个莘解放的大鸡鸡时,就不由自主的想,该由他占有妈妈和顺玲……
进而又想到,干脆由他取代莘长征好了……
这想法不咋实际,莘长征还不够40岁,就算鸡巴早衰了,命还长着呢。
打那之后,我就开始留心观察解放。
发现他本身就是个小色胚,对妈妈的心思并不纯粹。
妈妈是正经儿媳,每天都会出来前院,到正厅,给莘家的列祖列宗上香。
解放就是趁这机会,接触妈妈。
他明明对莘长征很疏离,却对莘家祖宗很热情,每天妈妈出来正厅上香时,他必定会屁颠屁颠的凑热闹,也跟着上香。
他管妈妈叫“妈妈”,叫得那个甜滋滋的啊。
大家都以为,他是打小没有母亲,把和蔼漂亮的妈妈,当成了自己的妈,祈求母爱。
独我不信。
因为他向我表达过疑惑,为何家中的男奴们,都可以出入内宅,亲密的伺候妈妈。
他暂且年少,掩饰不力,这样发问时,那个醋劲儿非常显眼。
于是,我就猜到了,他对妈妈藏了歪心思。
一个15岁的小伙子,对奔五的后母,暗怀出格的欲望,这确实是奇怪。
为了进一步确证,我给他送饭时,带来了妈妈换下的小内裤,半藏在衣兜内,故意让他看见。
他见了,果然问我:“哥,你兜里装着啥啊?”
我拿出来,大大方方道:“是妈妈的内裤。”
他一愕。
我手捧着内裤,捧到鼻下嗅了嗅,笑道:“刚才妈妈出恭,脱下来的。我顺手放到兜里,忘了放洗衣盆了。”
他目光射在我手中的内裤上,眼光光的,忸忸怩怩的说:“能……能给……我……”
“你也想闻?”
他羞了,迅速低了头,朝着桌子,低声一“嗯”。
我暗笑,把内裤递给他了。
他抬手想接,颤颤巍巍的。
我把内裤塞到他手上。
他攥在手中,不敢动。
我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听后,抬头瞧我,腼腆的一笑。
然后,他把手中物,递到了口鼻间……
有此确证之后,我就开始寻思了,往后的打算。
原本,他初来家时,我是甚有点恐惧的。
他毕竟是个野少爷,和妈妈、顺玲都毫无关系。
我很怕,待得将来,莘长征老来病了,换他当家时,他会像是丢破鞋一样,丢掉妈妈和顺玲。
到那时候,就算我们被放下山,也老了,还下个屁的山。
而现在,得知这个野少爷,竟然这么向往妈妈,我心中那个骚主意,就压也压不住了——得赶紧找个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
顺便,顺玲也要通一下……
他现在还年少,还是处男,身边也没其他女人,必定是饥色的,若是趁早夺下他的处男身,温存他的身,温暖他的心,将来还怕他会冷待她们吗……
我他妈的好下流啊……
下流归下流,但为了妈妈和顺玲的幸福,为了将来的日子好过,咋的也要谋划一下。
……
这晚上,我送晚饭出前院,给解放送去。
我一推门,还未见到他人,就听见他问:“哥,今天有带妈妈的小裤裤吗?”
我抬眼一扫,扫见他坐在墙角处,在坐着马桶拉屎。
“别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不怕爹打断你腿,就怕阉了我。”我边说,边走进屋,把盛载饭菜的餐盘,放在桌上。
他歉意一笑,然后拿起草纸,草草擦拭了屁股,拉上裤子,就急吼吼的朝我走来,伸手到我兜里,掏出了一条小内裤。
我笑道:“你这小色鬼,就这么急吗,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他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嗅,一边朝我傻笑。
我转到他身后,蹲下,把他裤子扒下。
他配合的弯下身,叉开了腿。
我就用草纸,帮他仔细擦拭了一遍。
然后,我拍了他屁股,说一声“自己穿回去”,就走去墙角,提起那马桶,送出去倒掉,洗刷干净,又送回来,放回墙角。
原先他排便,是和我们男奴一样,到茅厕排的。
但我下流贱格啊,对他下体是兴趣大大的,就送了只马桶来,说是伺候他出恭,其实是猥亵他的下体。
我倒、洗马桶,不过花了几分钟。
这时回来,却见他已经吃完了饭菜,就趴在床上,亵玩着那条小内裤。
“吃这么快?”我随口一问,开始收拾碗碟。
他回头一笑,又从枕头底下,掏出另一条小内裤,走过来,塞到我兜里。
我却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又一嗅,嗅到了洗衣皂的味道。便问:“又用来撸鸡鸡了?”
他也不掩饰,嘻嘻一笑,就直说了:“嗯!”
我见了,好一阵无语,无奈道:“敢情你还骄傲啊。”
这也是妈妈穿过的,是我昨天给他的。
他喜欢用来撸了鸡鸡。
不过,他好歹还懂分寸,撸完还懂得要洗干净,免得被人发现。
之后,他推着我出屋,说:“哥,你快回去伺候妈妈吧,我要睡觉了。”
我心知他是扯谎,便调侃道:“屁的睡觉,是赶着用妈妈的内裤撸鸡鸡才对吧。”
他也不脸红,只是嘻嘻笑着,继续推我出去。
我又说:“要不,让我伺候你出水?”
他一愕,反问道:“咋伺候?”
我笑了笑,抬手,把手指塞入口中,抽送了两下。
他眼神一亮,兴趣一下就来了。
我垂下手,摸了他裤裆一把,笑道:“到床上躺着吧。”
他很雀跃,一头扑到了床上去。
我多次伺候过他排便了,所以他在我面前,完全不见外,主动脱了裤子。
那腿间的大鸡鸡,早已经硬起来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完全勃起的样子,尺寸果然不下于莘长征的。
我把它一握,又烫又硬的,胜过了莘长征的老鸡巴许多。
我把它细看,红红润润的,色泽粉嫩极了,漂亮过莘长征的黑鸡巴太多了。
我在心中暗道,大宝贝,妈妈和顺玲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马眼。
那马眼像是回应我,渗出了两滴晶莹的不明液体。
我舔入口中品尝,味道是淡中带腥的,比莘长征的好吃了不少。
我心喜道,少年郎果然就是好啊。
之后,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从内宅习得的口舌技巧,都用在了解放的胯间。
用手握住茎身撸。
用口含住阴囊吮。
用舌头,从阴囊下边的会阴处,沿阴囊、茎身,一路向上舔,舔到大龟头,含一含,吮一吮,接着又向下舔,一路舔到会阴处。
解放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享受妈妈的神秘味道,一边享受我的口舌侍奉,亢奋得“唔唔”直叫。
他没有性经验,鸡鸡虽然粗壮,但很稚嫩,在我第二次含住龟头吮吸时,他就射了。
那“噗噗”的发射声,响在我口中。
那滚烫的浓浆,喷入我喉咙,呛得好一阵猛咳。
不过,他那精液的味道,倒是挺好吃的……主要是吃惯了莘长征那难吃的,两相比较之下,就显得易入口的。
解放见我呛得难受,便歉意的坐起来,给我抚着背,说:“哥,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捋顺了气,说:“没事、没事,想不到你那脏东西还挺好吃的。”
他听乐了,笑道:“爱吃就多吃点,我这儿还有很多呢。”
我推他躺回去,又埋头在他胯间,给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留体液。
他背倚床头,瞧着我忙碌,问道:“哥,你和那几个男奴,平时也是这样伺候老爷的?”
我摇摇头。
他追问是咋伺候的。
我握住他的茎身,挤出茎身内的残留精液,舔吃干净了,才说:“伺候他时,是不许吮出水的。敢吮出水,挨耳光还好,挨鞭子就不妙了。他那水,要射到几个女主子的屄里。射屄里了,我们才可以吃。”
他“哦”了声,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在想啥。
他说:“我在想,老爷对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爷,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不是讨厌他吗,连爹都不叫呢,只叫老爷。”
他干笑一下,说:“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说他对奴才好?”
“这个嘛,我想,如果换了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馋我老婆的身体。”
我解释道:“我们是阉奴,鸡鸡被锁死了,就是个摆设,就只是用来撒尿的,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却说:“给我看看呗,你那鸡鸡。”
我是没所谓的,扒下裤子给他看了。
他好奇的看着、掂着、摸着,一会又问:“哥,你这鸡鸡,原本就是这么小吗?还是锁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小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点脸红。
我这鸡鸡,被锁死在小小的鸡笼子里,被压缩成了一团,尤其显小,小得可怜,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他那鸡鸡,自由自在的,舒缓时,就像一条腊肠,悬垂在腿间,勃起时,就像一根棒槌,一根烙铁,耸峙在胯部。
两相比较之下,我就自卑得想死了。
关键是,他的年纪,却比我小了一轮生肖。
他见我这个神态,猜到我所想,就乐得笑了出声。
我郁闷了,拉上裤子,转身要走。
他却拉着了我衣服,敛笑,说:“哥,对不起,我不笑了。”
我叹着气,无语。
他想了想,突然说:“哥,我答应你,如果将来我当家了,我特许你不用锁住鸡鸡。”
我眨眨眼,谨慎的确认道:“是不锁鸡鸡、也可以进内宅、伺候女主人?”
他点头道:“嗯。你到底是妈妈亲生的咧,咋的也得有点特权嘛。”
我听得眼神一亮,说:“真的?”
他嘿嘿的笑道:“真的。咱俩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我也笑了,打趣道:“原来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好老公啊?”
他干笑,打趣回来说:“你爹还活生生的呢,我想做你爹也做不成呐。”
我故作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换个爹。”
他一愕道:“蛤?为啥?”
我说:“我和你一样,也讨厌莘长征。”
“唔……你讨厌他,挺正常的。他抢你媳妇的事,我听说过的。”
“不只是那个。”我拍了拍自己的腿,接着说:“我这腿瘸了,就是他害的。”
他问咋害的。
我简略说了那事情的经过。
他听后,心有戚戚,握着我手说:“哥,我俩真是难兄难弟。”
之后,他也跟我说了,他讨厌莘长征的原因。
他怀疑,是莘长征串通土郎中,暗害了他的父亲。
当时,他父亲得了感冒,向土郎中讨了药吃。
本是小病,但吃了几剂药后,竟然一命呜呼。
兼且,莘长征又适时出现,要收养他。
岂有这么凑巧之事,不得不叫人起疑。
况且,村人都知道,莘长征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解放尚且年少,想不到这一层,这个怀疑,是邻居大叔告诉他的。
邻居大叔还告诫他,进了莘家后,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要孝顺莘长征,等待将来,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寻机报仇。
解放的这一番话,听得我暗叫卧槽。
可怜我原本只是想寻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啊,只是个风月之事啊。
完全没料到,居然一不小心,就卷入到这么狗血的王子复仇记之中去……
……
莘长征制霸全村,无人敢抗,是因为他掌握着民兵队。
民兵队甘心供他驱使,而无异心,是因为弹药全在他手里。
民兵队队员,所持有的,只是一支空枪,只是个枪架子。
原本,民兵队全员,和莘长征的利益,是一致的,是绑定的。
大家都是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层。
但因为上次满月血宴,莘长征暗杀了其中一个队员满门之后,就搞得大家都离心了。
上次满月宴时,冲撞了三娘的那个孩童,就是一个民兵队队员的孩子。
纵使那孩子有错在先,但莘长征杀他满门,就太过分了。
因此,大家都惶恐不已,生怕飞来横祸。
正面反对莘长征的话,他们不敢。
但躲在领头羊的背后,搞搞小动作的话,他们倒是很乐意。
这个领头羊,就是解放。
莘长征把解放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帮他培养人际关系,帮他树立权威。
却没曾想,这促成了反对派的形成。
甭管解放自己愿不愿意,以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反对派的领袖。
畏惧莘长征的人,都聚拢在解放的身边,伺机而动,以期解放尽早接掌大权,撵莘长征回家养老。
莘长征并非什么文化人,不晓得历朝历代的太子党,是如何抢班夺权的。
他看见解放的威望日隆,大家都服他,还很高兴,还以为是自己培养继承人的手段很了得。
解放在大家的衷心拥戴和精心调教之下,心智成熟得很快,短短半年间,就脱去了稚气,初具男子汉的气质。
我见证了他的成长,心中别提多欣喜。
他由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个小男子汉,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他在外面的成长,我参与不了。
但在家里的成长,是我全程指导的。
他的性意识,就是通过我的嘴巴和屁眼,成长起来的……我这屁眼,被他日熟了。
当初,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操蛋的家伙口中听来,日屁眼很舒服……然后,他就拿我的屁眼子来耍了。
第一次被他耍时,我可是怕得脚软。
但真日起来了,倒是出乎意料的爽,还爽得我射了精。
被鸡笼子锁死的小鸡鸡,居然能因为屁眼被日,而射精。
说是射精,也不准确,其实是流精,像是打翻了酸奶瓶,精液缓缓流出。
不过,甭管是流,还是射,快感是不骗人的,是实打实的。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食髓知味了,总爱用屁股去蹭他的大鸡鸡……下流堕落得要死啊!
当然,他也是一样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屁眼子……狗日的!他年轻气盛啊,一日不日都憋不住,我屁眼早被他那大鸡鸡捣得松松垮垮的了!
虽然屁眼子被日,是爽得无边了,但每每事后,一想到肛门括约肌可能会被日坏,迟早会得个屎失禁的下场,我就乐不起来了……
……
妈妈为人比较正经保守,解放对她的觊觎之心,我没敢透露给她,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让莘长征瞧出蹊跷来。
而顺玲,不正经,也不保守,就告诉了她。
她早就烦透了莘长征。
莘长征重男轻女,嫌弃她的亲闺女,她早就不忿了。
加上,莘长征的性能力日益衰减,日渐少到她屋,她就越加不忿了。
所以,当她听到我说,解放是个矢志于乱伦的小色胚时,她就乐了。
打那之后,她就变得很敬祖,积极出去前厅,给祖宗们上香。
其实是名为上香,意在解放。
当然,实打实的通奸是不敢的。
就是揩揩油而已。
解放喜欢抚摸她的酥胸。
她喜欢逗玩解放的鸡鸡。
都是偷偷摸摸的玩两把。若再进一步,就不敢了。
通奸确实是难,家里耳目太多了。一不小心,被人撞见,就死定了。
这晚上,我没带妈妈穿过的小内裤,而是带了一瓶顺玲的乳汁,来到解放屋里,给他。
他一手持着奶瓶喝,一手抓住我的一瓣屁股揉着,说:“原来人奶是这股味儿啊,腥腥的,不好喝。”
我白了他一眼,有点无语,这色货,居然在这方面和莘长征一个德性,都嫌弃乳汁有股腥味。
他又说:“倒是,哥,你这屁股揉着,手感和揉小妈妈的胸差不多。”
我又翻了白眼,无语坏了,这色胚,居然拿我屁股和顺玲的酥胸比,这不是折辱顺玲吗。
他嘴上虽是嫌奶腥,却仍是喝完了。
他把瓶子丢到一边去,然后就瞧着我,笑眯眯道:“闺女,咱俩干正事吧。”
我一个激灵,两瓣臀,下意识的一紧。
他每次要日我屁眼子时,准会管我叫“闺女”,弄得我都“闺女”过敏了。
我说:“少爷啊,我有点害怕,你老是这样日我,将来会不会喜欢日屁股,多过喜欢日屄。”
他却说:“没关系啊,要那样的话,我就娶了你,要你给我做媳妇。”
我懵逼的眨眨眼。
他“嘿嘿”的笑,把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又扒了我裤子,用力拍了两下。
我反手护住了屁股,回头骂道:“要死啊混蛋!”
他却把手指头怼入了我的口里,在我口中乱摸,说:“闺女,我觉得你扮女装的话,应该会挺好看的。”
我吐出了他的手指,“呸”了一声。
之后,他就把那手指,怼入了我的屁眼里了。
“唔唔”,我顿时就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他一边用手指头抽插我的屁眼,一边笑嘻嘻道:“我说认真的,我觉得你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等我当家了,一定娶你做姨太太。”
我啐道:“拉倒吧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哈哈一笑,说:“我就想母子通杀嘛,一定很有趣。”
说着时,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油壶,把壶嘴插入我屁眼里,往里面灌了花生油。
灌了我屁眼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抹均匀了。
然后,他就扶着那根油淋淋的鸡巴,用大龟头蹭我的臀缝,蹭到那个眼洞处,就顺势滑了进来。
肛交,其实并不恐怖。只要事前做好润滑,很容易就成了。
加上,我这屁眼早就被开发得松松垮垮的了,一挤即入,快捷得很。
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我这个小小的屁眼洞,居然容得下他那支粗壮的大鸡巴……
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异常充实的感觉,妙不可言。
再加上,凶猛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简直爽得要人命。
我在爽得“呜哇”乱叫。
解放却在“嘻嘻”的笑,还说:“闺女啊,你这叫的,活生生的骚蹄子咧。”
我感觉很羞耻,回头狠狠的瞪了他。
只是这一瞪,看在他眼里,更像是抛媚眼。
他哈哈笑道:“瞧你这小骚样,不做女人可惜了啊。”
我懒得再搭理他,就趴在桌上,专心享受被日的快感。
那快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一样。
那电流,从肛门内,流窜至鸡鸡和阴囊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那条锁在鸡笼子内的小鸡鸡,在跃动,拼了命似的跃,想要跃出束缚。
但每一次尝试,都被鸡笼子压下,压在狭小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那阴囊内的蛋蛋,是胀痛胀痛的。
那胀痛感,让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个蓄满水的水闸,水压爆满,要寻求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条小鸡鸡的马眼。
小鸡鸡最终还是妥协了,即使无法硬起来,也开了闸,让精液泄了出去。
那精液如同溪流,汩汩的流个不停。
流得我脚软了,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而我身后的解放,仍在奋力冲刺。
他每一下冲刺,都撞得我连带着桌子,向前挪动一些,桌脚和地面的摩擦声,“嘎吱嘎吱”的响。
我有气无力,哀求道:“好弟弟,饶了我吧。”
他放缓了力度,说:“不行,你要说『好爹爹、饶了女儿吧』,才饶你。”
我无奈道:“好爹爹,饶了女儿吧。”
他“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拔出了鸡巴。
然后,就搀我到床上歇着,又拿来了湿毛巾,给我擦了下身。
我心有点喜意,他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我刚这样想着呢,却一转眼,他就骑上了我头,把大鸡巴怼入我口里插……
这个小混蛋,就不能想他好的!
我使劲推开了他,无奈道:“你他妈让我歇会行不?呆会儿再给你吮出水行不?”
“唔?”他瞪大了眼,威胁之味甚浓。
我头疼的揉着眉头,说:“好爹爹,让女儿歇会吧。”
他“嘿”的笑了,暂且放过了我的嘴巴。
他笑道:“好闺女,你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爱听死了。”
我无语翻白眼。
他躺了下来,就躺在我旁边,笑眯眯的憧憬着,说:“等我弄死了莘长征,我就把你和妈妈都弄到床上来,轮流日你俩母子,妈妈叫我好老公,你叫我好爹爹……嘿嘿!”
我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有点恶寒,同时也有点诡异的向往……狗日的,我果真被他日熟了!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奇怪道:“咋了?”
我摇头说“没啥”,过后却说:“那小妈妈呢?可别漏了小妈妈。”
他笑道:“对,还有小妈妈,我要在你们娘儿仨的洞洞里轮流着捅,捅得你们仨都一起喊救命。”
……
莘长征所掌握的弹药,放在妈妈屋里,锁在一个铁箱子内。
原本我以为,解放夺权的前提,是偷掉那箱弹药。
却是想差了。
解放压根没打那个箱子的主意。
解放弄莘长征的计划,甚至都没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里,很突然的,莘长征堕马了,伤势极重。
解放和几个民兵把他搬回家来。
他伤在腰骨,下半身全无知觉,瘫痪了。
妈妈吓哭了,赶紧派人去请了土郎中来看病,但无用。
毕竟是脊椎伤,山外的大医院都没法治呢,何况区区一个山村土郎中。
我把解放拉到一边,问他咋回事,是意外,还是蓄谋。
他却不解释,也不许我探究,只撩了撩我胯间,笑着说:“哥,你这小鸡鸡,从此自由喇,快去找铁匠开锁吧。”
之后,我悄悄去了马厩,查看那匹马。
在马腹处,发现了一道半个巴掌长的伤口,看着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划的。
我推想,应该是解放趁莘长征骑马时,故意划伤马腹,使马受惊,然后莘长征控不住马,就堕了下地,伤了腰骨。
不过算了,这真相如何,一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妈妈和顺玲要换男人了,我也要换爹了……
……
莘长征堕马后的第二天,解放就火速上任民兵队队长。
至于村长之位,解放没坐,让给了另一个老民兵,以此向大家表示,他不是大权独揽的独裁者,以后村中的事务,大家商量着办就是。
这做法,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感。
之后,解放联合几个民兵,秘密捉拿了土郎中,用刑审了他,审问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当初解放的父亲,就是莘长征吩咐他害死的。
解放给了他两条路,一是自杀,不牵连他家人。
二是公审,把他公开枪毙,而他家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家人,将会饱受歧视。
土郎中选了第一条路,当晚就在家里吊颈死了。
至于主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一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浪花来就奇了,干脆留着他的狗命,长期折磨。
解放一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中的四个男奴。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插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枪,又邀请了两个民兵来家,持枪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里,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家祖宗神主牌,全扫落地,换上他爹妈的神主牌。
然后,他向众男奴宣布,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生,这个家从此改姓焦,服从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蛋。
我早已向众男奴透露了风声,家变在即,且有福利。
他们也考虑清楚了,纷纷扒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炉火烧着,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
愿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着块烂布,狗爬在地,撅着屁股。
那两个背枪的民兵,轮流按住他们,免得他们太过挣扎。
然后,焦长生拿起那支烙铁,一下递前,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这是烙铁烫肉的声音。
“呜呜……”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
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了带血的“焦家奴”三个字。
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愿离开。
他是莘长征的心腹奴才,长年伺候莘长征,对莘长征忠诚无比。
他不想做焦家奴,但希望留在家里,继续伺候莘长征。
长生思虑过后,不答应,强行撵走了他。
既然他那么忠诚,就更加留他不得了。
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准会唆使他做坏事。
长生收服众男奴的手段很老练,施威之后,是施恩。
他宣布说,内宅的两个仆妇,即阿银、阿金,会配给男奴们做媳妇。
狗剩走了,剩下的三个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铁蛋。
长生说,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妇,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妇。
又让他们商量着办,哪两人先娶媳妇,哪人过后再娶。
他们的商量结果,是三毛配阿金,铁蛋配阿银,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了二柱几眼,心中暗笑,他是为了留在内宅伺候妈妈吧。
既然给他们配了媳妇,就不会再锁他们的鸡鸡了。
而不再锁鸡鸡,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内宅了。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内宅,继续当妈妈的贴身奴,才放弃了娶媳妇的机会。
……
收服了众男奴之后,才轮到内宅的女眷们。
两个仆妇没啥好说的,长生丝毫瞧不上她们,只吩咐了一句话,甭管愿不愿意,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蛋的屋里。
对于三娘,长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态度客气了许多。
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有属于她自己的家。
所以,长生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并且送了一堆礼物。
至于顺玲嘛……咳咳,莘长征堕马、确认瘫痪的当晚,长生还睡在前院咧,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爬上了长生的床,和他颠鸾倒凤了。
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早就是两口子了。
唉,说实话,我觉得顺玲真挺淫的。
而相对的,妈妈就正经得挺过分了。
妈妈至今仍守着莘长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伺候他饮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瘫痪嘛,只能成天躺着,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无时无刻都在排着。
家里众人都嫌弃他,奴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
就这样,妈妈仍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简直是全国模范好妻子。
之前,长生因为要处理外头的事务,没顾得上妈妈,就由着她。
现在,一切都处理完了,局势大定,就剩得妈妈了。
这天,我领了妈妈去到顺玲的屋里。
长生就趁机,带着男奴们,进妈妈屋,要抬走莘长征。
莘长征还想大骂呢。被长生用烂抹布塞了嘴,搬了出去前院,丢在一间杂物房里。
过后,妈妈回自己屋,不见莘长征,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
我却对门外大声道:“老爷,妈妈找您呢。”
门外,顺玲挽着长生的胳膊,一起走进来,笑对妈妈说:“妈妈,您找解放呀?哦、不对,是长生才对,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长生。”
这场家变,妈妈当然是知晓的。
妈妈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气,稍微镇定一些,才盯着长生说:“长生,你要当老爷,当就是了,别害长征,留他一命行么?”
长生撇开顺玲,上前去,扶着妈妈的藕臂,谄媚的笑道:“妈妈,您放一百个心好啦,儿子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的。”
妈妈又问:“你把他弄哪去了?”
长生一边扶她坐到椅子上,一边回道:“弄到前院去了。”
“为什么……弄回来好么?”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还是个男的,怎好放在内宅。”
妈妈听得很懵,莘长征是外人?这是啥胡话。
长生跪了下地,拦腰揽着妈妈,仰望妈妈的脸容,很是深情的说:“妈妈,我爱您。”
妈妈都还未有啥反应呢,倒是顺玲就先吃醋了,酸道:“这个小混蛋!爱老不爱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生气,呆会儿你也要他跪着说爱你不就好了。”
顺玲听了,却迁怒到我头上来,一把甩开了我手,又拧了我胳膊,瞪着美美的杏子眼,凶巴巴道:“臭儿子,别以为换新老爷了,你就长辈分了,我一天是你小妈妈,就永远是你小妈妈,跟我说话要说敬语!”
我很无语,早知道不搭理她了,纯粹讨骂的。
另一边的妈妈,倒是听乐了,“噗嗤”的一声笑。
长生埋头在妈妈的胸腹之间,细嗅妈妈的体味。
妈妈甚不适应,迅速推开他头,问:“你把小妈妈收了?”
长生点了头。
妈妈神色复杂,抬眼向我和顺玲看了过来。
那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难言的情绪。
顺玲终究是有点羞耻心的,被妈妈这样一看,登时挂不住脸面了,别过了头,装作看门外风景。
看了两秒钟之后,还干脆跑了。
一边说着“我回去给宝宝喂奶喇”,一边急急脚的跑了。
妈妈瞧着她跑出屋了,这才接着对长生说:“你收了小妈妈还不满足,还想收了我?”
妈妈的这语气,出奇的冷。
长生很尴尬,干笑着,顾左右而言它:“妈妈,您身上这衣服真好看。”
妈妈懒得搭理他。
长生就回头来看我,用眼神求助于我。
我想了想,却是打发了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顺玲。
于是,这屋里,就剩得我和妈妈。
妈妈先开了口,说:“儿子,看在妈妈份上,别为难莘长征行么?”
我摇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妈妈,您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妈妈一愕,说:“不是意外吗?”
我又摇了头,恨恨道:“是被莘长征一脚踩断的。”
妈妈一惊,忙问咋回事。
我就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顺便也说了,莘长征历年来干过的阴鸷事。
妈妈一语不发,安安静静中,悄然流了泪。
我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伸舌舔她的泪痕。
她哽咽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对不起你。”
我劝慰道:“我没事的、妈妈,都过去了。别哭喇,您这眼泪多的,我都舔不过来喇。”
妈妈勉强一笑,止泪了。
我跪下来,跻身进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肢,蹭了蹭味道,又说:“莘长征的事,您就甭管了,就当没这个人,成吗?”
妈妈幽幽叹息,黯然的点了头。
我也叹息,莘长征的狠辣,只是对外的,他对妈妈,真的说不上不好,他落得如今的下场,妈妈为他难过,也无可厚非。
我说:“妈妈,您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往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