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

        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

        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彿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

        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

        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彿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

        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

        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

        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

        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

        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她彷彿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

        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

        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

        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

        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

        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

        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

        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

        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

        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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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

        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

        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

        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

        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

        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

        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

        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