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

        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

        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

        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

        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

        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

        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

        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

        石榻很硬,但很光滑。

        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

        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

        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

        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

        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

        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

        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

        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

        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

        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

        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

        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

        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

        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

        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

        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

        “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

        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

        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

        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

        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

        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

        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

        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

        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

        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

        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

        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

        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

        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

        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

        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

        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

        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

        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

        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

        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

        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

        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

        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

        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

        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

        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

        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

        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

        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

        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

        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

        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

        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

        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

        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

        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

        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

        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

        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

        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

        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

        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

        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

        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

        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

        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

        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

        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

        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

        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

        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

        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

        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

        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

        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

        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

        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

        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

        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

        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

        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

        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