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
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
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
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
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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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
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
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
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
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
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
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
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
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
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
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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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
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
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
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
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
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
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沉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
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沉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
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
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
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
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沉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沉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沉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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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
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
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
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
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
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
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
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
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
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迭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
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
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
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
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