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湿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缝间还不时滴下尿液。
胡严的鸡巴涨得难受,正待把薛霜灵拉出来泄火,见孙天羽点了白雪莲的睡穴,不由一愕。
孙天羽笑道:“这么个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吗?”
胡严早就想过数遍了,“可阎大人……”阎罗望都没敢碰她,他们怎敢先破了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们就走后面……”孙天羽手掌在白雪莲臀缝里抚摸着,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软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轻着点儿,谅她也不会知道。”
胡严被他说得心动,望着白雪莲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痒,点头答应了。
两人提来清水,掰开白雪莲屁股,里里外外洗得干净。
孙天羽怕硬插弄伤了她,露了马脚,先用手指探进去,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只屁眼儿又软又紧,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满迷人的弹性。
插入第一个指节之后,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佛一只肉箍,在梦中也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入。
孙天羽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根手指都钻入肛洞。
白雪莲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
孙天羽指肚被肛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
由于屁眼儿被异物插入,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感,让孙天羽胯下一热,几乎射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发紧的肛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嫩肛放松下来,抽送变得顺畅。
孙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莲肛中,食指撑紧的肛洞上按了按,缓缓捅入。
白雪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要从梦中醒来。
孙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儿有这么容易醒,于是两指一并,用力捅进白雪莲娇嫩的肛洞中。
红嫩的屁眼儿被两根手指楔入,变成了扁长形状。
随着手指的捅入,细密的菊纹时松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性。
指缝间露出肛内红润的褶皱,孙天羽两指一分,屁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动的艳态。
孙天羽阳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雪臀间微绽的红嫩,缓缓进入。
他的动作极有耐性,等肛洞适应了龟头的粗圆,才慢慢进入一分。
白雪莲发出微痛的闷哼,屁股下意识地躲闪着。
“真他妈浪,这会儿就会摇屁股了。”孙天羽低声笑着,抱住白雪莲白嫩的屁股,阳具寸寸深入。
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的重压之下,无奈地一点点张开。
当屁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龟头已经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屁眼儿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嫩肉都紧紧绷着,将龟头包裹地密不透风。
孙天羽在白雪莲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紧窄和弹性,才继续挺身向上。
白雪莲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臀缝间,一根阳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杆长枪捅入雪团似的粉臀。
沾过水的嫩肛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肛洞圆圆张开,让阳具顺畅自如地钻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孙天羽抱着白雪莲的屁股,直到身体把浑圆的雪臀压扁,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胡严焦急地问。
孙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气,“这婊子的屁眼儿又紧又韧,真他妈爽!”
白雪莲浑然不知道自己后庭正被人侵犯,铁枷另一侧,她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神情就像一个受伤的女孩一样委屈。
孙天羽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她翘着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儿犹如一只柔艳的小嘴,娇媚地吞吐着肉棒。
她的肛蕾极紧,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
孙天羽也走过不少后门,没有一只像白雪莲生得这样巧妙。
这样的绝妙后庭花,却让他拔了头筹,真是难得的艳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后庭又该是怎样的妙法?
白孝儒迂夫子一个,放着丹娘这样的美艳娘子,行起周公之礼多半也是郑重其事,倒插花这种伎俩,九成是不会做的。
这么说来,丹娘的后庭也是朵未经人事的鲜花呢。
一想到丹娘,孙天羽就满心燥热,抽送也快了几分。
白雪莲屁眼儿被插得叽叽咛咛作响,忽然肉棒一紧,在她肛内喷射起来。
白雪莲抬着屁股,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孙天羽拔出阳具,胡严立刻凑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莲肛内。
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得松软,但妙处却有增无减。
胡严个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白雪莲身上,在带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两人干完,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
孙天羽挑了些伤药,涂在她肛上,轻轻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拢,把白雪莲送回牢内。
白雪莲醒来已经是次日,薛霜灵又被带去审讯,牢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莲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个新晋的刑部捕快,本来前途无量,却被一群无耻的狱卒诡计骗入狱中,安了桩谋反的罪名,不仅披枷带锁,连便溺都无法自理,还被迫趴在地上,让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莲的心里突然一紧,她最怕的是在梦中被夺走贞洁,待觉出秘处并无异样,才松了口气。
至于后庭隐隐的痛楚,她却懵懵懂懂,浑不知那个部位也会成为男人消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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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事务向来是白孝儒说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没多少亲友,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丹娘忧心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最要紧的是洗脱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会是谋反,既然是攀诬,总能说个明白。
丹娘想来想去,起身换了衣物,准备去狱中探视。
“娘。”玉莲早早就起来,在外面等候,她想问又不敢问,只小声说:“爹爹……爹爹……”
“英莲呢?”
“在房里念书。”
丹娘轻拂着女儿的头发,半晌才勉强笑了笑,“是他们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诉英莲,莫骇着他了。”
“女儿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狱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莲一向怕见生人,在家中门也不出。
她缠过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狱卒色眯眯的眼神,让丹娘想起来就害怕。
如果没有天羽陪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来到监狱该是中午时分,说道:“娘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着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孙叔叔来了,请他麻烦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轻汉子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半路。
前面一段山坡满是乱石,丹娘两脚又酸又疼,只好停下来歇息。
天气渐有些热了,丹娘找了块干净的石头侧身坐了,从袖中取出丝巾,轻抹着颈中的香汗。
她本来肤色皎然,此时走得心浮气促,双颊微红,愈发艳丽。
一个过路的汉子从旁经过,不由朝丹娘看了几眼,暗自惊艳,走出十几丈突然又折了回来,嚷道:“这不是杏花村的老板娘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呢?”
丹娘以为是店里的客人,虽然有心事,还是含笑点了点头。
过路人走过来笑道:“我说店里怎么没开门呢。老板娘,这是要去哪啊?”
丹娘无心搭讪,只勉强笑着,垂首掖好手绢。
这地方偏僻得紧,那汉子走了十几里路也没见到一个人影,看到这个美貌妇人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不由动了邪念。
他倚过来,笑嘻嘻道:“老板娘,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啊。哟,这双小脚,怎么撑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双脚,脸上露出一丝不快。
女子的脚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的。
这汉子如此风言风语,多半不是个好人。
那汉子见她不作声,愈发得寸进尺,竟一手来拉她的裙子,嘴里说道:“让我瞧瞧,老板娘这双小脚缠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气急,啪的打开他的手,提起篮子扭身就走。
那汉子朝四周望了望,这会儿山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
那汉子也曾在店里坐过,对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机会,荒郊野岭,就是奸占了她也无人知昨,端地是飞来的艳福。
想着那汉子猛然追了上去,从后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搂了她的腰,朝旁边的乱石堆拖过去。
丹娘没想到这汉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行奸,她又惊又怕,一颗心直跳到喉咙里,死命挣扎。
但她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挣扎间,一只绣鞋掉落下来,罗袜也被拽脱,露出里面白绫脚带。
那汉子一直把丹娘拖离山路,拽到一块大石后面,然后合身压在丹娘身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篮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准备的菜饭洒了一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浓烈的汗味让人几乎要吐出来。
等汉子松开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汉子喘着气道:“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围十几里没半个人影,老板娘,能在这儿碰上,也是你我的缘分。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为难你的。”
丹娘虽是当垆卖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庄贞谨,平常酒肆妇人卖弄风情,浮浪轻薄,在她一丝也没有的。
此时舍了命地挣扎,推搡着不容那汉子近身。
那汉子临时起了歹意,也自惊慌,折腾半晌,也没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来。
他把丹娘压在身下,扯下她的脚带,将她双手胡乱捆住,然后骑在丹娘身上,一手卡着她的喉咙,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极力挺动身体,忽然胸前一凉,衣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亵衣。
那汉子眼中射出凶恶的淫光,手掌伸进丹娘的衣领,朝她乳上摸去。
当那团温软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身都僵硬了。
片刻后,她悲鸣一声,侧身朝岩石上撞去。
但那汉子按着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就要贞节不保,忽然身上一轻,那汉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孙天羽冷着脸把那汉子拽到一边,劈头盖脸一通猛打。
他的功底相当扎实,这会儿什么招数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来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着孙天羽。
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白净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
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
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
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复,回过头看着丹娘。
丹娘云鬓散乱,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亵衣歪到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一抹诱人的圆润。
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
脱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着衣襟想撑起身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
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一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
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
四趾弯曲贴在足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
与旁人想象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致,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小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熏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
她还是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
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丹娘娇靥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
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
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着头,默默缠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它念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