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叶律师,下班了!”门外传来前台小方的声音。

        “嗳,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看着一卷文案,随口应道。

        我叫叶羽亿,今年28岁,职业女性,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注册律师,前台小方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所长方总的堂妹。

        在这家律师事务所,我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从进入事务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来从未休过假,是最得方总倚重的手下。

        今天,当夜幕下垂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

        驱车半小时后,我驶入一片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将车泊好,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乘电梯向B座23楼升去。

        电梯间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个头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显高挑,合体的乳白色西装衬出婀娜的身材;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耸立的胸前,衬衫的开口处乳沟若隐若现;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梦幻般的容颜……嗯,还不错,对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们赋予我的“女神”称号。

        我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的保养功夫颇有些得意。

        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须懂得保养:饮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诸如此类都得象对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没有丑的女人,只有懒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妆盒,在脸上淡淡地补了一层妆,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每一次见面,我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钥匙,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这里并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却拥有这里的钥匙。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着什么,见我开门进来,齐齐停止了说话,抬头注视着我,我亦迎视着她们。

        坐在右边单人沙发上的三十多岁短发女子是我熟识的这套住宅的户主,而坐在中间长沙发上的两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我却不认识。

        这两个中年女人的肤色黑里透红,眼角眉梢乃至穿着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乡土气息,一看就来自农村。

        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个长相一般,表情木讷,中等个头,身体敦实,微微发胖,厚厚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右眼还有些散光,眼神略显古怪。

        而年纪较小的那个与前者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神似,长得更漂亮,肤色略浅,个头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这两个中年农妇属于很平凡的那种,走进人海中并不引人瞩目。

        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有些不对劲。

        普通的农村妇女见了象我这样修饰典雅、体貌气质倶属上佳的都市女性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许自卑和畏怯,目光都会有些躲闪,很少会有长时间自信满满与我对视的。

        但这两名中年农妇却不然,她们迎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没有丝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泼辣甚至粗悍的气息。

        “还愣着干嘛?过来!”户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命令道。

        我柔顺地走到户主身边,被她拉着坐到她的膝头。

        户主环抱并侧头打量着我,下巴隔衣蹭着我的手臂。

        她用手指捋了捋我侧面的发丝,含笑对两名农妇道:“怎么样?我的母犬还不错吧?”听到“母犬”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灼烧起来,羞意难忍地在三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垂下头来……

        事情还得从两年多前说起。

        我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打赢过不少案子,为自己也为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可观的声誉,颇得上司和业界同行的赏识。

        在外人看来,我是事业有成的强势女性,自命清高的社会精英,惹人爱慕的绝色佳丽,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剖开笼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环,进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个有着很强受虐倾向的女同性恋者,总是幻想着被强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

        我的社会人格也许是强势而主动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却柔弱而被动。

        我的性倾向最终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

        工作之余,我结识了一些圈内的同好,大约在两年多前,在圈内同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户主,而我则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称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称为“奴隶”。

        我的主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很有味道,S的气质很浓。

        她的性格,淡定中带点霸气,成熟中带点狂野,相处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并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SM的世界。

        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话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会和主人相约,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场调教游戏。

        除了那些血腥肮脏、有损安全健康的调教方式之外,我们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调教,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还是K9,也就是犬奴调教。

        M的类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马奴、脚奴、厕奴等等诸如此类的划分。

        有些M喜欢接受肉体折磨,有些M喜欢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两者兼具,就象我一样。

        相比之下,我更偏爱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为理所当然的选择。

        所谓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调教,S把M当成母犬对待并逼迫M从行为上各种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达到羞辱M的目的。

        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现在,主人就当着两位陌生农妇的面称呼我“母犬”,并问她们对我的看法,这让我如何不羞?

        我低垂着头,脸火辣辣地发烧,两位农妇则轻笑数声,没有说话。

        主人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凑过来吻着我,另一侧的手时而绕到我性前抓揉,时而探入我大n肛下搔弄。

        被主人这样轻薄,还有两位陌生农妇在一旁围观,我心头更觉羞臊,呼吸愈发急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呻吟。

        过了一会,主人扭回我的脸,让我面向两位农妇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婶子都姓鲁,一位是桂花婶,一位是菱红婶,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们桂花主子,菱红主子,现在,跪下来给她们请安吧。”说着,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把我按着跪倒在离她更近的那位年纪较大的农妇面前。

        “快点给桂花主子请安!”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

        “汪汪,母犬给桂花主子请安。”我颤声对面前的农妇道。

        “乖!”鲁桂花摸了摸我的头。我又向旁边爬了两步,跪到另一名农妇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给菱红主子请安。”

        “乖母狗!”鲁菱红同样摸了摸我的头。鲁桂花是浑厚的女中音,而鲁菱红的声音则比较清脆。

        “母犬过来,让我抱抱。”鲁桂花道。

        我依言爬到鲁桂花脚下,被她一把抱上膝头。

        这时我才感到这位农妇的力气非常大,大概是经常做体力活的缘故。

        鲁桂花让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弯里,右手用指背轻拂着我的脸,一对略微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将我细细观赏,连那只散光的右眼也显得格外有神。

        她抚过我的脸和脖颈后,将手探入我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粗鲁地揉捏着我的胸,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啊,哦……”我忍痛呻吟道。她却把我掀着翻了个身,俯趴在她膝头

        鲁桂花张开大手罩住我的后臀缓缓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渐增加,变摩挲为按揉,之后又在按揉中夹杂着抓捏,最后索性用力拍打起来。

        “哦,哦……”我痛得叫出声。

        鲁桂花抓捏拍打一阵后品评道:“这条母犬还不错,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点。”我哭笑不得,心里直翻白眼,腹诽道:“我是标准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是波霸也绝对不小吧?”而主人和旁边的鲁菱红闻言却齐声笑了起来,主人说:“小是小了点,不过弹性还可以,摸起来手感不错呢。”

        鲁桂花突然解开我腰间的皮带,把我的西装裤腰往下撸到膝盖处,随即将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

        她并拢中间三根手指,用指腹隔着内裤摩擦并逗弄着我的溪谷处,不时还勾动中指沿溪谷的缝隙划动。

        同时,她的大拇指也没闲着,轻轻抵住我的菊蕾按揉。

        “唔……”我喘息着,呻吟着,心头越来越兴奋。

        鲁桂花的情绪也逐渐高亢起来,她突然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倒在沙发上,并将一个抱枕塞到我颈后。

        随即,她猛然压了上来,敦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吻住我的嘴,舌头破关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搅动着,两个人的口腔中不断发出“啾啾”的吮吻声。

        她开始剥我的衣服,衣扣与其说被她解开的,不如说被她扯开的。

        她急不可待地扯开衣服上端的纽扣,还等不及扯开衣服下摆的纽扣就用力把我的西装和衬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际,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软。

        她的鼻尖刮擦着我的肌肤,嗅着我的体香深深呼吸,带来温凉交替的气流,嘴吧舔过我的下巴,耳朵,脖颈,一路向下。

        她咬啮并吮咂着我的身体,响亮的“啵啵”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身上印满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浓烈的唾液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她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我裸露的体表抚摩,痒酥酥的,偶尔抓捏一把又把我捏得半身酸麻。

        我条件反射地推拒着,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想推开这壮健的农妇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她的手掌复住我的柔软按揉,粗糙的老茧刺激着娇嫩的嫣红,令它一下就挺立起来。

        她的嘴也含住另半边柔软吞吸并不断扬起头向上扯动,直到吸不住时从嘴里弹出,每次都发出“滋……啵”的声音。

        在她对双峰的重点玩弄下,我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这时,她却舍弃了双峰,从胸部一路吻下来,边吻边解我衣服上剩余的扣子。

        她吻过肚皮,吻过小腹,直到抵达溪谷处……

        在与我做爱的这个过程中,鲁桂花始终一语不发,只有粗重而稳定的鼻息不断喷在我身上。

        现在,她褪去我的内裤,对着我鲜花盛开的溪谷吹了口气,随即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从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顶端。

        来回舔了几趟以后,她又并拢中间三指,轻轻复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摆动,快速摩擦……

        鲁桂花手嘴并用,轻柔无比地爱抚着我的花溪谷地。

        她时而舔抵蜜核,时而拨弄花瓣,时而侵入谷隙,时而啜吸花芯……蜜露绵绵渗出,鲁桂花的手指趁势顶入湿热的花径,但她并不深入,只是在径口与谷隙之间浅浅地流连,反复地搔弄。

        “呜哼……”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呻吟,并且收缩花径,挺动身体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马上把她的手指“吞”进来。

        但她却不让我如愿,始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我,使我产生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在欲火中飘荡的感觉令我越来越难忍受,呻吟声愈发急切。

        可是鲁桂花似乎铁了心地折磨我,迟迟不肯响应我的邀请深入花径。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还是推促她。

        但旁观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备好的皮手铐,将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铐起来。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操你,就求她啊!”主人嬉笑着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

        “呜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操我!”我一边呻吟一边语不成句地哀求道。

        鲁桂花舔得正起劲,闻言抬头一笑。

        她理了理头发,用手指抹拭着沾在腮边的花蜜并伸入口中啜净,随即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继续忙活,她抬眼注视着我的表情,“啾啾啵啵”地舔啜着,不时发出叹息声……

        “你的态度不够诚恳,继续求啊!态度诚恳一点!”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继续煽风点火。

        “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操我!汪汪,汪汪……”我厚着脸皮吠道。

        冷不防鲁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无名指一下滑入花径中猛烈地抽插起来。

        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满是老茧的指腹刮擦着嫩滑的花径,酥痒难当,我忍不住和着抽插节律一叠声地呻吟:“哼,哼,哼,哼……”

        鲁桂花吻一阵又松开我的嘴,近距离欣赏着我被干时的面部表情,手指依旧高频抽插。

        “哦,哦,哦,哦……”我大声呻吟着,头部左右摆动,而鲁桂花的脑袋也随之左右转动,目光始终牢牢盯住我的脸。

        最后的冲刺阶段,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鲁桂花则顺势压住我继续干。

        “呜……”我在她身下悲鸣着,扭动着,终于爆发出一阵阵痉挛,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鲁桂花拥吻着瘫软的我,粗糙的大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慰了半天,方才站起来脱自己的阴F。

        她将一件件阴F用力脱下来扔在一边,很快就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

        她毫不犹豫的褪去乳罩和内裤,将她的身体完整呈现出来。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先前说我胸小,屁股小。

        她的两只乳房胀鼓鼓的,轻轻一动就如两只肉球般弹动不已,而她的臀部也又圆又肥,是农村人眼中标准的“会生养”的体型。

        她的身材健壮,两条腿又短又粗,毛发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浓密黝黑的丛林。

        她又一次压了上来,捧起乳房盖住我的脸,推挤着,摩擦着,两只温香软滑、充满弹性的乳球在我脸上“滚”来“滚”去。

        “滚”了一阵,她把乳头凑到我嘴边示意我“吃”,经过前面一番调教已经完全放开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头吞吸舔弄,同时双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间里回荡着“滋啵滋啵”的吮咂声和我们俩的喘息声。

        经过我的一番细致爱抚,鲁桂花的情欲渐渐高涨。

        她再度与我舌吻,乳对乳、腹对腹地与我紧贴着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旋磨,肥臀来回晃动。

        我轻轻颠腿,迎合着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湿滑,耳际传来粘液摩擦时的“滋滋”声,鲁桂花的蜜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淌而出。

        她索性起身向后坐倒,与我彼此架住对方的左腿,四腿交叉着将两人的羞处贴合在一起旋磨。

        “哦……”我们齐声呻吟,感觉飘飘欲仙。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鲁菱红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阴i物,显然打算加入进来。

        鲁菱红的身型相比鲁桂花要瘦高一些,肤色也略白,但同样是结实有力、胸大臀丰。

        她向主人要过一支假阳具穿戴好,鲁桂花则适时而默契地向后挪,同时拽着我的头发拖我爬了过去。

        鲁桂花背靠沙发扶手,张开双腿,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示意我给她口交,而当我跪着为她口交时,鲁菱红却单腿踩在沙发上面,用假阳具从背后干我。

        “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我咂唇弄舌、浑然忘我地侍奉着鲁桂花“喔……嘶……喔……”鲁桂花一边亲眼看着我为她服务,一边舒服得不住叹息,双手还捧住自己的豪乳搓揉。

        鲁菱红在我身后快速摆动腰肢,带动假阳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动作震得沙发“吱吱”作响。

        “啊啊啊……”鲁桂花抽搐着,蜜露喷进我的嘴里。

        “呜呜呜……”我含着鲁桂花的阴部攀上了高潮……也许是对我的服务非常满意,高插之后的鲁桂花把我抱在怀里抚摸亲吻,鲁菱红也从身后夹住我,与鲁桂花一道交替吻着我。吻着吻着,她们的手又不安分了,几乎齐齐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入花径中操弄,而她们的另一只手也各自抓揉着我的一边乳房。她们的舌头轮流探入我口中搅拌,她们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径中律动,她们还同时玩弄着我的两只乳房,这种多管齐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再度发出惬意之极的呻吟。

        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鲁桂花,她对鲁菱红道:“把假阳具给我,我要入这条贱母狗。”鲁菱红依言解下假阳具递给鲁桂花,鲁桂花迅速穿戴、系好。

        她提起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并压向我,让我的阴部朝上裸露,然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花径,压住我干了起来。

        鲁菱红也没打算放过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把阴部凑到我嘴边,命令我给她口交。

        “哼,哼,哼,哼……”鲁桂花喘着粗气狠狠地干我。

        “唔……啊……”鲁菱红时而旋动胯部,时而收腰提臀,变换着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也更卖力地回馈她。

        几分钟后,鲁菱红显然临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点,深一点,用力,用力!唔……”她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尖细,肌肉绷紧、颤栗着,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压在我脸上,疯狂地摇摆、旋磨,令我几乎窒息。

        鲁桂花也在此时猛然提速,假阳具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便让我淹没在汹涌而至的情欲高潮中……

        略做休息后,鲁桂花和鲁菱红便驱赶着我爬到卫生间中,对我进行hu庭调教。

        我撅着屁股,脸贴地地趴着。

        鲁桂花用一支儿臂粗细、1000cc的针筒式灌肠器给我灌肠。

        她接连将两筒也就是两公升甘油从菊蕾注入我的肠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然后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则轻轻拍揉着我的肚子以加强甘油在肠道中的清洗去污效果。

        甘油的催泄作用非常显着,肚子里憋着两升甘油,那感觉真是翻江倒海、火烧火燎一般难受,脑子里只剩下排泻的欲望。

        五六分钟后,鲁桂花才准许我坐上马桶,排尽甘油。

        接下来就是第二波灌肠,两升洁净甘油又一次逆着肠道灌入……

        这样灌了之后再排,排了之后再灌,反复好几次,肠道终于被洗净,排出的甘油变得清澈透明。

        最后一次用针筒灌肠器将两升甘油注入我的腹腔后,鲁桂花将假阳具对准我的菊蕾缓缓顶入……菊蕾张开,甘油汩汩渗出,淌得满屁股都是。

        鲁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骤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压力“咚”地波动着向我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直达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声来。

        而伴随着菊径内“扑簌簌”的异响,假阳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着假阳具和菊蕾的贴合缝隙滮射而出,溅到地面一片“淅沥沥”之声。

        鲁桂花略做停顿,然后缓缓拔出,菊径内二度响起难以言喻的声音,除了“叭滋”的气爆声外,还泛起一串串细小的“咕噜噜”的回声。

        鲁桂花将假阳具的龟头部抽到菊蕾口,随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深深地抽插几番后,滮出的液流已经越来越少。

        于是鲁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频率,卫生间内一片“噗叽噗叽”、“咕噜咕噜”的异响,不断有甘油从我的菊蕾中溅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压余波都向身体深处荡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击声一次次从腹腔传入脑际,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快慰感从菊径弥漫到全身,令我遍体发软。

        “哼,哼,哼,哼……”我循着抽插节律呻吟。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鲁桂花的胯部抖动愈发急促,仿佛疾风骤雨一般,让我的呻吟渐渐呜咽,最后转成悲鸣:“哼,哼,哼,呜……啊……”我嘶喊着高插了,浑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

        鲁桂花又做了几次抽插,这才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后续的抽搐袭来,每抽搐一次都会伴随着甘油“哗哗”地喷射。

        我感到自己好象虚脱了,眼睛半开半合,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这是过度兴奋造成的后果。

        躺了好一阵我才恢复清醒,这时鲁菱红又戴着假阳具来到我面前。

        她躺到地面,让我面对着她把她胯下的假阳具坐入花径后屈膝跪倒,而鲁桂花则从我的背后将自己佩戴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菊径。

        鲁菱红和鲁桂花同时发力,两条假阳具在我的花径和菊径中双插起来,它们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互相挤压,让从未尝过双插滋味的我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我旋动臀部迎合着她们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玩过后庭调教游戏,我和两位鲁氏女主回到客厅。

        “怎么样?感觉如何?”主人向她们问道。

        “不错,我们打算买下她。”鲁桂花答道。“买下我?”瞬间,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两年,我和主人尝试过多种调教方式,但却没有尝试过多人调教。此外,我还对主人说过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性幻想:幻想自己被当成宠物卖掉。那种任人买卖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请来两位女主调教我,还把我象征性地卖给她们。

        果然,鲁桂花和鲁菱红穿好衣服后掏出几千块钱递给主人,主人把她和我两年前成为主奴时签订的《奴隶契约》递给她们,如此一来,这桩宠物交易就算完成了。

        鲁桂花和鲁菱红让我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回她们在城市中的家。

        鲁桂花单独开一辆车,鲁菱红则坐在我的车里。

        路上,鲁菱红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的情况。

        原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以前在农村是同一个村子的远房堂姐妹,靠养梅花鹿起家,后来办了一个大型梅花鹿养殖场,把整个村子的都人带了进去。

        现在,养殖场的具体工作都交给村民们在做,她们自己已经不再亲自养梅花鹿,转而负责管理和销售。

        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后的发展,她们还在城里买了房子。

        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阴F趴到地下。

        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

        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阴F趴下,明白吗?”

        “汪汪,明白,主人。”

        “母犬不配留阴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阴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

        “汪汪,知道,主人。”

        “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内裤,今后出门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

        “汪汪,是,主人。”

        “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乳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乳你就什么时候乳你,明白吗?”

        “汪汪,明白,主人”……

        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奴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

        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

        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

        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

        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

        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

        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淫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

        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

        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

        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

        “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

        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

        “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舌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随即,她开始解我的衣扣,当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来解我的内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阴F,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si不挂。

        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乳房把玩。

        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乳房,两只乳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

        “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

        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抽弄。

        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乳,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

        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她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插了。

        但还未等我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阳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

        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干了起来。

        “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

        她却游刃有余,一边操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

        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

        “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

        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

        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

        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塞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

        “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阳具在我体内猛烈抽插。“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插!

        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体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阳具系在她的腰间。

        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干我。

        “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

        “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

        “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

        “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我。

        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

        “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

        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

        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

        “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

        “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

        “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

        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着名女影星樊冰冰与着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

        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

        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

        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

        “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内裤?”我充满期待地问。

        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奴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乳罩,穿过内裤。

        “不行。”鲁桂花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否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可明天这场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许会有记者来采访都不一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内裤,万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让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诉。

        “不行。”

        “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不行。”不管我怎么哀求,鲁桂花就是满不在乎地摇头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为什么?难道一回都不行?”我有点恼羞了。“当然不行,因为你不配。你是一条贱母狗,母狗哪有资格戴乳罩、穿内裤?”鲁桂花云淡风轻地说。“我……”我一时气沮无言,谁叫我是她们的母犬呢?鲁桂花接着说:“你那个案子我们也看了报纸,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强奸了她吗?明天我们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审。”

        “什么?可是……可是……”

        “怎么?你不愿意?”鲁桂花声音一冷,提高了嗓门。

        “不是你自己说的公开审判吗?我们看上一看,帮你把把关。”鲁菱红也插话道。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两个农妇能在法庭上帮我这个律师把关,可我只能无奈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鲁菱红和我坐后座,我们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法院。

        此时已经是盛夏季节,我上着衬衫,下着套裙,外罩制式律师袍,这样的打扮上庭,既庄重又得体。

        其实,我国虽然有统一式样的律师袍,可因为律师袍穿戴和携带不便,所以在实际庭审中很少有律师会穿。

        而且在这样的酷暑季节,穿律师袍是热上加热,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穿的,但考虑到两位主人不允许我戴乳罩、穿内裤,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这厚重的袍服。

        就在我准备下车之际,鲁菱红突然命令我趴到后座上,随即撩起我的律师袍下摆并扯下我的裙子。

        她将一个造型精美的莱娜牌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而与此同时,鲁桂花下车从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装的物品从车窗递给鲁菱红。

        鲁菱红打开塑料包,原来包里装的是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罐蒸馏水,还有一只乳胶肛塞。

        鲁菱红将蒸馏水汲入灌肠器,灌入我的肠道,然后用乳胶干肛塞塞住,这才帮我拉上裙子说:“去吧。”我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她们想在法庭上对我展开当庭调教,不由又惊又羞,另外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兴奋,心情非常矛盾。

        不过,离开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无暇思虑太多,只好收摄心神,向律师预备席走去。

        此时,预备间里的两名助理律师早已到了。

        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对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备,而在昨天,我们还进行了庭审前最后的预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都做了针对性的安排,所以在开庭前的这点时间里,我们从容不迫地交流着,进行最后的梳理工作。

        九点整,我们一行进入法庭。

        观众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几位新闻记者。

        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师坐在审判长左手边的律师席上,而作为首席辩护律师的我则坐在审判长右手边律师席的第一个位置。

        律师席都是侧对审判席和观众席,就在我对四周环境略做打量的关口,我发现鲁桂花和鲁菱红两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对面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

        就在这时,庭审正式开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师当庭宣读诉状。

        按原告方的陈述,被告人---着名女导演黎玉---于当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观摩剧本、遴选女主角为名在家中约见着名女影星樊冰冰。

        在约见过程中,黎玉对樊冰冰进行了性骚扰,并暗示樊冰冰:想获得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要对她进行性贿赂。

        樊冰冰严词拒绝了她,黎玉随后强行按住樊冰冰,对她进行了各种猥亵,包括用手指爱抚并插入她的性器官。

        原告律师宣读完诉状后,原告人樊冰冰也进行了当庭陈述,讲到悲愤处,她声泪俱下地指着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强奸我,她强奸我!”而此时的黎玉也情绪激动,指着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强奸我!”

        “你强奸我!”

        “你强奸我!”樊冰冰与黎玉互相指着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乱成一团,新闻记者们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个个精神大振,纷纷拍摄录音。

        “肃静!肃静!”审判长大声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们: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在法庭上喧哗,否则法庭会依据诉讼程序对你们扰乱审判秩序的行为做出严肃处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我国刑法没有同性强奸的罪名,根据你们的供述,你们只能以猥亵妇女儿童罪对对方提出起诉,你们明白吗?”

        “是,审判长”

        “是,审判长。”在审判长的严词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静下来,低头称“是”。

        “接下来,请辩方律师陈词。”审判长道。

        我起身道:“审判长,我能请原告和被告当庭展示一下她们的身材吗?”

        “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请求!”控方律师马上机敏地做出回应。

        “审判长,我提出的这个诉求直接关系到控辩双方对案情陈述的真伪,请予以准许。”

        “反对无效,请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审判席前,当庭展示你们的身材。”审判长道。

        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后走到审判席前转了一圈,摆出pose。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你们也看到了,唔……”正当我侃侃而谈,准备提出我的质疑时,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股奇异的震荡……是鲁菱红塞入我花径中的莱娜牌跳蛋在作怪!

        我眼角一跳,向鲁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鲁菱红正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把玩。

        莱娜牌遥控跳蛋由瑞典的莱娜公司设计制作,而莱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应商,产品销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费者的喜爱。

        国内出售的普通遥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几十块钱,质量好的两百多,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价格却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类型的遥控跳蛋可谓贵得离谱。

        但物有所值,莱娜牌遥控跳蛋具有其他同类产品所不具备的很多优点。

        其一是它的遥控距离超远。

        普通的遥控跳蛋大概也就几米的遥控距离,而莱娜的遥控距离则有二十来米。

        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设计。

        普通遥控跳蛋用开关或者旋钮控制,莱娜除了开关和旋钮控制之外还附带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说,只要你拿着遥控器随意摆弄、抛玩,跳蛋就会根据遥控器的姿态以不同方式震荡。

        其三是它的材质、外型和震荡模式独具匠心,能带给受众非同寻常的贴心感受。

        总之,莱娜牌遥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调教必备之佳品。

        此时,正当我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之际,鲁菱红却突然启动了塞入我体内的跳蛋并把玩着遥控器。

        随着遥控器的运转,跳蛋在我花径内也忽急忽徐、忽强忽弱地震荡着,跌宕起伏宛如坐过山车一般。

        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外形设计非常精美,遥控器也做成小饰品的模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尽管鲁菱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玩,却不虞被发现。

        “唔……”我一时走神,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几瞬才猛醒过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发春的地方!”

        “嗯哼!”我连忙装作清嗓子,正色接续道:“原告樊冰冰的块头比被告黎玉明显大上一号,法庭的备案资料也显示:樊冰冰体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体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试问,以她们之间的力量对比,黎玉又怎么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对她实施猥亵呢?事实与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而是她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在此,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对原告方提出反诉!”我的话刚一落音,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案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他们更加浓厚的兴趣。

        就在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鲁菱红依然把玩着遥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径内震荡。

        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遥控器举在胸前,不断抛玩,似乎故意让我看清她的手部动作,而她的目光也紧紧盯住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

        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荡频率和震荡强度急剧地起伏波动着,一会儿把我抛向波峰,一会儿拉我坠入低谷。

        我忍不住转头打量着她的手部动作,更加感受到这款遥控跳蛋的灵敏度之高:每一个手部动作都会引来跳蛋震荡的改变,这使我的心头产生奇异的错觉,彷佛是鲁菱红在亲手玩弄我的羞耻部位。

        要知道,这里是法庭,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地方,观众席上还坐着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遭到鲁菱红的亵玩,那种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已极。

        而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所受的性羞辱越强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径中的蒸馏水所造成的越来越浓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间,我感到欲望沸腾,脸颊滚烫,浑身也颤栗起来。

        “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并打了个冷颤,随即摇摇头,硬撑着结结巴巴地宣读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当晚……我的当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号403室约见……约见原告樊冰冰,与她共同探讨……探讨电影剧本《最后一朵玫瑰》,并商议选角的问题……《最后一朵玫瑰》是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投资拍摄的影片……该片的制片方已与我的当事人签订了导演合同。啊……”我脱口叫出了声,因为就在我开始宣读材料时,鲁菱红将遥控跳蛋的震荡速度和震荡强度都调到了最大,并让它维持这个模式持续震荡,终于冲破了我的自制力约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啊……”我一阵抽搐,蜜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我双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幸亏有宽大的律师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高潮反应,所以尽管我的举止让人感到诧异,但他们还是很难联想到事实的真相。

        毕竟,一个律师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审判中当庭高潮,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辩护人?”见到我古怪的情状,审判长出言提醒道。

        “噢对不起,审判长。”我慌忙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发丝,凝神读道:“在约见的过程中,我的当事人提议让樊冰冰出演该剧的女二号,樊冰冰当时没有正面答复,却对我的当事人发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气热褪去外衣,一边装作探讨剧本,一边逐渐拉近彼此的身体距离,随后不断用手抚摸我当事人的大腿,触碰她的胸部和私处等敏感部位,还主动亲吻她,导致我的当事人一时冲动与其发生了性前戏。当双方互相褪光对方的衣物时,樊冰冰见我的当事人已经上钩,便趁此机会提出由她来出演《最后一朵玫瑰》的女一号。我的当事人意识到樊冰冰企图与自己进行性交易的事实,顿时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为并拒绝了她的要求。正当我的当事人穿衣服时,樊冰冰却从她身后扑过来继续纠缠……”

        就在我当庭宣读这份犹如黄色读物的案情材料时,鲁菱红还在继续对我的玩弄,遥控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荡着,憋在菊径内的蒸馏水也火上浇油,带来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满了我的脸颊和头颈,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

        经过一番色情描写般的细节讲述,我做出总结:“……事实就是这样,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当事人,对她进行了强制式猥亵。可是我的当事人最终还是没有屈从于她的意志让她出演女一号,樊冰冰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恶人先告状,诬告我的当事人猥亵她,对此,我作为辩方律师否认原告对我当事人的一切指控,并且反诉原告强制猥亵并诬告我的当事人,请法庭查清真相,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啊……”支撑着向审判长颔首致意后,我“啊”地坐倒,浑身掠过阵阵痉挛,再次在跳蛋的冲击下攀上了高潮,周围的人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