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却不知道这场酷刑何时结束。
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方总和小方不再回来,把我一直弃置下去,尽管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切实际,却无法遏止,强烈的受虐感和恐惧感激发着我的情欲,令我愈发饥渴。
“呜哼哼……呜哼哼……”我绝望地扭动身体悲泣着,眼泪、口水、花蜜一齐往下流淌。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卫生间外的房间里终于响起了有人入内的声音。
“小妹,我打赌,叶羽亿这条人形犬肯定已经憋得要发疯了,只要几下就能让她高潮。”是方总在说话。“嘻嘻,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咯。”小方答道。说话间,两个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方总直接走到我跟前在我下体摸了一把,搓着手指对小方笑道:“哼哼,果然是汪洋肆虐,湿得一塌糊涂呢。”又蹲下来捏住我的下颌打量我的脸,“哦哟!小妹,你看这条母狗,急着等主人操她都急出眼泪了呢!是不是母狗?”
“唔唔唔……”我下意识地摇摇头,口水连成线地往下滴。
“哦?不想被主人操?那就继续呆着吧,小妹,咱们走!”方总轻描淡写地说,两个人作势转身要走。“唔唔唔……”我急得直跺脚,脚镣哗啦啦响成一片,要不是铁链拴住了我,我一定会蹦起来。方总和小方相视一笑,方总转头对我道:“怎么?现在承认想被被主人操了?”
“唔唔唔……”我连连点头。
“咯咯……大姐,她真的好贱哦!”小方掩嘴大笑。“本来就是个贱货!”方总也微笑道。她将缠在水龙头上的铁链开了锁,牵着我来到客厅,让我屁股向外,撅腚跪在沙发上。口球依然塞在我的嘴里,“三环套月”把我的双手倒背在腰部锁住,脚上是脚镣,只有花径中定时震荡的跳蛋被取了出来。
方总拿来两只假阳具,和小方一人一只穿戴好。
她来到我身后,对小方道:“小妹,这条母狗这么淫贱,看我十下之内就让她高潮。”
“哦?那我帮你计数!”小方也俏皮地道。
方总先将夹在我乳头上的乳夹取下,拈住我的乳头轻轻搓弄,被乳夹夹了一个下午的乳头格外敏感,在她的搓弄下产生尖锐的痛痒,疼得我颠动着身体发出一串悲鸣,血都涌到了脸上,就在这时,方总胯下的假阳具蓦然顶入我的花径,一插到底,狂暴地抽动起来。
“呜哼,呜哼,呜哼……”我被干得一叠声地呜咽,夹在阴唇上的乳夹不断与大幅抽动的假阳具发生擦碰,和被搓弄的乳头一道,给我带来强烈的辱虐感,假阳具每在我体内抽插一次,小方就数一个数,耳听她一口气数道:“一,二,三,四……”在方总和小方回来之前,一天的折磨已把我的情欲高度唤醒,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现在又被方总强力辱虐和操弄,只几下,我就进入了井喷的状态“……八,九,十!”当小方数到十时,我的身体猛烈痉挛着,淋漓尽致地高潮了!
高潮之后,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小方又来到我身后开始干我,干了一阵又换方总来……就这样,方总和小方轮番上阵,毫不止歇,每次高潮之后马上就开始下一波挞伐,我那蓄积了一天的情欲便这样洪水出闸般地尽情宣泄着,一连十几波高潮,直到我被她们干得浑身瘫软才作罢。
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平复过来,身体依然酸软无力,刚才极度的兴奋和痉挛似乎掏空了我每一寸肉体蓄积的能量。
方总把我揽到怀里道:“今天司法局会议的议题是关于选派人员去英伦三岛参加国际律师事务所负责人会议的,选派的人员名单里有我,下礼拜一我就得动身赶赴英伦。我走以后,小方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每天都会代我调教你,你要把她当成我一样绝对服从,明白吗?”
“是,主人。”我恭敬地颔首道。
方总又对小方一使眼色,小方会意地起身拿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方总把盒子打开,取出一样物事,是由编织成锁子甲状的不锈钢索和不锈钢片组成的贞操带。
贞操带底部是U形不锈钢片,前下方开着一些网格状细孔,大概火柴粗细,用来排尿,稍往后一点是一个较大的排泄孔。
“把这个穿上!”方总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我接过贞操带穿好,底部的不锈钢片紧贴着我的Y部和会Y,后端延伸到骶骨处与铁索铰合,前端延伸到我的耻骨处与紧贴小腹的钢片搭接,搭接处可以上锁。
方总将一把黄铜锁锁在搭接处,这把黄铜锁就异常醒目地挂在我的羞处位置晃来晃去。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必须每天都穿着贞操带,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吗?”还不等我回答,方总紧接着说:“贞操带的作用就是把你的B锁住,防止你背着主人偷欢。我要让你牢牢记住:即使我远隔万里,你的B也掌控在我的手里,我想让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吗?”
“明白,主人!”方总一番羞辱性的训导让我刚平息的情欲又兴奋起来。
接下来,方总将黄铜锁的钥匙递给小方道:“以后贞操带的钥匙就由小妹你来管,只要这条母狗脱离你的视线范围,你就必须在这之前把贞操带给她穿上,锁好,绝对不允许她背着你高潮。”
“好的大姐。”小方“嘻嘻”一笑接过贞操带的钥匙收好。
转眼到了礼拜一,方总飞去了伦敦,而我依然继续着我的SM生活。
小方严格遵照方总的指示,一天里绝大部分时间都让我穿着贞操带。
每天中午,小方都会打一盆水端进办公室为我擦拭下体和贞操带。
每当这时,我都裸Y将双腿张开,搭在座椅扶手上。
“叶律师,要不要?”小方为我擦拭完下体和贞操带问我。
“要,要!”我迫不及待地说。于是小方戴好乳胶手套,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滑入我的花径快速抽插。“啊,啊……”我压抑着发出呻吟,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忍一忍,很快就让你高潮。”小方说着把一条毛巾塞到我嘴里让我咬住,手指继续在我体内律动。“唔……唔……”我细细品味着这得来不易的快感。贞操带真的是一个很折磨人的东西,尤其是长时间佩戴,会让生理上的受虐感和心理上的受辱感象跗骨之蛆一样始终伴随着你,一点一点折磨你的情欲,让你产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一天当中,我除了上班的时候戴着贞操带,连晚上睡觉也戴着它,而每天小方只会给予我两次性高潮,一次是中午,一次是晚上,所以对每一次交欢我都会格外珍惜。
很快,小方的手指就把我送上高潮,随后小方再次用毛巾为我拭净下体,把贞操带给我戴上、锁好。
于是,我又忍受着贞操带的折磨回到工作的轨道,直到下午下班随小方回到方总的豪宅。
之后的这段时间是一天里最舒服的,虽然我必须遵守犬奴的礼节光着身子趴在小方面前,而晚饭也必须跪舔,但好歹折磨人的贞操带被卸下来了。
晚饭后,我和小方各忙各的,小方坐在书桌前用电脑,我跪在她脚下用手提。
大约晚上九点钟,小方一扯我颈中的铁链道:“叶律师,该给你剃Y毛了,跟我来吧。”我乖乖地被小方牵着爬到地下刑房里,小方先将我吊起来绑到刑架上,拿来刮毛器为我剃除Y毛,随后又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对我进行每天例行的鞭打,接下来是灌肠,再把我趴着绑到刑床上。
小方穿上假阳具来到我身后,将假阳具抵住我的菊蕾挤蹭道:“叶律师,要不要?”
“要,要!”话刚落音,小方胯下的假阳具就一下插入我的菊蕾,急速抽动起来……
刑房里有电脑、网络、视频等设备,在小方调教我的过程中,视频会通过电脑和网络即时传送给正在英伦的方总,方总还不时从那头发出命令,指示小方对我进行调教。
调教结束后,小方一丝不苟地为我穿上贞操带并锁好,把我牵回上面,之后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都会佩戴着贞操带,其间不但别的女人无法干我,连我自己想自慰都办不到。
这样的日子一晃半个月,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看案卷,小方忽然叫我和她一起去接机场接方总。
我和小方一起上了轿车,由小方驾车,向机场驶去。
就在我们抵达机场旅客通道的出口之后不久,方总乘坐的航班就准点抵达,旅客们依次通过关检走出旅客通道,我在人流中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方总,她边走边和身畔两名同行的外国女人谈笑风生,转眼就来到了我和小方的面前。
“大姐,旅途辛苦了!”小方和方总亲热地拥抱道。
方总和小方寒暄两句,转身用英语给两名外国女人引介:“这是我的堂妹小方”,又向小方道:“这两位是我在英伦三岛认识的朋友,和我很聊得来,她们正好要来中国旅游,我就与她们结伴同行了。”她指着其中一位栗色头发、深色皮肤、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黑白混血中年女人给小方介绍道:“这位是艾米丽女士,是一位检控官。”,又指着另一位金色头发、身材丰满、肤白如雪、嚼着香口胶、将墨镜竖在头顶的二十多岁美艳白人女孩道:“这位是蜜雪儿女士,在时尚行业任职。”
“你好艾米丽,你好蜜雪儿。”小方说着英文热情地伸手向对方打招呼。
“你好,小方。”艾米丽和蜜雪儿的手和小方握在一起,气氛看来相当融洽。这时,方总目光一转看向了我,我顿时有些羞涩和慌乱,低声道:“方总。”方总微微一笑,拽住我的衣襟把我拉近她,戏谑道:“怎么?才两个星期不见,连称呼都忘了?”我四下看了一眼,见无人注意我们,这才羞赧地叫道:“主人。”
“嗯,”方总笑眯眯地点点头,揽着我的腰用英文向艾米丽和蜜雪儿道:“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就是我的犬奴叶羽亿。”说到“犬奴”两字,方总特意加重语气,提高了声音,以示强调。
我脸上一热,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伸手,也用英文对她们说:“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中国!”面对我的问候,艾米丽和蜜雪儿轻蔑地瞥了一眼我伸出的手,相视一笑,完全不理会我的握手邀请,转而对我颈间的狗项圈发生了兴趣。
这个做工精美的狗项圈是小方在出发前根据方总的交代特意为我套在脖子上的,上面还悬着两颗闪亮的铜铃铛,外人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款比较嬉皮前卫的装饰用项圈,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是专门用来给宠物狗佩戴的。
艾米丽和蜜雪儿把眼睛凑近我的颈部细细打量着狗项圈,轻笑着交谈,还不断用手拨弄着狗项圈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音,惹得周围的人纷纷观望,羞得我满面燥热,生怕被人们发现自己戴的是狗项圈,伸出去欲与她们相握的手也僵在半空。
方总故意用英文淡淡地对我说:“收起你的狗爪子吧,跟主人的朋友握手,你配吗?”听到方总的话,艾米丽和蜜雪儿“咯咯”大笑起来,流露出西方女孩特有的爽直。
方总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腻声道:“走吧,回去再慢慢收拾你。”我心中一荡,乖乖地随她向前走去。
路过艾米丽和蜜雪儿身边时,我发现她们比一米七二的我还高出足足半个头,典型的欧美人身材,而就在我路过她们身边时,艾米丽突然在我臀部重重捏了一把,蜜雪儿更离谱,直接狠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吓得我差点惊呼着跳起来。
毕竟这是在人流穿梭的机场,我把喊了一半的惊呼声强行咽了回去,踉跄着跟上方总的脚步,我的狼狈样再次引来艾米丽和蜜雪儿放浪的笑声。
我们一行五人上了小方开来的轿车,小方负责驾驶,方总坐在副驾驶席,艾米丽、蜜雪儿把我夹坐在后排中间。
车子驶上公路后不久,艾米丽和蜜雪儿不安分了,她们撩开我的发丝细细观赏我羞红的脸,伸手抚摸我的面颊,低语轻笑着交换对我的品评和看法。
我的犬奴身份明显让她们有些放肆,蜜雪儿隔着衣服徐徐摩挲我的乳房和腰肢,喃喃叹道:“Nice girl!So sweety bubby! ”赞叹了一阵,蜜雪儿抬头对方总道:“方,我能亲吻你的犬奴吗?”方总回身洒脱地做出邀请姿势道:“请便,作为我的好朋友,你们可以对我的犬奴做任何你们想做事,只管享用她便是。”
“噢!谢谢你,方!”蜜雪儿说着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吻了过来,面对这位绝色英国美少女的挑逗,我也热情地做出回应,我们大口大口吮咂着对方的舌头,如醉如痴,车内不断响起“啵啵”的爆音。
吻了一阵,另一侧的艾米丽也加入进来,她扭过我的脸吻住我,我们的舌头交缠起来……与蜜雪儿不同,艾米丽虽然也是一位美人,但她更为骨感纤瘦,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颌,如果说蜜雪儿象一颗香甜多汁的水蜜桃的话,那么艾米丽就象一块微苦的奶香巧克力。
我们的唇舌摩擦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蜜雪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我的衣服。
自从我作了方总的性奴隶后,她一直不允许我戴乳罩、穿裤,小方对我也不例外,所以艾米丽和蜜雪儿解开我的衣服后没费多大劲就掏出了我雪白丰满的一对乳房。
蜜雪儿攀上我的一侧乳房轻柔地捏弄、把玩、啖吸,还不时轻轻拍打,雪白顶着嫣红不停颤动,连我自己看起来也觉得魅惑已极。
而与此同时,艾米丽也在另一侧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两个人一边亵玩我,一边还抽空在我胸前互相接吻,这香艳的一幕刺激了我,所以我也低头向她们索吻,我们三个吻来吻去,一忽儿是艾米丽与我接吻,一忽儿是蜜雪儿与我接吻,一忽儿是艾米丽与蜜雪儿接吻,一忽儿是艾米丽和蜜雪儿的两条舌头同时探到我口中交缠,不一而足……
我们乘上地铁列车飞速行驶在城市黑暗的地下。
我偎着一根直梁,高妍丽站在我的身边,四个女保镖围住我们。
遥控跳蛋依然在我的花径内震荡不休,弄得我花蜜流淌,呻吟不止。
突然,高妍丽轻轻解开我羊毛大衣下摆的一粒纽扣,她的手隐蔽地从解开的空隙中滑入我的蜜地亵弄着,大拇指的指端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动。
“呜……呜哼,呜哼,呜哼哼……”我的浪叫声在口球和围脖的遮挡下化为沉闷的悲鸣。
此时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铁车厢内人满为患,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遭到高妍丽的猥亵,随时担心着被人发觉,这种感觉刺激到极点,也让我的情欲更加沸腾,不久就在跳蛋和手指的双重攻击下高潮了。
高妍丽还不罢休,她用微不可察的动作扥住跳蛋的拉线头将跳蛋从我的花径内取出,塞到她的衣服口袋里,随即又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我的花径内律动起来,而拇指依然持续揉玩蜜核。
我们俩几乎紧紧靠在一起,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女保镖则散在我们外围为我们遮挡他人的视线。
高妍丽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手指微幅快速地在我下体动作,就在这大庭广众、摩肩接踵之下为我手淫,她面无表情,眼神中却充满了火一般的征服欲。
“唔,唔,唔……”我压抑着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极度的兴奋让我感到供氧不足,喘不过气来。眼看我高潮将近,高妍丽银牙轻咬,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疯狂律动,“哼,哼,哼,呜……”我再也支撑不住,痉挛着摇摇欲坠,围脖滑落,口球露了出来。在我们不远处,一个容貌娟秀的女孩发现了端倪,满面惊异地盯住我看。高妍丽面不改色地扶住我,迅速将围脖为我围上,又淡然扫了一眼那女孩,女孩连忙移开视线,但还是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我,显然对我的情形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高妍丽依然色胆包天,再次将手指插入我的花径开始干我。“唔,唔唔唔……”我双眼微阖、神情恍惚地呻吟着,娟秀女孩的窥视让我产生了更强烈的受辱感,因而也就更加兴奋,几分钟后,我再次被高妍丽的手指送上了云端……
地铁到站后,高妍丽的手下早已将车开到地铁站外来接我们,于是我们一行又坐了十几分钟轿车,来到高妍丽郊外的一处豪宅。
高妍丽掏出我颈间的铁链,牵着我和她一起来到豪宅的主厅中。
“宝贝,你回来了!”一个身着白纱透视睡衣的女人迎了出来。
这女人一看就是欧罗巴人种:近一米八的个头,身躯健美,丰乳肥臀;金发碧眼,脸部轮廓既立体又柔和,美艳不可方物;皮肤雪一般洁白,又带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满质感和弹性;她的胸部大得出奇,有一对足以傲视群雌的豪乳,但现在,这对豪乳却被两个金属罩子牢牢扣住,只能窥见双峰间那一抹深深的沟壑。
她一见高妍丽就用标准的普通话叫高妍丽“宝贝”,显然就是高妍丽的白俄罗斯情妇---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莲金娜。
高妍丽一把搂住卡佳坐倒在沙发上,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手探到她的透视装的衣襟内抚玩着她玉雪爽滑的肌肤。
“嗯……”白俄女人被高妍丽撩起了情欲,闭目呻吟着,高妍丽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罩在白俄女人胸前的金属罩,以及与之相连的金属裤。
原来,高妍丽给她的白俄情妇佩戴了贞操带,这种贞操带是全套的,既能禁锢奴隶的下体,又能禁锢奴隶的乳房,使她的一切性感部位都控制在主人手里。
我也终于知道,方总把卡佳说成是高妍丽的禁脔是名副其实的。
高妍丽取下白俄情妇的贞操带,掏出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赏玩:一忽儿摩挲,一忽儿揉弄,一忽儿啜吸……白俄女人也始终注视着高妍丽,亲眼目睹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喜欢的女人赏玩无疑是一件非常令人兴奋的事,以至于她呼吸急促,冰雪般的容颜也泛起了酡红。
高妍丽见时机已到,于是将对方推倒,压着干了起来。
她一边与白俄女人唇舌交裹的激吻,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体内深深律动,干得对方呻吟连连。
白俄女人也不甘生受,轻轻解掉高妍丽的衣服,让她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
从我站立的位置看过去,高妍丽的背部印满了五颜六色的图案,居然是一副妩媚到极点,也霸气到极点的百鸟朝凤图的纹身!
“不愧是黑道大姐大,这纹身倒也与她的身份般配。”我暗道,可惜嘴里被塞着口球,心中所想,嘴里却一句也讲不出来。
高妍丽压着卡佳干了一阵,又掀着她翻了个身,自己取来一支硅胶假阳具佩戴好,而卡佳也驯服地趴好,屁股翘得高高的,满脸兴奋和期待地等候着高妍丽的进入。
高妍丽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卡佳的花径干了起来,动作又急又劲,带动假阳具在卡佳体内狂暴地抽动。
白俄女人的身体随着挞伐的节奏而颤动,胸前的巨乳更是波涛汹涌,晃个不休,充满了爆炸般的性感魅力。
“噢……哈……呜……”她放肆地呻吟,神情欲仙欲死。
她时而臻首沉醉,时而仰头叹息,时而偏过头来媚眼如丝地注视着我,让“观战”的我也大受感染,体内春情涌动。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高妍丽的攻势丝毫不见衰竭,反而一浪高过一浪,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凶狠,干得卡佳一叠声地哼哼:“哼,哼,哼,哼……”
“呜……”她终于悲鸣着攀上了高潮!
高妍丽搂住卡佳情话绵绵地抚慰了半晌,两个人不停地呢喃和亲吻,看来非常默契和恩爱。
然后,卡佳将高妍丽推到沙发尽头,背靠沙发扶手展开双腿,埋头到高妍丽的蜜地侍弄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卡佳勾魂摄魄的眼眸始终有意无意地扫过我,让我有一种被她勾引和诱惑的感觉。
高妍丽和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莲金娜都是难得一见的顶级美女,尤其是卡佳的美艳和性感,算得上我平生仅见,不得不感叹白俄罗斯真是一个以盛产帅哥美女而着称于世的国家。
观看她们做爱让我赏心悦目,有一种迫不及待想参与其中的冲动。
没过多久,我的愿望就实现了,卡佳突然把目光转向侍立在一旁的我,向高妍丽问道:“宝贝,她是谁?”
“她?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哦?礼物,让我看看。”卡佳说着起身来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
她松开我的围脖,看见我的容颜不禁一呆,又解开我的衣扣将过膝的羊毛大衣褪去,露出被皮索捆绑得肉光致致的身躯。
“So beautiful!”卡佳用英文赞叹着,不停绕着我转圈,伸手徐徐抚弄我的身体。
我上半身的肌肤被皮索捆得凸胀着,再被她的大手一摸,顿时觉得遍体发痒。
“唔……”我颤栗着呻吟,更多的口水从口球的筛孔中渗出,沿着我的下巴和脖颈流淌到我胸腹。卡佳绕到我的正面,伸舌轻舔我的脖子、下巴、嘴唇,以及塞在嘴里的口球,双手捏住我两边乳房不断搓揉,被皮索捆得暴凸的乳房再遭到她的搓揉,麻痒难当。我不断哀叫,大量的口水渗出,又被她舔去。她的嘴巴下移,咬啮我的躯体,每咬啮一口就让我发出一声痛叫。
“卡佳,接着。”一旁观看的高妍丽拿来一条散鞭递给卡佳,于是卡佳一边围着我绕行,一边挥动散鞭抽打我,每抽打一阵就蹲到我脚下用嘴和手取悦我,之后接着再用散鞭抽打……她折磨着我,却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我高潮的到来,让我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看起来,卡佳非常享受对我施虐的过程,她既是一个M,又是一个S。
这时,高妍丽又把一支假阳具递给卡佳,卡佳戴好假阳具,一把将我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她分开穿过我胯下的皮索,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操弄着。
她既丰满,又强壮,举重若轻地抱着我,不断屈膝弯腰,再陡然挺直,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深深抽插,每一次插入都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我们柔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彼此挤蹭着对方,带来阵阵销魂的触感。
卡佳挺动身体的频率越来越快,顶着我向高潮冲刺,旁观的高妍丽似乎也受到激情的感染,叉开双腿开始自慰!
在这淫靡异常的气氛中,我攀上了高潮!
卡佳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待我刚刚高潮,她就把我脸贴地,臀朝天地按倒在地。
她单腿跪在我的侧后,另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踩住我向上一侧的脸,就用这样一个令我屈辱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这样子干了一阵,她又变换姿势,仰躺在地,要我把假阳具坐入体内自己套弄……她接二连三地变换姿势干我,让我倍感新奇和愉悦,而正在自慰的高妍丽也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这时,卡佳正用背入式操弄着趴伏在面前的我,见高妍丽即将高潮,卡佳便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向高妍丽爬去。
我一路缓缓向前爬行,卡佳就跟在我身后一路操弄,直到来到高妍丽面前。
卡佳解开并取出塞在我嘴里的口球,把我的头按到高妍丽两腿之间,命令我给高妍丽口交,而她自己则驾驭假阳具对我发动了一波狂暴的抽动,在这样的猛攻之下,我和高妍丽的高潮双双到来……
接下来,卡佳和高妍丽又给我灌肠,对我进行双插,我们玩得非常恣肆和尽兴。
之后的日子里,方总和高妍丽玩起了换奴游戏,高妍丽让方总把卡佳带回家取乐,而我则留在高妍丽身边服侍她。
高妍丽不但自己玩弄我,还把她的黑道姐妹叫来一起玩,一时间,我竟成了黑道大姐大们的公共玩具。
眼看我在方总的SM游戏中入局愈深,我那顽固的疑虑症又开始发作了,渐渐萌生出摆脱方总控制的想法。
这样的机会不久就来临了。
有一天,方总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将几页文件递给我道:“这是一份邀请函,中美合资的大型企业阿尔法集团邀请你加入他们的律师团,去美国打一场涉案金额高达十几亿美元的反倾销官司,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接过邀请函阅读起来。
对于阿尔法集团,我并不陌生,两年多前曾经为他们打过一场贸易纠纷官司,为他们赢得了数亿人民币的赔偿,在那场官司中,我个人就得到了几百万元的律师分红,也赢得了阿尔法集团上下的高度赞誉和信任。
如今他们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律师团队,倒也算得上知人善用。
我正在沉思,方总提醒道:“象这种大规模的跨国贸易官司,打上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有可能,这就意味着你此行去美国会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做答复。”
“不用考虑了,我要去。”我坚定地对方总说。
听到我的回答,方总的脸上涌起浓浓的落寞和失望之意,她幽幽道:“我知道自己终究留不住你,因为你的心太大。不过,我宁愿失去一个M,也不愿失去一个象你这样优秀的下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方总起身握住我的手道:“所谓跪下为奴,起身为友,小叶,希望我们今后即便不作主奴,也要作永远的朋友。”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开始了出国前繁忙和紧张的备战工作。
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翻看资料,小方却找上门来。
“叶律师,我有件事想求你。”小方期期艾艾地说,一点也不象她平素活泼开朗的性格。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你……你能和我做爱吗?”
“什么?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和我做爱?”我大吃一惊。
“因为……其实我不光对女人没兴趣,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我想我是性冷淡吧。我一直想搞清楚,我到底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叶律师,我觉得你是我遇到的人中最善良的一个,我想,也许你能帮我弄清自己的性取向。”小方羞红着脸道。看着小方稚气未脱的秀丽脸蛋,我犹豫了。见我半天不做声,小方露出失望和害羞的表情道:“叶律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是大美女,大律师,而我只是一个凭借裙带关系守前台的,根本配不上你。对不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小方说完转身要走,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等等,我刚才没有立刻答应你,只是在考虑,我不想因为这种事给你造成伤害。”
“叶律师,我是一个成年人,知道怎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既然决定来找你,就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小方毅然决然地说。
“那好吧。”我牵起小方的手,带她向我的卧室走去……
我和小方在床上翻云覆雨地做爱。
一开始,小方还有些生涩,之后就在我的引导下慢慢进入角色,与我酣畅淋漓地分享起性爱的欢娱来。
事毕,小方依偎在我的怀里说:“叶律师,经历过今天的事,我想我喜欢的还是女人,谢谢你帮我弄清了自己的性取向。”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用谢。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不找你堂姐帮你,却要找我呢?”
“因为……我很清楚我堂姐的为人,她的征服欲很强,我怕她一旦知道我喜欢女人就不肯放过我,让我作她的女奴。”
“哈哈,你们这对姐妹可真逗。”我开着小方的玩笑,却没想到一语成谶,小方后来居然真的作了方总的女奴,这已经是后话了……
回到主题,离开的日子终于到了,我乘飞机越过大洋,来到了美国。
美利坚合众国,一个自由之邦,一个受到上帝保佑的国家,星条旗高高飘扬,自由之花遍地开放。
如今,我踏上了这片自由的热土,开始了我的异国生活。
阿尔法集团的总部位于纽约,我们律师团的常驻地也在此。
纽约是一个极度喧嚣和嘈杂的大都市,并不适宜居住。
阿尔法集团对我们律师团成员非常优厚,给我们每个人都配了车,还为我们在纽约周边的小镇租赁住房,供我们居住。
我的住处位于纽约十几英里外一个叫纽斯凯特的小镇,这个小镇的总人口只有三千来人,不到一千户人家,是一个非常宁静祥和的小镇,据说已经三十多年没发生过刑事案件。
小镇的主干道是一条东西向的长街,我和一名同为中方律师团成员的女律师合住的别墅就位于长街的最东头,从我们居住的别墅向南拐,很快就能进入国家公路。
小镇的居民非常友好,一个周末的上午,几名家庭主妇找上门来,将她们自制的甜点送给我们品尝,又邀请我们参加小镇居民特地为我们举办的接风party。
我们欣然应邀,参加了这个party,与小镇居民们联欢,共进午餐,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午后。
美国人非常守时,也非常注重人权,极少让我们加班,所以一到周末我们就能得暇。
小镇的西头有一家小酒吧,每到周末我都会去喝上两杯,以打发单调的生活。
每次去酒吧都会有人向我搭讪献殷勤,以男士为主,偶尔也会有女士,我知道这些女士都是象我一样的拉拉,不过她们丝毫没有扭捏,因为在美国,人们对同性恋非常宽容,暴露自己是同性恋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
这种劳逸结合的生活持续了三个多月,我渐渐有些不安分了,受虐的欲望在我心中膨胀,我想,也许该找一名美国女主来调教我,开始一段异国的SM情缘。
于是我在网上搜索,找到了一个以SM为主题的bbs。
我在bbs公布了自己的部分资料,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和性取向,也描述了自己希望找的S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久,一个网名叫瑞贝卡的女S进入了我的视线。
她符合我的一切要求:单身,纯拉,有强烈的施虐倾向。
我们开始就SM的话题进行交流,令我吃惊的是,瑞贝卡在言谈间流露出高度的侵略性和控制欲,每次和她交流都让我觉得很兴奋。
于是我们开始语音和视频聊天,甚至发展到互留手机号码。
从视频看来,瑞贝卡非常年轻貌美,我们决定约个时间见面,将我们的SM情缘从网络发展到现实。
又是一个周末,我驱车来到距纽斯凯特三十英里处一个叫“木桶镇”的小镇,去赴与瑞贝卡的现实约会。
当我驱车来到木桶镇时,离约会的时间还早,于是我便把车泊好,在木桶镇里闲逛起来。
木桶镇比纽斯凯特更加热闹和繁华,街道上人流不少,当我逛了一会儿之后,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不对劲在哪。
这个小镇的街道上几乎见不到几个男人,都是以女性为主,这是为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摇摇头,继续闲逛。
大约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来到我与瑞贝卡的约会地点---白石咖啡馆。
推开咖啡馆的门,我信步走入,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品啜着。
此时正是早餐之后,午餐之前,咖啡馆里的人非常少,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盯住我看了一阵,起身结账离开了。
百无聊赖的我边喝咖啡,边看起咖啡馆里的电视来。
电视里播放的一则新闻引起了我的兴趣:丹麦警察总局的女局长艾特薇最近卷入了一桩桃色新闻:有记者拍摄到她和她的同性配偶妮娜经常出入一家位于哥本哈根皇后大道的女同SM俱乐部---红树林俱乐部。
这则新闻播出后在丹麦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社会公众指责艾特薇夫妇参与了非法性交易,要求艾特薇辞职,甚至还有人爆料出艾特薇嗜好钻石,那些向她行贿的人都不给她钱,而用钻石代替。
但艾特薇的态度异常强硬,她认为自己喜欢SM只是个人癖好,他人无权干涉,而自己自始至终也并未参与任何性交易,至于有人用钻石向她行贿,那也是凭空捏造。
由于丹麦是一个宽容的法治社会,司法部门经过调查后也找不到艾特薇从事性交易或接受贿赂的确凿证据,所以她的官位始终稳如泰山。
看到这则新闻,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看来这世界上与我有相同性取向的人还大有人在,我并不孤单。
正在沉思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桌子对面对我微笑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我微笑着做出手势,邀请她入座。
于是这位中年女人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是同性恋吗?”她刚一落座就这么问。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同性恋呢?我身上有什么同性恋的特征吗?”我反问道。“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是女同性恋,所以我猜你也不例外。”对方平静地说。“哦?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女同性恋?难怪我在这个镇上很少看到男人。”我吃惊地说。“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木桶镇。”中年女人说:“这个镇的女权主义传统源远流长,按照传统,镇长、警长等职务都一直由女人担任。几十年前,这里的常住居民不到一千,后来慕名来定居的女同性恋越来越多,这里就成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定居点,在此地居住的,不是女同性恋就是她们的家属,男人通常很难找到他们自己的位置。”
“哦,那你也是女同性恋吗?”我反问中年女人。
“当然是,我在木桶镇已经住了十几年了,不过直到现在还是单身。”中年女人说着以手支颐,凑近了凝视着我赞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我一直觉得东方女孩的面部轮廓最好看,我很倾慕她们,甚至幻想自己来世可以作一个东方女孩,呵呵……”中年女人说着笑了起来,我也报以微笑。接下来,我们聊了许多关于木桶镇的话题,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告辞离去。此时早已过了与瑞贝卡的约会时间,我拨打她的手机,却发现她关机了。我点了份套餐吃着,饭后继续拨打瑞贝卡的手机,却发现还是关机。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我确定瑞贝卡已经不会再来,这才怅然若失地踏上了归途。
此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瑞贝卡,她仿佛人间蒸发了,让我怀疑之前与她在网上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春梦而已。
我只好把全副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借此忘却这段充满失落感的回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重复着单调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似乎按照预定轨道在运行,如果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这段时间里我总觉得自己在被人跟踪和窥视,但凝神分辨却又找不到切实的证据。
“也许是自己工作太紧张,产生了错觉吧?”我忖道。
又到了周末,晚上八点多,我来到纽斯凯特镇西头的那间小酒吧,喝着鸡尾酒,与酒吧里的闲人们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聊着天。
大概晚上十点,我离开酒吧,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就在我走到镇中心时,那种被人跟踪和窥视的感觉又浮现在心头,让我忽生警兆!
猛地回头,发现两个小孩嬉戏追逐着越过我,向前跑去。
我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太紧张了。
我从镇中心慢慢踱到镇东头,却不知纽斯凯特三十年没有发生过的刑事案件即将降临到我的头上……
前方有个岔路口,往南通向国家公路,往前是一条竹林间的小径,穿过这条小径就到了我的住处。
我走到岔路口,发现那儿停着一部带封闭式货仓的小卡车。
我并未过多留意,举步向竹林小径走去,突然间,一支强壮的臂膀从身后搂住我,一块毛巾样的东西捂住了我的脸,紧接着我就天旋地转,人事不省……
等我悠悠醒转时,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刑椅上。
双手被刑椅扶手上的几个铁箍铐住,双脚也屈膝张开,被铁箍铐在从刑椅延伸出的金属支架上,手脚都纹丝动弹不得。
在我面前站立着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是三十来岁、高大健硕的黑人,她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披着满头的散辫,神情略显呆滞,犹如一只母黑猩猩。
还有一个是中等个头的白人,约莫五十来岁,只见她烫着卷发,四肢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满身火红的毛发,从头发到腋毛,再到Y毛,都是火红色,甚至连身上的汗毛也是火红色的;她额高,脸短,眼窝深,嘴巴阔,棕色的眼眸闪烁着幽光,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乍一看如同女巫降世!
“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强抑着大祸临头的感觉,声音发颤地问道。
“哼哼哼哼……”中等个头的白种女人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道:“我是一个了解你的人,一个你早就认识的人。”
“了解我?我认识?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女人的外表和声音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淫邪之感,令我从心底里害怕。
“我就是……”白种女人正要将她的身份告诉我,我脑海中蓦然灵光一闪,惊悚道:“对了!你……你就是白石咖啡馆里那个红头发的女人!”
“咯咯咯咯……”白种女人仰天大笑,半晌才凝声道:“不错,你的记忆力倒很好,那天我是特地到白石咖啡馆等你,好摸摸你的底。不过,在那之前,我另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你的熟人,不知你猜不猜得到?”
“谁?”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锁定。
“我就是瑞贝卡!”白种女人石破天惊地来了这么一句。“什么?不可能!我和瑞贝卡视频通过话,她的样子,她的声音,我都记得,跟你完全不一样!”我叫道。“哼哼,你所见到的瑞贝卡不过是我雇来的替身而已,她跟你的对话都是我在幕后操控!”白种女人凑近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双眼道:“我用瑞贝卡的身份套出了你的性癖好,你在白石咖啡馆露面之后,我又对你展开了跟踪调查,摸清了你的身份和底细。作我的女奴吧,叶,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外面漆黑一片,没有路灯,从模糊的景物看上去,这里是郊外,离木桶镇的中心恐怕还很远。
我向前奔跑了一段时间,发现前面有一栋篱笆环绕的木屋亮着灯光,便越过篱笆扑到木屋门前拍打着木门呼救。
木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扎着马尾辫的中年白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救命,救命!有人绑架我……我刚逃出来,她们还在追我!”我语无伦次地说。“别害怕,我是木桶镇的警长,有什么话进屋慢慢说。”
“警长?太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跟随警长进入屋内,将史黛拉绑架和淫虐我的经过跟警长大致讲了一遍,警长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你说绑架你的人叫史黛拉?是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红头发女人,她还有一个叫艾玛的黑人女佣?”
“对对对!就是她们!”我连连点头,一心盼望警长能马上将她们绳之以法。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警长如我所愿地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非常感谢。”我以为警长马上会叫值班警员来处理此事,便向她连连道谢,还欲与她握手,长着一张冷峻面孔和锐利双眸的她却没有理会我。
正当我讪讪地收回手时,眼角的余光突然发觉屋子的一角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一副SM女奴的打扮。
我的心中隐隐然升起不妙的感觉,耳中还听到警长的通话声:“哈喽,史黛拉吗?有个光着身子的黄种女人自称是从你那里逃出来的,她现在在我这里……对,你马上过来,我帮你扣住她。”
“不!”我尖叫一声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女警长一把抱住……她从兜里迅速掏出一副手铐,将我双手反铐住,又把我推向那个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狗项圈的女奴道:“母犬安妮,帮我看好她。”
“是,主人!”安妮驯服地遵照女警长的命令起身揽住我,在我耳边低语道:“别害怕,你会习惯这里的。起初我也和你一样,想逃跑,可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发现:我的思想和行动都瞒不过主人,她能看穿和掌控我的一切,这恰恰就是我梦想中的主人。史黛拉也曾经调教过我,她同样是一位好主人,相信我,木桶镇是你的最好的归宿!”安妮犹如催眠的语气把我弄得一阵恍惚,但我随即就清醒过来:我到美国来是为阿尔法集团打一场反倾销的官司,这场官司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我的前途,我可不想因为SM的爱好而失去独立以及自己的事业。
我拼命想从安妮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死死搂住我不让我如愿。
正在这时,史黛拉推门闯了进来,她面沉似水,双手叉腰,冷冷地打量着我。
看见史黛拉,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安妮的纠缠向门外冲去,史黛拉和女警长都袖手未动,似乎知道我不可能逃脱。
果然,当我冲到门边时就象碰上了一堵墙,被弹回来,跌坐在地。
只见门口直直矗立着一个黑人女子,犹如一尊黑色女金刚,正是史黛拉的黑人女佣艾玛!
我绝望地挣扎着爬到史黛拉脚下央求道:“史黛拉,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玩SM了,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史黛拉俯视着我,棕色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她连连摇头,叹道:“叶,你以为我会那么不小心地让你逃走吗?实话告诉你,我是在故意考验你,看你能不能诚实地面对你自己。遗憾的是,你没有通过考验。为什么要自我欺骗呢?你明明下贱,喜欢被我凌辱和虐待,却硬要装出一副自尊的样子,还想懦弱地从我身边逃走。你是一个说谎者,一个骗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认清你自己。”史黛拉说着冲艾玛打了个响指道:“艾玛,把她带走!”
艾玛毫不犹豫地将我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史黛拉又与女警长握手道:“谢谢你麦琪,如果不是你捉住了她,我还要多费一番手脚。”
“很高兴能与你合作,调教人形犬。”名叫“麦琪”的女警长也向史黛拉致意,又问道:“我能看看你是怎么调教你的人形犬的吗?”
“当然可以!”史黛拉甩甩头,示意麦琪和她一起走,于是史黛拉领头,艾玛扛着我紧随其后,麦琪牵着安妮走在末尾,我们一行五人向史黛拉的住宅方向走去。
我明白,史黛拉如此盛怒,一旦回到她的家,我一定会面临她严厉无比的惩罚,所以我一路被艾玛扛着走,一路凄厉地大声呼救,史黛拉和艾玛不知为什么对此并不介意,任由我在这寂静的夜晚叫喊。
也许是我的呼救声惊动了上帝,当我们经过一栋宅院时,屋里的灯应声亮了,一个老年妇人披着衣服打着手电走了出来。
“救救我,夫人,求你救救我!”我见自己的呼救声奏了效,连忙一叠声地继续求救。
老妇人用手电照着看了我一眼,又用手电照着史黛拉道:“是史黛拉吗?”
“是我。埃里克森夫人,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我也是。”名叫埃里克森的老妇人和史黛拉拥抱着互拍对方的背脊,样子很亲密,我的心却一直往下沉。
只见埃里克森夫人和史黛拉见礼毕,又走到我面前,将手电光对准我,向史黛拉问道:“这是你的女奴吗?”
“没错,我们在玩捕猎者的游戏。”史黛拉答道。
“啊哈哈哈……”埃里克森夫人拍着我的面颊大笑道:“相信我,奴隶,史黛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主人,跟着她是你的最佳归宿,你也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快乐的。”眼看自己拼命呼救引来的人转瞬间变成了加害自己的帮凶,我几乎要晕阙过去:天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邪恶的小镇!
艾玛扛着我回到地牢,和史黛拉一起把我五花大绑地仰面吊缚到一张刑架上。
随后,史黛拉消失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她推着一部小推车来到我的身畔。
小推车上放着几个托盘,托盘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捻出一枚又粗又长的银针,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们目光相遇,触到她溢满淫邪之色的眼神,我的心中一阵发紧……史黛拉又从另一个托盘中捻起一团沾满碘酒的药棉在我的乳头上擦了擦,然后一手扯着我的这边乳头,一手捻着银针刺下……“啊……”我发出一声惨叫,银针把我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面不改色,又捻起一枚银针和一团药棉,用药棉在我另一侧的乳头上擦上碘酒。
“不不不,史黛拉,求求你别这样!”我连连哀告,但史黛拉置若罔闻,手起针落,在我的惨叫声中又把我这一侧的乳头刺了对穿。
现在,我的两边乳头分别扎着两根银针,史黛拉再次捻起一枚银针,一团药棉,又把淫邪的目光移向了我的阴唇。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由哭泣道:“史黛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可惜不管我怎么求饶,史黛拉都不为所动,她不慌不忙地将浸满碘酒的药棉在我阴唇上擦了擦,一股沁人的凉意顿时荡漾开来。
她手举银针缓缓逼近我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刺入……我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嚷道:“不要,不要!啊……”在我的惨呼声中,史黛拉手中的银针已把我的一侧阴唇刺穿,她毫不停顿地继续推针,用这枚银针将对面的阴唇也刺穿。
随即,她再度拿起一枚银针,在靠下点的位置又把我的两侧阴唇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拿出两只电动毛刷分别递给警长麦琪和她的女奴安妮,让她们打开电动毛刷刷我的足心。
我的吊姿是仰面朝天、屈膝张腿,所以她们可以很轻松地站在两侧刷到我的足心,刷得我奇痒难耐,又哭又笑,不断抽搐着发出尖叫,每抽搐一下就会带动银针在我肉中攒刺,疼得我发出更尖利的叫声!
我以为已经难受到顶了,没想到是史黛拉还有第三弹,她从托盘中拿出一截空心管。
这截空心管从侧面看是一个“T”字型,一端外径大,一端外径小。
大的那端很短,大概只有半公分,小的那端约莫有四到五公分长度,整截空心管都被打磨圆滑。
史黛拉将空心管的小端缓缓推入我的菊蕾,而大端恰好起到一个止推和定位的作为。
她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带凸粒的软胶棒,从空心管的内孔中探入我的菊径,轻轻抽插旋转起来。
一股我平生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形容的奇痒从腹腔中泛起,我嘶喊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全身都剧烈痉挛着,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