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落桂说的羞惭不已,双手捂着嘴笑道:“当时如果被你们说破,那我真没脸在学校里混下去了。”落桂在我脚心亲了一口,说道:“那时你就没发现,自己的袜子有时候是湿湿的吗?”
“啊?”我回忆了一下,说道:“也许有吧,我没印象。”
“那都是我的口水啊。”我惊诧的说道:“呀?别说你也恋足。”落桂用我的脚挡住自己半边脸笑道:“是啊,只是没你那么嚣张而已,我比你隐蔽多了。”
“真的啊?一起呆了那么久,我一次都没发现啊。”
“我家里姐妹多,所以在家就很爽快了,在学校里会收敛一些。”
落桂闻闻我的赤足,抬头笑道:“你刚才用牛奶洗脚了?”
“是啊,采苹她们服侍的。”
“这两个人还挺认真的,主人没白吩咐她们。对了,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吧,这么多年不见,好好聊聊。”
“好啊好啊,小姐不在,我正琢磨睡觉太孤单呢。只可惜小夕不在。”
落桂一面给我穿上袜子,一面笑道:“不妨事,小夕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有个小侍女匆匆走来,在门口招招手:“落桂姐姐,请过来一下。”
“恩?”落桂站起身,出去问道:“什么事?”小侍女恭敬的弯腰说道:“请到前面的办公楼去一下,有人要找你。”
“噢?知道了。”落桂回头说道:“小雪,你先休息,我有事去看看。”
“去吧去吧,办完事去西区跟我一起睡。”
落桂一走,一下子又觉得空荡荡的。
我信步回到西区寝室,采苹和采蘩正在玩拍手掌呢,还低声吟诵着拍手歌,看到我来了,忙扑地跪下说道:“主人回来了?见到落桂了吧?”
“是啊是啊,还打算今晚让她到这边来过夜。你们拍手掌呢?好娴熟。”
采苹笑道:“刚拍了没几下呢。刚才主人不在,我们还处理了好多事呢。”
我跳上床,靠在柔软的被子上笑道:“你们这两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还会处理事,真看不出来。处理的什么事啊?”
采蘩说道:“您还不知道吧,除了露露姐之外,采苹就是这里的第一侍女了。露露姐服侍主人没空,所以都是采苹在打理日常事务。”
采苹说道:“有个傻乎乎的丫头来闯我们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鬼话,跟我们门卫吵起来了。”
“怎么处置的?”
“当然不能便宜她了,忆沫是随随便便就能闯的么,我让人们把她捉在小屋里,随她们怎么惩罚。”
我一时兴起,笑道:“那我也去看看。”
两个侍女忙帮我穿上靴子,说道:“奴婢陪您去。”
“不用不用,你们拍手掌吧。”
按照她俩说的位置,我走出小楼,穿过花园,果然看到一个小屋,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嬉笑喧哗的声音。
推门一看,里面灯光昏暗,一个女孩子跪伏在地,下身的衣服被剥掉了,不太丰满的屁股正对着门外,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红色的蜡烛,看来是被人滴蜡欺负了。
此时屋里有好多侍女,或笑或骂,其中两个人拿着皮鞭,正在尽力抽打,那个女孩显然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看到我来了,几个侍女停下手,纷纷弯腰施了个礼。
看到这个场景,一种怪异的快乐感涌上心头,我问道:“这个人就是冲撞忆沫的野丫头么?”
“是。采苹姐姐吩咐我们随意惩罚,别打太重就行。”这时趴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动动身体,想回头看看我,被一个侍女一脚踩住脖子:“老实点!”
我拿过蜡烛,笑道:“早就听说滴蜡很好玩,还没试过呢,今天过过瘾。”说着,侧过蜡烛,看着那一滴滴烛泪掉落下来,女孩子婉转的肉体痛苦的扭动,很优美,很无助。
这可不是平常玩游戏的低温蜡,落在皮肉上很烫的。
滴了一会,我放下蜡烛拿过皮鞭,如刚才那两个侍女一样,抡开胳膊,用力抽打。
皮鞭甩在凝固的烛泪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碎片四溅。
不知道为什么,我欺负这个毫无抵抗的小女孩,并不觉得她可怜,反而越打越兴奋,越觉得有意义,我今天终于可以肆意欺凌别人了,再也不用跪在别人脚下唯唯诺诺,挨了打还要谢恩了。
好舒服,好刺激。
可是刺激并没有维持太久,当我打了几十鞭,又扯起那个女孩的头发打算甩她一顿耳光时,一下子就愣住了,火热的心情突然跌到冰点——原来这个女孩是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