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小姐到后面吃了点东西,洗个澡,又说道:“暂时不用穿衣服了,趁凉快休息一会吧。”小姐依言,干干净净躺床上,盖好被子睡了。
我抱走她的旧衣服,把脏袜子塞在嘴里享受了半天才去洗。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我换了一身薄衣服,脱掉凉鞋,回到前面的房间,拉上门。
此时两个奴隶已经走了,菲菲一身燥热,脱的只剩下内衣,正半躺半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我来了,就努力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跪下,说道:“雪主人累吗?奴婢给你捏捏脚吧。”我坐下说道:“我们出去以后,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说着,菲菲跪伏在我脚下,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脚背上刷了几下。
我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说道:“那个曹保已经走了吧。”
“走了。他俩没有固定主人,谁出钱就去服侍谁,到时间就拿了薪酬离开,价格很低廉的。”
“噢,果然混的很惨。”
“主人和那个狗奴有过一面之识?”
“有,以前他帮一个臭流氓欺负过我,也算是助纣为虐吧。可惜那个人不在眼前。”菲菲点点头,倒了一杯茶捧上来,我接在手里,轻轻呷了一口,又翘起脚丫说道:“给我脱了袜子。”菲菲顺从的用嘴唇咬住袜子的花边,三两下扯了下来。
裸露在空气中,我的脚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伸手摸摸,还有一点湿润,就直接伸到菲菲嘴边,菲菲立即尽可能长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为我清理污垢。
结束以后,我把脚伸到窗外晾着,菲菲给我揉了一会胸,又去刷鞋。
过了一会,菲菲急匆匆跑进来,远远跪下说道:“雪主人,奴婢要出去办事时,遇到一个人来找您。”
“谁呀?”
“他自称叫梅梁新,找您悔罪。现在楼下等候。”我站起身,从窗户往下看看,果然看到那个记忆中的人,焦躁不安的立在下面。
这张脸让我心生怨恨,想起那年的经历,随即对菲菲说道:“不见。让他走吧。”
“他说从曹保那里得知您在这里,特地带着很多礼品来拜见您。”
“滚,我才不要什么礼品。你办你的事去好了。”
赶走梅梁新,我还是沉浸在那段耻辱的回忆中,恨的咬牙切齿,略犹豫了一会,就跑回卧室,拿了纸笔,刷刷点点开始写信,写一段,停一会,看看床上熟睡的小姐,低头继续写。
不一会,小姐揉揉眼睛醒来,看看左右,说道:“雪儿,你写什么呢?”
“给法院的人写封亲笔信,把梅梁新抓起来。”
“啊?”小姐一下子坐起来,说道:“判刑吗?”
“当然,死了最好。本来没空理会他,今天他居然还想来找我请罪,好,让我看看卷耳小姐有没有给我们帮忙吧。”说完,又回头看看小姐,说道:“小姐,你又不忍心了?”
小姐使劲摇摇头,甩的头发都乱了:“侮辱了我的雪儿,我才不会同情他呢。”
送出信以后,小姐陪我翻查了很多资料,一直整理到傍晚。
吃晚饭时,小姐说道:“雪儿,今天你怎么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连话都不说,想什么呢?”
“记恨梅梁新那件事。”
“已经写信了,想必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吧,别想了。”我叹息一声,抑郁的低下头。
小姐关切的用手指挑起我的头发,轻声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无力的靠在小姐胸前,忍不住低声啜泣,泪如泉涌,把小姐的衬衫都弄脏了一大片。
小姐摸着我的头发,不停的安慰,我默默的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晚上睡觉时,小姐说道:“雪儿,别难过了,今晚让你在我脚下睡吧。”平时小姐不愿意让我在她脚边过一夜,都是抱在一起睡的,今天得到特许,我躺在小姐脚后,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小姐聊天,一边看着她的小腿两眼发呆。
小姐很快就睡着了,我两眼鳏鳏,脑海里不停的重演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越想越烦恼。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外面钟声响了,越发焦躁,回头看到小姐睡前脱下的一双白丝袜放在旁边,轻手拿来闻了闻,可惜气味太淡了,要不是我这么敏感,一般人都不一定能感觉到是穿过的袜子。
刚要放在嘴里品一品,忽然想起美芙把袜子塞进下面那一幕,一下子心痒难忍,把袜子捧在手里,下了半天决心,终于慢慢拿到下面,先擦了擦自己的私处——柔滑的丝袜和肉体接触的那一瞬间,难以名状的刺激感突然像电流一样蹿了上来,弄得我全身一震,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