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尚天龙委身孙家庄

        尚天龙送走了李俊邦一家人,自己也回到了家里,向爷爷奶奶道明了事情的原委,当然没有说自己打死人的事。

        耽在家中,无所事事,心里很不是滋味,爷爷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便对他说:“天龙,前两天,我听说孙家庄孙寡妇想找一个侍弄花草的人,最好是年纪小的,有吃有穿,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工钱,你去那里干吧。”孙家庄离十里铺有三里路,是孙大员外的庄园,孙寡妇是个吝啬出名的人,但十年前孙大员外死后,自己一个人带大了两个女儿,颇有名节。

        现在两个女儿已经许人,大女儿孙月娇年前要出嫁,小女儿凤娇,过了年也要嫁人。

        尚天龙本意并非在钱,只是想找一份工做,不让自己闲着,因而就答应了。

        爷爷见他答应,便自出门找人问去了。

        尚天龙在院子里摆弄一柄斧头,正想劈柴,金豹子溜了进来,说道:“老大,你叫我打听的事,已经清楚了。”

        “是吗?那女人是什么人?”尚天龙问。

        金豹子悄声说:“那女人叫香娘,据说最擅长床上功夫,来找她的男人,每人一千两,听说还排队排到明年,他们在地道出口处开了一间茶馆,茶馆主人叫罗四,是专门挂号的。”尚天龙听毕,放下斧头说:“走,我们去看看那罗四。”两人到了那叫“碧罗春”的茶馆,店里并没多少人。

        掌柜罗四是个中年人,在殷勤地招呼着客人。

        天龙两人进去,要了两杯茶,在那里耗了半天,果然看见几个衣着豪华的人随那罗四进了里间。

        “走,我们去那秘穴看看。”尚天龙轻声说,拉着金豹子就走。

        两人进了秘穴,仍旧从那门上的小孔偷看,只见那女人穿衣站着,向另一扇门叫了一声“请进”,接着,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进来了。

        “咦,我们东家。”金豹子轻叫道。原来,那人正是他的东家西门贵。

        “香娘,你好漂亮啊!”西门贵见到那女子,便馋涎欲滴。

        那女子也说道:“西门财主,你好富态啊!来,让奴家侍候你!”说罢一振手,身上那轻纱般的衣裳已落地,露出个白生生的胴体,然后又帮西门贵脱光了衣服,才自己仰躺在棺材面上,招呼道:“来啊!”那西门贵本已猴急,此时见到这般光景,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这回肯定够那查某受的了。”尚天龙看见西门贵那胖大的身子伏上去,心想。谁料只一会儿,那香娘的吟声刚起,西门贵已站起来了。

        “西门财主,你真行!”

        香娘娇软无力地站起来。

        这是女人的绝招,果然,西门贵一听,喜上心头,从衣袋里掏出一颗珠子,递给了香娘。

        “谢谢你!”

        香娘接过,放进棺材里,然后又替西门贵穿衣,送他出去才回来拿出珠子,打量了一下,赞赏道:“好一颗万年猿珠。”说罢,把珠子塞进胯下的穴里。

        那穴口红红的,正对着这边门口。

        “哇!”金豹子禁不住叫了起来,尚天龙想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谁?”

        香娘惊跳起来,要扑过来。

        尚天龙向金豹子使了个眼色,金豹子只得开门走了出去。

        “好小子,原来是你。”

        香娘作势挥掌,旋即又停下来,原来,香娘看见金豹子虽然年纪小,但也长得壮实,想让他来消一下刚才西门贵挑起的情欲,便改了主意,叫道:“你快脱衣服。”说罢,从穴中掏出万年猿珠,扔在一边。

        “你干什么?”金豹子不怕死,但不知为何要自己脱衣服,惊叫着后退,但那里退得及?

        香娘已经把他抓住,撕开了他的衣服。

        金豹子看见那香娘的胴体,老二早已竖起,那香娘又是老手,顺手一抱,一躺下,那老二已顺利地刺进了穴内。

        金豹子那里禁得住香娘的套取?

        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尚天龙暗中看见,满以为金豹子一定旗开得胜,没想到只一会儿功夫,那香娘便把金豹子推开,扬手欲打。

        迫不得已,尚天龙闯了出去叫道:“住手!”

        香娘闻言,见是一个十五六岁,但生得壮实英俊的男童,便问道:“干什么?”

        天龙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香娘道:“这没用的东西,留他何用?”

        天龙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才有用?”

        香娘说:“摆弄得我舒服才算有用!”

        “那,怎样才算让你舒服呢?”

        天龙问。

        香娘往金豹子一指:“弄得我象他那样。”

        天龙动手解衣,说道:“好,让我来。”

        香娘娇笑道:“你行吗?别让我把你也杀了。”

        天龙道:“行不行等下再说。”随即衣服已经脱光,现出一支昂扬巨炮。

        香娘看着那支入手盈握的家伙,说道:“看来还有点儿门道,来吧。”说着仰躺地棺材上,叉开了双腿。

        尚天龙毫不犹豫地伏上去,很久,才勉强把那东西完全塞进了穴中,香娘已失去了不少元气。

        天龙本不喑此道,先是由得香娘套取,不久,香娘呻吟着说:“不行我得换个位置。”当下翻了个身,把天龙压在下面,还是不停地呻吟套取。

        好一会儿之后,香娘不动了,天龙觉得奇怪,一摸,香娘竟已气绝,忙把她推下来,穿上衣服,拉起金豹子,叫道:“快走,那查某不行了。”金豹子此时已穿好衣服,他捡起那地上的猿珠,出了门,正想走,却听到有人进来了。

        “奇怪,蓝凤怎么还不出来呢?”听声音,正是罗四。

        两人连忙关上门静听,不一会,又听到罗四道:“想不到西门贵这家伙竟有这样的门道,不行,我得去找他来,要不如何交待?”说罢,脚步声已经远去。

        听说要找西门贵杀,两人知道又有热闹看了,便留了下来。

        不一会儿,罗四果然带着西门贵到了,接着,罗四逼着西门贵承认自己弄死了香娘,西门贵本是一个规矩商人,怎能不认?

        被迫写下了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欠条,这才离开了地窖,罗四得意地笑了。

        “不行,我得去救东家。”金豹子道。

        平日,西门贵对他还算不错,因此,他便想救他一下,他顺手把猿珠往尚天龙一扔,便闯了进去。

        不巧,这猿珠正扔进了尚天龙的嘴里,天龙心想,真霉气,从那地方出来,竟进了自己的口中,想把它吐出来,却没想到那珠子象通灵一样溜进了他肚子,他只觉腹部一热,便晕了过去,随即便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待得尚天龙醒来,金豹子已濒临险境,尽管他随天龙学过武,但终究不是罗四的对手。

        天龙见状,跃了进去,冲罗四背后就是一掌,罗四猝不及防,被他打出了一丈开外。

        金豹子舒了一口气,过去一摸罗四的鼻子,已经没气了,当下惊慌道:“老大,他死了,怎么办?”

        天龙也有点儿惊慌,但终究还是较镇定,说:“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两人揭开棺盖,大吃一惊,里面一大堆银票,数数有五十万两,金子银子都有。

        天龙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金豹子都装上。

        金豹子依言而为,接着,他想撕掉西门贵的帐单,却被天龙拦住:“给我,我找机会用它给你娶门媳妇,让你也过一下当老板的瘾。”两人说着出了门,各自回家,钱都交给天龙保管。

        天龙回到家中,爷爷已经回来,见到天龙,告诉他孙寡妇已经答应,并让他初一去报到。

        天龙答应着,回到父亲留下的书房,把银票藏好,这才出去和爷爷、 奶奶吃晚饭。

        离初一尚有几天,尚天龙利用这点时间,为老人准备了足够的生活用品,到了初一那一天,才告别四个小伙伴,去了孙家庄。

        孙家庄的花王本来工作不多,但由于多年已没人照管,所以尚天龙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弄成个样子。

        孙寡妇为人吝啬,因而家中人口并不多,一个侍俸孙寡妇的丫环春梅,一个管牲口的老王,一个煮饭的吴妈,剩下的便是主人母女三人了。

        好在孙寡妇除了守财之外,别无其他嗜好,两个小姐虽然有些刁蛮,但倒不敢惹尚天龙,因而尚天龙倒住得颇安稳。

        转眼过去了十五天,这天夜里,天气放晴,非常暖和,竟不象冬天的样子,月亮高高地挂着,洒下满地银光。

        天龙出外练功回来,路过牲口棚,竟听到意外的响动,他走近仔细看时,不禁暗笑,原来,老王光着屁股,伏在也是光身的吴妈身上,正在用功。

        他想,怎么女人老是脱光衣服跟男人打架的?

        他想看老王是否能让吴妈爽,便看了下去。

        棚里两人都在用功,一个屁股不断迎送磨转,一个不断地冲刺,好久,才听吴妈呻吟道:“好爽,老王,你真行!”两人站起来穿好衣服,看样子老王倒还是很精神,他吩咐吴妈先走,自己添完夜草,也走了。

        天龙刚想离开,却听到对面花丛中有了响动,他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拄着花栏杆在喘气。

        天龙轻问道:“谁?”那人抬起头来,叫道:“是天龙吗?扶我回去。”

        天龙一看,原来是孙寡妇。

        尚天龙扶着孙寡妇往回走,那罪可就够受了,孙寡妇全身压在他身上,那双硕大的乳房在肩上磨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摆一摆的,老往天龙的老二挨,使得天龙撑起了旗杆,好不容易把她从后门送回了房中,尚天龙正想走,孙寡妇却叫住他:“天龙,今晚的事,别跟别人说。”

        “知道了。”

        天龙说着又想走。

        孙寡妇却转身关上了门,轻声说道:“天龙,来,服侍我上床。”边说,边脱光了衣服,向尚天龙走过去。

        天龙自然明白怎么服侍,只有任由孙寡妇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他不明白,素来以贞节着称的孙寡妇为何这样。

        他哪里知道,刚才那一幕,已挑动了孙寡妇压抑多年的欲火。

        “好宝贝!”孙寡妇握着天龙那支巨炮赞道,接着,她便搂着天龙滚到了床上。

        开始,天龙还是处于被动的地位,但在孙寡妇的指点下,尝到了甜头,不由全力进攻着。

        孙寡妇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异常兴奋,哼哼哈哈地淫叫起来:“爽……真爽!”正当天龙在兴头上,她却突然叫道:“停。”

        天龙一看,底下之人已完全瘫软,“我不行了。”孙寡妇道。

        “可我……”

        天龙正想说什么,却听孙寡妇叫道:“外面是春梅吗?进来。”原来此房前面还有一进,是侍女春梅住。

        随着话声,门帘一掀,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娇艳女子,她红着脸看着床上,问道:“夫人,有事吗?”

        “脱光衣服。”

        春梅并不反抗,只是脸更红了,慢慢脱光了衣服。

        “你来服侍天龙。”孙寡妇命令说。

        这时,天龙已拨出了枪,春梅见到那支大枪,颤抖道:“可是,那么大,我……”孙寡妇道:“傻瓜,女人那东西伸缩性大,越大越爽。天龙,人家是黄花闺女,你可得轻点儿。”

        天龙应着,让春梅躺好,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插进了穴中,只痛得春梅直流泪,可不久,便见她脸露笑容。

        可惜好景不长,春梅还是顶不住天龙的进攻。

        孙寡妇叫道:“没用的东西,天龙,来。”接着,天龙的枪又刺进孙寡妇的小穴,孙寡妇硬顶着,天龙的炮弹终于出了膛,三人瘫睡在床上,紧紧地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