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沿着山路,一颠一簸地走着,尚天龙坐在车上,两个膝头上各坐着一个少女,觉得很不舒服,那少女的体香,无时不刻地钻进他的鼻孔,令他血脉贲张,两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人一只手,在他大腿根上摩挲,使他胯下的旗杆高树,他心想:那话儿又来了,女人啊,怎么那么喜欢这道道?
好在路途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孙家庄。
尚天龙回到自己的住房,稍作整理,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遇到吴妈,才知道孙寡妇昨天已带着春梅出门去了。
他给几棵花培了土,然后洗干净手,才想到厨房去,忽听到门外有哭声:“孙家小姐,求求你行行好吧!”他循声出了孙家大门,见门外跪着两个衣衫褴褛,但长得眉清目秀的十五六岁少女,正在向孙家二小姐哭求着。
尚天龙问站在一旁的老王,才知道这两个少女刚死了父亲,没钱下葬,愿卖身到孙家当丫头葬父。
“你们走吧,我家不需要丫头。”孙凤娇向那两个女子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老王也跟着走了,门外留下两个呆呆子的女子。
尚天龙看得心中凄惨,上前把她们扶起,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们,说道:“你们快回去吧,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入土为安吧。”说罢,转身快步进了大门。
那两个女子只来得及看清尚天龙的模样,连话也来不及说,只好暗中为尚天龙祈福,带着银票回去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尚天龙正想出去练功,忽听孙凤娇叫道:“尚天龙,你生盘火端到我房中来。”生火本是春梅的职责,现在春梅不在,他只好代劳了。
当他生了火送到孙凤娇房中,却发现房中摆着一桌点心,还有一壶酒,孙月娇也在那里。
“来,天龙,陪我们姐妹俩喝两杯。”孙凤娇一边斟酒一边叫道,孙月娇却把门关上了。尚天龙没法,只好陪她们喝了两杯。
两杯酒进肚子,孙氏二女已有了一点酒意,孙月娇问道:“天龙,你看是我们姐妹漂亮呢?还是我妈和春梅漂亮?”
天龙答道:“当然是你们姐妹俩漂亮了。”
孙凤娇接着问:“那,为什么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却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这……”尚天龙不知如何说是好。
两女忽然一左一右扑进天龙怀里,孙月娇说道:“你陪妈妈和春梅的事,我们早就看到了,今晚,你就陪我们姐妹两个吧。”一边说,两人一边动手脱天龙的衣服。
天龙哪里知道,在他和孙寡妇、 春梅发生了关系后不久,便被二女发现了,开始,二女是想找天龙算帐的,但看到无论是母亲,还是春梅,都是那样的快活,才没有说破,而且,还经常去偷看,一来二去,便被那种迷住了,偶尔还学着母亲和春梅的样子,磨起镜子来。
今天母亲和春梅都不在家,两女便想亲自试一下其中的滋味。
白天,尚天龙便被挑起了欲火,再加现在的撩动,他便半推半就地和两女上了床。
孙氏二女毕竟是黄花闺女,尚天龙费了很大的劲,才开垦了这两片处女地,一直摆弄到半夜,二女才贴贴服服地伏在天龙的胸膛上呻吟。
“怪不得妈妈守不住,原来有这么爽的事。”凤娇说道。
尚天龙叹道:“爽是爽了,要是你带个大肚子过门,你丈夫怎么样呢?”孙月娇笑道:“你放心好了,再过两个月,我和她都嫁了。再说,我们的丈夫,那是急色之徒,过十来天他们说要来,那时,让他们干上一下,除了我们,鬼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们的呢?”
天龙一听,只好叹息了。
自此,天龙又和二女夜夜春霄,直到十天之后,孙寡妇回来了,才分开两边,各侍候一夜。
两个月过去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也分别在年前年后出阁了。
果然不出天龙所料,两人都是怀着天龙的孩子去拜堂的。
凤娇出嫁后十五天的夜里,孙寡妇让春梅把天龙叫到房里,这时她已是带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她对尚天龙说:
“我守寡十年,没想到到头来和你干了此事,还怀上了孩子,我不后悔,但我不想坏了你和我的名声,因此,我在晋地买了个地方,今晚我就和春梅、 老王一起搬走。我留下了地址给你,希望你以后去看看你的孩子,虽然他不一定跟你姓。还有,春梅也有了,但我让她跟老王睡上了,顶你的名。”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这片宅子和土地已经卖了,月娇和凤娇嫁在京城,离你这里近,你要多照顾她们,我知道,她们也是怀着你的孩子。这一点,我不怪你,作为女人,能跟你这样的男人睡上一夜,应该说是不虚此生。”说罢,眼泪直流。
春梅也泣不成声。
尚天龙安慰了她们一番,答应一年去看她们一两次,才止住她们的哭声,然后把她们的行装搬到门外。
老王已经套好了车,在大门外等候了。
尚天龙为她们装好车,目送她们远去,才茫然地转回房中,他想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看看天色,才半夜,心想,不如乘夜色赶回家里吧,反正在这里也没用,当下想着就干,收拾了一下行装,便出了大门,往十里铺赶。
施展开轻功,从孙家庄到老君庙不过是顿饭功夫,尚天龙挟着铺盖飞行着,正想越庙而过,却听到庙里有鞭打声、 人语声和女子的痛苦呻吟。
“好一个臭丫头,我看你还摆不摆你那格格的威风?”接着又是一阵鞭声和呻吟声。
尚天龙好奇心起,怎么格格也来到这地方?
他从窗口借着月色往里看,只见一个虬须大汉正鞭打着一个女子,那穿着,正是蒙古格格的服色。
此时,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头耷拉了下来。
“住手。”那大汉挥鞭要再打,尚天龙看不过眼,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那大汉猛然听到人声,吃了一惊,但看清对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时,狞笑道:“好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管你大爷的闲事?”话声一落,呼的一掌,中宫直进,拍向天龙的胸膛。
天龙见对方功夫深厚,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一侧身,扔掉手中铺盖,右掌往对方腕脉直切。
那大汉也果然了得,没等前势用老,右掌一勾,左掌又拍向天龙的肩膀。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将近五十个回合,天龙才卖了一个破绽,一掌切在对方肩骨上,又在后心上补了一掌,摸着他的胸口,已经不跳了,他才放心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只是昏了过去,并没有死,但满身是伤痕,很多地方已经见肉见血了,尚天龙想了半刻,把那女子抱起,便往家里走。
回到家中,他看望了一下老人,烧了一盆水,为那女子洗干净身子,才为她抹上从老君庙里得来的灵药。
那药果然灵异,才半个时辰,便结痂了。
尚天龙看着那诱人的胴体,乳峰高耸,乳珠红润,加上幽谷森林,让他直吞口水,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中的欲火。
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悠然转醒,“好贼子,看我不告诉父皇,捉你去点天灯!咦……你是什么人?”她突然发现了坐在床边的尚天龙。
尚天龙道:“我叫尚天龙,你好些了吗?”
那女子忽然发现自己是光身躺着,急忙捂住胸膛,叫道:“你……你把我怎么啦?”尚天龙笑道:“刚才给你上药,摸都摸够了,你还在乎多看一眼?”那女子看着身上,果然原来的鞭痕已经不见了,而且下体也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红着脸道:“你给我拿些衣服来好吗?”尚天龙道:“衣服是有的,但得再等半个时辰,要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的。”那女子听了,脸更红了,向天龙说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女子果然是当今皇上的大女儿,大格格,有个汉名叫丁晶,半个月前,在京城出游,那虬须大汉因为不及躲闪,被她的侍卫痛打了一顿,便怀恨在心,他本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于是便找了个时机,溜进宫里,把她劫了出来。
“我真不知怎么回去才好。”丁晶说道。
尚天龙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丁晶红着脸,看了英俊的尚天龙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身子。
天亮以后,天龙介绍丁晶给两位老人认识,两老听说是当朝公主,非常高兴,殷勤地款待着。
吃过午饭,尚天龙租了一辆马车,两人便乘车进了京城。
当时,他们还不敢回到皇宫,便在皇宫附近的一个客店里要了一个房间,在那里对饮了一番。
经过一天多的接触,丁晶已被天龙的风度迷住了,不禁爱意绵绵,但又不敢主动说出。
大概半夜,天龙背着丁晶闯进了皇宫,虽然戒备森严,但在丁晶的指点下,很容易就进了丁晶的寝室。
那宫女见到丁晶回来,非常的高兴,说皇上听说公主不见了,已四处派人去打听。
说着,便派人去报皇上了。
丁晶见宫女离开,突然抱住了天龙,说道:“天龙,今晚别走,陪我一夜吧!”
天龙想到她的身份,不敢造次,推说道:“别这样,你是格格,我是平民百姓,再说,等一下皇上就到了。”说罢,轻轻推开丁晶,飞身出了公主的寝室,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格格保重。”丁晶见他离去,不由珠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