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有钱有权好办事。
在对小菲的安置上我不想动用自己不大但通常很有效的权力,小菲说她一直想像别的女孩一样正常的上班下班,过些安定的生活。
我很喜欢她的选择,因为我也不想她一天无所事事的闲待著。
我希望她能有工作来寄托自己,没有我在身边时也不致于太过空虚无聊。
我通过老同学在城市的商业中心找了一份电脑公司文员的工作,每天骑著自行车上下班。
我们同居的房子是在我辖区房管所的一栋空置的两室一厅,虽然相对偏僻了些,但怎么说都是在自己的地盘,安全系数高些。
也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菲的心思很灵巧,将房间布置的很典雅精致,有种很温馨的情调。
简直有些像是新房。
看得出,小菲很喜欢自己的新生活,她将长发剪掉,尽量改变了自己的形象。
将以前那些华丽的衣饰全部丢掉,买了很多新的端庄的服饰。
为了在电脑公司能很好的工作,她也买了些有关的书籍回来。
我们有默契,我没有询问她的从前,和她为什么会远离家乡到这座城市。
她也没有问我是否有女朋友,会怎么处理彼此间的关系。
我相信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都会向对方坦诚相告的。
小菲除了给自己改头换面外,也费尽心思的打扮我,知道我平时穿警服比较多,就给我买了很多名牌的内衣裤,皮鞋也选最好的买了几双。
知道我喜欢抽烟,买了几个镀金的高级打火机,我爱抽的精品白沙烟也在家里放了好几条。
她觉得我的手机信号不好,又为我换了一台TCL的钻石手机。
我不忍拒绝她的好意,我知道她正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我不想让她薄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她给我的其它东西都好,就是那TCL钻石手机让我有些不安。
局长都没用这么好的,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竟敢用,我算老几,害的我像作贼般偷偷摸摸的使用。
我的女友小丽正好最近在市党校进修,不需要我陪她。
我有充裕的时间和小菲一起,添置各种家具电器,建设们自己的小家,我一共只出了5000元,其馀的都是小菲花的钱。
我不在意钱,但是看见小菲这样还是深深为她的真情而感动。
我们在这个小小的家过得很温馨。
每天小菲下班总是会准备好饭菜等我回来,她的手艺真的不错。
尝完她的杰作,我们不是在一起疯狂的做爱就是开著我的北京吉普在午夜的街道上奔驰。
偶尔我们也会到我的一些朋友家里聚会。
日子单纯而甜蜜。
意外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来临,让人无从预料无法防备,否则意外也就不算是意外了。
发生意外是一个晚上,我在回我和小菲的家时,被人伏击了,虽然我竭力自卫,并且重创了其中一人,但是终究寡不敌众,伴著一句四川的省骂,一把尖刀刺进我的后腰彻底粉碎了我的抵抗。
黑暗中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很久,感觉著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体会到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迅速。
这是种很冰冷的与死亡亲吻的感觉,没有特别的疼痛,只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向自己道别。
那种无奈无助绝望的感觉至今仍让我不寒而栗。
而让我惊奇的是那一刻在我脑海中印象最强烈的不是我的父母,不是小菲,不是曹小丽,竟是曾被我强暴的女警陈虹。
人的思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医院醒来已是两天之后,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省城湘雅医院专供领导干部疗养的特护病房里。
病床前挤满了所里的同事和市局刑警支队的刑警们,询问、笔录、慰问、愤慨、激动等等。
随后就是难得的清静,案子未破之前不能定性,所以也没有鲜花记者的簇拥。
我父母年迈又在外地,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操劳。
所里联系不上小丽,也不可能知道现在我已和小菲同居,于是不知谁的主意,所里竟然安排陈虹来照顾我在医院的饮食起居。
虽然是高级特护病房,有一名年青的女护士专责照顾我,但陈虹每天从上午8点到下午4点的守护让我在医院里坐立不安。
不止是因她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一直无法与小菲联系上,我可以想像她苦苦守候的焦急担心。
医院的空气里有一种永不消失的消毒水气味,很不舒服,虽然特护我的护士欧阳雪是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拥有漂亮女子的所有资本。
但有陈虹在身边的守护,我别说和护士交谈,连多看两眼也不敢。
自从那夜在陈虹身上极度的销魂之后。
我们根本没有象现在这样有两人相处的时候。
陈虹尽量不与我说话,偶尔交谈也不对我有任何的称呼。
只是一句淡淡的“你”就跳过了。
反而让年轻的护士觉得奇怪,在她眼里这位冷艳漂亮的女警官怎么会如此冷淡的对待受伤的同事。
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身体一直很虚弱。
再加上伤口的位置,我必须绝对的卧床。
所以除了饮食外,我的个人卫生和大小解都必须完全依赖护士小姐的服务。
美丽的护士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无微不至的照顾著我,让我心中暗暗感激。
每次护士为我清洁身体时,陈虹只要在场,也没有任何回避的表示。
也许她的心中觉得这对她已没有任何的秘密,在她秀美的脸颊上常常都是一种淡漠的表情。
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经常不经意的流露出淡淡的忧郁茫然。
在欧阳雪的精心护理下,我的身体逐日好转。
一天清晨,欧阳雪惯常的给我做全身清洗。
我在柔和的晨色里感激的望著这个美丽的女护士。
尽情的饱览她迷人的秀色,一头如瀑的长发在窗口射入的阳关下散发著淡淡的金色光泽,洁白的护士制服掩盖不了的动人曲线,女性特有的动人幽香扑鼻而来。
最诱人的是那修长粉嫩的颈项。
如白玉般惹人爱恋。
当欧阳雪俯身为我擦拭著身体时。
从她低垂的领口赫然可见粉红色乳罩遮掩不住的丰满酥胸。
我的心中有种洋洋的暖意。
欧阳雪将温热的毛巾擦向我的小腹。
我被慰烫的全身酥软。
默默感受著热力由小腹向身体每个部位的扩散。
像往常一样。
欧阳雪为我清洁完上身后,换了一条还冒著热气的乾净毛巾。
坐在床上,小心的抬起我的右腿缓缓搁在她的两腿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
用手温柔的将我半穿的内裤拉到膝盖,稍稍将头部抬起望向窗外,乾净细嫩的小手探索著握住我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提起,另一苹手用毛巾在我的阴囊和大腿隙缝间来回清洗。
因为姿式的缘故,她饱满坚挺的乳房更是高高顶起,似欲裂衣而出。
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露出制服外的身体在灿烂的朝阳下格外的晶莹白嫩。
我身体内因失血过多而沉睡的精灵此刻苏醒了。
一种自然而然的男性生理反应如海潮般涌起。
我的阴茎在欧阳雪温暖的小手中勃起了。
欧阳雪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异样,身体轻轻一颤,眼波流转间似喜似嗔的瞪了我一眼,俏脸显得说不出的娇媚。
我半张著嘴,可怜兮兮的望著她,眼神中满是哀求。
欧阳雪抿嘴轻笑。
握著我阴茎的手没有松开,反而随著我的勃起忽紧忽松的积压著我已沉寂了很久的身体,另一手则更细心的在我的阴囊胯下用湿毛巾抚拭著。
我喃喃的呻吟著,右手情不自禁的悄悄滑过被子,试探性的在欧阳雪的腰肢上轻轻触了一下。
欧阳雪抬头瞪了我一眼∶“身体这么虚弱还不老实?”口气中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有些放肆的在她的腰肢上摩挲著,隔著薄薄的护士制服感受她纤细嫩滑的肌肤,她的身体象徵性的扭动了一下,就默默的放任我在她腰身上的肆意。
随著阴茎在欧阳雪温暖润滑的小手中更加的勃起,我久违的冲动愈加强烈了,忍不住的向上挺动著身体,立即腰间一股剧痛制止了我的蠢动。
疼的我叫了一声。
欧阳雪不由忍俊不住的笑了,用纤细的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轻轻的说了声∶“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动?”
这种情人似的亲昵让我全身都舒服的酥软了。
大胆的向欧阳雪哀求著∶“欧阳,帮帮我,我好难受。”
欧阳雪笑盈盈的望著我说∶“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眼神里却是一股浓浓的暖意,一手在我坚实平坦的腹部轻轻抚摸著,握著我阴茎的手却温柔的稍稍套动著。
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的阴茎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而通红的鸡巴流出了一些粘粘的粘液,使得欧阳雪的手能更加润滑的摩擦我的阴茎。
渐渐的,欧阳雪的动作加快了,她的技巧非常娴熟而灵活,懂得怎样才能带给我最好的刺激和抚慰。
我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逐渐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从窗外传来的喧闹人声反衬出病房内的寂静。
只有欧阳雪的小手快速套动时和被单的摩擦声与我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振荡。
也许是很久没有宣的缘故,我没有能够支持多久就在她的手中喷发了。
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被单上被濡湿了很大的一团,欧阳雪的手中也沾满了我稠密的精液。
等到我的痉挛完全平息下来,她才将沾满精液的手从被单下抽出,戏弄的在我眼前一晃,说∶“你闻闻看是什么味道。”两苹明亮聪慧的眼睛里全是似怜似爱的笑意。
让我的心中暖洋洋的尽是温馨。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欧阳雪已经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用手抓起毛巾迅疾的盖在被单上被我的精液濡湿的大块污迹上。
另一苹同样沾满精液的手已放进了搁在板凳上的脸盆里。
动作快的让人不敢置信。
房门完全敞开,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陈虹,她今天穿著挺括的新式警服,帽子上的警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整个人有股勃勃的英爽之气。
陈虹习惯的向欧阳雪打了个招呼。
然后将饭盒放到病房一侧的茶几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样。
坐在撒满阳光的椅子上,等著欧阳雪为我做完清洁工作。
欧阳雪慌乱的洗乾净手,竭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拿起一块乾净的湿毛巾探进被子清洗著我的阴茎。
擦乾净后再将我的内裤轻轻提起,勉强盖住我的下身。
然后抬头对陈虹笑笑,说∶“今天该给张警官换被单了。”说著将我的被单卷起,忍不住偷瞥我一眼,看见我也正望著她,白净的脸蛋上霎时一片羞红。
收拾好清洁用品,抱著被单匆忙的离开病房。
暖暖的阳光撒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陈虹拿起饭盒走近床边,尽量避开不看我的身体,将饭盒递给我。
然后坐在床边的方凳上。
我有些诧异陈虹与我的距离如此之近。
陈虹破天荒的自那夜之后第一次称呼我,“张所,你的案子搞清楚了,”
我一阵激动,注视著她问∶“是怎么回事?”
陈虹有些不习惯我直视的目光,稍稍转移著视线说∶“市局刑警支队抓住了一个凶手,他招供是小袍哥指使的,因为上次你和我在迪厅的事。”说到时,陈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接著说∶“小袍哥在本市的生意被全盘扫荡,他怀恨在心,就雇佣了他们袭击你,本来还要袭击我的,但带头的那人被你在反抗时打的断了几根骨头,就躲起来养伤,没想到刑警的动作那么快。现在刑警队正全力以赴的追逼小袍哥。”陈虹说到后面,声音里微不可察的有些感激。
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自思没有什么到了你死我活的仇人,除了胆大妄为的小袍哥。
回过神来才发觉陈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得我很近,她身上清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警服前面高高隆起的双乳近在咫尺。
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
那夜陈虹美丽光滑的裸体在我身下扭动挣扎的媚态彷佛又在眼前,我的眼睛似乎穿过她崭新笔挺的警服看见她坚挺结实的双乳上那嫣红的蓓蕾。
下身不自觉的又开始充血。
陈虹似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美丽挺括的鼻子吸了两口,忽然说∶“房间里有什么味道?”
我不由紧张起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精液气味。
陈虹站了起来,目光在病房的各个角落巡视著。
突然,她像是醒悟到什么一样,一层迷人的羞色染红了她白皙如玉的粉颊。
有些不知所措的将目光又移到我身上,全身一颤,忙扭过头去。
我慌忙一看,只见自己的阴茎不知何时已高高翘起,欧阳雪惶乱中本来就只拉起一半的内裤也被撑起,小腹的阴毛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加上阴茎剑拔弩张的凶悍,我的下身近乎全裸。
我不由极度尴尬。
尽力将内裤扯上来一点。
嘴里喃喃的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些什么。
整个病房的空气中充斥著怪异而又带些旖旎的气氛。
幸好此时欧阳雪匆匆的赶来,用一床崭新的被单将我的身体遮盖。
这天陈虹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很温柔的陪在我身边,我们海阔天空的聊著,但都很小心的没有将话题牵涉到感情方面。
一直到暮色降临她才离开病房。
我的心情愉悦了很多,不只是因为袭击我的凶手被捕,更多的是因为陈虹对我的态度转变,让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同时再次对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又产生了蠢蠢欲动的念头。
唉,男人,我应该算是男人中非常好色的了。
除了腰间的伤口还有些微的疼痛,我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早上在欧阳雪的手中痛快淋漓的发过一次,当外面的灯光照进黑暗的病房时,我的欲望又如潮水般涌起,渴望著女性温暖光滑的身体,曾有过关系的女子们的赤裸身体走马灯般在我脑海里晃动。
我强烈的思念著小菲,有过那么多让我迷醉的美丽女子,但静下心来,只有小菲,只有小菲才是我最难以忘怀最深爱的人,
想起小菲,她那清纯秀丽的脸颊,丰盈秀美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光滑修长的大腿,大腿间那腔道的湿热紧窄,那小巧精致却又火热的嘴唇。
往日想起这些销魂的部位曾被别的男人所肆意侵犯,心中像有根刺般隐隐作痛,但此刻脑海里幻想著小菲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却是别样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
我的小腹一团暖意,叹了口气,手不由慢慢滑下身体,握住了自己坚硬灼热的阴茎。
我需要发,需要女人的温柔来慰藉我暗夜里的寂寞。
下午趁陈虹不在的空当我曾暗示欧阳雪我需要她,希望她能晚上来陪伴我,她只是笑著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会怕黑吗。
却没有给我明确的答覆。
病房的门悄悄的开了,一缕灯光射了进来,旋即又被紧闭的门封锁在外面。
我看著蹑手蹑脚的苗条身影,心中喜悦,知道自己今夜不会寂寞了。
藉著窗外淡淡的灯光,欧阳雪包裹在护士裙里的身体清晰可辨。
伴著一团香风,欧阳雪坐到了我的床上,我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迅即攀上了她的乳房,感受著好久未有接触的柔软和弹力。
欧阳雪喘息著,将两腿也移到床上,倚在我的腿边。
俯下身子侧脸*在我的耳边,让我能方便的亲吻她美丽的脸颊,鲜嫩的嘴唇。
洗浴后的清香象兴奋剂般点燃了我本已沸腾的热血。
我像头恶狼般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脸,吸允著她的嘴唇,将她香甜滑腻的舌头紧紧缠住厮摩。
欧阳雪在我狂热的爱抚下全身颤抖,探手伸进被单熟练的摸向我的下身,我的阴茎一凉,已陷进她清凉滑嫩的小手温柔的包围中。
我享受著欧阳雪技巧娴熟的摩挲,探手抚向她的脑后,将她的护士帽扯下丢在地上,抱起她的后脑推向自己。
嘴唇紧紧的包含著她的嘴唇热吻著。
欧阳雪快速的套动著我的阴茎,鼻子里发出阵阵娇腻的哼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她的嘴唇,欧阳雪剧烈的喘息著,在我耳边轻柔的腻声道∶“原来你是这么坏。”
我得意的拥著她,一手隔著护士服抚摸著她的嫩乳,另一手环绕著她的脖子从她的衣领伸进去,两个指头夹著她微微翘起的乳头抚弄。
故意将声音压得邪邪的说∶“那你还敢送上门来,嗯,还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不怕我将你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