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酒意全部变成汗水流出体外了,我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的可以思考宇宙诞生的奥秘了。
看看几个同学都在铺上发出轻重不均的鼾声,我轻轻拉开门走到车箱连接处,因为是夜间行车,隔壁的硬卧车厢已经熄灯了。
黑压压的车厢里只有地灯的微弱光芒闪耀,只有车箱连接处的灯光依旧明亮。
我*在车壁上点起香烟抽了起来。
车窗上我高大的身影清晰可见,只是乱皱皱的警服显示出刚才我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回味刚才的遭遇,我觉得心情很愉快,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同学间热情的打闹了,那似乎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发过剩精力的方式,但我们现在玩起来仍是兴致勃勃如此开心。
想著年纪最大的老陈一脸严肃的要我坦白从宽的那副故作庄重的神情,我禁不住笑了,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火车在黑夜里掠过沉睡中的田野村庄,想起今夜的一切,鸽子的种种行为,心里不禁有种做贼般的刺激。
不会吧?
我暗暗的问自己,是否被筱灵已结婚的事实打击的头脑不清醒了,才会胡思乱想。
虽然我和鸽子同穿著警服,警衔也相差不大,但彼此的身份和社会地位那就差的太远了。
何况还有无数的外界因素,不说我,就是鸽子,年青美丽的女记者身边还少得了年少多金的追求者?
别再妄想了,不过想想也不会犯法吧?
那个男人心里面不曾有过或多或少的旖旎幻想?
何况我只是个普通的人,有著七情六欲的健康的年青男人。
就算我已经结婚,甚至是五六十岁了,难道就不可以在心里幻想著和年青美貌的女人欢爱一番?
自我开解了一番,虽说没有什么帮助,但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想起这次来长沙前前后后经历的一切,感觉有如做梦般的不真实。
过了平平淡淡的二十多天,即将离开长沙前的两天。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想想真是应该谢谢鸽子,无论如何,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该怎样寻找筱灵,或者是毫无准备的冒失的去见筱灵,将两个人心中美好的那份最初的情感记忆破坏殆尽。
现在,虽然想起筱灵心中仍是隐隐作痛,但已没有了那种钻心刺骨般的感觉,不是有首歌唱得吗?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是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筱灵现在过得比我好多了,成为香港富商的妻子比当大陆一个小员警的妻子要强多少倍了,虽然名字上要冠上夫姓,汪林筱灵,我忌妒的念著这个名字,心里面恨恨的,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失落悲哀。
别人是来湘投资的大老板,我拿什么和别人比?
我只是个保卫人民也包括汪林筱灵丈夫的小员警,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为什么别人是大老板,我却是个小员警?
不想了,再想就更难受了。
晨时分,我被乘务员从梦中唤醒,匆匆提著行李下车。
又回到了熟悉的这座美丽城市。
天色微亮,风中仍带著些夜的凉意。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大多数人仍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刻,鲁丽那娇美苗条的身姿正矗立在出站口等待著我,我已经告诉鲁丽不要来接我,但当我看到她那美丽动人的笑颊时,心中还是一阵暖意涌过。
我快步上前,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她被风儿吹的冰凉的脸蛋依偎在我肩胛上,我的心里满是盈盈的感动和歉疚。
有个这般小鸟依人般的漂亮女友在等待著我,我却做了些什么?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对不起她的事全部抛开一般,喃喃的说∶“你真傻,这么早就不要来接我了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丢了不成。‘嘴里埋怨著,搂著她的手却更用力的将她的身体贴近我。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从透过窗帘将房子里染上一层温馨的暖色。
在公安局宿舍楼的嘈杂声中,我将鲁丽的内裤轻轻褪下,让她光滑腻人的美丽身体裸露在我的眼前,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欢爱的经验,但在阳光下暴露自己的身体仍使她白皙的脸颊蒙上了羞涩的红晕,鲁丽闭著眼睛,颤抖的眼睫毛和起伏的胸乳让赤裸裸的她看起来就象一苹温顺可爱的小白兔。
我憋了半个多月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心中充满无尽的爱意。
我温柔的抚摸著她动人的肌肤,在她骄傲的丰乳上爱怜的亲吻,让自己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著她渴望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鲁丽轻轻叹息著,小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搓,不停扭动的身体象蛇一般亲昵著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的嘴唇从鲁丽的乳房向下滑动,一寸寸的亲吻她柔嫩的肌肤。
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香甜,引诱著我的欲望在体内忘情的翻腾。
我喜欢女人为我口交,那通常会让我有种征服虐的快意,但我从来没有位女人亲吻过下身。
这个明媚的清晨,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愫在心中涌动,让我有想要亲吻鲁丽身体所有部位的冲动。
我的舌头缓缓的从她的小腹游过,穿过那茂盛的黑色毛发,在她大腿根部的侧缝里舔吸。
鲁丽的身体不可自制的悸动,身体一阵阵的绷紧,她意识到了我的企图,两腿紧紧闭合,然后又慢慢张开,既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著我的爱抚。
我的舌头慢慢的移向鲁丽两腿间那让我无数次销魂的部位,薄薄嫩嫩的肉壁带著些温热的湿润,这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刺激。
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一次次触碰她那娇嫩的部位,她的身体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接触中颤抖,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有种冲动在我心里激荡著,我将鲁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她的另一条腿压在床上,稍稍抬起头,让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她红红的嫩肉和那些皱褶的肉壁在阳光下娇艳欲滴,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著女性满足男人欲望的部位,那狭小的肉缝正在微微收缩,丝丝分泌的爱液象一个个极其小巧的水珠般滋润著肉缝边缘处的嫩肉,我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下意识回避的女子下身在这个美妙的时刻让我感觉到她竟是如此的美丽。
我张嘴将那些缓缓蠕动的嫩肉吸进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允,一种酸酸涩涩的味道充盈著我的味觉。
鲁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声而急促的呻吟著,这种娇柔无力而又缠绵悱恻的呻吟声是我听到的最动人的声音,我继续亲吻了那些颤栗的肉壁一会儿,然后卷起舌头模仿著阴茎的动作刺入她的腔道里,鲁丽轻叫一声,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肩膀,感受著这异样的滋味。
她的腔道内爱液泛滥,随著我舌头的快速进出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耸动,两手也按著我的头,想要我的舌头能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快,情欲勃发的鲁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反平日的温柔,将我推开。
快速的趴下身子,抓著我早已硬梆梆的阴茎,一口就含了进去。
一手抚摸著我的阴囊,一手套动著我的阴茎根部,象个饥饿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吞食者我的阴茎。
她的动作激烈而疯狂,披散的秀发随著她头部剧烈的摆动在空中飞扬,我的鸡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那种紧箍的挤压感强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经。
我舒服的闭上眼睛,也忍不住自己快乐的感受象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著。
鲁丽虽然经常为我口交,但我从来过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以前她是为爱而替我服务,这次她是为自己的欲望而动作。
总之,我感觉到阴茎象怒海中的小舟一般在颠簸著,比起以前她的温柔吸允更有一种野性的刺激,让我的甚至完全沉醉在她小小的口腔所带来的极度快感中。
浑然忘却她已有很久没有受到我的滋润浇灌,也在期待著我的阴茎猛烈的刺入。
只想著将体内逐渐沸腾的欲望全部发出去。
很久没有发的缘故,没多久,在鲁丽恶狼般的索取下,我再也无法坚守自己的防线,阴茎在她的小嘴里膨胀爆炸,鸡巴几乎是顶著她的喉咙发射著大量的精液,鲁丽拼命的吞食著我的发,还用手继续套动著我的阴茎,让我能淋漓尽致的一泄而空。
当欲望随著精液全部被鲁丽吞进肚里之后,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原本香软的被褥里此刻已混杂著男女欢爱特有的腥涩气味。
鲁丽跪躺在我的胯间,仍是紧紧含著我的阴茎,不时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轻舔著我软绵绵的阴茎。
期待著我的再次雄起。
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何况积聚了半个多月的欲望也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整整一个早上,我的阴茎在鲁丽的身体里无数次的冲刺,我的强壮她的娇媚让我们一次次共同登上了那肉体交合所能到达的最美丽的境界。
直到中午,消耗了太多体力的我们才在肠胃的不停抗议下拖著软绵绵的身体懒懒起床。
看著正在穿衣的鲁丽那明艳美丽的俏脸,我终于相信贾宝玉说的女人是水做的,需要男人的浇灌。
极度的欢爱之后,鲁丽脸上闪耀著一层动人的艳色,满脸都是幸福满足的娇态,当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媚万状的望著我时,我冲动的差点又要剥下她的警服将她再次按在身下。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回局里报到的第二天,任命我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的正式档就批了下来。
我马上就进入工作状态,没办法,建国五十周年大庆只剩一个星期了,我和所里的同事一起没日没夜的拼命忙著,不用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重大节日的保卫工作,谁也不敢怠忽职守掉以轻心。
大阅兵的仪式盛大壮观,人民解放军的威武雄姿再次加深了人们心里对它的信赖。
比较起以前在军营里的所见所闻,我不由感叹我们的军队更加强大了。
让我们累得腰酸腿痛的国庆七天假期终于结束了。
随局领导下基层检查工作的分局刑警队的同事带给我两封信,都是长沙寄来的,一封落款内详,一封落款是湖南大学。
拿著这两封信,我百感交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头开始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