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飞舞。
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
我咬牙忍著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著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著他们,头上流出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
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著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
看著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辱。
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駡叫嚣。
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标牌,但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著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的低声哭泣著。
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著绷带。
我向父亲敍述著在派出所的遭遇。
“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著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著。
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著,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著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著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著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著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著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著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
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
最后,我父亲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著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
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著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
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
但仍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倒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
所以跟著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
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倒桌上压著,她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
呆呆的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竟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
分工明确的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阴茎,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摸著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乳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阴茎,奋力的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的摁住两苹手,两个乳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的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著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
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苹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的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吸著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
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
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
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的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著说著,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的安抚著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
看著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的承受著近乎摧残的辱。
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
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的为我轻轻揉捏著头部。
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
我的手沿著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著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著,“别再难过了”我安慰著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
感受著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阴茎高高的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的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著我的称赞,鲁丽仍挂著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阴茎,火热的阴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著。
她痴痴的望著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著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
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著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
我惊讶的看著她在被子里蠕动著。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
一种异样的快感随著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的感受著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著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
紧接著,我的鸡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影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鸡巴。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
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
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著我的鸡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
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著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鸡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鸡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著我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著,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著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著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苹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苹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桌子上被两个猥亵的男人辱著,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
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辱著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著她带著清香的乳头,抚摸著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著,反而刺激著我跃跃欲试的阴茎,我的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
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内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
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淫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
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鸡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
她难受的摇摆著头颅想要吐出我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著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鸡巴狂喷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的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阴茎,鲁丽剧烈的咳嗽著,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么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员警,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
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