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亲夫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林天龙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刘若诗惊恐地看着林天龙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林天龙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刘若诗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她举手捶打着林天龙,希望能制止他。
林天龙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刘若诗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林天龙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林天龙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刘若诗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刘若诗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林天龙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刘若诗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林天龙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林天龙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刘若诗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刘若诗心中一惊,知道林天龙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体内。
林天龙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刘若诗娇喘一声。
林天龙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刘若诗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昨天连续作战,昨晚又喝了不少酒,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刘若诗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林天龙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刘若诗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林天龙,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林天龙,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刘若诗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林天龙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刘若诗早己无力阻止林天龙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林天龙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林天龙突然加快速度,刘若诗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林天龙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刘若诗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林天龙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刘若诗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刘若诗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林天龙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林天龙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林天龙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刘若诗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刘若诗,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这一夜居然是表姐刘若诗,刘若诗比林天龙大上四五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刘若诗视林天龙为弟,林天龙视刘若诗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小时候每逢寒暑假都要和蔡芳芳蔡琳琳一起玩耍,在刘若诗两年前出嫁之时,当时还在读医专的林天龙伤心至极,心里也是忧忧郁郁地,随后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刘若诗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二年便因病去世,回到娘家郁郁寡欢,林徽音林敏仪心疼外甥女,便鼓动林素玫带着刘若诗一起到炎都山来度假休闲放松散心。
林天龙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昨晚还想着有空和若诗表姐好好聊聊,既是叙旧,也是安慰,更是久别重逢后的思念,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人说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在床上的邂逅相逢。
“若……若诗姐……”林天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刘若诗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林天龙这才看清刘若诗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刘若诗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刘若诗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
刘若诗等了一会,见林天龙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林天龙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刘若诗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林天龙的男根再度复苏,涨满了刘若诗的水穴。
“啊……别……”刘若诗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林天龙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刘若诗的子宫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刘若诗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林天龙的男根将她的嫩穴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刘若诗再一次送上高潮。刘若诗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天龙……”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林天龙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刘若诗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林天龙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刘若诗现在的媚态,回想着炎都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关于“闯王宝藏”最烦心的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刘若诗本己做好了林天龙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林天龙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林天龙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刘若诗的触碰,几乎在刘若诗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刘若诗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