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那……那也不能再和你的妹妹?”
龙儿似乎很忌讳,至少口气坚决。
“我妹妹怎么了?自古就有外甥和姨妈配成对对。”
“龙儿就和你配。”
他笑着胳肢小妈苏念慈,虽然他和姨妈苏怜卿早就暗通款曲了,可是,既然小妈苏念慈这样说,他也只能顺着小妈的话往下说,能瞒就瞒着,保留小妈的那份醋意。
“可我是你的小妈。”
“小妈怎么了?龙儿就和小妈交配。”
说得苏念慈心里又痒痒起来,龙儿虽说年纪小,但在男女关系上却是个很有情调的大男孩。
“坏龙儿,当初你爸娶我,你认了我做小妈,就为了想现在和小妈交配呀。”
龙儿侧了侧身子,“念慈小妈,老话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其实,你没听说小妈才是儿子的今世情人。”
“今世情人,世世情人。”
苏念慈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龙儿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
那一刻,苏念慈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龙儿肯定会有那么一曲,已经和自己的小妈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姨妈,就是母亲,只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自己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孤家寨之行,她和龙儿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小曦搂着龙儿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哥哥,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
龙儿用胡子茬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哥哥,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兄妹,苏念慈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她不知道龙儿见了小曦会是什么心情,但她看得出,自从知道了小曦的真实身份,他对小曦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苏念慈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
匆匆忙忙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梁儒康打过来的。
“喂……”
她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儒康,有事吗?”
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继续开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
苏念慈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梁儒康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龙儿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龙儿,苏念慈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爱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宝贝儿子嘛。”
“进步了。”
苏念慈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
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
他说着咳嗽一声,苏念慈知道他在京城忙碌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腔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妹妹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苏念慈一愣,“妹妹?”苏怜卿打电话干什么?
“哦,不是,是我妹妹馨茹。”
他强调着,以免她思维混乱。
哦,梁馨茹啊!
“她昨天说,她的公司最近有点紧张,想跟我们借四百万。”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苏念慈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她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你看看先给她用着。”
“你说什么?”
这次轮到苏念慈急了,自打她嫁给梁儒康,因为和前嫂子林诗音感情好的缘故,梁馨茹就很少上门,就连她月子期间,梁馨茹都没来照顾,苏念慈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两个女儿,这会借钱倒想起她来了。
“不行,什么就什么啊,张嘴就借四百万!没有!”
“那边不是急用嘛。”
梁儒康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两百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
苏念慈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念慈,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梁儒康这几年没少跟苏念慈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梁馨茹的做法,只是他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谁让自己和林诗音离婚,又娶了苏念慈,龙儿倒是没有阻碍,很快就接受这个小妈了,而妹妹梁馨茹却因为和林诗音感情要好,一直对新嫂子爱答不理的。
车停靠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苏念慈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
梁儒康还想说什么,但看她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苏念慈一直气愤梁馨茹的疏远,如今却提出向自己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华裔公司,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龙儿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
苏念慈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龙儿说,省得他又数落她,毕竟梁馨茹是他的姑妈。
苏念慈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母子乱伦产子。”
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母子?她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母子两人一见钟情。
妮可是在约翰还不满1岁时与他父亲分手的。在约翰15岁时,这对母子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妮可回来和前夫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妮可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后,约翰产生了寻母的念头,在杨加拉妮可与约翰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
约翰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约翰说,他对妮可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母亲。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妮可则承认,她一开始觉得与儿子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
妮可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她和约翰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约翰更是直言无讳,他和妈妈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的发生了,那一刻妈妈根本没有把他当儿子,他在她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儿子,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儿子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她也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
现在,妮可和约翰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年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妮可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妮可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子,为两个孩子寻找哥哥,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哥哥这个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哥哥外公,她不把他视为儿子,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约翰和妈妈妮可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约翰始终不离开妮可,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
约翰说这阵子,妈妈妮可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女人,她甚至比年轻女人更有活力,这从她的性需要上可以看到,他是如此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
约翰曾经嬉笑着跟妈妈妮可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妮可就怀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年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苏念慈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她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居然还是亲生母子,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母子,苏念慈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妈妈妮可的寻子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母子私情创造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