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重新跪在郝淑茵的双腿之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顺势抱紧了她。郝淑茵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红着脸躺了下去,双腿往旁边分了分,他一只手扶着龙根,找到那个依然湿润的入口,屁股一沉,龙头慢慢分开旁边的肉壁,逐渐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他故意把动作放的很慢,用心体会肉壁摩擦龙身所带来的强烈快感,郝淑茵紧闭着眼睛,咬着小银牙,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只有鼻龛一张一合,等龙根全根而入,龙头顶住那一团柔软的时候,郝淑茵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里说道:“好胀…”
他停住不动,感受着龙根四周的紧凑与蠕动,一手攀上郝淑茵的山峰,轻声说道:“姐,你今天…”
郝淑茵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说道:“前天刚干净!”
他听了大喜,狂吻着她的脸蛋,弄的她一脸口水。说实话,他最讨厌的就是戴套,别说今天没准备,就是旁边有套,他也不戴,穿着雨衣洗澡,你能搓出多少油来?何况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塑胶膜,可是感受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哪有这实打实的快活!
安了心,就开始专注做事了!龙根开始缓慢的移动,像是刚刚启动的列车,开头只是一下一下的进出,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每一下都务必做到全根而出,全根而入。感受着花径内蜜液越来越汹涌,随着郝淑茵不断加快的喘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两人交合的地方也开始传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郝淑茵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字马,他胳膊撑在床上,整个身体都没有跟她接触,只有龙根飞快的在她体内钻进钻出,他低头看着花园里的粉红媚肉被粗大的龙根带的翻卷出来,然后重新跟着进入到里面,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插!
郝淑茵的俏脸此刻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的变了形,紧咬着银牙,喉咙里不时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一口气憋住很长时间才能放开,胸前的丰满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翻飞,在他眼前掀起一层层的乳波荡漾,他低头把一粒樱桃含进嘴里,用牙齿用力咬了一下,下身却是更加快速的耸动,郝淑茵终于“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双手一把抱住他的头,却又立刻分开,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死命的扯着床单,他真担心她把床单都扯烂了!
龙根四周的媚肉开始抽搐,郝淑茵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的痉挛,感受着她惊人的收缩,他知道她要高潮了,龙根更加膨胀,如打桩机一般猛砸她的身体,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全身的力量似乎都汇聚到了一点,龙头以势如劈竹之势在她的花园内肆意冲撞,郝淑茵突然双腿一盘,力道之大让他吃惊,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龙根深插在她的体内,龙头紧顶着那团软肉,尽情享受着四周肉壁疯狂的吸吮。郝淑茵像是挂在他的身上,丰臀剧烈的颤抖着,每动一下,花径就跟着紧缩一下,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她才疲惫的松开胳膊,双腿也放松下来,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这么剧烈的高潮他还是第一次见!用纸巾怜惜的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姐,你没事吧?”
郝淑茵摇摇头,又突然睁开眼,无力的说道:“有事,我都快死掉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的眼睛深处隐藏着一种落寞,他能看的见,想象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极品女人,整日面对着一头能看不能吃的肥猪,也真够委屈自己的了!吻着她的樱唇,把玩着她胸前的硕大,他充满希翼的说道:“姐,以后你想…”
“没有以后!”郝淑茵突然打断他,目光虽然不舍,却很坚决,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天龙,我们只有今天!以后,我们不再有单独联系!你喜欢姐,就答应姐,姐和你不一样,姐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要错,就错这一次,以后我们都要忘记它,这是为人妻的责任!”林天龙长叹一声,定定的看着她,有些事,真的是他们想忘就能忘掉的吗?
“我知道为什么她们喜欢你了?”郝淑茵抚摸着他的肩膀说道。
林天龙扭头问道:“谁?”
郝淑茵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像温柔的姐姐在教训调皮的弟弟,道:“还能有谁?可晴啊,还有她跟我提到的那个度假村的若姗啊!”
林天龙倒不知道郝淑茵会喜欢他,顿时大感兴趣,道:“为什么?”
郝淑茵捋了捋他额前的刘海,道:“你在床上对女人很细心!而且很温柔,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性而做,有一种…”郝淑茵突然住了嘴,没有继续说。
他使劲挺了挺下身,道:“有一种什么?不许卖关子!”
郝淑茵咬着嘴唇掐了他一把,骂道:“坏蛋,别动了,好酸!我没想好词呢!对了,有一种爱的交流!就是的,女人都喜欢这种感觉,而不是一抱在一起就是埋头猛干!”
林天龙有些迷茫,真的是这样子吗?那为什么你还要离开我?不是有爱的交流吗?郝淑茵看他想的入神,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笑道:“别胡思乱想,再喜欢也是一下午,以后谁也不见谁了。不过现在,我是你的!”
林天龙听了雄风大振,拔出龙头然后一杆到底,邪邪笑道:“那我就让那个这一下午永远不会日落!”
醒来的时候,夜幕降临。不知道郝淑茵是下午几点走的,他甚至怀疑她是否来过,要不是凌乱的床单和上面的斑斑污渍,他真的以为下午只是一个梦。
翻了个身,后背上一个东西硬硬的顶着他,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发夹,肯定是郝淑茵下午留下的,闻着上面残留的香味,他回忆着下午的一切,想象着当时她在我胯下娇吟婉转的模样,心里又隐隐有些激动。晃了晃脑袋,酒劲还没过,头脑里依然有些疼,起身刷牙洗脸,刚换好衣服准备回小妈苏念慈那里吃晚饭,手机响了。
赵胖子打过来的!这厮不会这么早就发现了吧?自己下午可是把人家老婆折腾的不轻,现在就找上门来了?接还是不接?考虑再三,林天龙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
“兄弟,还睡着呢?”赵胖子在那边大声喊道,可能是在路上,旁边有车流的声音。
一听这个,林天龙就放心了,笑道:“刚起,中午喝的有点过,多睡了一会。”
赵总哈哈大笑道:“也算把你给灌醉一次!对了,今天要领着弟兄们去中原市一趟,就不能给你送去了,你淑茵姐也不知道是下午几点回来的,现在还在睡,等她明天醒了,我让她把那个给你送去。”林天龙连忙说不急,估计郝淑茵也没脸面来送,也就不奢望了。
荒唐的日子就以一种所有人都预想不到的姿态开始了,两个天地有别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没有觉得奇怪与惊讶,似乎本来就因该如此一样,没有后悔,没有惆怅,只有一次次的满足与要满足。
回到小妈苏念慈那里,天龙简直觉得身在天堂,与夜宴那晚不同,念慈小妈似乎变得更开朗了,或者说,有点小姑娘似的活泼,大病初愈的她完全没有一般病刚好之人的那种苍白憔悴感,反而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一般随时等待别人的采摘,脸上颜色之明媚简直不像人间之色。
她现在不排斥和天龙亲热,亲嘴抚摸基本予取予求,而且特别对天龙那根大巨蟒感兴趣,逼着天龙使用暗劲长出肉须之后翻来覆去捧在手心研究,还半开玩笑半吓唬的口吻说要仔细研究申请个课题,说不定能得个诺贝尔奖之类的,能解剖一下就更好了,吓得天龙死死捂着再也不放连呼你要谋杀亲夫啊,惹得念慈小妈笑眯眯拿小粉拳锤他,一点为科学献身的精神都没有,再说你算谁的亲夫啊,顶多是个小三,天龙当下怒发冲冠,大巨蟒张牙舞爪,饿虎扑食猛扑上念慈小妈娇软温热的修长身子,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大扫荡,惹得念慈小妈娇笑连连,嘻嘻哈哈叫着闹着求饶认错,只是起了性的小坏蛋根本不管这一套,照样扒光了衣服猛干狠操,很快苏念慈就笑不出来,迷离着春水汪汪的大眼搂着小坏蛋放肆迎合起来,让小坏蛋把那个诺贝尔奖研究对象一次次捣得自己的大酥酥包一团泥泞,滑涩难行。
虽然外貌妖艳妩媚,媚光四射,但其实平时工作中的念慈小妈看上去非常成熟稳重,异常老道干练,更兼圆滑无比,外交手腕高超,非常讨华裔传媒集团下属们的喜欢,只是现在和天龙独处时似乎心底深处的阴影浮上水面,居然特别调皮捣蛋,古灵精怪,也不知道是小时候家教太严不准做坏事压抑太久了,现在一旦放松简直就是彻底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