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的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呀……值得为我花那么多钱吗?”
“当然值啦……我不会看走眼的……现在你想去哪?”
“要不……你送我去趟小婉的学校行吗?我想先让孩子看看……”
“哈哈……怕你女儿接受不了啊……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他们来到她女儿所在的艺术学院附属中学,虞琴跳下车飞快的跑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林天龙见她领着一个文静的女孩来到车前。
“小婉你看,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林叔叔,他是妈妈的老板,快叫林叔叔啊……”她殷切着为林天龙引见。
圆润的脸颊白里透红,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细长的柳眉犹如青山远黛,小巧的琼鼻圆润晶莹,一双水灵的大眼正深深的看着自己。
李小婉,这个才十五岁的美少女,见到她的人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任何思绪念想都变得空空荡荡,她的清冽纯净,她的空灵,她的韵美,仿佛集无数天地灵气于一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已得了炎都山这方天地所有的瞩目。
“林叔叔好……”
女孩很腼腆的叫了一声。这一叫倒让林天龙慌了手脚,他连忙摆手说:“别……别……我还没那么老……只不过大她几岁……就……就叫哥哥吧……叫我天龙哥好了……”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和那女孩撤成平辈,只是心里不情愿和她拉开距离。
“那怎么行……哪能那样没大没小啊……”虞琴急忙阻止道。
“这有什么,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当叔叔,还是叫哥哥让我舒服点……”
见林天龙如此坚定,虞琴也不好再加阻挠,便拉着女儿小婉说:“那……那就叫天龙哥吧……”
小婉羞怯怯地红着脸,低声叫了一声:“天……龙……哥……”
听到女孩轻柔的称呼,我顿时心花怒放,不错眼珠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少女。
她上身穿白色水兵式校服,下身是蓝色白边短裙,脚上穿了双过时的黑色系带布鞋,里面穿着白色线袜。她的皮肤比母亲更加白皙,头上梳着两条齐肩的马尾辫,清秀的小脸没有任何的修饰。刚刚遮掩住大腿的裙摆下则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整个躯体都充满了青春动人的活力。
她那双幽潭一般清澈的双眸里隐含一丝期待,使之婉转于额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跃着一抹思念。她在思念谁呢?
女孩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静静的低下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虞琴好像注意到他的失态,急忙化解地说:“林少,你……能不能送我们回家?”
“当然,没问题……”
他像是大梦初醒死得回过神来。
在回家的路上,女孩默默的坐在后排,眼睛静静地瞟向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虞琴显得异常的兴奋,嘴里不住地唠叨着:“小婉呀……你看妈今天漂不漂亮……”
“嗯……不错……”女孩的眼睛仍然看着外面。
“这都是你林叔叔……哦不……是你天龙哥给买的……呵呵……妈穿起来还不太习惯哩……”
她回头看了一眼女儿,见女儿没什么反应便接着说:“你天龙哥还提升妈做城堡别墅的办公室主任呢……这下妈每个月又可以多挣两千多块,到时候你的学费就不成问题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女孩瞟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转向窗外。
虞琴见女儿不理她,有些尴尬的对他说:“你看这孩子……脾气就是这么古怪,总是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林天龙笑笑没有回答,眼睛注视着后视镜里的女孩,心里却被这个文静清纯的少女所深深吸引住了。
虞琴此时依然絮叨个没完,为了让她闭嘴,他的手在裤袋里偷偷地按下遥控器的开关,她猛然“啊……”的叫了一声,立即用手捂住下体,浑身强烈的抽动起来。
“妈……你怎么了!”
女儿小婉被母亲的反应下了一跳,慌忙地问道。
虞琴用颤抖的声音说:“啊……妈……没……事……只是……有点晕车……过会儿就好……”
说着她仰起脸痉挛着瞪着他,一脸痛苦地咬住下唇,不住地冲着他摇头,像是在祈求他住手。
林天龙笑着没有理她,径自把遥控器推向二挡,她即刻蜷缩起身子趴在副驾驶台上,身体更加猛烈的颤栗起来。
“妈……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去医院……妈……”
女儿小婉吓得差点哭出声来。虞琴此时已然说不出话,强忍着扬起手无力的摆动两下。
他佯装担心地用手扶着她的后背说:“虞琴阿姨,你怎么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她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小声呻吟道:“求你……啊……快……停下……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不要……当着孩子……嗷……”
看着她那尴尬痛苦的表情,他心里感到无尽的快慰,并暗自把遥控器推向三挡。瞬间强大的冲击令她猛然惊叫了一声,身体狂躁的抽搐几下然后僵挺着倒在椅背上,紧绷全身的肌肉不住的抖动。
他知道她已经达到了快意的巅峰,便关上遥控器,凑过去假意关心的问到:“虞琴阿姨,怎么样了?好点吗?”
她闭着眼紧咬着下唇不说话,身体依然微微抽搐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小婉拿出纸巾一边为母亲擦着汗,一边哭着说:“妈……你不要吓我……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和爸可怎么办啊……妈……”
此时虞琴好像是已经平复下来,她有气无力的安慰女儿道:“没事的,好闺女……妈不会有事……妈现在好多了……”
小婉从背后抱住母亲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多时车已经到了她家的那条胡同,小婉搀着母亲下了车,回过头来哽咽着对林天龙说了声:“谢谢你送我们回来……天龙哥……”
然后母女俩相倚着走进胡同。
看着母女俩楚楚可怜的背影,他心里不禁有些懊悔,后悔自己不该那样对待她们。直到开车时他才发现虞琴的座位上留下一滩清透的水渍,顿时心里泛起一丝快慰的满足。
上午,李升和阮萍茹低着头走出了婚姻大厅的大门。今天,他们正式离婚了。
李升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显得异常低迷而无奈。自从昨天晚上在教室里看见了那一幕后,他就一夜没睡好过。妻子一丝不挂地骑坐在林天龙丑陋的下体上呻吟的样子,深深刻在了李升的心里。以前妻子和他同甘共苦的温馨生活,被这一切冲得粉碎。经过一夜的考虑,他终于痛苦地决定,离婚。
阮萍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为了维护这个家,她几次经历了肉体和心理上的凌辱与折磨,但这一切最终换来的是家庭彻底的破碎。事业上由于艺术学院筹募慈善基金的威胁,肉体上又遭人下流地摧残,而自己辛苦建立的家庭又转眼破碎,她的心比谁都难受。
更让她深深自责与无法理解的是,后来面对林天龙的侵犯时她心理上不可想象的变化。这种丢人的心态令她这样深受良好教育的女人觉得无地自容。
所以,当李升提出离婚时,尽管她很悲伤与不情愿,但她还是同意了。因为她觉得以她这样丢人的举动,没有资格再和丈夫一起生活下去了。
在那个上班经常路过的街头,阮萍茹和李升最后互看了一眼,然后,无言地转身,向着各自的归宿走去了。
来到了艺术学院给她的临时宿舍,看着一房间匆匆搬来的行李,阮萍茹的心反而觉得异常的平静。是啊,失去了一切她认为重要的东西,无牵无挂的她彻底地放松了,虽然这样很无奈。
看着窗外的云,她心静如水。
“干脆也辞去学校的工作吧!”
阮萍茹曾经这么想过,她想彻底地抛开所有包袱好放松自我。
“不!不行!”
但是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那一刻,阮萍茹忽然想到了一部电视剧的女主人公,在几乎失去一切的情况下抛开世俗的观念重新做人的内容。
是啊!既然已经这样了,何苦继续按照世俗的观念悲观低调地做人呢?她应该忘记世俗与成见,忘记烦恼与痛苦,重新认识世界,重新开始,去完成她的事业和人生!
就在这时,责任心与一种奇怪的想法使她心头涌起一股热血,促使她迫切地想回到学校,回到她的学生中间,去带领他们完成学业,走向成才。
这种想法是什么,阮萍茹自己也不太清楚,她只是隐隐觉得她应该这么做。她自己也为她想法改变之快而惊奇。改变吧!开始吧!她下定决心了!
就在这一刻,阮萍茹露出了彻底醒悟般的笑容。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窗外的蓝天与白云显得格外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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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天龙洗漱完毕,一人无聊地躺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健壮的身体将沙发压得快变形了。小妈苏念慈和小璐妹妹去帝都了,今晚只能一人过夜。